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我們也不是傻子,真以為這個村子沒有王法不成?光憑你一張嘴,就想毀了歡喜丫頭的清白?」村長忍無可忍,終於罵了出來。
許卿昭偷偷的走到歡喜身邊,用自己的大手將歡喜的手拉起,無聲的給予她支持。
而歡喜也接收到了她的想法,輕輕的捏了捏卿昭的大手,一切盡在不言中。
族長好不容易緩解了情緒,憤憤的看著二賴子一家。可惜他們不是陸家族人,要是陸氏裡面的後生,直接族法處置。
但是這事情總要解決,不能叫歡喜白白受了這家子人的窩囊氣,所以此時村長還在腦子裡盤算怎麼處置二賴子。
直接廢了手腳趕出村子?不行不行,雖說這人犯的事情大,但是沒有人實質性的受到傷害。
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二十年前,邊疆大戰,國家動盪,賴家人就是那個時候遷移過來在大石村落戶的,前任村長應該在村志里有記載。
那說起來,這賴家人本就不是大石村人。這種人留在村子裡遲早是個禍害,倒不如一塊兒趕了出去。
村長眯了眯眼,他可記著呢,歡喜丫頭現在新修的宅子是個什麼農家樂,到時候整個大石村都會跟著沾光,如今也正好借個由頭將這些拖後腿的給打發了,省的以後鬧出更大的禍端。
見人群又開始騷動起來,村長呵斥了一句眾人安靜下來就說:
「賴中,你管教不嚴,縱子為禍。錢氏,你溺愛幼子,妻教不賢。賴八斗,你平時在村子裡偷雞摸狗,胡作非為,如今還膽大到敢入室強姦,簡直是惡貫滿盈。今天就是要將你們逐出村去!」
聽到要將自己逐出去,賴中跟錢氏立馬不幹了。
「村長!憑啥?我們又沒犯王法!你別以為你是村長就當自己是土皇帝了!這世間還有沒有王法了?」
「老天爺啊,你睜開眼看看啊!這不叫人活啦!這些黑心肝爛腸子的要把我們幾個人趕盡殺絕啊!天降神雷把這些人都劈死吧!兒啊!為娘護不住你!你要恨!就恨這些壞人吧!」
錢氏的哀嚎是她的慣用利器,這程度可比張燕子的程度輕多了,都想到張燕子了,今天這麼好的熱鬧,怎麼不見她,要來了一塊兒處理了。
歡喜左顧右盼,想找到張燕子的身影,她老覺得這張燕子憋著什麼壞招兒呢。
正在這時,錢氏一個不注意就要衝到門上自我了結,可惜許卿昭眼疾手快,一腳將錢氏給「救」了下來。
「姓許的!你居然敢傷害我娘!我跟你拼了!」二賴子掙扎的從地上爬起,想對許卿昭還手。
可惜許卿昭一個閃身,跟逗狗似的一腳將二賴子踹老遠。
「我要是不救你娘,你娘就要撞死了,你不謝我就罷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歡喜在後面看熱鬧,她算是發現了。許卿昭每回打壞人的時候都喜歡踢人,這腿力這麼厲害,不知道能不能進國家隊。
她似乎忘了,她每回打壞人的時候都喜歡扇耳光。
一個佛山無影腳,一個降龍十八掌…….你還別說,還挺互補。
村長命人回家拿了村志,翻了翻之後確認了剛剛得出的訊息。
這家子不是大石村人,而且賴家除了三畝人子地,就沒有別的什麼財產了。
正好現在糧食也收了,村里公中的銀錢還有二十多兩,買那三畝地是綽綽有餘。
他跟族長商量過之後,兩人一致同意這麼幹,三畝人子地六兩銀,公中再補貼四兩。就是十兩銀子換這一家子離開大石村。
要是想將家中的糧食賣了,也可以。畢竟現在村子裡幾乎都有人在歡喜家裡做工,一個月一兩銀子也是有的,所以拿出點銀子買糧食妥妥的。
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眾人一致認同,這種禍害只要是能趕出村子,別說拿公中的錢,就算是叫大伙兒湊,也能湊出四兩銀子。
趙歡喜看向這村長老頭兒,滿臉的孺子可教也。要是村里人不願意,她也不是不能慷慨解囊一下子。只要將這幾人弄出村子,自己再收拾,就方便多了。
賴中其實是心動的,四兩銀子,可以買很多東西了。但是想讓自己走,沒那麼容易。
「陸村長!話可別說的那麼早了,你光算這麼怎麼夠?我的屋子當時修的時候可是花了二十兩銀子!你都得賠給我我才捨得走嗎不是?」
人群一下子笑起了,歡喜那麼大個宅子,十幾間屋子也才不過百兩,這不是磚房也就罷了,小兩間土坯房,一廚一倉庫,四間屋子。就是再貴也沒有十兩銀子。
二十兩,真是不要碧蓮。
「再多給你五兩,要是再作,五兩也沒有!你們犯了錯,還想叫公家的銀子填上,就算是你去縣衙,我也是有理的。」村長立即擺出自己作為一村之長的威嚴,給這一家子唬的是一愣一愣的。
二賴子這會兒也從疼痛中緩過來,這許卿昭這一腳差點兒把自己膽汁給踹出來。給他疼的乾嘔了好久才緩過來。
這會兒見村長要攆走自己這一家人,顫顫巍巍的站起身。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出了這檔子事,以後也不能在村子裡立足。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跟村長撕破臉得了。
「村長,這多加五兩銀子,打發乞丐呢?我告訴你!我要她趙歡喜給我一百兩銀子!否則我就好好的在周邊幾個村子裡宣揚下她幹的好事兒,到時候我看你們誰抬得起頭來!」
「哦?那可就多謝你了,我正愁我做的好事兒沒人知道呢,讓鄉親們給我上工,有活兒做,有銀子拿,今年過冬也能多買兩斤豬肉,記得多幫我宣揚宣揚,不然沒人知道我是好人吶!」歡喜立馬接話,將二賴子的路堵的死死的。
銀子不是不能給,只是歡喜怕,給了他家銀子,他家可沒命花……
穿越過來,還沒有誰能白拿她趙歡喜的東西。
同時,趙歡喜看這家人的眼神,如同看三個死人。該死嗎?還是不該死?
殺這種手無寸鐵的村民,並不會給她帶來什麼,相反還會給她帶來愧疚。但是不殺吧,這種人放出去又純純噁心人….
正在她糾結的時候,許卿昭貼在她耳後說道:「歡歡,若是想除根,今晚最佳。」
聽到這話,歡喜嘴角微微翹起,彎成一個好看的弧度,用只有二人能聽到的話說道:「既如此,就別叫他們看到明早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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