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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章 婚姻大事

2024-08-24 18:37:32 作者: 騰旭
  魏安然解釋道:「那年我還見過這位馮四小姐一面,就是我們剛進京那年,四叔你帶我去廷臨江邊看龍舟賽,就碰上這位四小姐與楚安萱在一處,瞧著關係是不錯的。」

  說罷,她看著楚懷行,道:「四叔,這位馮四小姐曾是楚安萱的好友,且不說她的品行比起楚安萱這種人來說如何,就是她庶出的身份,便是配不上你的。」

  「你這丫頭,怎麼這時候反倒注意起庶出嫡出來了,你四叔我還是庶出呢!」

  「四叔你就算是庶出,也是我唯一的四叔,咱們就是嫡親的叔侄,再說你又是探花出身,別說是齊陽侯府庶出的小姐,就是嫡長女,在我心裡也是配不上你的!」

  「你……你啊!」

  夜非辰笑著道:「你侄女最是護短,別說是你,就是她身邊的大丫鬟,她也覺得人家要嫁過去做正室才對。」

  「我定親王妃的一等丫鬟,去那些沒臉的小門小戶做正室,還是被他們門楣增光呢,難道還配不上嗎?」魏安然半分不讓。

  「配,肯定配!」

  夜非辰笑著應了句,眼神卻落在書房裡的那棵青松盆栽上,心裡想的卻是楚懷行這件事,葉秉竹知不知道?

  ——

  葉秉竹當然知道了。

  他一聽說這個消息就火急火燎的往楚府去,誰知剛到楚府,就被下人告知四爺往溫泉莊子去了,他立刻調轉馬頭往京郊奔去。

  他從五城兵馬司出來的時候就急得不行,奪了下屬的馬就往外奔,這會寒風凌冽,跟在後面的秦仲、秦季叫苦連天,看了眼主子的臉色又閉上嘴,費勁的跟緊主子,可葉秉竹像是渾然不覺。

  等他趕到莊子上,整個人早就凍得麻木了,夜非辰看著他凍得青紫的手,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擺擺手讓玄若把人送到溫泉池子裡泡泡。

  誰知道葉秉竹見了一旁的楚懷行,二話不說拉著他,「走,陪我一塊去泡。」

  楚懷行在書房被熏得暖融融的,如今他冰涼的手乍一碰上他的,冰得他打了個寒顫,原本拒絕的話像是被凍在嗓子眼,一句話也說不出。

  等二人離開,魏安然才皺著眉頭,對夜非辰說:「夜非辰,我看四叔對這門親事倒是有幾分意思,可我對那位小姐實在是沒好感,你覺得如何是好?」

  夜非辰手裡捏著茶盞,眼神落在某一處,想了想道:「此事不急於這一時,我立馬讓人去打探一下齊陽侯府和那位小姐的底,等來了信咱們再定奪。你派人去收拾兩間客房,天色已晚,他們怕是要住一晚才回。」

  「好。今日我聽秀秀說這裡有好吃的,他們兩個倒是趕巧。」

  魏安然剛捧了手爐往外走,外頭的小廝剛打了帘子,就聽她「啊」一聲,倒是把出神的夜非辰嚇了一跳,立馬放下茶盞往外走,在魏安然身後站定,抬眼才看到外頭早就落了雪。

  他輕笑著把人攬到懷裡,看著外頭的雪道:「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

  魏安然聽他吟這首詩,就知道這人饞酒吃了,再一想如今歸期將至,再沒有幾日悠閒日子可過了,就拉著人站到廊下,好好欣賞這雪,低聲道:「就看在這雪的份上,今日便讓你吃個夠!」

  下人們瞧著王爺王妃這親昵的模樣,都默不作聲退了下去。

  夜非辰把她拉到面前,仔細端詳她的模樣,有幾片雪花飄到廊下,雪景之中,眼前的人兒越發嬌嫩,一雙紅唇嬌艷欲滴,讓人忍不住就想吻上去。

  夜非辰撫著她的髮絲,在她耳邊輕喃道:「你也飲幾杯,我喜歡你薄醉的模樣。」

  「然後就能任你這樣那樣嗎?」魏安然才不進他的圈套。

  「這樣那樣是什麼樣?」夜非辰的手拂過她的脖頸,在她耳後輕輕摩挲,「這樣嗎?」

  「輕浮!」魏安然嬌嗔一聲。

  ——

  雪天,溫泉。

  這裡的氣氛卻不像外頭那般溫情脈脈,反倒有幾分緊繃。

  葉秉竹不著痕跡地往楚懷行那邊看了一眼,又垂下視線,一副無關他的模樣,實則心跳的飛快,生怕自己受了那人無意的「蠱惑」,忍不住靠近。

  楚懷行這會皺著眉頭,一副煩躁的模樣,也沒有心思與他亂侃。

  沉默很久,葉秉竹到底是忍不住,問道:「來的路上聽人說你要跟齊陽侯府結親了?」

  楚懷行剛拿起茶盞飲了一口,一聽這話,差點把自己嗆到池子裡溺死。

  「你這人怎麼這麼笨,喝口茶都能把自己嗆死!」

  葉秉竹慢慢靠近他,把人從池子裡撈出來,伸手拍拍他的背。

  手下肌膚比起女人來多了幾分結實,卻是一樣的滑膩,讓葉秉竹有了幾分心猿意馬。

  楚懷行本就不開竅,又是泡在酸腐詩書中的書呆子,此時哪懂世子爺是什麼心思,只覺得他心細又溫柔,便生了幾分傾訴之心。

  「我這年紀也不小了,與我一般大的孩子都滿地跑了,我還沒娶妻成家。按理說我是不配跟齊陽侯府結親的,我一個沒本事的人,想來也是沾了王爺的光。如今說給安然聽,她卻覺得這門親事委屈我,說那個姑娘曾跟楚安萱交好,人以群分,怕是品行算不上出眾。」

  葉秉竹頓時來了精神,忙說:「你侄女那麼聰明一個人,她要是覺得不對勁,那肯定不成,這婚事依我看,就聽她的拒了吧!」

  楚懷行一聽連葉秉竹都這麼說,心裡的想法就更堅定了,點了點頭,「好,那趕明兒我就去婉拒了。」

  葉秉竹卻看著他,半張臉隱在暗處,眼神晦暗難猜。

  這一回拒了,那下一回呢?

  他想了許久,到底開口問了,「懷行兄,你對自己的婚姻大事,是怎麼個打算呢?」

  「我沒什麼打算,就是想娶個溫婉居家的,體貼人就行,也不求什麼妻妾成群,齊人之福,只想跟她一人安安穩穩地過日子就行。」

  葉秉竹只覺得心口像是堵了一塊大石頭,憋得不上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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