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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三章 說親

2024-08-24 18:37:31 作者: 騰旭
  要緊事?

  能讓葉秉竹覺得是要緊事的,定是朝廷上的事,這種機密之事,不在王府商量,來魏府做什麼?

  魏安然心裡疑惑,快步往四叔的書房走去,剛走沒多遠,就看到夜非辰一行人正往她這邊走來。

  大冬天的,遠遠就瞧見那個一身白衣的葉秉竹瀟灑的搖著扇子。

  魏安然往前走了幾步,捂嘴笑道:「世子爺真是好雅興,這大冬天的還一副夏日打扮。」

  葉秉竹看了眼楚懷行,嘚瑟的唰的一下收了扇子,道:「夏天還是冬天都無所謂,這扇子是小爺我的標誌,只要能襯得我英俊瀟灑,那些都是次要的。」

  魏安然心裡「切」一聲,目光盈盈的看了眼夜非辰,心道:跟我家王爺比英俊瀟灑,還是差了些。

  「你們的那局棋,誰輸誰贏?」

  楚懷行笑道:「還是王爺略勝一籌。」

  「還不是你手下留情!」葉秉竹拿扇子戳戳楚懷行,道:「走,跟我再下一盤去,不必讓我,咱們痛快的殺一場!」

  「稍後稍後,我先送安然出府。」

  「送什麼送,又不是遠嫁,也不是不讓你去看她,你若真捨不得,等改日我帶你去王府打秋風,吃窮他!走走走,快去殺一局!」

  葉秉竹一把拉住楚懷行的胳膊,把人給拉走了。

  楚懷行當然沒有他的力氣,只能由著人把自己拉走,還不死心地回頭喊道:「安然啊,你跟王爺慢走,等過幾日我就去王府看你!」

  魏安然看著葉秉竹的背影,恨得牙痒痒,只是人不在跟前,只能把火氣都發在身邊人身上。

  「葉世子找王爺做什麼?」

  夜非辰一聽「世子」、「王爺」這些稱呼,頭都大了,這丫頭看來是真生氣了,只能尷尬地輕咳一聲道:「他說有事要找我,看我在和楚懷行下棋,估計是引出些棋癮來,他一樣如此隨心所欲,別管他,咱們先回府。」

  ——

  馬車上。

  夜非辰在宴上喝了幾杯薄酒,有些微醺,此時斜靠在馬車上,半倚著看著魏安然。

  魏安然遞了杯茶給他,隨口問道:「今日喝的酒是熱的,還是冷的?」

  「你四叔喜歡冷酒,便飲了幾杯冷的。」

  「七煞之毒,最忌諱冷食,雖然如今解了毒,也不能這般放肆。」

  夜非辰從五溪回來後,這是頭一回聽「七煞」二字,頓時生出幾分恍如隔世之感,他握著暖融融的茶杯,笑道:「從前,我可從未奢想過能有今日這般生活,這麼想來,倒真像是做夢一樣。」

  魏安然笑道:「成親三日,你還能連做三日的美夢不成?快與我說說,葉秉竹今日急匆匆地過來,是為了什麼事?」

  夜非辰本想感慨幾句,全被她這一攪和失了興致,只好啜一口茶,認命地解釋道:「今日有人去葉府提親了。」

  魏安然挑眉輕笑,「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

  「就是我說的那位大學士張至功的小女兒。」

  魏安然笑道:「我聽說過這位大人,他們張家雖說是古板了些,到底是儒學大家,教出來的姑娘想來是十分有禮的。葉家雖說貴為國公,內宅卻是混亂不堪的,若能娶到張家的女兒,想來也是能打理好內宅,於秉竹有益無害。」

  「益處還是壞處,都要看葉秉竹的意思。」夜非辰放下茶杯,摩挲著她的手道。

  這話就值得玩味了。

  魏安然問道:「難道葉秉竹還不願意?」

  「看樣子他是很抗拒。」夜非辰有些發愁。

  「抗拒?」魏安然一臉震驚,「難不成他早就有了中意的人?」

  「這倒沒聽說過。」

  夜非辰也十分疑惑,他和葉秉竹是自幼玩在一塊的,從沒見過他對哪個姑娘特別上心過,就是他這些年流連風月場合的公子樣,也都是演給別人看的,難不成他真的……

  「安然,說起來,四叔也老大不小了,還是孤家寡人一個,他的婚事你是如何打算的?」

  不是說著葉秉竹的婚事嗎,怎麼又聊到四叔頭上了?

  魏安然沒多想,只道:「我是晚輩,先前還是個姑娘家,不好問的太細,只是旁敲側擊的提過幾次,都被四叔他繞過去了,再說,四叔的性子與旁人不同,他心裡有自己的打算,我也不好干涉太多。」


  夜非辰皺著眉想了想,道:「以後我給他留心著,定要給他尋一門好的親事才好。」

  魏安然應了聲好,又道:「家世如何都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姑娘家的品行,要知書達理,性子溫柔的最好,四叔獨來獨往慣了,得有個貼心的人照顧才行。」

  ——

  魏府書房裡。

  葉秉竹執黑子,落下一子後抬頭說:「懷行兄,你侄女都嫁人了,你自己的婚事還沒個著落,怎麼想的?」

  「什麼怎麼想的?」楚懷行一心懸在棋局之上,心不在焉的應道。

  葉秉竹氣笑了,「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

  「你問我什麼?」楚懷行一臉茫然地抬頭。

  得!

  合著這人一句話也沒聽到!

  葉秉竹幽幽嘆了口氣,道:「今日有人去我府上說媒,想著你或許更熟悉些,來找你問問。」

  「誰家的女兒?」

  「張至功的女兒。」

  葉秉竹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扇子卻打開了,在微冷的書房裡扇得飛快,暴露出他心底的忐忑。

  他看了眼楚懷行的表情,又補充一句,「聽說是個溫婉有禮的姑娘。」

  楚懷行沉默半晌,道:「姑娘家我不熟悉,但這個張至功我還真知道些,這人號稱推崇程朱理學,但內里就是個繡花草包,寫的文章除了八股就是空洞陳詞,都道文如其人,看他的文章,就知道他這人慣是個趨炎附勢的,這人不怎麼樣。」

  葉秉竹頓時笑開,「咱倆想一塊去了,我也覺得張至功那人不怎麼樣,那這門親事就推掉吧。」

  什麼?

  楚懷行被他這言論給嚇到了,自己不過隨口一說,也沒說那位小姐好與不好,怎麼就一句話讓人把婚給推了,這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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