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師野乃宇所在之處,一團湛藍色的,蘊含了滿滿查克拉的風核突然爆發,又瞬間化作無數風刃,想著四面八方切割而去!
衝上去的幾個上忍猝不及防,被蘊含了無盡鋒銳之氣的風先是重重一推,整個人的五臟六腑瞬間錯位,還沒反應過來呢,風刃已經隨後而至。
等那幾個忍者落地時,整個人已經化作了一團碎屍!
整個爆炸席捲了方圓十多米的距離,衝上去的五名上忍當場被炸死,而站在遠處放忍術,扔苦無的只有三個跑得快,剩下的各個帶傷,悽慘不已。
只有團藏站的遠了些,但也被風炸起來的枯枝散葉搞的灰頭土臉。
但這都是小問題,所以藥師野乃宇死了沒有?她就處於爆炸核心,那個術沒道理不傷到自己!
等煙塵散盡,團藏趕忙爬起來,就見爆炸核心處只留下了一個大坑,坑裡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
死無全屍了?
我贏了?
團藏有些懵,我本以為拿下雲狐,是個很艱難的事情,但萬萬沒想到,竟然這麼簡單?
想想也是,就算她能力很強,但不過也是個普通人而已,我們二十個打一個,她怎麼可能逃得掉?
同歸於盡已經是唯一的選擇了吧!
只是有點可惜,那個自爆的術估計是雲狐自己研發的,看起來價值蠻大的,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記載下來。
回頭去她辦公室找找。
「團藏大人!」幾個被炸傷的上忍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然後爬了起來。
團藏扭頭看向一個日向,那日向立即睜開白眼,四處看了看,然後搖頭:「方圓600米內,沒有其他忍者!」
他是個分家,血脈也不純,能看600米,已經是分家中的佼佼者了。
「看來,她是真的死了!」團藏長舒了一口氣,臉色也迅速放鬆了下來:「我團藏縱橫一生,經歷過第一次忍界大戰,第二次忍界大戰,在戰場上殺敵無數,組建了根部後,同樣為木葉立下了汗馬功勞,本以為這輩子沒什麼值得一提的對手了,沒想到最讓我接近失敗的,竟然是來自我的部下!」
畢竟對手都死了,夸一下,還能彰顯下自己的大度。
「是啊,區區一個雲狐,竟然也妄想動搖團藏大人對根部的掌控!」
「對,根部是團藏大人的根部,才不是那個女人的根部!」
團藏呵呵,一邊擺擺手,搞死了雲狐,他的心情也是大好,至於以前不敢讓部下說的話,他現在也不介意了。
他已經反思過了,根之意志什麼的喊喊就好了,但真教導部下時,還得是讓他們忠於自己。
「別說風涼話了,雲狐雖然想與老夫爭權,但她的能力,氣魄,才華皆是頂尖,回去之後,她的各項規定都不能妄動...」
又想了想,團藏繼續琢磨著:「對了,根部小學,看來我沒事也得進去講講課啊,怪不得猴子每年都要去忍校講課,原來是有這種功能的!」
「那雲狐大人留下來的新根之意志呢?」有人問道:「我們以後,是忠於根部,還是忠於您?」
「這還用問!」團藏一擺手:「我就是根部,根部就是我,所以忠於根部,就是忠於我!」
「那村子呢,村子和根部,哪個更重要?」還是那個人問道。
團藏皺眉,這人怎麼那麼多問題呢!
他抬頭看了看,大晚上的,大家又都帶著面具,也不知道是誰問的。
不過經歷了雲狐這件事後,他發現這個問題還真得好好解釋一下。
不然以後再出來個什麼狐狸,喊著忠於木葉,再來光明正大的奪取自己的權利,那也很麻煩。
「忠於根部,就是忠於木葉,但...」團藏想了想,發現這個問題還真不是那麼好回答的。
畢竟,他要做的可是歪曲火之意志。
不過畢竟是團藏,他很快就想出來了:「但是,木葉想要長大,就必須要做許多見不得光的事情,而這些事情,就是我們的責任!」
「而很多事情,會讓那些陽光下的人不理解我們,但我們都是為了木葉好!」
「所以,我們忠於木葉,但不能愚忠,對於你們,也不用想那麼多,你們只需要聽從我的命令就好,畢竟,我是永遠不會背叛木葉的!」
「那我們為什麼要殺雲狐呢?她是背叛了木葉,還是背叛了根部?」又有人問道。
團藏已經憋不住火了:「是誰,誰在一直質問老夫?雲狐做了什麼還用我說嗎?她想染指根部的權柄,她想坐上老夫的位置!這還用我說嗎?」
「所以,雲狐什麼都沒錯,她錯就錯在太想進步,對嗎?」那人繼續問道。
「住口,站出來!」團藏看著剩下這15人:「你是誰?你想幹什麼,你問這些什麼意思?你是不是雲狐的人?」
「所以我們不能進步,不能要權利,不能要公平,我們只需要當好您的狗這個角色,什麼事情都要聽您的,如果是對的就去做,如果是錯的,那也是為了木葉,也要去做,對嗎?」那人完全不聽團藏的制止,繼續問道。
終於聽到聲音從哪裡來了!
