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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神秘的陶然居主人

2024-09-12 23:08:50 作者: 嫵俠亦藍
  「老人家,您且看。」畫念將手伸到寬大的袖子裡面假意一陣摸索,實則是把空間裡自己的一支香水拿了出來。什麼話也沒說,只輕輕地旋開香水瓶蓋,對著空氣中輕輕一按。

  一股清新脫俗、前所未聞的香氣瞬間瀰漫開來,仿佛春日裡初綻的花朵與晨露交織的溫柔,又帶著一絲遠方異域果木的神秘誘惑。

  在場的幾人,包括那位經驗豐富的老人家,都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了驚訝與讚嘆的表情,

  「這是……何等的香氣?」老人家眼中閃爍著好奇與驚喜的光芒,他從未聞過如此獨特而美妙的味道,「竟~竟可以如此的神秘美妙!」老人家把手伸向空中,好像要摟住這些香氣一樣。同時,他的鼻子在貪婪的吸著,仿佛想要極力的去分辨這香味,由些什麼東西組成?

  花念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自信,「這是我通過秘方結合自己研究精心調配的,它可稱為香水。」

  「只須將它噴灑在空氣中,或者是衣物上面,可以留香很長的時間,我希望,通過我們的努力,能讓更多人感受到香料的魅力。」看著沉迷在香味中的幾個人,花念自信的笑了。

  「只要用心去經營,用心去創新,古籍里的那些香料方子,一定會被我們加以更好的開發,我也相信香料鋪子定能在我們手中煥發新生。」

  老人家聽後,眼中閃過一絲讚許之色,他拍了拍花念的肩膀,笑道:「孩子,你果然是個有遠見的人。」

  「說來慚愧,在資金方面,我們劉家確實是無能為力,至於人脈,我在香料界也算小有名氣,自然會全力支持你。更重要的是,你的這份熱情和決心,讓我看到了留香樓未來的希望,我願意相信你。」

  老人家眼中滿是欣慰與期待。他拍了拍花念的肩膀:「孩子,你有著一顆熱愛並傳承的心,這是最難能可貴的,沒有想到老朽有生之年,還有這般際遇,就算是死也對得起我們劉家的列祖列宗啦!」

  花念做夢也沒有想到,只是為了即將開張的酒樓尋找一些香料,卻無意中又多了一條生財的路子,而且給予支持和合作的竟是有百年底蘊的留香樓。

  試想那些神秘的配方,加上自己現代工藝及商業理念,哈哈,香水及化妝品在一旦橫空出世,必將攪翻京城貴女圈,到時,這嘩啦啦的錢,還不跟著自己跑!

  拿著選好的香料,同時也安排了留香樓大量準備囤貨後,興高采烈地回到住後,花念迫不及待地開始嘗試起她的新配方,於是廚房裡,各種香料的味道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香氣,引得一眾丫頭婆子小廝頻頻探頭進來,好奇且饞嘴的流口水。

  另外一邊按花念所繪得圖紙裝修的大酒樓--陶然居,也正正在緊鑼密鼓地籌備著開業。工匠們按照花念的巧妙設計,將酒樓內外裝點得既古樸典雅又不失現代氣息。

  大門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花卉圖案,仿佛能嗅到淡淡的花香;廳堂內,精緻的屏風與掛畫交相輝映,每一幅都蘊含著吉祥如意的美好寓意,巧妙的將桌子與桌子隔離開來,極大程度的體現了保護隱私。

  二樓以上就是一間一間的包房,房間內的陳設及裝修風格,就以包房的名稱來定,比如說是江南房,那麼,它裡面的設計和裝修就會巧妙地融入江南水鄉的韻味。

  推開房門,一股淡雅的水墨氣息撲面而來,仿佛瞬間穿越到了煙雨朦朧的古鎮。

  房間內,牆面以淡雅的米白色為基調,間或點綴著幾筆水墨畫,遠山近水,小橋流水,意境深遠。

  家具則選用了上好的紅木材質,雕工精細,桌面鑲嵌著細膩的竹編紋理,邊緣則是繁複的蓮花雕花,既實用又美觀,完美契合了江南房的主題。

  窗邊,擺放著一盆盆精心打理的蘭花或茉莉,它們散發著淡淡的清香,與窗外虛擬的「江南景致」相得益彰,讓人心曠神怡。

  此外,每個江南房的細節之處都透露著設計者的匠心獨運,比如牆上掛著的江南風情的扇面畫,或是角落裡擺放的青花瓷瓶,都無聲地講述著江南的故事,讓每一位踏入其中的客人都能感受到那份獨特的文化氛圍和歷史底蘊。

