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就很開心地去了。閱讀
一邊跟著那個男人走,一邊問:「叔叔,北深哥哥是不是帶了包子來,等木木呀?木木肚子好餓了。」
男人笑著點頭,一把把她抱了起來,塞進了車裡。
「放心,回家就能吃到包子了,家裡也有一個哥哥,你肯定會喜歡我們家的!」
哥哥……木木也有哥哥呀。
小女孩歪著腦袋想著,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又哭了起來,眼前忽地又陷入了黑暗。
她好像睡了很久,迷迷糊糊地醒過來後,終於聽到了北深哥哥的聲音。
「她還是醒不過來麼。」
哎呀,她不是醒過來了麼,小女孩心裡想著,北深哥哥好笨呀,都沒發現她已經醒了,她好餓,好想吃包子。
北深哥哥親手包的包子,也不知道長什麼樣子,是不是跟北深哥哥一樣,又白又好看。
唔,可是自己為什麼睜不開眼睛。
「是的,沈小姐年幼,受這麼大刺激,就算醒過來,可能也有後遺症。」
刺激,她受刺激了麼。
後遺症,什麼是後遺症。
嗚嗚嗚,她只想睜開眼睛,跟北深哥哥回家。
媽媽說,讓她趕緊去找北深哥哥,北深哥哥會保護她的。
她想跟北深哥哥說,她看到了好多好可怕的東西,想到那些東西,她小腦袋瓜又受不了了,渾身開始發冷,再次陷入昏睡前,聽到少年清冷的聲音傳來:
「木木,暫時忘了我,等你長大,我會去找你。」
嗚嗚嗚,不要忘記北深哥哥!
怎麼可以忘記北深哥哥!
她在心裡瘋狂喊著,可是眼睛就是睜不開。
她急得又哭了起來,可是嗓子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北深哥哥肯定不會找她的,她知道北深哥哥不喜歡她,她要是忘了北深哥哥,北深哥哥就真的不要她了!
嗚嗚嗚……不要!
「不要!」洛禾哭著從床上坐了起來,迷茫地看著被子,愣了幾秒後,才漸漸回過神。
剛剛,只是個夢。
卻那麼清晰而又真實。
夢裡那種心痛還蔓延到了現實當中,讓洛禾忍不住捂住心臟,那一聲聲的「北深哥哥」,仿佛還飄蕩在她的腦海里。
北深哥哥……
洛禾覺得心臟某處空虛的一塊,正慢慢被填滿著。
她不知道坐了多久,忽然想到了什麼,對……殷北深!
想到殷北深,洛禾立馬掀開了被子,整個人頓時來了精神,往外衝去。
急得身後的女傭邊追邊喊,奈何壓根追不上洛禾的速度,便連忙折返回去,找到殷北深的房間,報告道:
「九爺,洛小姐跑了,我們追不上!」
房間裡,殷北深正在上藥,聽到這話,臉色頓時一沉,拔掉了針就往外去。
外面天已經黑了,零下十幾度的天氣,夜裡更是冷得厲害。
洛禾在冰天雪地里行屍走肉一般朝前走著,邊走邊抹著眼淚,
「殷北深,你到底在哪裡啊……」
「你真的準備放過我了是不是!」
「好,只要你現在出現在我面前,說放我走,我立馬就消失,再也不出現在你面前!」
「不……我才不相信你會放過我呢,本小姐魅力多大啊,大到你堂堂殷九爺,囚禁我一年,我死了後,還能想我兩年!你不會就這麼捨得放過我的對不對!」
身後,男人聽到女孩兒自言自語的話,忽覺想笑,這丫頭,還以為她又想跑到哪裡去,結果竟然是出來找他的麼。
想到這裡,男人清冷的目光湧起溫柔,沒有追上去,而是靜靜地跟著女孩兒。
漫無邊際的雪地里,兩人一前一後走著。
女孩兒哽咽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十分清晰,
「你這個笨蛋,還當掌權人呢,被我害得小命都沒了,我真看不起你!」
「我要是找不到你,我今天就不回去了,我就跳下去,跟你一起死了算了。」
「反正我現在也不知道為什麼,心痛得要死,有點像猝死的症狀,與其猝死,不如跟你死一塊,我良心也好受點。」
洛禾說著說著,忽然蹲下來,抱著膝蓋哭了起來。
「殷北深,你真的太討厭了!」
罵完後,卻又終於肯承認,
「我真的不想你死……」
「你要是現在出現,我就……我就滿足你以後所有的要求!比如……比如你饞我身子,我也可以給你,你想來多少次都行。」洛禾像是想到了什麼,臉又紅又辣,
「你不是說自己學習過,技術會讓我滿意的麼,你趕緊出現啊,給我見識一下,你這個老處男的技術怎麼樣了。」
「哼,二十七的老男人,都還是第一次,說出去不讓人笑掉大牙。」
「還能把未婚妻認錯,你看來真的沒我以為的那麼聰明,就是個笨蛋!」
小丫頭念叨著,又開始罵人了,可是罵著罵著眼睛又紅了起來,
「嗚嗚嗚……殷北深,我告訴你,你要是真的死了,我就立馬去找野男人,找他幾十上百個,我不會想你的……」
聽到女孩兒的這句話,男人墨眉微挑,臉色不覺泛著冷意,走到她前面停了下來,終於開口道:
「洛小姐,果真好能耐。」
「那當然啦!本小姐從小就不缺追求者,一直都是校花呢!」洛禾下意識地回應著,忽然,嗓子眼哽住,驚詫地抬頭,就看到站在她前面的男人也正在看著她。
冰冷的月光下,男人身姿頎長地站在那兒,恍若不可褻瀆的天神,貴不可攀。
但是那清冷的眉眼間流露出的世俗柔情,讓她知道,這是屬於她的……這男人屬於她的。
洛禾看著忽然出現的殷北深,一瞬再也沒了聲音,呆呆地蹲在那裡。
她的鼻子耳朵都凍得通紅通紅的,眼睛也哭得腫腫的。
看到小丫頭裸露在外的小臉沒一點好的地方,殷北深終是心疼地上前,將女孩兒一把抱了起來,往回走。
洛禾直到自己全身被男人的體溫溫暖了起來,才終於敢攀上男人的衣服,摸了摸——
不夠。
隨後直接大膽地伸進了男人的衣服里,在他堅實的胸膛上來回摸了幾把,確定有人的體溫後,她終於喜極而泣,
「殷北深!你還活著!」
女孩兒激動得繼續在他身上作亂著,直到男人呼吸開始變亂,腳步越來越急促,她剛準備收手,男人就抱著她踢開了房間門,反手關上門後就將女孩兒壓在了門板上。
作亂的小手被男人從衣服里拿出來,禁錮在身後,
「寶貝,火點起來了,該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