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能見到的備忘錄,今天把付晚看得臉紅心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發現相處了這麼多年,他對齊燁可能還是知之甚少,尤其是作為他老公的齊燁。
恰逢齊燁工作間隙,發了消息來關係他情況。
[齊燁]:晚晚,還疼嗎?自己有好好塗藥嗎?
[付二代]:爬。
[齊燁]:什麼?可愛熊驚恐.jpg
[付二代]:齊燁你tm的,給爺爬。
[齊燁]:不可以說髒話。
[付二代]:那你昨晚睡我的時候在我耳邊說的是什麼?情話嗎?
昕嶼集團董事辦公室里,簡助理正送文件過來,剛推開辦公室的門,就聽見齊燁愉悅的一聲笑。
「我看你當時挺喜歡的。」齊燁右手把玩著手機,拇指按著語音鍵,似乎正和人說話,」那哥錯了,你別生氣。」
「本周的合作項目書。」簡助理把文件放在桌角。
齊燁點頭,嘴角笑意未消。
簡助理對著他指了指自己耳後的位置,問:「您需要創可貼嗎?」
齊燁把玩手機的動作一頓,指尖碰了碰耳後,觸及一小塊抓傷,嘴角笑意漸淡,聲音斯文:「不用,謝謝。月桂那邊的方案催一下進度。」
簡助理詫異地離開了。
付晚沒能躺多久,他接到了他爸助理的電話,說他爸不小心踩空了樓梯,把腳踝摔成了骨裂。
付晚:「……」
「下個樓梯他都能摔成骨裂嗎?」付晚艱難地從床上坐起來,套了件衣服,「知道了,我來看一下。」
付家的司機在楓林公館的院落外等他,下樓的時候他有點腿軟,強撐著保持了神色如常。
付今朝去了個飯局,喝了點酒,踩空了樓梯,正在醫院骨科做全套檢查。
付晚過去的時候,只看見了付一代的助理和一隻輪椅。
「您好呀。」付晚和助理打招呼,「我爸還好嗎?」
「大少爺好,付先生摔骨裂了,可能需要休養一陣子,醫生建議順便做個全身檢查。」助理說。
「會耽誤工作嗎?」付晚問。
「9月底,我們公司的新型可穿戴式電子產品會出,按說要付總親自召開宣傳會,去介紹產品的。」助理皺著眉頭。
「那時候應該能好吧?」付晚算了算日期。
助理瞪大了眼睛看這位傳說中的付家大少爺,果然豪門人都沒有心,都這種時候了,還想著讓付總出去卷。
這位大少爺看著容貌恬靜乖巧,沒想到骨子裡也是個狠人?
付晚今天有些站不住,他爸的備用輪椅擱在一邊,他斜著目光瞅了瞅,先徵用了。
「有幾個外敷的中藥對骨裂傷休養很有效果,我等下把名目發給您。」付晚細白修長的手指搭在椅子黑色的扶手上,食指扣了扣,「麻煩了,讓他少喝酒。」
私人醫院的走廊安靜空曠。
大明星付珩遙架著墨鏡走過來的時候氣場十足。
「你來幹什麼?」付晚曲著手指,右手撐在頰邊,「有你的事兒嗎?」
付珩遙摘了一下墨鏡,淺色眼睛冷淡:「挺重要的表現機會,分家產上分。」
付晚倦倦地撐著頭,眼皮掀了下:「孝死得了。」
「廢物付晚,你怎麼了?」付珩遙忽然蹲下身,跟他平視。
「啊?我沒事啊。」付晚等了半天也沒見他爸出來,「推我下去走走,我想喝個汽水。」
付珩遙冷冷地:「想什麼呢,我不想和你一起上熱搜。」
付晚舒舒服服地靠坐在輪椅上,支使付珩遙把他往樓下推。
齊燁到了下班點,沒聯繫上付晚,打開家庭監控,看見付晚兩個小時以前,一瘸一拐地下了樓梯,上了一輛付家車牌號的車。
他想了想,發了消息問付珩遙怎麼回事。
付珩遙冷漠地回了兩個字,骨裂。
齊燁眼角跳了跳,心像是被擰緊了一般,滿溢的都是擔憂。
他食指從抽屜里勾走了車鑰匙,往樓下快步走去。
私人醫院附近有一片小花園,撐了幾張桌椅,和戶外的遮陽棚。
付晚倦懶地坐在輪椅上,開了罐汽水。
「阿遙,你下周生日,有什麼想要的嗎?」
「家產。」
「滾。」
齊燁將車停好,一眼就看見向日葵園子邊坐在輪椅上的少年,付晚握著淺青色的汽水罐,細小的冰霧貼在白皙的指關節上,齊燁剛走近了些,就聽見了這兩個人沒有營養的對話。
付晚仰頭灌了口汽水,空氣里有檸檬的香味。
「怎麼搞的?」齊燁眉頭緊皺。
「摔了唄。」付晚和付珩遙異口同聲地說。
「摔哪兒了?」
「膝蓋唄。」兩個人說。
「摔了你怎麼不立馬叫我?」齊燁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悅。
「嗯?」付晚覺得他大驚小怪,「這點小事,我自己能搞定啊,不用麻煩你們。」
「走了,先回家。」齊燁推著輪椅,往停車場方向去了。
付珩遙坐在遮陽傘下,曲起手指,在汽水罐上撥了撥,發出清脆的聲音。
隨後,他摘了墨鏡,看向兩個人離開的方向,覺得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
