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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同年同月同日生

2024-08-25 04:13:31 作者: 墨雪千城
  王落花輕嗤一聲:「這裡只有我和爹,哪裡還有旁人。Google搜索」

  「不管有沒有,謹慎些好。」

  「……哦。」

  說完,王落花起身去倒了一杯茶過來,服侍他喝下,他忽然問道:「花兒,你見過福好沒?」

  王落花臉色頓時一冷:「怎麼,爹還和那邊有聯繫?」

  「不是。」王青山連忙解釋,「我沒回過王家村,昨兒我在鎮上偶然碰見福好的外婆,她外婆說福好失蹤好幾個月了,問我有沒有見過福好。」

  「她當上了縣令夫人身邊的大丫頭,怎麼會失蹤?」

  王青山驚訝道:「你怎麼知道的,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王落花想了一下道:「應該有好幾個月了吧,我在大街上碰見她的,爹,你就別管他們家的破事了,管好自己就行。」

  「我沒管,如果知道福好的下落,告訴一聲,不過是順嘴的事。」

  「我不管,反正不許你以後再管王家的事。」

  王青山想到自己過去做的那些糊塗事,好脾氣道:「好好好,都聽花兒的,對了!今兒是院試的日子吧?」

  「原來爹還知道今兒是院試的日子。」

  「當然了,天寶不是要參加院試嘛,我相信依天寶的聰明,一定能考中秀才。」

  王落花笑道:「我也相信天寶哥哥能考中。」

  父女兩個閒聊一番,天色很快就晚了,用過齋飯,青黛尋了個機會問了王青山。

  王青山是個老實人,雖然心裡覺奇怪,還是如實告訴了青黛,青黛聽了,頓時驚住了。

  同年同月同日。

  王青山竟然和殿下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這太也巧了吧?

  之前,她並沒有打量過王青山的容貌,只是大略的看了兩眼,覺得他人生得很老誠,如今仔細一瞧,眉眼之間還真和貴妃娘娘有幾分相似。

  可想而知,王青山年輕時,應該是個美男子。

  見她盯著自己,王青山疑惑道:「師父,莫不是我臉上有什麼?」

  青黛回過神來,隨口謅道:「施主誤會了,我只是瞧著施主覺得有些眼熟,想是在哪裡見過吧?」

  王青山呵呵傻笑一聲,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青黛將手裡捧著的衣服放在了桌子上:「這是我家小主人的衣物,你若不嫌棄,到時候換上吧。」

  王青山連忙推辭道:「這麼貴重的衣物,我怎麼好收下。」

  青黛笑道:「你若不肯收,就是嫌棄。」

  王青山感激道:「不嫌棄,不嫌棄。」

  青黛還想再問什麼,又怕打攪到病人休息,遂告辭而去。

  當她將王青山的生辰八字告訴純貴妃時,純貴妃陷入更深的疑惑之中,像是對青黛說,又像是對自己說:「難道這世上真有這麼巧的事?」

  ……

  轉眼就到了放榜日。

  一大早,王落花就陪著李逢君過來了,李老爹和馮氏也一起來了。

  到了地方,溫秦,潘燁,趙八斤以及各自的家人全都等在那裡,大家相見,彼此見了禮,也沒什麼心思拉家常,因為心裡都是緊張不安的,同時又夾雜著一種莫名的激動。


  李逢君向來自信,他自認為自己考的好的不得了,而且他聽溫先生說了,主考官是廉潔公正之人,斷不會再出什麼舞弊案。

  他想著,憑他的才華即使中不了案首,也能考中秀才,表面上看去他很是淡定。

  馮氏和李老爹緊張的不行,王落花能感覺到馮氏握住她的手在顫抖。

  終於,有衙差出來了,有人激動的大喊一聲:「出來了,榜單出來了……」

  表面上看去很是淡定的李逢君「嗖」的一下,猴急的沖了過去,擠進了人群。

  趙八斤,潘燁緊隨其後,溫秦心裡雖急得要死,但他有自知之明,深知擠不過旁人,和上次一樣,乾脆和潘又玠一起在外邊等消息。

  兩個人翹首以盼,心跳加速。

  突然,又有人按捺不住一顆激動的心,大喊一聲:「哈哈,中了,我中了,我終於考中秀才了,哈哈……」

  溫秦和潘又玠聽到聲音,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不知是誰又叫了一聲:「案首又是李逢君,竟然又是李逢君。」

