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結束這個話題吧。」笛凌初真的快受不了他們的視線了,想打人的衝動愈加強烈。
他此時的眼神好似要殺人,江名城靠近笛凌初:「不講講?」
在觸及他那目光時退了回來,我啥也沒幹啊。
江名城看著下方:「我是不會虧待各位的,歡迎大家,咱多多照顧,多多照應。」
南國那邊錢志華看著空無一人的下方
「一個沒有!」
這時來了個黑衣人,蒙著面,一腳將劉鬼刀踹到吐血,劉鬼刀的毒剛解,又是一腳,再打他這人怕是會出事。
九龍護主幾人圍到了江太歲身旁,江太歲看著他們:「保護我個屁呀,保護江名城。」
「太歲爺,想必這是我職業生涯裡面的最後一戰了。」龍四月手上拿著刀,指著那人「乾爹,我會讓他們膽顫的。」
龍斬松也回頭看向江太歲:「還是敵人來數,弄死他有九龍護主,往後稍乾爹。」
「何方神聖啊!」劉鬼刀問。
「今天來沒別的目的。」那人將眼鏡摘下「就是讓你們知道,知道,南國武林不是沒有人。」
錢志華阻止住了南國的軍隊:「別慌,是咱們南國的人。」
穆閩看著這情況,問向小書生:「將軍……」
小書生看著,嘴角微勾起一絲笑容:「不用管,讓他打。」
「一名南國俠客而已」那人淡淡回復。
小書生自言自語:「這人是南國的人,誰臉掛不住了。」
「不管你是何方神聖,對太歲爺產生威脅,那就是你的不對。」說完龍三江拿長刀打向那人,交手幾招,手中長刀就被打飛,打的倒退出去,嘴角滲出鮮血。
「正好讓他見識見識新九龍。」
雲武聖和此時隱藏身份的金袍一起攻向那人,那人將手中刀一扔,撿起了一旁的棍子。
雲武聖 在和那人過了兩周後,覺得這棍法越發熟悉,停了下來看金袍和那人打,臉上充滿了疑惑,若有所思。
「這套棍法怎麼和我當初和師父連夜抄的那本這麼像呢。」
金袍看雲武聖一直不動開口:「咋的了,兄弟上啊。」
金袍手中長棍被打落在地,撿起了剛才龍三江掉落的長刀。
台上錢志華對那人喊道:「小兄弟加入我們南國啊!南國給你兵馬大權。」
兩人的打鬥也停了下來。
「沒別的意思,告訴你們一聲,南國武林還有人,南國你們觸碰不了。」
「來不來。」錢志華又問了一遍。
雲武聖的思緒終於回籠了,走上前:「你這一身本事跟誰學的。」
那人沒有回,他走了。
金袍看著他道:「你咋不上啊?咱們打他不就是玩嘛。」
雲武聖腦海里此時都是個問題。
小書生站了起來:「龍門客棧今日結交,各位英雄好漢,將軍我看的是大為精彩,感謝你們能為我奉獻這麼精彩的一場打鬥,我正是這場武林大會舉辦方,為了祝賀各位過關上位,今天晚上南北江錢兩家都不要走了,我單獨請這幾位英雄好漢,在我將軍府大擺宴席,為你們接風洗塵,晚上各位都到啊。」
江太歲和錢志華都走了,小書生剛走出幾步轉過頭對穆閩道:「我要在將軍府大擺宴席,算是慶功宴他們所有人必須都得到,主要的目的是讓他們了解是誰給他們的這次機會,他們應該占著誰的立場,秉著誰的命運辦事。」
「明白將軍。」穆閩回。
小書生瞥了眼笛凌初:「讓少將軍來找我。」
笛凌初看著王德松越想越生氣,上去就是一腳,你私下說也行,你竟然…。
王德松表示很委屈:「我怎麼會想到,你別拉我呀,我徒弟還在這呢,給點面子呀。」
笛凌初冷笑一聲:「很抱歉,你沒面子可言。」
眾人看著,皆是為他惋惜:「太慘了!」
「誰說不是。」
「他們誰攻誰受呀!」
「我感覺是少將軍攻。」
「我倒是希望是受。」
開陽和天璣湊了過去。
「我知道呀,問我,我跟你們說少將軍可是…唔…。」
剛想說被扶光捂住了嘴,扛在肩上,開陽瘋狂掙扎。
「狗扶光,放我下來。」
天璣問向天樞:「五師兄,二師兄這招跟誰學的?」
「師叔公。」
笛凌初帶他去了自己住處,這時有人來報,小書生找他過去。
路上笛凌初想著乾爹這是要幹啥?
走到門前敲了敲門,「吱呀---」一聲門開了。
笛凌初嘴角掛著笑,看見裡面坐著的小書生,走到一旁空位:「乾爹,叫我來啥事呀?」
「你不知道。」小書生看著他那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樣子「別跟我裝了,把你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收起來 。」
小書生從桌下翻找著什麼:「有個東西給你看。」
小書生將東西拿出推向笛凌初的方向,是信封。
笛凌初拿起展開來看。
「將軍,你乾兒子要背叛你。」
「落款:晏」
笛凌初看後臉色青一陣白一陣,驚疑不定地看著小書生:「乾爹,你真信他們所言?我對你忠不忠心你還不知道,我的命就是乾爹的,您之敵,皆我之敵,我必將是你手上最鋒利的刀,主之令,吾必成,不論生死,曾向您發誓過。」
小書生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但不自覺又笑了「我要是信了,我不會跟你說而是直接讓人殺了你。」
小書生看著面前的人仿佛看到了當初那小小的身影。
那時是他最後一次去看秋萬一,笛凌初不知是什麼原因也回去了。
秋萬一太小當時只有5歲,發現不了什麼,笛凌初不一樣,遠遠就就覺得眼熟,問了秋萬一,後他得知那人竟是落春秋。
笛凌初很確定自己師父此時在境內,那現在那人又是誰?
他追上去,認出了是小書生,小書生讓笛凌初幫忙保護秋萬一,他可能很久不會和他見面。
笛凌初答應了,他也說到做到,小書生下的命令無論生死他都會去作。
小書生想到剛剛的事,又聯想到秋無生說的,捋清楚思路:「你喜歡他吧!無生說你有對象也是那人吧!」
「乾爹,你猜到了?」笛凌初摸了摸鼻子。
小書生給自己倒了杯茶:「怎麼可能不知道,你的事我不管只是……」
笛凌初垂下眼,掩飾住眼底的情緒,他明白小書生的意思:「乾爹我保證,如果到了那種情況,不用您動手,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