齊燁發揮哥哥的職責,強行把付晚抱上車,摺疊好輪椅塞進後備箱,一車開到楓林公館門口。
付晚從車門裡哧溜出來,慢但穩地去刷虹膜鎖開門。
齊燁:「?」
「你不骨裂嗎?」齊燁問,「無痛骨裂?」
付晚困惑地回頭:「誰跟你說我骨裂了?摔的是我爸啊,而且也沒有替父還骨裂這一套吧?」
齊燁:「?」
付晚目光從院子裡孤零零的輪椅上掃過,心說完蛋了,他爸的炫酷坐騎怎麼在他這裡。
私人醫院的骨科門診,做完全套檢查的付今朝在助理的攙扶下走出來,沒找到輪椅,滿腦袋問號。
付晚靜在門邊,回想起剛才,齊燁去找他時,眼睛裡蓋不住的焦急,以及話語裡的擔憂與小心。
他噗嗤一聲毫不留情地笑了:「哈哈哈哈哥,你不會以為你把我做成骨裂了吧哈哈哈哈。」
齊燁站著沒說話,耳朵微有些紅。
「就你那幾下,不至於的。」付晚從客廳笑到了臥室。
他逐漸發現自己是個很自私的人,齊燁越是為了這些小事擔心他,他越是覺得得意。
被當成弟弟寵愛和被捧在心尖上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齊燁聽著樓上的口哨聲微惱,咬咬牙,想好了下一次的備忘錄。
付晚的虧電狀態持續了半個星期,這之後,他又開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地上班了。
自己做工作室有個好處,就是可以隨便遲到,隨便翹班,至於合作方昕嶼遊戲那邊,齊燁自然不會為難他這個「員工」。
「你爸爸還在住院嗎?」安夏把新男朋友送來的冰淇淋分給工作室里的人,路過付晚時,這人倚在躺椅上看天,安夏就放在了他的腦門上。
「住著呢。」付晚有些鬱悶地說。
那天痛失坐騎之後,付今朝順理成章地辦了個住院手續,在骨科安家了。
「那你家的新品發布會怎麼辦?」安夏問,「我還打算買呢。」
「得我去了吧,隨便。」付晚捧著冰淇淋的小盒子,拿它貼了貼自己鎖骨上有些發熱的吻痕,「你別買了,我去倉庫給你順一個,首批是飢餓營銷,你搶不到。」
安夏:「……」這他媽能說?太能處了。
「你在看什麼?」安夏問。
「阿遙下周生日,想給他買雙鞋。」付晚快速划動購物頁面。
「阿……遙,付珩遙?他看起來不像是會喜歡鞋的樣子。」安夏說。
「沒關係,他不喜歡我就就能自己留著了。」付晚指腹點了點手機屏幕,下了訂單。
齊燁正在跟月桂集團沈董事撕扯生意,手機投屏的文件上蓋過了一條銀行卡簡訊。
付晚刷掉了他270萬。
他神色未變,只是嘴角淺勾了勾,拇指劃開簡訊,說了聲抱歉。
沈董事好奇:「你家網線精?」
「是我家付晚。」齊燁糾正。
這個好心情一直持續到齊燁去遊戲分公司那邊接付晚下班,付晚不在,安夏在安排手遊新角色的試音。
「晚晚呢?」齊燁扣了扣門。
「咦?剛剛還在啊,剛剛還說要給付珩遙買鞋當生日禮物呢。」安夏四下看了看。
齊燁把嘴巴抿成了平直的線。
「哥!」付晚從後面撲過來,抱住了齊燁的脖子,「回家咯。」
不知道齊燁提前給家裡的阿姨打了什麼招呼,晚上付晚下了播,在廚房對開門的大冰箱裡,發現了一份奶油蛋糕。
純白色的奶油底,精緻的巧克力裱花,周圍貼了水嫩的草莓。
「你訂的嗎?」付晚摘了個草莓,塞進自己的嘴巴里,「怎麼突然想起來訂蛋糕啊?」
「結婚……157天,紀念日。」齊燁說。
付晚:「怎麼突然就想起來要紀念了?」157,是個很值得紀念的數字嗎?
「不可以嗎?」齊燁也摘了片草莓餵他。
「隨便,你說了算。」付晚很好打發,「你想紀念就紀念,我有的吃就行。」
「晚晚我也要吃。」齊燁說。
「你吃。」付晚毫無防備地說,「我們一人一半。」
下一秒,齊燁慢條斯理地把他從白色格紋睡衣里剝出來,把拇指上的奶油抹在了他的鎖骨間,低頭吮吻:「在吃了,晚晚。」
付晚被奶油浸了一身,連喘息間都是甜膩的味道。
漂亮的奶油蛋糕和他都被齊燁糟蹋得不成樣子,弄皺的睡衣躺在洗手池邊。
齊燁把他當小蛋糕咬,一晚上下來,弄得他手腕和腰上都有咬印,他躺在床上,不出意外地發現,自己那個成熟地備忘錄又自己更新了蛋糕奶油play。
「剛剛有個跨國電話打進來。」洗完澡的齊燁推門進來,擦了下頭髮,抽開浴袍系帶,「你買床了?」
「嗯,270萬,你的卡。」付晚側身躺著,半張臉掩在被子裡,黑色長睫毛低垂著,聲音都是懶的,「床硬,不舒服。」
齊燁輕輕牽拉他頭髮的動作頓了頓:「你刷了270萬是買床?」
「不然呢?」付晚問,「我還能買什麼?買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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