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章 繼續告狀

2024-09-27 17:25:33 作者: 早期建築學家
  當然,在對乾隆進讒言之前,福子心中已經有了一個一箭雙鵰的想法。

  她知道自己不能信口雌黃,因為一旦說錯話,可能會引起乾隆的不滿,甚至會影響她在乾隆心中的地位。

  因此,她必須想出一個既能報復金玉妍,又能討好乾隆的辦法。

  經過深思熟慮,福子終於想到了一個完美的計劃。

  她決定利用宮中流傳已久的貴子傳說來製造事端。

  所謂貴子,就是指皇上登基後所生的第一個兒子,被認為是特別吉祥和富貴的象徵。

  甚至有傳聞說貴子有繼承大統的可能。

  福子覺得這個說法非常荒謬,但她卻發現這是一件可以利用的事。

  畢竟,在這深宮裡,每個人都渴望得到更多的權力和寵愛。

  而對於那些妃嬪們來說,能夠生下象徵著吉祥的貴子無疑是她們夢寐以求的事情。

  福子想起了曾經聽到過的一些事,那時候貴子一事在後宮掀起了軒然大波。

  各個妃嬪都希望自己能成為貴子之母,為此不擇手段地爭鬥著。

  那段時間後宮表面上不平靜,背地裡也是風起雲湧。

  當初很受寵的的嫻妃就是因為謀害了後宮懷孕的妃嬪,謀害貴子,而被打入冷宮。

  福子用他那宮斗失敗的腦袋瓜兒去想這件事,都覺得此事應該不是嫻妃所為。

  一則嫻妃沒有孩子,也沒有懷孕,她去害懷孕的妃嬪沒有任何好處。

  嫻妃但凡有點腦子,都不會摻和進這所謂的貴子之爭。

  有害人的時間不如用來爭寵,早點懷上孩子。

  著急害人的是應該有孩子的妃嬪和受寵懷孕的妃嬪,嫻妃一個入府多年都不孕的人,打胎做什麼?

  為了給別人清除障礙?

  二則玫嬪的孩子沒了,嫻妃並不是受益人,真正受益的是金玉妍。

  畢竟金玉妍肚子裡的孩子可以接替玫嬪的孩子成為貴子了。

  福子始終記得看一件事不要看表象,要從結果去反推。

  誰是最終的受益者,那誰就最有可能是這件事的主導者。

  就算不是金玉妍害了玫嬪,那福子也要坐實了這件事,不能讓她翻身。

  沒有證據就製造證據,反正皇上不太聰明,只要她陷害的真實,那金玉妍就逃不掉,也辯解不了。

  福子上輩子在宮中做小宮女時,也見識了不少宮斗。

  不說妃嬪之間的鬥爭,就他們這些小宮女之間互相算計,也不會像硃砂局這麼粗糙。

  福子想著給後宮一點小小的震撼吧,讓他們知道什麼是宮斗。

  她還覺得硃砂局這件事挺可笑的,皇上竟然會相信了那些人的話,把嫻妃打入冷宮。

  福子都不知道皇上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嫻妃。

  真正的寵妃應該像華妃娘娘那樣,哪怕殺人放火犯下無數的罪過,皇上都會為她兜底。

  寵妃被貶之後能輕而易舉的重新復寵,永遠立於不敗之地。

  像嫻妃這種寵妃,福子都覺得她當的太憋屈了。

  所以她也沒把這個女人我當做她的勁敵,不過皇上願意用嫻妃來裝深情,福子就配合唄。

  皇上愛演,她只能忍著。

  福子腦瓜子一轉,也開始演起來了,只見她研好了墨,娉娉婷婷的走到書桌前面柔柔的跪下。

  每一個角度都美的像一幅畫。

  乾隆看著美人,喉結忍不住上下動了一下,他壓制住自己的衝動,換了個坐姿。

  他用磁性的聲音說道:「福子,你這是做什麼?為什麼跪下了?」

  福子睜著一雙大眼睛,害羞帶怯,深情的看著乾隆說到:「皇上,嬿婉妹妹的傷已經好了,奴婢要謝謝皇上。

  您不僅是奴婢的救命恩人,也嬿婉妹妹的救命恩人。

  您的恩情奴婢為無以為報,奴婢只能給您磕個頭,願皇上能夠健康長壽,快樂安康。」

  福子虔誠的跪拜乾隆,滿目深情,看得人心裡熱乎乎的。

  雖然乾隆當初救福子和魏嬿婉只是舉手之勞,但是這件事對於福子來說好像就是天大的事。


  福子的這種表現讓乾隆十分滿足。

  他後宮的妃嬪不是天生反骨,就是戾氣很重,不管嘴裡說著怎麼愛他,行動上都不夠柔順。

  只有在福子身上,乾隆我體會到了當皇上的快樂。

  原來這就是權利的滋味啊!