  李逢君聽到這個聲音,一顆心激動難耐起來,剛想哈哈大笑,趙八斤好像比他還要激動似的,搶在他前頭哈哈大笑起來。

  「天寶,你聽見沒,你又中了一個案首,連中小三元,你真是太厲害了。」

  李逢君掩不住的得意,忽然想到兩位先生的諄諄教導,他收斂了得意之色,不過臉上的笑容卻是藏不住的:「低調,低調,一般厲害而已。」

  潘燁笑道:「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天寶你也知道低調了。」

  李逢君笑道:「你這話是怎麼說的,我一向低調。」

  趙八斤和潘燁對望一眼,相視而笑。

  很快,三人就擠到了前頭,李逢君眼力好,一眼就看見了溫秦的大名,排在他後面,位列第二,第六是潘又玠,第一百名,一百零一名分別是趙八斤和潘燁。

  李逢君哈哈笑道:「八斤,燁子,你們兩個也中秀才了。」

  這兩個人還在紅案末尾的地方找自個名字,找了半天沒找到,正要偃旗息鼓時,突然聽李逢君說他們考中了,頓時激動不已。

  趙八斤更是激動的聲音發抖:「哪兒呢,在哪兒呢,我怎麼沒瞧見。」

  潘燁道:「我也沒瞧見。」

  「啷!」李逢君伸手一指,「八斤你是第一百名,燁子你緊隨其後。」

  「哈哈……」趙八斤興奮的幾乎要跳起,「中了,中了,我終於中了,燁子你也中了。」

  「哈哈,我也中了……」

  潘燁笑著笑著,就哭了。

  「逢君兄,恭喜恭喜,連中小三元。」

  說話的是溧寧縣考生柏葉青,他屈居於溫秦之下,院試第三名,心裡滋味自是複雜難辨,既高興,又有那麼一點不服氣。

  接著,又有更多的道喜聲。

  不出意外的話,連中小三元的人自然也能考中舉人。

  「恭喜李兄。」

  「恭喜天寶兄弟……」

  眾人道喜時,心裡羨慕嫉妒恨的皆有。


  因為有幾個人是府試舞弊案,學子遊行示威時的盟友,李逢君都認識,他滿面春風,連聲道謝,生怕爹娘和媳婦等的心急,道完謝了,忙擠出了人群。

  溫秦和潘又玠一見到他,忙急著跑了過來,不等二人開口問,李逢君就激動道:「你們兩個都中了,伯安你是第二名,公義兄第六。」

  兩人俱歡喜不已。

  溫秦又道:「我剛剛好想聽人說逢君兄你又中了案首?」

  趙八斤笑道:「當然了,我們天寶連中小三元。」

  「什麼,天寶,你連中小三元啦。」李老爹不知什麼時候跑了過來,不等李逢君回答,他激動的看向王落花,「花兒,你聽見沒,天寶連中小三元了,這都是你的功勞啊。」

  馮氏激動的流出了眼淚,恨不能一把抱住王落花,只是外面人多,她沒好意思,緊緊握住她的手,眼淚水汪汪道:「花兒,娘真不知道該如何謝你了。」

  王落花笑道:「娘,你也太客氣了,我們可是一家人。」

  「對對對,一家人。」馮氏擦擦眼淚水,更緊的握住了王落花的手,「我們永遠都是一家人。」

  王落花重重的點了點頭:「嗯。」她衝著李逢君甜甜一笑,「天寶哥哥,恭喜你呀。」

  李逢君笑道:「同喜,同喜。」

  他考中案首,不就等於小乾柴考中了麼。

  他激動的正要得瑟一下,卻聽馮氏道:「雖是早上,這日頭也毒,瞧你,曬的一頭一臉的汗,走,我們趕緊站到樹蔭下頭去。」

  說完,馮氏拿出帕子替王落花擦了臉上的汗,然後拉著她走了。

  婆媳兩個一走,李老爹也激動的跟著走了,只留下李逢君站在那裡。

  眾人:「……」

  怎麼感覺連中小三元的不是李逢君,而他媳婦?

  李逢君早已經習慣了,由一開始的失落不滿,到現在心甘情願的接受,他走過了曲折的心理路程。

  很快,李逢君連中小三元的事就轟動了桃花渡。

  不僅轟動了桃花渡,連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了,消息傳到了王家村,孫氏頓時呆住了。

  這怎麼可能?

  李逢君不是克妻的倒霉鬼,無惡不作的小惡霸嗎?

  他怎麼可能連中小三元?

