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
難以想像的熾烈。
無法言喻的真誠。
這個世界上能這麼真誠而熾烈對待石毅的人，除了雨月仙這個至親之人以外，也就惟有柳神了。
倒也不是說其他人就絕對不行，只是她們二人對於石毅的溺愛，可以說沒有原則，也沒有底線。
沒有底線和原則的溺愛。
很容易徹底毀了一個人。
倘若換做他人。
這個時候已經攪得九天十地，仙域，異域.乃至諸天萬界都不安寧，結果大概率是柳神被其他准仙帝圍殺，證帝失敗。
然而石毅太穩健了，縱使從小在溺愛的環境中長大，依舊步步為營，一步一個腳印，沒給身邊人帶來任何不可控的意外。
性格使然。
天性如此。
石毅的性格就註定他沒法被溺愛寵壞。
不過這也是柳神對其溺愛的根本所在。
「停下來，好好沉澱一下？」
石毅本人倒也不著急突破，雖然得道成仙，如今近在咫尺，但他根本不需要急著邁出這一步。
因為路就在腳下，無論什麼時候走都不遲，而且有的時候，走得快，也不一定就是一件好事。
走得快不如走得遠，走得遠不如走得穩。
石毅要的其實不多，只想走的又遠又穩。
「不急就不會出錯，有時候暫時停下來，不是因為止步不前，而是想走得更遠。」
柳神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聽，空靈且通透，卻又帶著幾分母親一般的溫柔。
只是。
這個時候的石毅，已經沒有時間欣賞這份溫柔。
「老師，今日修行目標完成，我準備了黑色的.」
石毅說話之際從柳神懷中抬起腦袋，然後拿出一雙泛著油光的黑色絲襪。
如果說狀元服和鳳冠霞帔只是創新，絲襪的出現很明顯就是超越了時代。
但沒辦法。
石毅就喜歡這個調調。
私底下造了不少絲襪。
當然了。
石毅只是私底下讓身邊紅顏試試。
大庭廣眾之下還是讓她們穿正裝。
所謂正裝。
不露腿，不露腰。
不露胸，不露肩。
聽起來是很自私，但石毅就是自私。
自己怎麼看都行，外人看不了一點。
「逆徒！」
柳神眉頭緊皺，這個逆徒，整天換著花樣大逆不道。
都快成仙的人了，成天還老是惦記著那點皮肉之事。
「老師，你就幫幫徒弟。」
「逆徒，此事絕無可能。」
「老師，就這一次，最後一次。」
「逆徒，你每次都說最後一次！」
「老師，這麼說你同意了？」
「石毅，你很得意是不是？」
柳神原則上肯定是不同意石毅大逆不道的。
但她對於石毅的溺愛偏偏又是不講原則的。
所以哪怕柳神一開始拒絕。
但最後石毅幾乎都能得逞。
男女之間沒有絕對純潔的關係。
哪怕雙方是師徒關係也是一樣。
習慣了摟摟抱抱。
習慣了卿卿我我。
必然會誕生更為深層次的交流。
乃至慢慢走向背德的絕望深淵。
三天三夜。
不眠不休。
石毅一個人走出了原始大域，獨留下了柳神一人獨守空房。
或許這也不能叫做獨守空房，畢竟石毅隔三差五就會回去。
離開了原始大域的石毅。
並沒有第一時間回八域。
他反而是直接來到了太陽星辰之上。
常人根本無法踏足的金烏天宮之中。
金烏天宮，金碧輝煌，高居九天之上，監守日月星辰運轉，同時也是帝血金烏金髮女獨居之地。
作為世間僅存的帝血金烏，金髮女擁有著無與倫比的高貴血脈，自視甚高，基本上不怎麼出門。
平時她就喜歡宅在家裡面。
潛心修煉，不理外界瑣事。
大門不出。
二門不邁。
如果不是石毅偶爾來看看金髮女。
恐怕她早就陷入了深層次的沉睡。
對於帝血金烏來說。
沉睡也是一種修煉。
雖然比正常修煉慢一點，但勝在沒有時間的概念。
眼睛一睜一閉就過去了，修為也不知不覺提升了。
這種特殊的修煉方式。
很適合一些宅家懶人。
「你來幹什麼？」
金髮女在外人面前肯定是端正大氣的，威嚴不可侵犯。
但私底下，尤其是在石毅面前，就顯得很自由散漫了。
只見她慵懶地倚靠在門框上面。
一身紫色薄紗輕輕飄動，仿佛一層朦朧的霧氣。
那薄紗下的曲線若隱若現，充滿了無盡的誘惑。
胸口的那抹雪白，如同冬日裡的初雪，純淨而又耀眼，讓人捨不得移開目光。
金髮女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調侃和戲謔，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看著石毅。