  真爽!

  乾隆抓著福子柔嫩白皙的手把她扶了起來,福子腿一軟,直接撲到了乾隆懷裡。

  「哎呀,皇上,奴婢不是故意的,皇上,您身上痛不痛?」

  福子雙眼濕潤,不好意思的輕輕撫摸乾隆的胸口。

  乾隆色心大起,一雙眼睛盯著福子嫣紅的嘴唇,整個人都醉了。

  他想要狠狠地疼愛面前這個嬌柔可愛的女孩。

  乾隆的目光更是像鎖定了獵物一般,牢牢地黏在福子臉上。

  福子迴避了一下乾隆如狼似虎的眼神,心裡腹誹,皇上好像八百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這也太急色了。

  福子不想輕易讓乾隆得逞,必須吊著他,男人這東西很賤,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千辛萬苦得到的東西總比輕易得到的要珍惜一些。

  福子心裡很清楚,她除了美貌之外,沒有任何優勢。

  她家世低微,家族不能給她提供幫助。

  她只能靠自己在皇宮之中打拼。

  因此,她必須緊緊抓住乾隆的心,儘可能地讓他多寵愛自己一段時間。

  有寵愛,她才能培養自己的勢力,才能擁有自己的孩子。

  她深知一旦進入後宮,就如同置身於一場生死較量的棋局之中。

  上輩子她這顆棋子,僅僅是剛被擺在棋盤上就被吃了。

  這輩子,她要做贏到最後的那一個。

  她要一步一步的往上爬,在宮中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她再也不想默默無聞的死在無人知曉的角落了。

  既然選擇了入宮,她又怎能不爭寵,而既然爭寵,又怎麼能不想著獨寵。

  她又不是皇后,不會賢惠大度,把皇帝的寵愛讓給別人。

  她渴望成為皇帝唯一的寵兒,獲得專寵的待遇。

  然而,她的野心遠不止於此。

  她不願僅僅止步於小小的官女子,最終默默無聞地成為一個答應。

  宮女出身又如何,先帝的生母還不是宮女嘛。

  她渴望成為大權在握的寵妃,甚至依靠寵愛登上皇后的寶座。

  如果有機會,她還希望能夠成為太后。

  更甚者,如果條件允許,她也不排除成為女皇的可能性。

  為什麼福子的轉變這麼大呢?

  要知道剛來到這個世界,她知道自己又一次成為了宮女,可是被嚇破了膽,裝了一年的鵪鶉。

  現在她卻野心勃勃,好像換了一個人。

  那是因為皇上和後宮的妃嬪給了她自信。

  在養心殿當差的日子裡,福子對後宮中的妃嬪們以及皇帝本人的了解逐漸加深。

  她發現這些妃嬪們大多缺乏智慧和才能,只是憑藉家族背景或者偶然的機遇才得以入宮。

  而皇帝的性格自大又自卑、情緒容易波動,且喜怒哀樂皆形於色,讓她一眼就看透了。

  這樣的環境讓福子意識到,只要她利用自己的智慧和魅力,就能輕易地掌控這些人,實現自己的目標。

  畢竟,連這些平庸之輩都能身居高位,她為何不能呢?

  她只是家世低了一點,但是智商絕對是碾壓這些人的。

  福子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對宮斗的害怕,反而有些躍躍欲試。

  那些妃嬪的小手段實在太過稚嫩,這個皇宮也跟篩子一樣。

  她現在真是什麼都不怕了,畢竟後宮中沒有烏拉那拉皇后,沒有華妃,只有一群腦子連麗嬪都不如的妃嬪。

  人的恐懼時源於未知,當她拿著答案去做題的時候,就什麼都不怕了。

  福子露出一個絕美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春天裡綻放的花朵,嬌艷欲滴,令人陶醉其中。