  想當初,李逢君可是他家福好的未婚夫,王落花只是替嫁的。

  她越想心裡越不平衡,王青海抱怨她道:「都怨你,要不是你,現在的秀才娘子就是我們福好,不止是秀才娘子,以後還會是舉人娘子。」

  王青海越說越氣,幾乎要咬牙切齒了,「偏你縱著福好退了李家的親事,這下可倒好,好處全都讓花丫頭占了,福好呢,福好人影都沒了。」

  孫氏本來就悔的腸子都青了,再被他一說,如被戳了心窩一般:「你說這話什麼意思,難道當初全都是我一個人的錯嗎?誰知道李逢君那個倒霉鬼能發達,說起這件事來,要怪就怪你那個老不死的娘。」

  「怪我娘什麼事?」

  「不是她想出讓花丫頭替嫁的餿主意,我們再逼一把,福好勉勉強強的也就嫁過去了。」

  「你還敢這樣說,不是你攛掇著福好在家裡鬧的要死要活嗎?」


  「怎麼是我,分明你娘鬧的,她不僅攪黃了福好和李逢君的婚事,還不聲不響的想要昧下五百兩銀子,結果偷雞不成反……」

  「你說什麼,你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打死你。」

  「你打呀,有本事你打死我好了,反正福好不見了,我也不想活了……嗚嗚……」

  夫妻兩個關係原也算得上和睦,只是後來發生了太多的倒霉事,如今他們家成了全村的笑話,還被村里人孤立了,日子著實難熬,再加上女兒失蹤多日,夫妻兩個心情鬱結煩躁,難免生了口角。

  口角一多,關係漸漸就破裂了。

  就在夫妻兩個吵的不可開交時,柱子激動的跑進來了:「爹,娘,有消息了,我姐姐有消息了。」

  孫氏忙抹了眼淚:「你姐姐在哪裡?」

  「縣衙。」

  「什麼,你姐姐又被關進大牢了?」

  「不是,不是,我姐姐沒有被關進大牢,我姐姐在縣衙做了縣令夫人的大丫頭呢。」

  「啊?」孫氏由悲轉喜,「這怎麼可能,你姐姐怎麼能做上縣令夫人的大丫頭,你聽誰說的?」

  「是王阿鼠告訴我的,他剛剛回村了。」

  孫氏一聽王阿鼠的名字,眉頭下意識的皺了一下,不過很快就被興奮所取代,原來福好沒有死。

  忽然,她想到了什麼,握住柱了的肩膀道:「你姐姐既然做了縣令夫人的大丫頭,過了這麼多天,她為什麼一個字都不告訴我們,連家也不肯回?」

  柱子懵懂的看著她:「這個我怎麼知道。」

  「你蠢啊!」王青海罵她道,「福好在縣令大人家做丫頭,哪能隨隨便便跑回家來,這不,她不是托王阿鼠傳了消息回來了嘛。」

  孫氏不滿的撇撇嘴:「托誰不好,偏托這個潑皮無賴,若傳了出去,人家還以為我們福好和那個潑皮無賴有什麼呢,算了,算了,不說這個了,既然福好有了消息,一會兒我就收拾收拾去縣衙找她。」

  「你收拾的乾淨整齊些……」

  說沒說完,孫氏哭了出來:「我也想收拾的乾淨整齊些,你倒是拿出銀子來啊……」

  她紅著眼睛望了望四周,「你瞧瞧,這家裡都讓老三禍禍成什麼樣了,不要說衣服了,連一個不缺邊的好碗都找不出來。」

  當初,老三在外面欠了一屁股賭債,她和三弟媳婦又沒能從王落花那裡要到半毛錢,那些債主追上門來,將家裡搶的搶,打的打,砸的砸,連朝廷的賠償款都被搶走了。

  青海又成了殘廢,家裡日子過得實在艱難,就差要餓死了。

  王青海轉頭看了一眼家徒四壁,自知慚愧,唉嘆一聲道:「罷了,你就稍微收拾的乾淨一些,去找福好吧,她在縣令大人家做大丫頭,想來月錢不會少。」

  他頓了一下,「哦,對了!我以前不是聽你說,福好和縣令的外甥吳天亮有些交情,難不成是吳天亮介紹福好過去的?」

  孫氏心中一喜:「肯定是這樣,說不定福好和吳天亮還真能成呢。」

  王青海倒沒這樣的自信,不過能做個姨娘也不錯。

  夫妻兩個又商議一番,孫氏收拾收拾拉著柱子一起趕往縣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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