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去吧。」小書生說完笛凌初轉身離開。
心中不斷思索著晏?晏會是榭塵晏嗎。
種種證據都指向他,隱龍社,斷魂閣,兩者之間又有什麼聯繫呢!…好像有什麼思緒飄過,想抓也抓不住。
笛凌初搖了搖頭,分解雜亂的思緒,算了不想了。
北國老廟山----
「這怎麼不好使啊!」五腿拿著收音機擺弄,只聽見滋滋的電流聲。
四拳開口:「可能沒信號。」
五腿將收音機舉過頭頂,同樣的電流聲過後。
「北國最新日報……」
五腿和四拳都湊在收音機前。
「江太歲,江家九龍護主換選新九龍護主,龍老大雲武聖,龍老二北國神秘人,龍老三東王寨二刀,南天成為江名城的死士團。」
兩聲「臥槽!」響起,兩人顯得極為激動
五腿道:「牛逼啊,四哥」
「祖墳冒青煙了。」四拳也開口
五腿喊道:「大擺宴席。」
雲武聖幾人走在小路上。
「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咱們好好處,小兄弟。」
雲武聖抬眼看去:「咋的?」
「並肩作戰就完事了。」金袍說。
二刀跟在兩人身後附和了一聲。
雲武聖手上提著酒壺:「你就看以後我咋表現就完事兒了。」
金袍湊近雲武聖:「我能不能跟你商量個事,九龍護主,我能不能招倆人。」
雲武聖停了下來:「兄弟我不用你教我辦這些事。」
江名城笑著喊住了錢志華:「在大會上你不跟我吵吵嘛。」
江太歲讓人將四周圍上,確保江名城的安全了。
「不想找死嗎?站過來。」
「咋的。」錢志華滿臉寫著不服氣。
江名城手上盤著菩提:「你要是不服我,我告訴你,江家我繼承了,如果有一天你要繼承錢家,咱們隨時開戰,我讓你心服口服。」
「不用找我。」錢志華輕笑一聲看了一眼手機「以前可能是我繼承,但以後沒準是錢老大繼承。」
錢龍海從旁走出來:「江太歲,還有心情在這兒內鬥呢,咱南北國要是打下去的話,事情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啥意思?」江太歲問。
「你腦子是真轉不過來彎還是咋的,算了,這人多,到時候我會單獨找你談的,咱雙方打,受力的也不是咱倆,先撤吧。」
一旁雲武聖將目光鎖定在錢龍海手上,他手上有一道傷,在剛才那黑衣人偷襲時也受了傷在同一個地方。
並且那時錢龍海沒來,並不在現場,他想或許錢龍海就是那黑衣人,他想將這件事搞清楚,因為那黑衣人。所使用的棍法是當初他和師父連夜抄的那本書裡面的。
除了他師父和他應該沒幾個人知道。
「錢龍海我在武林大會上找你,沒找著,你昨天不說邀請我去你們南國嗎,我願意去你們南國,去南國給你賣命。」
剛想走的金袍將腳步收了回來:「啥意思兄弟?」
雲武聖沒有回,只是問向錢龍海:「行嗎?」
「那就跟我回去報告吧。」
江太歲開口:「是我們江家那點沒給夠你嗎?你可以提要求。」
「錢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我想跟著錢老闆走。」雲武聖眼神深邃,看向金袍「恭喜你啊,你是老大了,想招誰招誰吧。」
雲武聖和錢龍海走了。
江太歲對金袍開口:「理應你當老大了。」
金袍屈身拱手:「明白太歲爺。」
「解散完之後咱們回國外山水區,我再想方設法給他招回來。」
江太歲回了自己所住的地方,怎麼也想不明白雲武聖為什麼會走。
躲在暗處的錦佑跟笛凌初詳細描述了下當時的場景和雲武聖的表情變化。
每個人在不同心理狀態下的表情都不一樣,表面看著無波無瀾,通過一些微動作或者是細微的表情變化也能看出猜出他內心所想。
因為微表情是一個人內心真實意圖的流露,是人下意識的行為,大部分是一個人在潛意識或無意識之中所作出的內心反應。
這種微表情是根本無法掩蓋的。
「主上,事情就是這樣。」
錦佑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匯報完所有事務,笛凌初讓他出去後,轉身和房樑上的孤鴻交班。
他到房樑上時沒發出絲毫動靜,身輕如燕。
錦佑是笛凌初的暗衛,在暗衛中排行老三。
孤鴻和錦佑一起點頭,算是交接完成。
笛凌初一共4個暗衛,平時這四人輪流守在他身旁,另外三人如果無任務就待在房間,閉門不出。
四人的房間在一處,像是集體宿舍。
老廟山放起了鞭炮,慶祝二刀被選為九龍護主。
東王寨的幾人站在路兩旁。
「掌聲歡迎。」
「歡迎龍三爺。」
二刀從車上走下來,看著這副場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簡簡單單。」
大棍手上拿著瓶酒,站在老東王幾人的墓前:「爸爸們,老二出息了,當上九龍護主了。」
大棍舉起了手中的酒,倒在墓前:「爸,乾杯 」
東王寨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笑容。
幾人在桌上喝了很多酒。
「你們是不知道,沒看著。」大棍手上端著酒杯,臉上些許醉意「當時我二弟啊,當時擱上面打的,我們都勸他別打了,別打了,非得打啊!」
「沒錯。」六槍附和道。
大棍飲了口酒:「當時都給我心疼完了。」
「不說那話了,大哥。」二刀將碗中酒一飲而盡。
三劍靠在一旁:「這不比咱爸那時候牛逼多少倍。」
「有出息了。」大棍擦了擦眼角的淚,是喜悅。
二刀剛想起身:「沒菜了大哥,我再整兩個去。」
六槍攔住了他:「不要動,我給你整。」
「我們給你掂量去。」
「行動。」
部落中一個女生走向五腿:「老公。」
「咋了?」五腿問。
那女生問道:「咱什麼時候回去睡覺啊!」
「沒事上一邊啦去。」五腿說。
大棍開口:「孩子都有了吧。」
「嗯吶,快生了。」五腿回。
大棍拿酒杯對著五腿:「這孩子是我們東王寨唯一的後人,你可得順順利利的把這孩子生下來。」
「是啊!」
大棍將酒杯放在桌上:「我們真得好好努力,給咱後輩留點啥,可惜呀,老東王寨的本事流傳不下去了,你說這要是給咱們後代,留點老東王的真本事,那不是太行了。」
這時二刀接到電話,那頭的人說讓他去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