  隨後,她輕輕掙脫了乾隆的懷抱,如同一隻輕盈的蝴蝶般後退一步。

  她整理了一下衣裳,一本正經地對乾隆說道:「皇上,奴婢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向您稟報。」

  乾隆被福子突然的變化所吸引,看著她那嚴肅的表情,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好奇,還有點痒痒的。

  就在剛剛,福子還是一副嫵媚動人的樣子,眼神中充滿了誘惑,讓他心動不已。

  然而現在,她卻變得如此端莊,宛如天上的仙女般高不可攀。

  這種反差感更激發了乾隆內心深處的征服欲望。

  此刻,乾隆面對福子的態度格外寬容,他溫和地問道:「哦?你有何事要與朕說呢?」

  福子清了清嗓子,她的聲音溫柔婉轉,仿佛春風拂面,讓人感到無比舒適。

  她輕聲細語地說道:「奴婢這幾日與嬿婉閒聊時,從她那裡得知了一些事情。

  奴婢感覺這件事有些奇怪,奴婢愚鈍,只能依靠皇上的智慧來解答了。」

  說完,她微微低下頭,顯得十分乖巧可愛。

  在後宮之中可以做一個聰明人,但是不能做一個太過聰明的女人。

  不然皇上會有所防備的。

  笨蛋美人比有心機的女人招人疼。

  福子崇拜的看向乾隆,乾隆被這直白的誇獎逗的哈哈笑。

  「那你說吧,有什麼事需要朕來替你解決?」

  於是福子緩緩說道:「您知道的,嬿婉在啟祥宮備受折磨,經常一身傷。

  有一回傷得太重,她來到四執庫求助,一個好心的宮女給了她一管傷藥。

  然後啟祥宮的大宮女貞淑聞到了嬿婉身上的藥味,準確的說出了藥膏里所有的的藥名。

  貞淑還因為藥膏中有一些藥是懷孕的金官女子聞不得的。

  所以又把嬿婉痛打一頓,嬿婉差點兒被打死了。」

  這件事半真半假,魏嬿婉身上塗的藥膏是瀾翠給的,味道比較大。

  貞淑說藥味熏到了金玉妍,於是找機會收拾了魏嬿婉一頓。

  貞淑還沒有神奇到能夠說出藥膏每一種成分的地步。

  但這事還不是任由自己說。

  就算皇上去找金玉妍和貞淑對質,但是那兩個罪人的話,皇上又怎麼會信。

  皇上肯定是信她的話呀。

  而且貞淑因為魏嬿婉身上塗了藥膏就打了她一頓這事,大家都知道,一問就能證實。

  乾隆聽到這話皺了一下眉,過了好半晌才得到得出一個結論。

  「你是說金玉妍身邊的大宮女貞淑會醫術?」

  福子點頭,然後又小聲說道:「奴婢聽嬿婉說貞淑的醫術很好,金官女子的保胎藥都是貞淑嘗過了,才會喝。

  但是這兩個人一直對此事遮遮掩掩,還警告過嬿婉,不許把貞淑能精準說出藥材名的事說出來,好像這事兒有忌諱。

  奴婢覺得皇上應該重視這件事,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他們都來自朝鮮,肯定是一心向著朝鮮。

  貞淑隱瞞會醫術的事,肯定有陰謀,您之前總去啟祥宮,現在想想,奴婢都後怕,奴婢怕貞淑給您下毒。」

  福子一臉擔心的看著乾隆,乾隆滿目柔情,把福子拉到自己身邊握著她的手說道:

  「朕乃真龍天子,還能怕一個小小朝鮮玉氏來的奴婢。

  不過朕記得如果宮女會醫術是要備案的,那貞淑好像並沒有。」

  福子聽到這話忍不住心裡腹誹,你個當皇上的可真閒,一天不想著家國大事,宮女的事你倒記得清楚。

  真不知道先帝怎麼選了這個人當皇帝,思想總是跑偏。

  乾隆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招來李玉說道:「你去啟祥宮搜一搜,看看那裡有沒有什麼違禁的藥品。」

  乾隆想著自己對金玉妍的寵愛,心裡不禁泛起一絲疑惑。

  他開始懷疑金玉妍是否給他下了什麼虎狼之藥,否則怎麼會讓他如此沉迷於她,甚至夜夜笙歌?

