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卿隨意推開了一間客房,沾床就睡。
而另一邊的鐘淵就慘了,被撩起的慾火難耐,直接沖了一個冷水澡,想要做點壞事。
但是總是當關鍵時候就想起顏卿那張清冷又蠱惑的臉,看著自己的手,頓時就沒了興趣。
草草的結束睡覺。
第二天一早。
顏卿是被一二吵醒的,因為今天是他回顏家的日子,按照習俗來說就是回門。
雖然他很不想回去,但是母親在顏家,要是他不回去,按照顏家那伙人的性子。
指不定怎麼欺負他母親,所以他必須回去。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十點多了,頓時就有點慌亂起來,這裡的習俗就是中午十二點必須回門。
不然就是代表女兒不重視,按照一些封建的習俗,是要被拉著遊街示眾的。
雖然現在已經廢除了,但是一些世家還是保留著,雖然不至於遊街示眾。
但也會被罰跪祠堂,處以家法。
隨意洗漱過後,匆忙的推開門,想著去拿自己的衣服,他總不成這個樣子去吧!
就是一件白色的襯衣,下擺剛剛過臀部,鍾淵昨晚拿了褲子的,但是他沒穿。
自來熟的擰開鍾淵的房間,剛好看到美男出浴圖,鍾淵只下身裹著浴巾,肩寬窄腰比例一覽無餘。
黑色短髮自然的散落在額前,平添一絲溫和,細碎的水珠從發梢滴到了蓬勃的胸肌上。
往下是排列整齊的八塊腹肌,再往下隱約可見分明的人魚線。
顏卿很是自然的欣賞著,眼睛都不眨一下,曖昧的目光將鍾淵裸露的肌膚看了個遍。
就差流氓的吹個口哨,雖然他現在很想,但是礙於自己現在的身份,還是不要太出格了。
鍾淵也沒想到顏卿會突然闖進來,兩人對視片刻,氣氛瞬間變得尷尬又曖昧起來。
「那個……有點不好意思,但是還是要說一句,司令的身材真好。」顏卿笑著說。
鍾淵:「.........」
顏卿路過鍾淵的身邊時,還不忘伸手抹了一下,調侃的淺笑一聲,「手感也好,可惜司令不喜歡女的。」
「不然我一定以身相許。」
說著還可惜的嘖嘖兩聲,便向浴室而去。
「等等。」鍾淵沉著臉叫住了顏卿,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危險,「你平時就是這樣的。」
顏卿沒有停下腳步,也沒有回答鍾家,徑直走進了浴室,找了一遍,還是沒有看到自己的衣服。
鍾淵見這人急匆匆的進去,又沒有關上門,想來是找昨天的衣服,「衣服我洗了,應該還沒有干。」
「我吩咐林銘買了新的,應該一會就來了。」
顏卿沒想到這人會給他洗衣服,還真是早就將他規劃到自己的領地,就是偏偏死不承認。
這點就是不好了。
但是他現在不是和鍾淵培養感情的時候,他真的有點急,「林銘還有多久,我有點趕時間。」
鍾淵站在原地,因為顏卿沒有回答他剛才的問題,語氣有點森冷,「你這麼著急,是要去哪?」。
「我今天要回顏家,時間快來不及了。」顏卿從浴室里出來,眼底閃過無奈。
鍾淵微微皺眉,為什麼要今天回顏家,突然,房間裡響起叮鈴鈴的聲音。
他快速的接通,裡面傳來林銘的聲音,「司令,衣服買來了,要不要我送上來。」
鍾淵快速的看了一眼顏卿現在的樣子,很是嚴肅的拒絕,「不用,我下來拿。」
說著便直接掛斷了。
「我下去拿衣服,你在這等著。」丟下一句話,隨意披著衣服,便離開了。
「哦!」顏卿應了一聲,就乖乖的等著。
樓下。
林銘將手裡的東西交給了司令,小心的打量了一下臉色,看著似乎很不高興。
有種欲求不滿的感覺,就像是手下那些人說的,自己的老婆死活不願意配合。
掃興得很。
司令不會就是了吧!
鍾淵見林銘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有點煩的開口,「你要說什麼?」
「沒........沒什麼。。」林銘尷尬的笑了一下。
突然想起蘇鳶小姐的囑咐,不得不硬著頭皮詢問,「司令,蘇小姐問你今天有時間嗎?她想要出去逛逛。」
「知道了。」鍾淵提著衣服便直接上樓了。
顏卿看著袋子裡的衣服,說了一聲謝謝,便著急的去換衣服。
鍾淵還在糾結顏卿剛才的沒有回應他,一個人暗自多想,她是不是還摸過其他人。
不然怎麼會這麼熟練,一想到這個可能他就止不住的怒火上涌,後槽牙磨了磨。
恨不得現在就踹開那門,將人抓過來問清楚。
就這時,門一下子打開,一抹嬌艷的粉色映入眼帘,顏卿一襲粉色荷花旗袍。
將他那修長纖細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處,旗袍上的荷花刺繡栩栩如生,仿佛含苞待放的荷花一樣。
清新而又動人。
長發被隨意的挽起,幾縷髮絲垂在臉頰邊,增添了幾分溫婉嬌嫩。
鍾淵一時看得有些呆愣,他最討厭粉色,但是沒想到顏卿穿著這麼嬌艷動人。
顏卿走到鍾淵身邊,見他有點愣神,想來是被自己的美貌迷住了,很是滿意的親了一口。
「乖乖等我,晚上請你吃飯。」
鍾淵被親懵圈了,原本心裡騰起的怒火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呆呆的說了一句。
「好。」
————
顏家。
而此時的顏家,氣氛依舊緊張,顏家的七大姑八大姨還在不停的議論著顏卿,言語中充滿了惡意。
「這個顏卿,肯定是在鍾家犯了大錯,不然怎麼會這麼久還不回來。」
「說不定鍾家已經不要她了,她現在無處可去,不敢回來面對我們。」
「哼,掃把星就是掃把星,走到哪裡都不招人待見。」
端坐在主位了顏家主母姜莉和顏悅色的喝著茶,聽著這些話,心裡就是莫名的高興。
小妾的女兒怎麼配得到好的生活,就該下地獄,現在這樣人人厭惡,被鍾家拋棄。
算是便宜她了。
一旁的顏月柔面上維持著得體的禮儀,但心裡卻是樂開了花,鍾家她都高攀不上。
憑什麼那個賤人就能嫁進鍾家,活該現在被鍾家拋棄。
就在這時,顏卿突然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