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明明就在眼前!他們竟然為了掩蓋那無聊的真相,為了保存所謂的顏面,親手將其封死,所以他們該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藍染的表情無比的冷漠,但似乎很快他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臉上又再次浮現出淡淡的笑容,「啊……抱歉,好像有跑題了,總之你們現在大概應該知道了吧?所謂的極限其實是可以突破的,而道路早已經被掩埋。
當然,作為一個研究者揭露被掩蓋的真相也是我們的義務之一。
而我對其中虛的死神話尤為關注,已經幾次將接近死神的虛成功的送了出去……
我以外的人都因為無知與倫理而對此敬而遠之甚至橫加阻撓,到最後一個可行的方法都沒有找到……直到我知曉浦原喜助製造出來了一個東西。」
「咕嚕……」
朽木露琪亞聞言吞了吞口水。
她知道藍染所說的是什麼東西。
她不僅聽那個男人說明過這東西的作用還親眼見過這東西,這是一種能夠解除虛與死神之間的界限的超乎尸魂界常識的物質。
「名為『崩玉』。」藍染提起崩玉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略微有些失望,但不是對崩玉本身失望,而是對創造它的人,「說起來那傢伙也真是愚蠢,明明製造出了這樣有用的東西卻因為害怕它強大力量所帶來的危險所以就想將其破壞!幸運的是即便他身為創造者,也沒能找到能夠將其破壞的方法,這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天意。」
說到這裡,藍染的臉上浮現出危險的笑容,他提起手中的露琪亞朝著倒在地上的兩個人示意:「浦原喜助那傢伙在無奈之下只能選擇將『崩玉』藏起來這種方法,而他選擇的藏匿之處正是別人魂魄的深處,這下明白了吧?他當時選擇的藏匿之處,就是朽木露琪亞的靈魂深處啊!」
「你說……什麼?」黑崎一護有些難以置信,按照藍染此刻的說法,露琪亞之所以會遭遇這種事情一切都是因為那個木屐帽子的鍋?
「很意外吧?我當時其實也很意外。」
藍染呵呵笑著,「當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朽木露琪亞已經消失了。死神所使用的義骸有高濃度的靈子體構成,以備失去力量的死神恢復原本力量之用,另外為了方便尸魂界派出支援,所以尸魂界應該是可以捕捉到義骸的全部行動的,可朽木露琪亞還是意外的消失了。我的直覺告訴我,那肯定是浦原喜助將她的氣息隱藏了起來。」
「為什麼你能這樣篤定?」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們當然不會知道。」藍染解釋著:「浦原喜助曾經是尸魂界技術開發局的局長,而他被尸魂界放逐的原因正是『自行開發出不含靈子的靈子體,並以此製造出無法被尸魂界捕捉的義骸』,最重要的是……
他所製造的義骸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特性,那就是進入該義骸的死神,其靈力都會被不斷分解,這樣進入其中的死神靈力就一直恢復不了,與義骸的聯繫也會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緊密,最後完全失去靈力從死神降級為常人的魂魄。」
「……為什麼要這樣做?」
朽木露琪亞聽到這裡也有些驚訝,她可沒被告知還有這種事情啊,還是說……那個男人認為這種事情根本不需要提醒她?