  如今有了福子這樣的絕色美人作為對比,金玉妍似乎也不過爾爾。

  她的五官雖然明艷動人,但卻顯得有些咄咄逼人;身材豐滿圓潤,可那雙粗壯的雙腿實在不太好看。


  更要命的是,她身上那股濃烈的薰香味道,聞久了便令人心生厭煩。

  那薰香味在拼命掩蓋酸臭的泡菜味,但是偶爾還是會露出端倪。

  乾隆想到有一次去找金玉妍,正好碰到她在吃小蔥泡菜,呼吸之間的氣味讓他作嘔。

  如此想來,乾隆臉都綠了。

  他覺得自己從前那般寵愛一個平庸的女子,其中定有蹊蹺。

  他堅信自己一定是被人下了藥。

  然而事實上,他完全是多慮了。

  金玉妍在這後宮之中,確實算得上美艷動人。

  在福子還未出現的時候,後宮裡的其他女子,無論是容貌還是風情,都無法與金玉妍相提並論。

  乾隆之所以寵愛她,無非是見色起意罷了,跟所謂的藥物毫無關係。

  但他就容易腦補,總是覺得有奸妃想害朕。

  福子引導了乾隆半天,他是一點都沒想到正事兒上。

  而福子看他還沒有說出自己想聽的話,於是繼續循循善誘。

  「皇上,奴婢有些害怕。」她一臉楚楚可憐,像一朵風中搖曳的小白花。

  她也不想總是這般作態,可是誰叫皇上喜歡呢。

  果然,乾隆眼神迷離,又被迷住了,柔聲問道:「傻丫頭,你怕什麼?有朕在呢,朕護著你。」

  福子可是一點也不信男人的鬼話,當時先帝還誇了她年輕鮮嫩呢,可是她被華妃殺了,先帝也沒有追責。

  福子低垂眼眸,掩飾住自己不耐的眼神,隨後抬頭崇拜又依賴的看著乾隆。

  「金官女子如今懷著貴子,這可是皇上登基以來的第一個孩子,您不要為了奴婢懲罰金官女子太重。

  她肚子裡的孩子可是太后娘娘親口承認的貴子,他們都說這貴子以後是要……。」

  福子停頓了一下,沒有繼續說下去。

  可乾隆卻腦補了,以後要什麼?難道說貴子以後要登基為帝,笑話,他還年輕。

  也不知道太后說出貴子一說是什麼居心。

  後宮因為貴子,流了好幾個孩子,他的小青梅也因此進了冷宮。

  果然不是親生的就不心疼,太后真是可著勁的禍害他的後宮。

  乾隆越想越氣,臉色一沉,對太后提到的貴子沒有了任何好感。

  福子微微抖動著身體,表現出害怕的樣子,乾隆立即緩和了表情,說道:

  「你別怕大家都說什麼?你跟朕說,朕不怪你。」

  於是福子娓娓道來,「大家都說貴子天生貴命,以後可以繼承大統,是天命之人。

  後宮之中都傳遍了,奴婢在四執庫當差,很少出門,都知道這件事。

  其實奴婢很不理解,皇上剛剛登基,大家就想著皇子登基的事,是不是太急了。」

  乾隆贊同的點了點頭,目光冰冷,「那些人狼子野心,都詛咒朕去死。」

  福子連忙捂住乾隆的嘴,「皇上,您是真龍天子,肯定是萬歲萬萬歲的。

  您看您的眉毛長得多好,劍眉星目,長著長壽眉的人會長壽的。」

  福子這樣急切的語氣,讓乾隆心情舒暢。

  所有妃嬪都關心自己的地位,都想要在後宮之中過得寵愛和地位。

  還有人居心叵測,在他年輕的時候,就想著讓一個孩子上位了。

  只有福子這個小女人,以他為天,好像離了他就不能活下去。

  就算為了福子的一片真心,乾隆也要活到一百歲。

  福子說了半天,乾隆始終沒有想到硃砂局的事,於是她只能暫時放棄,等合適的機會再說。

  她就不明白了,宮裡的這些嬤嬤、宮女、太監、侍衛都這麼無能嗎?