  花念本人則忙著菜品的創新,她與那位不不知從什麼地方尋來的廚子將新研發的香料巧妙融入傳統菜餚中,創造出一系列令人耳目一新的菜品,準備做為酒樓開張時的招牌。

  隨著開業日期的臨近,陶然居的名字開始在城中傳開,其獨特的裝修風格,吸引著眾多食客的好奇 ,全部翹首以盼,並且開始對這神秘酒樓的主人好奇起來。

  是誰有這麼大的手筆?在這京城最繁華的大街上,開這麼大的一間酒樓,而他的斜對面正好是京城大名鼎鼎的壹味樓。


  「查到了嗎?這到底是誰的產業?」對於這陶然居的出現,第一個緊張的人是二皇子一黨,須知京城中第一大的酒樓壹味樓,裡面的主廚竟然有宮中的宮中的御廚撐勺,是當朝名流紈絝子弟等揮金如土的聚集之地,除了能夠大量斂財之外,還是重要的京城收集情報網。

  自從私鹽之路被斷,二皇子一黨便恨死了四皇子,須知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這恨,不是一下子可以消除得,因為大量的私兵嗷嗷待哺,捉襟見肘的二皇子一黨暗中把牙都咬碎了,又奈何不得。

  作為一個皇子養私兵,跟謀反無異,可這些私兵卻在關鍵時刻能夠成為他們手中最鋒利的劍,也是他們在這權力遊戲中保命的底牌。

  二皇子深知,若想在皇儲之爭中立於不敗之地,除了正面戰場上的明爭暗鬥,除了大量資金支持外,背後的力量同樣不可或缺。

  而今,陶然居的橫空出世,還沒有開張,但隱隱有與壹味樓分庭抗禮之勢。更讓二皇子一黨憂心的是,他們至今未能查清陶然居背後的東家究竟是誰,這股神秘的力量仿佛一夜之間在京城崛起,悄無聲息卻又勢不可擋。

  「查,給我繼續查!」二皇子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我要知道,是誰在暗中與我作對,又究竟有何目的。」

  他深知,這不僅僅是一場商業競爭,更可能是政治鬥爭的延續。若不能及時掌握陶然居的底細,恐怕會在這場皇儲之爭中落入下風。

  …………………………………

  同樣不安得還有相爺,最近真是多事之秋,先是夥同番夷人暗殺四王子不成,還讓人順利回到京城,獻上了那張要命的鹽方子,斷了私鹽的這條財路不說,自己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死士,竟然蹤跡全無,現在又跑出一個什麼陶然居,正開在壹味樓的對面,擺明了就是要搶生意。

  忽聽管家來報,外出打探的人回來了,於是急忙吩咐趕快進來。

  探子正單膝跪地,匯報導: 「回稟相爺,屬下已盡力探查,但陶然居背後的主人似乎刻意保持低調,至今仍未能確切知曉其身份。不過,有幾個線索頗為引人注意。」

  「哦,你且起來,把這些線索速速說來。」

  「謝相爺」探子起身,站到一旁朗聲稟報導自己探得消息。

  「線索有三,其一,據傳陶然居的選址與建造過程極為迅速且隱秘,所用資金之龐大,非尋常商賈所能及,這背後定有深厚背景。」

  「其二,酒樓內從食材到酒水的選用,皆是上乘之選,且有不少是從遠方珍奇之地運來,這等手筆,背後的主人,恐怕非富即貴。」

  「其三,陶然居的裝修風格融合了南北之長,既有江南水鄉的溫婉細膩,又不失北方的大氣磅礴,這設計之精妙,恐非一般工匠所能為,應是出自大家之手,而能請得動這樣的大師,主人身份自然不言而喻。"

  「哦?這麼說來,這陶然居的主人,還真是讓人愈發好奇了。」說話之人,是位身著一身華服的青年男子,此人正是相爺的得意門生,今年的新科狀元——文徵明,顯然,對這突如其來的競爭者,他既感興趣又帶有一絲警惕。

  「相爺,還有一事頗為蹊蹺。陶然居在開業前並未大肆宣傳,卻能在短時間內引起全城轟動,除了其獨特的裝修風格外,似乎還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推動。」

  「不少達官顯貴、文人墨客,都私下裡議論紛紛,對這家酒樓充滿了期待。更有甚者,傳言陶然居的主人將親自掌勺,推出幾道前所未見的佳肴,引得眾人爭相猜測其身份與廚藝。」

  「親自掌勺?有趣,真是越來越有趣了。看來,這陶然居的主人,不僅財大氣粗,還頗有自信與才情。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是何方神聖,能否在這京城飲食界掀起一番波瀾。」相爺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不管是何方神聖,跟我斗,怕也是太嫩了點,你要出風頭,那就出吧,在京城這地盤,還沒有我相國怕過得人,須知,樹大招風。」

  「這次任務完成的很好,下去領賞,接著再好好的盯著,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回來報告。」

