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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你可知道你爹的生辰八字

2024-08-25 04:13:31 作者: 墨雪千城
  青黛一聽就猜到純貴妃是什麼意思了,她搖搖頭道:「奴婢沒瞧見。Google搜索」想了一下,又道,「奴婢瞧那王青山得有四十幾了吧?」

  「不,他和承兒一樣大,今年正好三十五。」

  青黛驚訝道:「他才三十五?」

  生得真是太著急了,不僅臉長得老成,連頭髮都白了。

  純貴妃默默點了一下頭,淚情不自禁的又流了出來,青黛勸她道:「奴婢知道娘娘在想什麼,只是怎麼可能呢,天下哪有這樣巧的事,而且當年娘娘看得也不真切。」

  純貴妃想想也是,她十分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她不是盼著承兒就是她親生孩子嗎,為什麼又要懷疑?

  難道因為承兒瘋了?

  不不不……

  不管承兒變成什麼樣子,也不管承兒是不是他親生的,他都是她的兒子,她一定會守著他,照顧他。

  她默默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她不知等了多久,終於等來了王落花,王落花臉上全是汗,未等青黛開口,她氣喘吁吁問道:「姑姑,我爹呢,我爹在哪兒?」

  憐兒去請她時,告訴她受傷的人叫王青山,她頓時心急如焚,飛奔而來。

  上山時,憐兒早被她遠遠甩在了身後。

  青黛錯愕不已:「你爹是誰?」

  王落花咽了一下跑的發乾的嗓子:「王青山,王青山就是我爹。」

  「啊?」

  青黛來不及多說什麼,趕緊將王落花帶到了安置王青山的禪房。

  「爹——」

  王落花一下子沖了過去,就看見王青山直挺挺的躺在那裡,臉上唇上都失去了血色,頭上纏著紗布,陷入昏迷之中。

  他身邊還坐著一位暗自抽泣的婦人,她心裡雖覺得有些奇怪,卻沒空關心這些。

  陳芳華知道王青山是個神醫女兒,見她來,微微鬆了一口氣,趕緊讓開了。

  ……

  半個時辰後。

  王青山緩緩睜開眼睛,迷濛間好像看到了女兒的臉,他茫然的望著她:「花兒,是你麼?」

  「是我。」王落花激動的握住了他的手,「爹,你終於醒過來了。」

  沒有人知道,剛剛的情況有多麼兇險,只要出一丁點差錯,她爹很可能就永遠都醒不過來了。

  幸好,上天垂憐。

  王青山慢慢的轉動了一下眼珠,臉上露出更加茫然的神色:「花兒,這是哪裡,我怎麼了?」

  「爹,這裡是明月庵,你忘了嗎,你救人時不小心被石頭砸傷了腦袋。」

  王青山用力想了一下,才想起來,「哦」了一聲,顫著嘴唇道:「你瞧,爹都糊塗了,花兒……」

  他的喉嚨突然一更。

  「爹,你想說什麼?」

  「……哦,沒什麼,我就是想問問你娘和葉兒好不好?」

  「她們很好。」她想了一下問道,「爹你這麼關心娘和葉兒,怎麼不去瞧瞧她們?」

  「我……」

  其實,他已經偷偷去過好多次了,只是不好意思叫她們娘倆知道。

  且不說他過去對不起她們娘三,就說如今身份上的差距,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那一回,他悄悄去明德學館,想見見女兒,不小心看見月娘和一個男人走在一起,有說有笑。

