「不好,她要占我便宜。」
極其嚴肅的氣氛,在凌非寒一驚一怒的吼聲中,變得歡快不已,哪有打打殺殺的危險。
林萱滿臉黑線的瞪著這個凌非寒,她發誓,此人的無恥,已經超乎了人類的極限。
黑衣女人身體比國家隊的健美操運動員還要靈活,幾個翻身,就背在凌非寒背上,手臂扼住凌非寒的喉嚨。
「小瞧女人的人,必將付出代價。」
「是嗎?」
凌非寒突然臉色一冷,雙手抓住扼住喉嚨的手臂。只用一半力,女子的手臂就被掰開。
「小人,拿命來!」
那名被扔出去的黑衣女人,剛緩了口氣,立即抓住絕佳的機會攻上來。
她倆都已經領教了凌非寒的厲害,不敢大意,一出手就是殺招。
眨眼間,攻上來的女子原本還在奔跑中,突然向後一倒,雙腿向凌非寒的小腿登來。
凌非寒玩味的眼神一閃,雙腿閉合,等女子的雙腿滑過後,突然一個一字拉開。
「啊……我的腿啊……」
女子又悲劇了,被迫來了個橫向一字,本就破掉的褲子,又是撕拉一聲。
「紅色,我喜歡!」
凌非寒大笑中,雙手一用力,背上的女人被摔飛下來。湊巧的事很多,但這次,絕對充滿了詭異。
只見,被摔飛下來的女子剛好坐在同伴的臉上。臉色詭異的變化中,凌非寒輕飄飄的一拳轟在她腹部。
噗……
身下的女人悲劇了,一股氣流剛好對準了嘴,那味道,噁心的想吐。
「臭流氓,我要殺了你!」
坐在同伴臉上的黑衣女人,崩潰的尖叫聲中,雙腿一收,便凌空而起,一拳砸向凌非寒的臉。
「有完沒完,非要逼我殺人不成?」
一而再再而三,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憤怒的凌非寒縱身飛踹,一腳就將黑衣女人踹飛出去。
摔在牆壁上的女人,哀嚎一聲後,驚恐的瞪著凌非寒,不敢再出手。
「還不走?」
凌非寒冷冷一哼,兩人哪敢停留,轉身就逃。
「下次,記得穿質量好點的褲子。」
剛逃到門口,褲子撕破的那人一個趔趄,被被打傷,差點被摔傷。
回頭幽怨的瞪了一眼凌非寒,這才急著逃命。
危險解除,兩大美女非但沒有感激之色,反而厭惡得噁心。仿佛再說,你就是一下流胚子。
「嘿嘿……那啥,我的表現還不錯吧。你們是不是應該獎勵我三五八萬?」
凌非寒瞬間暴露了本性,錢,只要有錢,啥事都好說。
「為什麼放走?」
林萱直接無視了某人伸出要錢的手,對凌非寒私自放走黑衣人,相當不滿。
「不放走,還要殺人不成?林大小姐,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送我進監獄,好繼承我的花唄?」
「哼!」
林萱不想再與某人多說一個字,氣沖沖的坐回沙發上,一臉的幸災樂禍。
「啥意思?」
凌非寒還未反應過來,突然一記冷冰冰的眼神襲來,頃刻間冷汗直冒。
「王愛玲,我真不是故意的。臥槽,你想幹什麼?」
凌非寒膽戰心驚的尖叫聲中,王愛玲化身恐怖女王,追著凌非寒就是一頓暴揍。
誰說女人打人不疼,以後誰再說話,凌非寒堅決不同意。
一刻鐘後,凌非寒的衣服成了被撕成了碎片。還好王愛玲顧忌男女有別,給他保留一點尊嚴。
幽怨的坐在沙發上,凌非寒眼淚心酸,抽泣道「我救了你們,你們非但不感謝我,還撕爛我唯一的衣服。我不管,你們要賠我的衣服。」
「切,就你那地攤貨,值幾個錢?」
「我這可是限量版的地攤貨,你們必須賠我。」
「凌非寒,短短一天之內,就有兩波人來搶配方,你就不想知道,是什麼配方,讓賊人這般惦記?」
女人變臉的速度,總是三人措手不及。凌非寒果斷的拒絕道「不想!」
「你就不好奇?」
林萱鬱悶了,多少人想知道她手裡的配方為何引得那麼多人眼紅。偏偏凌非寒不吃這一套,讓她有些挫敗感。
「女人,你好深的心機。主動告訴我你的秘密,以此把我栓在你身邊,你做夢。」
「栓你妹啊,有多遠滾多遠!」
林萱滿臉黑線,本打算告訴凌非寒,好讓他知道,潛在的敵人是哪些。可這態度,她的心思立馬打消。
鬧了這麼久,林萱也累了。回房後,打開角落裡的保險箱,取出一份文件。
「乖孫女,你千萬要記住,這份複合材料的配方相當重要。除非是信任的人,否則絕不可外泄,否則有性命之危,切記切記。」
這是爺爺離開前的警告,雖有配方在手,但作為國內主流的特殊材料廠商,君豪集團卻未投入生產。
配方里的複合材料,世界頂級。全球,能生產這種材料的不超過三個國家,皆被列為戰略物資不許出口,配方更是被列為絕密。
林萱不知爺爺是從何處得到這份配方,但從爺爺孜孜不倦的警告中,她能想像得到。
如果君豪集團按照這份配方生產出複合材料,君豪集團的業績會蒸蒸日上,但所帶來的危機,也絕對恐怖。
「林萱,我進來了。」
門外響起王愛玲的聲音,林萱急忙將配方放回保險柜鎖好。
「我的林公主,下面那位,你打算怎麼安排?」
「什麼怎麼安排,這是他的房子,他愛怎麼安排關我何事?」
林萱滿臉黑線,白了一眼。
「喲,之前某人說:凌非寒,你有種走了就別回來。」
「小妮子,你也來取笑我。睡覺,快困死了。」
林萱打了個哈欠,倒在床上,不久,就美美的進入夢鄉。
城郊的周末之府上,周末之坐在書房裡,失望的盯著敗逃的兩名女子。
「連你們都不是他的對手,此人有何來歷?」
「我們不知,但此人經驗欠缺,若要取我們性命,他易如反掌。」
兩名女子暗暗僥倖,還好凌非寒江湖經驗不足,換做是其他人,她倆能否活著回來,還有兩說。
「詳細說說此人。」
「凌非寒,二十來歲,實力很強,但所有的男人都一樣,都有共同的弱點。」
心直口快的女人剛說完,見周末之臉色不善,嚇得急忙埋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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