一頭金色的大波浪隨意地披散在肩上，幾縷髮絲垂落在臉頰旁，更是增添了幾分嫵媚。
隨意微微扭動了一下身體，豐腴的身姿便如同一幅流動的畫卷，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我不能來嗎？」
石毅看著自己眼前的金髮女，內心中泛起了絲絲不可控的漣漪。
但他臉上卻依然保持著平靜，只是眼神中多了幾分無奈和寵溺。
為了防止尷尬。
石毅自顧自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
端起桌子上的茶杯為自己沏茶倒水。
「你當然能來」
金髮女似乎察覺到了石毅的心思，咯咯笑了起來，笑聲清脆悅耳，如同銀鈴一般在空氣中迴蕩，讓整個氛圍都變得輕鬆而又曖昧起來。
只見金髮女緩緩走上前，輕輕環抱住石毅的脖頸，然後絲毫不顧男女之別，豐腴有致的嬌軀之下，那渾圓的磨盤直接坐在了石毅腿上。
「你也知道的，我平時比較忙，而且我也不能天天來！」
石毅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然後不急不慢的開口解釋。
「我才不管，你欠我的！」
金髮女搶過石毅手裡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然後不管不顧的對著石毅的嘴角懟了上去。
茶水微甜，清香怡人。
如狼似虎，饑渴難耐。
按理說。
石毅這個時候應該推開金髮女的，不能讓這個壞女人一直占他便宜。
可石毅也不好拒絕金髮女的主動，誰讓他在某些方面確實是虧欠她。
只是這個虧欠不是感情上的虧欠，而是單純物質利益上的事實虧欠。
黃金大道作為貫穿不同界域的橋樑和門戶，石毅借一次，借兩次，借三次，都能用朋友關係糊弄過去。
可問題是，借十次，借百次，乃至借千次，朋友關係似乎就有些不夠了，需要更深層次的關係才可以。 上次仙殿覆滅之戰。
金髮女率領金烏一族給石毅撐場子。
可不是簡簡單單朋友關係能做到的。
就這樣。
大約十幾分鐘過去。
茶水逐漸入不敷出。
金髮女這才緩緩鬆開石毅，老老實實趴在了石毅懷中。
但早已經面帶紅暈的嬌顏，說明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我怎麼感覺自己像賣身？」
石毅已經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被金髮女撲倒的了，反正他們二人已經不乾淨了，現在說這個，也不過是在故意自欺欺人罷了。
「美得你，你能值幾個錢？」
金髮女沒好氣的白了石毅一眼，她這輩子沒佩服過誰，最佩服石毅的臉皮，無論什麼話從他嘴裡面蹦出來，都感覺是厚臉皮的話。
「起碼一個小目標是有的！」石毅想了想說道。
「一個小目標？」金髮女語氣之中充斥著疑惑。
「一億功德。」
石毅拍了拍金髮女後腰下面那渾圓的磨盤，他是真不想招惹金髮女，玷污他們二人純潔的男女朋友關係。
但她化作餓狼撲上來的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沒有拒絕反抗的能力，只能是一點點看著自己被她吃乾淨。
有的時候。
他也不懂。
為什麼純潔的男女朋友。
一定要走向這條不歸路。
算了。
就當自己是為了炎黃帝國億萬生靈犧牲。
畢竟沒有黃金大道，他們根本走不出去。
「一個小目標一億功德？」
金髮女先是一驚，然後毫不猶豫道：「既然一億功德是小目標，現在就給我幾個小目標！」
毫不誇張的說。
信仰功德體系的建立。
徹底顛覆了貨幣體系。
且不說九天十地。
單單是八域就已經全面普及了信仰功德。
曾經的交易貨幣精壁早已經跌落了神壇。
十個精壁才能換一個功德。
就這還不一定有人願意換。
無他。
比起純粹且單一性質的精壁，信仰功德的作用實在太大了。
除了用來提升自己的修為外，生活中的方方面面都用得上。
這是一種幾乎與萬能的力量，而且沒有幾乎沒有任何風險。
不分光明和黑暗。
