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結束和貝爾摩德的談話,便離開去找了風見裕也。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有人暴露了,你去看看怎麼回事。」
風見裕也頓時一驚,連忙領命去查看,過了一會兒,他回來報告。
「化妝等待時間太長了,又因為式神是不需要便溺的, 所以大家都沒敢怎麼吃東西,那麼多人,難免有人肚子叫……」
「……」
安室透扶額無語,早知道就讓他們吃飽喝足,然後給他們準備好紙尿褲了!
「行,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反正現在有人背鍋,問題不大。」
「有人背鍋?」風見裕也不明所以。
安室透點點頭, 「對,告訴他們,萬一遇到特殊情況,就說自己是聯邦調查局的人。」
風見裕也:……
……
從神社到黃昏別館,飛舟飛行了大概三個多小時,時間不可謂不長,這還是直線飛行,換做在地上開靈車,估計要一整天的時間。
黃昏別館坐落在群山之間,人跡罕至,離最近的加油站和便利店都要開車幾小時。
羽生清安十分不理解烏丸家的想法,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在這裡建別館,隱居又不是當野人。
地面上早有人燃起篝火,作為降落指引,在小紙人的指揮下, 飛舟緩緩降落在黃昏別館的庭院中央, 除了在飛舟接觸地面的一瞬, 這個過程絲滑無比, 十分穩當。
琴酒自然還要跟著一起將棺材抬下去,只是留守別館伏特加看到這一幕,連忙上來幫忙。
「大哥,我來就好,你先休息。」
安室透在一旁愣了一下,這人誰啊?他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摘了墨鏡的伏特加……
如果不是因為琴酒在這兒,他八成是認不出來伏特加的,印象里墨鏡已經和伏特加融為一體了。
伏特加根本不用化妝,摘下墨鏡,就算是易容了。
「既然這樣,那你們也不用忙了,我跟他兩個人就能抬下去。」卡邁爾見狀主動道。
兩個現場體格最大的傢伙,像是抬著泡沫道具一樣,輕輕鬆鬆將烏丸蓮耶的棺材抬了下去。
因為貝爾摩德等人事先是拒絕葬儀社這邊提前來黃昏別館準備的,而且時間也來不及,所以只能是帶著各式道具, 現用現裝, 搭建現場。
葬儀社員工和巫女團們,全員出動, 從下了飛舟開始,就忙個不停,多虧人多,不然恐怕都趕不及。
「社長先生,這邊請。」貝爾摩德下了飛舟之後,便邀請羽生清安往別館裡坐坐。
「這裡已經荒廢很多年了,所以看上去有些破敗,我們人手不足,所以只是提前派人過來稍作清理,希望您不要介意。」
羽生清安連忙擺手,「溫亞德小姐客氣了,我是來工作的,您這樣說可太讓我汗顏了。」
貝爾摩德捂嘴輕笑,「既然這樣,我們還是別客套了,先進去再說吧,看這天氣,似乎一會兒可能要下雨。」
兩人踏上樓梯,來到別館門口,古舊的實木門,黃銅的門把手,滿是歷經歲月的痕跡。
打開大門,迎面就是一股有些奇怪的味道。
「抱歉,雖然已經通風兩天了,但這些陳腐的空氣,還是沒辦法散乾淨。」貝爾摩德歉意一笑。
羽生清安四處張望了一眼,總覺得陰森森的,跟鬼屋似的,再配上貝爾摩德一身黑色喪服,白皙面孔,唯獨嘴唇鮮紅,就更詭異了。
不過羽生清安倒是覺得有些親切,反正他在外人眼裡,恐怕也是差不多的形象。
「不只是陳腐的味道,還有血液的味道。」安室透的聲音在羽生清安背後響起。
羽生清安回過身,他有點奇怪,安室一向不是蠻會說話的嗎?怎麼會在這裡多嘴?
只見安室透指著大門內側的把手道:「社長,您看這裡,這些痕跡,應該都是陳年的血跡,已經完全擦不掉了。
除了這裡,牆上,地板上,幾乎四處可見血跡……」
羽生清安眉頭微皺,暫時沒發話,打算看看安室到底想幹什麼。
安室透忽然露出自信的笑意,「每一次的葬禮委託,我都會儘量做好相關信息收集,既是為了更好地給委託人提供服務,也是確保葬禮順利舉行。
這次也同樣,在社長同意接下這份委託之後,我就開始調查烏丸家的背景,然後……發現了一些特別的地方。
一個是四十年前,這裡曾經發生過一場震驚世人的慘案,據說起因是當時別館的主人,那一代的烏丸家主,以99歲高齡去世,有人以為其追悼的名義,召集了當時政經界的名流聚集於此。
不過,他們來到這裡的目的,卻是為了烏丸家的收藏品,明面上的葬禮,骨子裡卻是拍賣會。
只不過,中途似乎出了什麼差錯,有兩個迷路的陌生男子誤入,被此處主辦方收留,作為回報,兩人將一些特別的香菸作為贈禮……」
羽生清安聽著聽著就面色凝重起來,原來這裡曾經發生過一場,因為迷幻藥而導致的大型慘案,那麼多大人物,最終沒幾個倖存者。
眼前這些血跡全是當年留下的。
羽生清安大概聽明白安室透想說什麼了,多半是這位溫亞德小姐別有所求。
他見貝爾摩德臉色不太好,語氣儘量溫和道:「抱歉,安室他並沒有惡意,只是,如果您的確有其它事情的話,也不妨直接說出來,能幫上的,我也不會推辭,如何?」
人家態度一直很好,羽生清安也不介意幫點小忙,如果是憂心這個凶宅不詳,想讓自己幫忙除靈什麼的,找幾個式神過來隨便晃晃,給人家個心理安慰也不算什麼。
雖然事先安室透沒和貝爾摩德溝通過,但是後者卻迅速反應過來,配合著嘆氣道:
「既然如此,再隱瞞倒顯得我失禮了,實際上安室先生既然能查到這些情報,應該也知道我的目的了吧?」
安室透笑眯眯地點頭,「是寶藏,對吧?」
羽生清安滿心疑惑,剛剛不是說的慘案嗎?怎麼又扯上寶藏了?難道當年那些拍賣品被人藏起來了?
貝爾摩德立刻接上了,毫無表演痕跡地苦笑一聲。
「的確如此,事實上,四十年前的慘案,並不只是那一起,這裡的血跡,也不光是那些人的。
在那場拍賣會之前,為了找到別館裡的寶藏,其實還發生過另一次慘案。
那一代烏丸家的家主,在臨終之前,召集了諸多學者來幫忙尋找他母親留下的寶藏。
忙碌很久卻始終一無所獲,死亡將至,他心急如焚下,便下令將所有人殺害了。
在那之後,藏在別館裡的寶藏一直沒被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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