  她都把證據快擺在皇帝臉上了,他們還查不到。

  時間又過了幾天,福子和魏嬿婉正拿了花房新上的花插花的時候,乾隆過來了。

  福子和魏嬿婉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同時對著乾隆笑,乾隆覺得身心舒暢。

  他看了魏嬿婉幾眼,覺得有些眼熟,恍惚在她臉上看到了故人的影子。


  這也是福子刻意為之,魏嬿婉本就與如懿有三分相似,如果再模仿一下神態和妝容,那就是五分相似。

  為了把金玉妍徹底打落塵埃,再也爬不起來,福子真是煞費苦心。

  乾隆盯著魏嬿婉的臉陷入了沉思,然後福子出聲打斷了乾隆的思考。

  「皇上,您想什麼呢?今日喝什麼茶?」

  乾隆回過神,「朕看這小宮女有些眼熟,好像宮裡的誰,記不起來了。」

  福子臉上掛著笑,然後說道:「皇上,您真是貴人多忘事,嬿婉就是因為和嫻妃娘娘有幾分相似,所以才被金官女子針對。

  她在啟祥宮被改了名字叫櫻兒,衝撞了嫻妃娘娘的閨名。可是金官女子非要這樣叫,好像故意的。」

  乾隆這段時間挺忙的,前朝一堆事,那些大臣都不聽話。

  後宮一堆事,皇后天天跟他念叨二阿哥的身體,貴妃總是生病,純妃等妃嬪不管做什麼,乾隆都覺得煩。

  太后還總是陰陽怪氣的想要控制他。

  他好不容易有了一點時間,還要檢閱如懿做的繡品,繡品檢查合格了再送出去賣。

  他還要和福子打情罵俏談戀愛,腦子哪有空閒想起來魏嬿婉這個人啊。

  乾隆裝作想起來的模樣,然後有些生氣的說道:「金氏真是不像話,就因為這個理由欺負大清的宮女。

  朕看對她的懲罰還是輕了,等她生產後,直接把孩子過繼出去,一個流著異族血統的孩子,哼。」

  乾隆總是自我標榜對青梅竹馬的如懿一往情深,現在金玉妍算是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金玉妍不僅打罵和如懿非常相像的魏嬿婉,還給她起名櫻兒,這些都說明她心中對如懿有恨。

  所以才把恨意轉移到魏嬿婉身上。

  「這金玉妍作為貢女,竟然如此不安分,不僅給身邊的宮女起名衝撞後宮妃嬪,還打罵宮女,真是罪該萬死。」

  福子聽著乾隆抱怨的話,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果然一提到他那所謂的真愛,皇上就要發癲。

  他親眼目睹魏嬿婉被毒打也沒說金玉妍罪該萬死,現在涉及到了如懿,就罪該萬死了。

  我看你也罪該萬死,福子心裡腹誹。

  福子覺得皇上的品味有點問題,她前幾天為了了解她今後的對手,還去冷宮偷看過如懿。

  看著那搖頭晃腦,一臉老相的女人,她是真不明白皇上的品味如為何如此低劣。

  福子感覺那如懿長得還不如宮女惢心水靈呢。

  皇上到底愛她啥?故作嬌俏的嘟嘟唇,還是太監嗓?

  而且如懿身上那清高又故作淡然的姿態,讓福子很不舒服。

  畢竟福子以後的路線就是人淡如菊。

  在後宮妃嬪面前要表現出萬事不在意,事事不過心的淡然。

  在乾隆面前就是只愛他崇拜他的笨蛋美人,除了對皇上在乎之外,對什麼都淡淡的。

  她覺得自己跟如懿有點撞路線了,所以她看如懿就有些不爽。

  要不是為了直接打壓下金玉妍,她才不會想辦法給如懿脫罪呢。

  但就算要讓如懿出冷宮,福子覺得也不能讓她全須全尾的出來,至少要有點小瑕疵。

  不然一個在冷宮受盡苦楚,又被冤枉的青梅竹馬寵妃,將會給她造成一定的威脅。

  不過福子知道自己也不必親自動手,後宮恨如懿的多了,那些無腦的妃嬪,她稍加挑撥就有人出頭了。

  如懿當初仗著和皇上青梅竹馬的情誼,在王府的時候就各種爭寵截寵。

  所有人都恨她恨的牙痒痒,也就一個珂里葉特海蘭,因為如懿一兩句暖心的話而對她死心塌地,這讓福子覺得十分神奇。

  但後宮中的每個妃嬪身上都有讓她不理解的點,海蘭好像也沒什麼太特別的,就是太過死腦筋。

  這種聽話的狗,如果能夠為自己所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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