  那男人樣貌堂堂,氣勢不凡,與月娘走在一起,才是郎才女貌的一對。

  王落花見他似有難言之癮,在這種時候也不好再追問什麼,遂岔開話題他道:「爹,你安心在這裡養傷,等明兒能走時,我帶你回醫館。」

  「回醫館?不不不……」

  王青山搖搖頭。

  頭一搖,忽然一陣疼痛襲來。

  王落花連忙道:「爹,你千萬不要亂動,你不跟我去醫館,難道還要去陳家不成?」

  王青山不敢隨便動了,有氣無力道:「花兒你放心,陳家雖是富戶,卻是積善之家,爹在陳家很好。」

  「我又沒說陳家不好,只是你如今傷重,難道還要主家來照顧你不成。」


  王落花知道他雖愚懦,卻也固執,慢慢分析給他聽。

  「再者,你傷到的可是腦子,而且傷的還不輕,萬一有哪裡照顧不周,恐怕會落下什麼後遺症。」

  「……」

  「我是大夫,又是你女兒,你留在醫館,我才能好好照顧你,難道爹你不想早日康復,還是你根本就不拿我當你女兒?」

  王青山被她問的愣住了:「……不,爹不是這個意思,爹只是不想拖累你。」

  王落花道:「爹如果真的不想拖累我,就好好聽我的話,早日養好身體,也省得我為你懸心。」

  王青山這才乖乖道:「那爹就聽花兒的。」

  王落花笑道:「這才對。」說著,她放下了他的手,「爹,你才剛剛醒來,不宜勞累,你好好息著吧。」

  「嗯。」

  王落花起身要走,王青山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喚了她一聲,「花兒……」

  王落花停住腳步,回頭望著他:「爹,你還有事麼?」

  「……哦,沒什麼。」

  他本來想問女兒,月娘是不是找到人了,想想實在問不出口。

  他和月娘早已和離。

  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他還有什麼資格打聽呢。

  王落花輕輕嘆了一聲:「爹,你總是這樣,說話從來都不肯痛痛快快,說一句藏半句的。」

  王青山一臉慚愧,聲音沙啞道:「對不起,花兒。」

  「好好的,你又跟我說對不起幹麼事。」

  王落花只覺得他爹變得有點莫名其妙,不為個什麼事,就要道歉。

  「我……」

  王青山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王落花瞧見他這樣,心下不忍,嘆息一聲道:「好了,爹,你好好息著吧。」

  說完,她就走出了禪房,一出來,陳芳華就急著上前問道:「你爹他怎麼樣了?」

  王落花見她雙目紅腫,想到來時,她坐在床邊擔憂悲傷的樣子,心裡只覺得疑惑。

  她淡淡一笑道:「我爹沒事了,只是暫時還不能挪動。」

  陳芳華終於舒了一口氣:「常聽你爹提起你,說你醫術高超,果然名不虛傳。」

  「請問你是?」

  「哦,我姓陳,若不嫌棄,你可以喚我一聲陳姨。」

  話音剛落,青黛走了過來:「落花丫頭,你爹他怎麼樣了?」

  王落花如實回答,青黛也鬆了一口氣,很是抱歉道:「說起來,都是我家小主子惹得禍,不過,他不是故意的……」

  還沒等她說完,陳芳華忿忿的冷哼了一聲:「不管是不是故意,這件事也不能就這樣含糊過去,這幸虧青山命大沒事,若有事……」

  她聲音更咽了一下,「你們如何能承擔得起,這可是一條人命啊。」

  王落花聽她一口一個青山,更加疑惑。

  難不成陳姨瞧上了他爹不成?

  不能夠吧。

  看這位陳姨的衣著打扮,應該陳府的主子,可主子怎麼會看得上下人?

  若放在從前,他爹風華正茂的時候,還有可能。

  她可是聽說了,爹年輕的時候,是十里八村有名的美男子,長得不比李逢君差。

  想到這句話,她忽然想起了第一次和李逢君見面的場景,那時,他洋洋自得的夸自己是十里八村有名的美男子。

  也不知,他現在在考場怎麼樣了?

  青黛立刻點頭道:「夫人說的對,一切都是我們的過錯,我們願意擔責。」

  陳芳華還想再說什麼,忽然意識到人家女兒在,她又有什麼立場說話,而且王青山並沒有接受她,讓人家女兒誤會就不大好了。

  她的臉微微發紅,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王落花:「落花,我可以這麼稱呼你吧?」

  王落花微微點了一下頭。

  陳芳華繼續道:「你爹是個好人,我不忍心瞧好人受苦,所以剛剛著急了些,你不會介意吧?」

  「陳姨你多慮了,你為了我爹著想,我自然不會……」


  介意兩個字還未說出口,就聽到宋連承的嚎叫聲:「滾開,你們全都給本王滾開!本王要吃肉,本王要吃肉啊,阿蔓,小紅……」

  他突然嚎啕大哭起來,「你們在哪兒呀,你們不要丟下本王,本王想和你們睏覺,本王已經好久好久沒同你們睏覺了……」

  青黛聽了,既無奈又尷尬。

  陳芳華聽宋連承自稱本王,心裡納罕。

  難不成還是個王爺?

  不可能!

  王爺怎麼會跑到這荒郊野地?