團藏猛然抬頭,只見月光之下,自己頭頂二十多米高的位置,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飄來了一朵濃郁的雲。
而雲朵之上,影影綽綽的竟然站滿了人!
看到團藏抬頭,雲上有人輕輕一招手,隨後那些人一個個借著瞬身術就下了雲彩,來到團藏旁邊。
團藏認出了他們,這些人都是根部的忍者,有下忍,有中忍,還有上忍。
總數量,竟然有六七十個!
而且還都是那種,在根部立場有些搖擺,不知道聽雲狐的,還是聽團藏的那些。
此時他們眼中的表情很奇怪,有質疑,有悲憤,有不可置信。
「你,你們!」團藏心中咯噔一聲:「難道你們一直都在?」
「我們不僅一直在,我們還看到了全部過程!」最後下來的,一個是少女,另一個也是少女。
她們穿著樣式一樣的衣服,只不過一個是白衣,一個是紅衣,一個戴眼鏡,一個不戴眼鏡。
藥師野乃宇,代號雲狐。
漩渦....代號...
嗯,沒有代號。
「雲狐,你沒死!」團藏臉色難看:「剛剛那個影分身,竟然....」
他猛地一扭頭,看向那個日向分家。
日向分家脖子一縮,往後一躲,就站在了人群中。
「你竟然敢背叛我!」團藏喉嚨口一甜,一口血差點噴出來。
這個日向,可是他當年親自從日向一族要過來啊,為了他,團藏還舍下麵皮,從日向一族要來了非宗家不能學習的八卦六十四印!
結果你就這麼報答我!
「不是他背叛了你,而是你背叛了我們!」藥師野乃宇搖頭:「木葉是地面上的樹,吾等是大樹下的根,默默背負,默默支撐....」
「但你把根部變成了你的一言堂,變成了你爭權奪利的工具!你已經忘記了根部創建的初衷!」
「團藏大人,您背叛了根之意志,您背叛了根!」
團藏沉默,他知道反駁是沒有用的,雲狐從救治孤兒起家,又常年在根部小學上課,口才是他的十倍!
更關鍵的是,剛剛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被他們看到了。
「我只是不理解,你為什麼也要背叛我!」團藏扭頭看向那個日向。
此行他信心滿滿,完全都是因為有這個日向,探查地形,辨別那個藥師野乃宇的真假。
但就因為這個日向叛變,他們沒發現藥師野乃宇是分身,也沒發現頭頂就有人站著在偷聽。
日向分家一愣,語氣忐忑的說道:「團藏大人,雖然您很看重我,但我更想要自由!」
「哼,你區區日向分家,只要還有那個印在,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有自由,我起碼把你帶到了根部,你比你的那些同族,已經自由太多了!」團藏憤怒的說道。
日向分家撓撓頭,該怎麼說呢,雲狐大人承諾幫我解除籠中鳥?
還是算了吧,團藏大人這麼大個人了,老這麼受刺激也不好。
團藏見日向不吭聲,又扭頭對著其他人喊道:「還有你們,別忘了,你們嘴上可是還有我下的舌禍根絕之印,只要我一個印訣,你們都要死在這裡!」
「自由?根之意志?那都是屁話!唯有生死,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緊要的事情!」
「現在,所有人,給我把藥師野乃宇,還有那個日向殺了,不然我立即引爆你們的封印!」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動於衷。
不,倒也不是無動於衷,他們好像是在,憋笑?
「你們?」團藏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等等,這些人我基本都認識,但那個紅衣女孩是誰?
她憑什麼跟雲狐站在一起?
「你是誰?雲狐,你聯合外人,背叛木葉?」團藏厲聲問道。
「團藏長老,我你都不認識嗎?」那女孩輕輕一笑,掀開兜帽:「您可是派了好多人,日夜不離的跟著我呢!」
兜帽下,一頭紅髮,巧笑嫣然,這是個十八歲的少女,正值青春靚麗。
但團藏的表情卻驚的像見了鬼一般。
漩渦玖辛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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