  「多謝相爺的賞,屬下一定會好好的盯著,決不負相爺囑咐。」下屬大喜,下跪道謝後便準備退去。

  「等等,王明他們還沒有消息傳回來?」

  「稟相爺,不曾。」相爺揮了揮手,「你走吧!」

  「喏!」

  十名死士,奉小姐之命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須知道培養一合格的死士,中間要花多少錢的時間,還有精力,一想到這相爺就氣得渾身發抖,手中的茶杯幾乎要被捏碎。


  這不僅僅是十個生命的消逝,更是他多年心血與布局的嚴重挫敗。相爺的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他絕不允許自己陷入被動的境地。

  「來人,給我接著查!」他低吼一聲,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給我徹查此事,無論是誰,敢動我的人,我定要他付出千倍萬倍的代價!」

  …………………

  「奉了小姐之命……」相爺輕聲呢喃,心中既有對女兒疼愛,也有對她擅自行動的憤怒。他知道,女兒此舉定有她的原因,但如此衝動行事,無疑是將整個家族置於危險之中。

  相爺的目光穿透重重夜幕,仿佛能直視到府邸之外那複雜多變的局勢。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內心的洶湧波濤,開始細細思量起這一連串事件的來龍去脈。

  自己女兒的性格他再了解不過,自從那件事情發生之後,便性格大變,平時溫柔可人的大家閨秀,在人前善解人意,通情達理。但是一旦認定了某件事,便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任性。

  這次,她究竟為何要派遣死士外出,不管如何也不應該如此不懂事,回想往事,不由悲從中來,雖然做大事者,不拘小節,但終究是我辜負了她們啊!

  「管家,速去將小姐請來,我要親自問問她。」相爺的聲音雖輕,卻透著不容拒絕的堅決,屏退身邊所有的人,是要單獨跟女兒好好談談了。

  在家族利益面前,必要時要以家族利益為重,做出最正確的判斷與應對,不能夠在這緊急關頭讓之前的努力付之東流。因為他為此,付出得代價,實在太大了,實在是不想輸,也輸不起。

  不久,花大謫大小姐花吟緩緩步入書房。只見她面容憔悴,完全沒有平日裡的絕世容顏,眼中閃爍著未乾的淚痕,顯然是剛哭過,見到父親,她雙膝跪地,哽咽道:「父親,女兒自知擅作主張調動死士,有違家規,但此事與女兒的終身幸福有關,請父親原諒女兒不得不為之。」

  看著像變了個人的女兒,相爺心中五味雜陳。他心疼地想伸手去扶女兒起身,卻又在半空中停住,最終只是嘆了口氣,將自己的聲音冷了下來道:「起來吧,說說你的理由。但記住,無論何種緣由,都不能成為你置家族安危於不顧的藉口。」

  花吟站起身,擦去眼淚,目光堅定地說道:「父親,女兒喜歡四皇子,得知花念那個賤人就要回京,女兒害怕回來之後,她會憑著那一枚訂親的玉佩,與四皇子相認,如若這樣,這一世,女兒怕是再沒機會跟四皇子在一起了。」

  說著眼淚又流了下來,「那些死士,是女兒派去暗中並阻止花念的,事發突然,女兒本想親自向您稟報,但事態緊急,怕夜長夢多,這才擅自行動,女兒請父親責罰。」說罷又跪了下去。目光含淚但卻無比堅定地盯著自己的父親。

  相爺聽後,沉默良久,心中涌動著複雜的情感,世家的兒女,無論是多嬌養的女兒,最終有幾個是嫁得有情郎,無非都是作為家族聯姻的工具而已,她又何必如此執著呢。

  為了前程,自己已經犧牲了一個女兒,如今,還要再犧牲這唯一的一個女兒嗎?

  思慮良久,最終,花相轉過身來,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吟兒,你可知道,為父這些年一直輔佐二皇子,遲早有一日,必榮登大寶,嫁與二皇子為妃,不是更好嗎?」

  花吟聞言身軀微微一震,她未曾料到父親竟會提及二皇子。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內心的波瀾,緩緩抬頭,目光中既有掙扎也有釋然。

  「父親,女兒明白您的苦心,更知家族榮耀重於泰山。但女兒心中所願,唯願與所愛之人共度此生,而非成為權勢鬥爭中的一枚棋子。」

  「四皇子他,女兒自知京中貴女多喜歡他,女兒本也不敢多做肖想,但現如今女兒知道了那枚玉佩,可以幫助到女兒,只要得到這個玉佩,女兒自有信心讓四王子先以誤會愛上我,再真正的愛上女兒。」花吟的聲音雖輕,卻字字堅定,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心。

  相爺聞言,心中五味雜陳。他深知女兒性情剛烈,一旦認定便難以回頭。望著女兒那雙含淚卻堅毅的眼眸,他仿佛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那份為了心中目標不顧一切的勇氣。

  良久,他長嘆一聲,緩緩走向花吟,親手將她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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