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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個字一出,黑江奈緒子直接噎住了,「神明大人」願意跟凡人講道理的時候才可以講道理,當「神明大人」只憑喜好的時候,你還想講道理?
不過這樣的效果反而更好,對於「神明大人」的任性,黑江奈緒子也好, 村民也好,都覺得很正常。
強者為尊,自然百無禁忌。
黑江奈緒子徹底傻眼,失去希望,呆呆地跌坐當場。
但羽生清安沒有放過她,接著問道:「說說看, 其實我挺好奇的, 你想要長生不老做什麼?當然, 你見過長壽婆,即便傳說是真的,那也算不上不老,最多是長生。」
黑江奈緒子一臉茫然,但卻心中一動,難道神明大人又改了念頭?自己有機會了?神明喜怒無常也很正常。
「長生……就是要長生,然後就不會死了啊……」
羽生清安負手而立,看了一圈,「我聽說你是在紀念品店打工,你長生了以後,是打算在紀念品店無止境地打工下去嗎?
恐怕紀念品店可不會跟著你一直存在下去,所以你要繼續去別的地方打工嗎?
你很喜歡自己的打工生活?五十年不夠,還想打工一百年,兩百年?」
園子和柯南噗嗤一笑,然後連忙捂住嘴,免得破壞氣氛。
黑江奈緒子搖頭,「怎麼可能這樣,我一點都不喜歡打工的生活,如果能夠長生, 我就有足夠的時間去積累財富,攢下深厚的家資,自己開店什麼的……」
說的不清不楚,全是感性,一點計劃都沒有,羽生清安搖搖頭,十分失望,這是一個毫無規劃的反面角色,一點理想都沒有。
「五十年你做不到的事情,你真的以為給你一百年兩百年就能做到了?」
黑江奈緒子很想說只要時間足夠長,一定可以,但是卻有些心虛,這些事情她根本沒考慮過,只是想長生不老而已。
「你平時有努力提升自己,學習知識和技術嗎?伱有階段規劃嗎?你有積極了解各行業前沿情勢嗎?你有了解時下風向嗎?……」
一連串的質問,讓黑江奈緒子啞口無言。
「你什麼都沒想過,就想長生,是打算以後過上窮困潦倒,四處打工,最後衰老不堪, 還求死不能的長生生活嗎?」
面對羽生清安居高臨下的審視質問,以及蔑視的眼神,黑江奈緒子慌神後退。
這些問題,她一個都答不上來。
「買彩票的人,在出結果之前,至少都會妄想一下怎麼花獎金,你渴望長生,但卻連這些問題都沒仔細思考過,實在是讓人發笑。」羽生清安輕笑一聲,直接轉身離開。
園子正聽得津津有味,慢了一拍,發現羽生清安離開後,連忙小碎步追了上去。
羽生清安的一番質問,讓島袋君惠徹底解開了心結,跟黑江奈緒子這種不知所謂的愚昧之人,實在沒什麼可說的,死去的其她兩人多半也差不多。
羽生清安等人走了,島袋君惠走了,剩下的村民互相看看,然後拿剛剛用來捆服部平次等人的繩子,遠遠將黑江奈緒子大差不差地圈住,再拖進倉庫和門協紗織的屍體一起關起來。
黑江奈緒子已經徹底成了行屍走肉,她此時也是正在思考羽生清安的那些問題,思考自己長生不老要做什麼,對那些村民的行為全然沒了反應,就這樣被關了起來。
……
羽生清安走了一會兒之後,正好月亮探出半個身子,他站在路邊抬頭一看,半邊烏雲半邊星空,實在是少見的景色。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走出了之前青龍帶來的那片烏雲的範圍。
園子見他在發呆,就無聊地跟青龍玩起來了,站在青龍對面,和它對視,似乎在鍛鍊膽量,或者是看誰先眨眼。
這一幕讓毛利蘭等人十分好笑,園子這傢伙,一會兒顯得成熟,一會兒顯得幼稚,實在沒個定數。
「你想什麼呢?是因為剛剛的事情嗎?」園子無聊地問道。
羽生清安輕聲道:「我是忽然想到,果然是有爸媽的孩子才是寶,你看黑江奈緒子和海老藏壽美兩個人的下場區別。
柚子是真的聰明,小小年紀就想明白這個道理了。」
園子吐槽道:「這你也能想到柚子身上,不過確實,柚子很聰明,但是光有爸媽也沒用啊,那個門協紗織的父親,一個賭鬼酒鬼,你看就沒什麼用。」
毛利蘭聽著這話不由想起自己父親,同樣也是賭鬼酒鬼,本想反駁,但是仔細想想,好像確實沒多大用,還得自己照顧他。
「社長,您看那邊。」安室透忽然指著路邊的小樹林道。
羽生清安轉身望去,只見一個鬼鬼祟祟,又搖搖晃晃的身影,「怎麼了?那是誰?」
安室透道:「他就是門協紗織的父親,不知道是做了什麼虧心事,這麼可疑,我去看看。」
說著安室透快速躥了出去,直接攔住他,都不用多說什麼,只是這麼一嚇,這個原本就站不穩的酒鬼直接摔倒在地,一個名冊掉了出來。
羽生清安等人走過去,島袋君惠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是儒艮祭典抽籤的登記名冊,你把這東西偷走要做什麼?」
服部平次鬱悶了一晚上,終於有話說了,「我記得之前抽籤的時候,中籤的應該是海老藏壽美才對,但是領獎的時候,出面的卻是這位門協先生,當時就很奇怪。
如果不是島袋小姐你……呃,自己承認了,我都懷疑是門協先生殺了海老藏壽美。」
門協紗織的父親醉得暈暈乎乎,他只是隨口辯解兩句,「我只是撿到了中獎的號牌而已,我可沒殺人,君惠啊,你就當沒看到不行嗎?
這個中獎的儒艮之箭,我已經聯繫好買家了,你跟紗織那麼要好,就當幫個忙……」
眾人大汗,你女兒都死了,還死在島袋君惠手裡,你還在這「要好」,這是醉了幾天了?就沒醒過吧?
安室透撿起名冊看了一眼,已經濕透了,不知道是被水還是酒浸透的,他遞給島袋君惠,「看樣子,他是打算篡改或者銷毀這上面的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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