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
姜婷婷夾著嗓子進了辦公室的門。
沒看到人,卻發現了桌子上的離婚協議書。
她走過去瞧了個仔細,興奮的心臟仿佛要跳出了嗓子眼。
姜白白那個賤人,原來真的要和傅行止離婚了!
剛才竟然還在跟她演原配的戲碼,早知道就應該當場撕爛她的嘴臉。
「你來幹什麼?」
傅行止從辦公室裡面的休息室出來。
似乎剛睡醒,領帶松垮地系在脖子上。
姜婷婷仔細看了過去。
這麼多年,不僅僅是因為傅家的財富讓她垂涎。
傅行止的禁慾系的長相也讓她幾乎腿軟。
如今,又得知這麼一個極品剛和她那個不值錢的姐姐離了婚。
當下什麼也不顧,衝上去環抱住了傅行止的腰。
「姐夫...姐姐惹你生氣了吧!你們倆離婚也是一種解脫。」
姜婷婷從傅行止的懷裡抬起頭,水汪汪地眼睛看著傅行止,極近溫柔的說道:「這麼多年了,你也看看我吧!」
傅行止流連生意場合,無論是生意夥伴安排,還是投懷送抱的女人,不在少數。
他是一個正常男人,也會有欲望,但不是什麼樣的人都碰的。
傅行止面上不露聲色,手抬起姜婷婷地下巴。
「為了姜家的項目?」
姜婷婷身體一僵,不敢說話。
見到她的反應,傅行止將姜婷婷的手拿開,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身體向後靠著,拿起了一根煙點上。
「你知道我為什麼和你姐姐離婚嗎?」
「自然是她木訥無趣。」
姜婷婷走到傅行止的面前,手搭在傅行止的肩膀上,指甲一下又一下的划動著:「哪有我懂姐夫的心啊!」
「因為我最討厭有目的女人。」
傅行止握住姜婷婷的手,又鬆開:「她想要我的愛,而你接近我,是為了姜家的項目。」
「我都不喜歡。」
姜婷婷臉上的表情有些撕裂,「不是的,姐夫,如果能成為你的女人,姜家的一切,與我又有何干係。」
這話她沒有說謊。
姜家利用她,她心裡清楚。
姜白白所說的,她也不是沒有想過。
如果有一天被送到噁心的老男人床上,她不如握緊眼前最有權勢的。
如果攀上了傅家,那麼姜家如何,又與她何干。
「是嗎?」
傅行止點了點菸灰,「怎麼知道你沒有騙我?」
姜婷婷沒有回答,轉了個身坐在了傅行止的腿上。
送上了自己的唇,「這樣,姐夫可以相信了嗎?」
...
姜婷婷從床上爬起來,看著在陽台抽菸的男人。
正要起身,目光就被角落裡一串亮晶晶的水晶手鍊吸引。
她費力的拿出來,衝著陽光看去。
雖然做回姜家千金多年,見過的首飾珠寶不在少數,但卻沒見過這麼精緻耀眼的。
不用想,也知道價值連城。
姜婷婷眼裡精光閃閃,握著手鍊走到傅行止的面前,摟住他的脖子。
「姐夫~這手鍊是買給姐姐的嗎?我看著好喜歡啊!可以送給我嗎?」
傅行止睨了一眼,正是被安子珊退回來的那條。
「喜歡就拿去。」
「姐夫真好!」姜婷婷貼著傅行止坐下:「姐夫,聽說蕭家在幾日後要給蕭爺爺慶生,不過姜家到現在還沒收到請柬,想必還是不夠格的,但我聽說,蕭爺爺是繪畫方面的大師,我非常崇拜。」
她晃著傅行止的胳膊撒嬌:「姐夫能不能帶我去見見啊!」
傅行止熄滅手裡的煙。
他如何不知道姜婷婷的心思。
如今送給安子珊的手鍊被退回,想邀請她做自己的女伴,更是不可能了。
不如將這姜婷婷帶去,當做自己的女伴。
子珊看到了定會吃醋,找他鬧。
到時候,他再說清楚自己已經與姜婷婷離婚,子珊自然會回到自己的懷抱。
打定主意,傅行止勾唇一笑,對姜婷婷說:「若你安分點,我可以帶你去。」
「好,姐夫,我都聽你的!」
—
姜白白剛被傅行川帶到了定製禮服店門前。
看著一展廳的禮服,望而卻步了。
如果穿上裙子,那麼她腿上的疤...
一不小心就會被暴露在視野當中。
見姜婷婷沒動,傅行川問:「不喜歡她家風格,那我們換一家。」
「不是。」
「我覺得我還是不去丟人的好。」
姜白白看向自己的小腿,明明穿著牛仔褲,但偏偏她好像已經看到了醜陋的疤痕。
「我不習慣穿裙子。」
「那就不穿。」
姜白白一愣,剛要開口。
「傅行川!」
「你小子竟然在這。」
姜白白朝著聲音看過去。
兩男一女。
其中一個男人身材羸弱,細胳膊細腿,帶著大金鍊子,懷裡摟著個身材妖嬈的美女。
另一個男人身材矮胖,一臉的兇相。
兩個男人互相說著什麼,嘴裡罵罵咧咧。
雖然瞪著的是她身邊的傅行川,但姜白白覺得那個帶金鍊子的男人格外眼熟。
還未等她多想,自己就被傅行川帶到了身後。
「幹什麼?他們看著不像好惹的,你與他們有什麼仇什麼怨,不行的話,咱們還是跑吧!」
傅行川背對著姜白白笑了一下。
聲音顫抖,似乎是在害怕:「你先躲起來,去報警。今天怕是跑不掉了,我能拖一會是一會。」
「好!」
姜白白沒有多廢話,趕緊找了個角落蹲起來,照著傅行川說得做。
雖然沒理清狀況,但是要是學偶像劇里為男主奮不顧身,那麼她也只能被打個半死,並且發揮不了一點作用。
禮服店的經理看見門口看清門口站著的人是傅行川,又看見對面正走來兩個罵罵咧咧的男人。
意識到不對:「傅先生,請問需要我來報警嗎?」
「不用,叫保安也晚點過來。」
經理愣了三秒,秉承著顧客就是上帝,轉身就去辦。
「傅行川!」
幾個已經走到了面前。
「那天在酒吧,你特麼多管閒事,趁著老子喝多了,給我打得七天下不了床,今天他媽的在這碰見你了,算是你倒霉。」
矮胖男吐了一口口水,充當社會大哥。
「傅行川?不就是傅家那個小啞巴麼?怎麼長大了就忘了跪下來叫我爸爸的時候了?」
姜白白這邊在電話里,交代完情況。
伸出頭去看現場情況。
聽到的就是矮胖男的這句話。
小啞巴?
姜白白想起傅行川那日對自己說過自己的童年經歷。
竟然是從小欺負他的人,認出他來了。
怪不得那兩個人一個瘦,一個矮,他還那麼害怕。
「你小時候就欺負我,難道你現在還不肯放過我嗎?」
金鍊子男一聽樂了,「洪哥,看來這小子是真怕你啊!今天你可要好好替我教訓教訓他,以解我心頭之恨吶!」
「那還用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