所有人都能使用。
哪怕是原本八域牢籠里的黑暗生靈。
都能吸收信仰功德增強自身的力量。
「幾個小目標，暫時是沒有，哪怕我是人皇也不能亂花功德，不然到時候查帳很麻煩，但我現在有幾百億，甚至上千億的小目標。」
石毅沒有答應金髮女的要求，因為錢這種東西是給女人看的，不是拿出來給女人花的，隨隨便便給女人錢，大概率會被當提款機。
「幾百億，上千億？」
聽到石毅這麼說，金髮女愣了一下，原本還有些不明所以的她，發現石毅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瞬間就明白石毅話里的意思了。
金髮女白皙的臉龐上，頓時染上了一抹誘人的紅暈，如同天邊絢爛的晚霞，更添了幾分嬌羞，輕咬著嘴唇，嗔怪地看了石毅一眼。
「石毅，你滿腦子，都是些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我不乾淨？你要的嘛，我也是給了你想要的。」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一切都是順其自然。
男女也好。
夫妻也罷。
這種看似不乾淨的行為。
其實日常生活中很普遍。
只要不是一方對另一方失去了興趣。
這種行為對於維護感情有很大幫助。
心靈是魂。
肉體是身。
心靈是靈魂層面的交流。
肉體是物質層面的交流。
單方面追求靈魂層面的交流，感情總有一天會慢慢的淡薄。
單方面追求物質層面的交流，很容易淪為低俗欲望的奴隸。
唯有靈魂層面和物質層面互相交融。
才能讓感情和欲望保持著合理水準。
男是陽。
女是陰。
孤陰不長。
獨陽不生。
無論是做人，還是其他方面，走極端都是不可行的。
想要長久穩定的關係，就必須要學會如何平衡陰陽。
一日一夜。
不眠不休。
石毅成功的安撫好金髮女後，沒有第一時間離開金烏天宮。
他和她又不是單純物質關係，二人靈魂層面也有感情交流。
雜亂的床榻上。
躺著一男一女。
「這睡相真的」
石毅輕輕掰開自己脖頸間的玉臂，移開自己腰間的大長腿，隨手扯過一旁的鬆軟靠枕，然後拿出當年從仙殿寶庫得到那堆破石頭。
這堆破石頭，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確實是破石頭，因為它們徹底失去了靈性，變成了凡物，說是一文不值，其實倒也不算太過分。
只是石毅當初既然能看上這堆破石頭。
就說明這堆破石頭不是真的一文不值。
「靈性遺失，很可能是長時間放置在寶庫裡面，沒有保存好，這才導致其靈性流逝，不過也不奇怪，仙殿之人也用不上這堆破石頭。」
「一般人對於自己用不上的東西，確實不怎麼會上心，可這些破石頭倒也不是沒有恢復靈性的機會，如果能恢復那就真的是賺大了。」
石毅研究破石頭的時候。
金髮女下意識的抓了抓。
她很累，也很疲憊，沒有睡醒的她感覺很空虛，下意識想要的抱住一個東西。
這個東西可以是人，也可以是一個抱枕，只是她最終還是選擇了有溫度的人。
「石毅，別跑」金髮女小聲嘟囔道。
「我不跑，你老實一點，不要動來動去。」
石毅沒有再推開纏上來的金髮女，暫時充當了她睡夢中的人形抱枕。
或許有的人會比較討厭這種痴纏，但石毅早就習慣了身邊人的痴纏。
金髮女不是個例。
她只是其中之一。
「想要恢復這是破石頭的靈性，單純依靠時間，恐怕要成千上萬年才能勉強恢復一點靈性，可如果用天地神液輔佐那就簡單多了。」
「只是一般的天地神液還不行，最起碼得是地火液，唯有源自星辰地核深處的地火液，才能讓這堆失去靈性的破石頭恢復其靈性。」
石毅自然是不缺地火液的，且不說他之前在太古寶界得到的幾池子地火液。
在仙殿寶庫分割戰利品的時候，他也分了不少地火液，根本就不缺地火液。
一般人可能不捨得拿地火液去嘗試一些未知的事情。
但石毅有充足的地火液去嘗試這些看似未知的事情。
至於這堆破石頭恢復靈性的概率。
石毅估計上下也就在九成八左右。
這個概率真不低了。
完全可以嘗試一下。
想到就做。
石毅拿出幾瓶地火液.(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