  就算他是個王爺,莫名其妙就將人砸成重傷,也不能不承擔責任。

  「你個該死的賤人,給本王滾開!」

  宋連承哭著,突然衝過來一把將給他送茶水的憐兒掀開,憐兒猝不及防摔到在地,宋連承打開門,瘋子似的沖了出來。

  「少爺……」

  憐兒顧不得疼,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追他。

  接下來,幾個女人忙作一團,紛紛去追赤著兩足,四處亂竄的宋連承。

  陳芳華一路將王青山背回來,早就沒了力氣,也被宋連承一把掀翻在地。

  然後青黛和憐兒也摔倒在地,獨留下王落花還在追。

  宋連承跑著跑著,忽然停了下來,惡狠狠的盯著她:「你個該死的賤丫頭,竟妄想阻攔本王,本王誅你……」

  一語未了,王落花撒下一把藥粉,宋連承兩眼一翻,暈倒在地,這才徹底消停了。

  眼看著,太陽就快落山了,陳芳華雖心裡擔憂,卻不好再強留下來,遂告辭而去。

  王青山不能挪動,王落花只得留了下來,在給純貴妃治腳傷時,純貴妃突然問了她一句:「落花丫頭,你可知道你爹的生辰八字?」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王落花有些慚愧的搖搖頭,一臉疑惑:「娘娘問這個幹麼事?」

  「哦,沒什麼。」純貴妃忙找了個藉口,「你爹救了我,我想給他立個長生牌位。」

  王落花更覺奇怪,立長生牌位有名有姓就行了,哪還需要什麼生辰八字。

  她沒有再問下去,很快就幫純貴妃處理完傷口,忙著去照顧王青山了。

  她走後,青黛說道:「娘娘想知道王青山的生辰八字還不簡單,等奴婢找個機會,去問王青山本人就行。」

  她頓了頓,轉口道,「且不說生辰八字能不能對得上,就算能對得上,娘娘恐怕也無法確認當年孩子是不是真的抱錯了。」

  純貴妃沉默了一會兒,長嘆一聲道:「如果表姑還在就好了,或許當年的謎團就可以解開了。」

  三十五年前,因為戰亂,她與表姑全家逃離,後來又被衝散了。

  表姑千辛萬苦找到了她,那時,她剛好產下孩兒,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她恍惚聽見表姑說了一句:「真好,是個大胖小子。」

  表姑說話的聲音好像很吃力的樣子,她聽得不太真切。

  她昏昏睡了過去,醒來後才知道,表姑陡然聽聞她兒子被叛軍殺了,急著就走了。

  這一走,再也沒有回來過。

  後來,她抱著孩子去打聽表姑一家的下落,聽村里人說,表姑一家全都慘死在叛軍的屠刀之下,而表姑的家被叛軍一把火燒成了灰燼。

  不僅表姑家,村里很多人家都被叛軍燒毀了。。

  表姑死了,心蓮也死了。

  真相可能永遠都是一個謎。

  ……

  另一邊。

  王落花見王青山休息過後,精神好了不少,忍不住問道:「爹,那位陳姨和你究竟是什麼關係?」

  她聽青黛姑姑說,是陳芳華將爹背到明月庵的。

  王青山紅著臉道:「花兒,你不要誤會,爹和陳大姑娘真的沒什麼,就是主僕關係。」

  王落花微笑道:「爹,你這麼緊張幹麼事,我只是問問,而且你和娘已經和離了,你要和誰好,是你的自由。」

  王青山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花兒,你也覺得爹配不上你娘,是麼?」

  「爹,你說什麼呢?我可沒這樣的意思,我只是覺得陳姨能將你背回來……」

  「什麼?」王青山驚愕道,「你說是陳大姑娘將我背回來的?」

  王落花訝異道:「爹,你不知道呀?」

  「我哪裡能知道,這可怎麼好,我一個下人怎麼能讓人主子背回來呢,而且陳大姑娘還是個女子。」

  「什麼下人不下人的,在我眼裡,人都一樣,就像外婆說的,人人平等。」

  王青山完全不贊同:「人人平等,怎麼可能,難道皇上還能和平民百姓一樣麼?」

  「至少在我眼裡,皇上的命和平民百姓的命是一樣的,我救人只分好壞,不分貴賤。」

  「花兒,這話可不能亂說,被人聽見了,可是要殺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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