想到這裡,她的內心感到一絲冰涼。
或許那個布置了這一切的人從來沒有在意過她的結局究竟會如何,之所以會幫自己大概只是因為自己所處的位置剛好能夠被利用而已。
「為什麼?當然是因為他並不是想要幫你,而是只是想利用你,藉助你變成普通人來將崩玉徹底隱藏起來。」
說道這裡,藍染微笑著,「不過好在我在幾個月後在現世發現了你的行蹤,於是為了方便將你弄回來……我立刻殺了四十六室的人開始了我的布局……」
呼——
話語間,後方傳來了一陣呼嘯的風聲。
藍染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面無表情的轉過頭。
「藍染!」
憤怒的咆哮聲迎面而來,隨之而來的還有斬落的巨刃。
在幾人談話之餘終於有人感到了這裡,是傷勢還未痊癒的狛村左陣。
此刻的狛村無比的憤怒,因為東仙要是他的摯友,而這位摯友此刻卻背叛了尸魂界,原因正是眼前這個男人。
然而面對呼嘯而來的巨刃,藍染臉上並沒有任何波動,他緩緩抬起手,就像是接住黑崎一護的刀一樣同樣輕鬆的接下了這位隊長級人物的斬擊。
「狛村,有些日子沒見過了,沒想到你終於肯以真面目示人了啊?不過即便如此……也不是你能打擾我說話的理由。」說著,藍染臉上再次浮現出笑容。
「虧你還笑得出來!藍染!」
狛村左陣憤怒的咆哮著,握刀的手不斷的加大力量,他怒目望著眼前的藍染還有沉默的站在一旁沒有任何動作的東仙要。
一切似乎都不需要過多的解釋,現在的局面已經很明顯了。
無需留情。
「卍解——」
噗——
鮮血四濺,但很遺憾並不是藍染的。
狛村左陣並沒有理解藍染笑容的含義,這是悲憫,是嗤笑,是強者對弱者的不屑。
「破道之九十,黑棺。」
幾乎是在念完破道之名的時候,漆黑的立方體就已經將眼前身形碩大的狛村左陣籠罩,話音還沒落下,黑棺已然破碎,而狛村左陣遍體鱗傷的身軀也緩緩倒下。
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瞳孔猛縮。
包括市丸銀。
他雖然早已經知道這個男人不可力敵,但在此看見這樣的手段後依舊感到很震撼。同樣身為隊長,他對狛村的實力還是有所了解的。
但就是這樣同為隊長級的人物在藍染手中卻連一招都撐不過。
「放棄吟唱施展九十號破道!真是可怕呢。」市丸銀微眯著眼睛調侃著,「你是什麼時候學會的呢?」
「不,其實並未成功。」藍染並不在意市丸銀的調侃,微笑著回答著,「破壞力還不到原本的三分之一,這第九十九號的破道想要精通還真是困難呢~好啦,無所謂的話題就到這裡……」
說著他再次回到朽木露琪亞面前,再次將其拎起,「剛才真是抱歉,話才說到一半就被打擾了。我剛才說道哪裡了來著……對了,似乎是說道我發現你在現世的下落之後就立刻除掉了四十六室那幫我早就想做掉的廢物。」
「等……等等……你是說……從那個時候開始中央四十六室的人就已經是了嗎!?」阿散井戀次臉上滿是駭然。
「很驚訝麼?不過事實的確如此,我早就說過了,你們從一開始就在我的計劃之中。」
藍染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說出來的真相卻讓人毛骨悚然:「從一開始我就殺了那幫廢物,然後用『鏡花水月』籠罩著整個中央地下議事廳,讓旁人一直誤以為中央四十六室還在會議狀態中,即便有人進去,也不會察覺到有什麼異常,畢竟你們從一開始就已經中了我的『完全催眠』。
事實上要是沒有四十六室的允許,本就沒有人能夠進去,我這麼做只是為了保險而已。
如果要說唯一的破綻的話……大概就是我們當中必須時刻保證有一個人呆在議事廳中負責發布各項命令,否則就會引起人懷疑。因此我們三人幾乎不可能同時出現在一個地方,就連山本元柳斎重國召集各番隊隊長的時候同樣如此,好在十三隊當中請假的隊長並不止一人,體弱多病的人其實還蠻多的,所以並沒有人因為請假的事情懷疑過我們。」
「……」
除了完全不清楚尸魂界里的情況的黑崎一護之外,阿散井戀次和朽木露琪亞越聽越驚悚。
鬼才會懷疑這種事情啊!?在事情發生之前,根本不會有人想到會有人請假的理由居然是因為這麼可怕的事情吧?
但即便如此,這個男人依舊如此謹慎的步步為營。
對此,朽木露琪亞心中的震撼程度比阿散井戀次還要深。
因為即使藍染已經如此謹慎的執行每一步計劃了,還是像是小丑一樣完全在那個男人的掌控之中。
真的有人能夠做到這樣的事情麼?這簡直就像是早已經知曉這些事情會發生一樣!
此刻她對那個男人的敬畏又加深了一些,印象中的那個男人實力強大無所不能,而現在似乎又要再加上一個『知曉未來』,這讓她不由得聯想到歷史課本中曾經差點顛覆整個尸魂界的存在……那似乎也是有個『全知全能』的可怕之人。
如果讓山本老頭知道了此刻朽木露琪亞的想法,估計只會無奈的搖頭,表示這丫頭格局實在太小了。
「後來,為了能夠確實的抓住你,我特地改派了兩名六番隊的人去執行任務,為了能夠讓你遠離人類,我下令立即揮手義骸並銷毀,為了完全蒸發吧的魂魄,從內部取出『崩玉』,決定以殛刑處死你……總之,為了你我可真是煞費苦心啊……怎麼樣是不是很感動?」
藍染用溫和的聲音說著,目光饒有興趣的觀察著眼前這個女孩的表情,似乎是想要看見這個女孩臉上出現有趣的反應。
但不知為何,朽木露琪亞依舊和之前一樣,保持著沉默不表露任何情感。
「可你……失敗了。」
「失敗?呵呵……」
藍染似乎誤解了朽木露琪亞的意識,「殛刑的確是失敗了,但那又如何?這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
說著,藍染笑著從懷裡掏出一枚靈具,「要直接將植入魂魄內部的異物取出,只有兩個方法,或是利用雙殛那種草稿熱的破壞力將有辱外殼般的魂魄蒸發掉,從而取出,或是以某種方法直接介入魂魄組成強行分解。
萬一殛刑失敗了,我必須要找出另一種方法,為此我特地去了強制匯集了尸魂界一切資料與情報的地下大靈回書廊。在那裡,我把浦原喜助以前做的研究挨個仔細看了一個遍,所往魂魄里植入異物的方法是他所創造出來的,那麼取出的方法自然也應該在其中尋找,而我果然在裡面找到了這樣的方法……沒錯,就是這樣。」
說著藍染緩緩朝著手中的靈具注入靈力,靈子在空氣中開始分解,而他拿著靈具的手臂似乎也在隨著一起分解,整個手臂上的結構開始發生變化,似乎變成了介於靈子與實體之間的中間狀態,看上去極為詭異。
「等——」
深受重傷在地上掙扎著的黑崎一護和阿散井戀次似乎意識到了藍染要做什麼,想要阻止,可他們還來不及把話說完,藍染被詭異靈力包裹著的猙獰手臂已然刺入了朽木露琪亞的胸口。
像是受到藍染手上此刻靈力的影響,朽木露琪亞胸口處的位置也開始分解重組,最後,一枚包裹著結晶外殼的核在朽木露琪亞空洞的胸口處浮現,被藍染收入其中的手握住。
「真是讓人驚訝啊,原來只是個這么小的東西……」
藍染有些疑惑的望著手中的『崩玉』,現在的他對崩玉還沒有徹底的了解,甚至一時間沒能看出來其中的異常,依舊陶醉在自己的世界中。
朽木露琪亞像是失去了利用價值一般被藍染隨手扔在一旁,胸口處的空洞似乎失去了那股詭異力量的影響逐漸復原。
感受到還存在氣息的露琪亞,黑崎一護和阿散井戀次鬆了一口氣。
可是下一刻他們又再次像是被碾碎了希望一般如墜冰窖。
藍染注意到了兩人充滿希望的目光,臉上浮現出略顯殘酷的笑容。
他饒有興趣的低下頭望著完好無損的朽木露琪亞:「哦?取出來之後魂魄還能完好無損啊?真是高超的技術,浦原喜助那傢伙的確是個天才……可惜……明明有著這樣高超的技術,明明完成了這樣的傑作,卻想要將其埋沒?」
說著,他再次拎起倒在地上的朽木露琪亞,目光變得無比冰冷:「失去志向的他和失去利用價值的你一樣,已經沒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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