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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5章 番外(二)我就是喜歡他

2024-09-03 23:50:57 作者: 沙柳
  何瑤的目光還在那書本上,握著書的手卻緊了緊。

  她也留意到了。

  容煥面色不太好有五日,起初只是嘴唇有些干,後來就偶爾有一點咳嗽,精神也不好,吃的比尋常少。

  昨天這些情況更嚴重了幾分。

  晚飯他只吃了平常的一半,就放了碗筷。

  是身體不適到起不了身了嗎?

  還是有別的事情?

  何瑤細思片刻,卻終究沒有吩咐什麼,繼續翻著那本枯燥乏味的書。

  容煥是個成年人了,而且身邊還有屬下會照看好他,必不會有什麼不對的。

  這段時間她日日沉默,想了許多事情,也已經做好了決定。

  她與他是不可能有以後的。

  那便不能再去做什麼關懷之事,讓他心懷希望。

  等他身子好一些,她就找個機會與他攤開來說,請他回京城去。

  心中打定主意,何瑤將那本書又翻了一頁。

  婢女在一旁詢問她是否要派人過去問問,何瑤淡漠地說了聲「不必」。

  可讓何瑤沒有想到的是,接下去的一日、兩日、三日……到了第五日,容煥都沒有出現。

  何瑤再也沉默不下去,吩咐婢女前去查看情況。

  等候婢女回報的時間裡,何瑤將手中的書丟到了桌上,盯著院子裡面的花草皺起了眉毛。

  那些花草是容煥派人送來的。

  有專門的人在照料,開的別樣燦爛。

  五日便會換一批。

  因此她這院子裡總是花紅柳綠,生機盎然的。

  婢女說他先前還曾給那牆角的粉白花兒打過傘,後來雨停了,他在那朵花開敗之前將花摘下,熏成了乾花。

  如今那朵乾花盛在木盒子裡,就放在她的手邊。

  她似百無聊賴,指尖撥動那木盒子,將盒子打開。

  裡頭的粉白花兒看著栩栩如生,還是那般亮眼。

  擺著花兒的絨布上,還繡了枝葉和蝴蝶……他真的很用心了。

  何瑤的指尖忍不住點在那花朵上。

  噠噠噠的腳步聲傳入耳中,何瑤猛地抬頭,果然是先前去打探的婢女回來了。

  不等婢女進來,她便問:「怎樣?」

  「郡、郡主……」婢女喘息不止地奔進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郡主,奴婢問到了,殿下的確是身子不適。」

  「但不是尋常生病,好像說是中了毒。」

  「中毒?」何瑤臉色微變,腦袋也如似被人敲了一下,猛地叮一聲響:「是怎麼中的毒?」

  婢女搖頭。

  何瑤整了整心神,合上那盛放乾花的木盒子,大步往外走去。

  容煥做的院落距離何瑤那院子不過幾十丈距離。

  何瑤到時,大夫正從房中走出,皺著眉毛在搖頭。

  「怎麼回事?」

  何瑤上前詢問:「為什麼會中毒?現在情況呢?」

  大夫愣了愣,「這——」

  「說。」

  何瑤聲音幽冷,只一個字,叫那老頭兒身子顫了一顫,再不敢遲疑,連忙說道:「先前就說有些不適,還只以為是偶感風寒。」

  「老朽開了湯藥,誰知沒有效果,情況越發嚴重了……老朽仔細探查一番,才知道是中毒之兆。」

  「應該是審犯人的時候被人動了手腳。」

  「殿下的手腕上有一個很小的傷口,類似針孔,現在老朽診不出是什麼毒。」

  「殿下手底下的人在審問先前抓到的那些人,希望能問出端倪來。」

  何瑤臉色微沉,「那殿下呢?」

  「在房中,昏睡著。」

  何瑤邁步上了台階,推門而入,只覺一股濃厚的藥氣撲鼻而來。

  她往前走了幾步,看到容煥躺在床榻上閉著雙眼,臉色隱隱有些發青,短短几日好像瘦了不少。

  何瑤在床邊坐下,抬了抬手又垂下:「他這樣,前後有多久了?」


  「快半個月了……從殿下不舒服,老朽覺得是風寒開始,到現在十四日有了,殿下嚴令身邊的人和郡主提……」

  何瑤臉上青白交錯,恨那些人見縫插針對他下這種毒手,也惱怒自己沒有發現他的異常。

  更看他現在這般虛弱昏迷,心裡疼的難受!

  她坐了片刻,果斷起身:「那些人被關在什麼地方?」

  「這個……」

  何瑤緩緩看了那大夫一眼。

  大夫一個激靈,再不敢磨蹭,連忙指了路。

  何瑤很快便到了關押那些人的地牢之中。

  她穿著潔白的衣裙,從陰濕泥濘還腐臭的過道上走過,準確無誤地停在了一個被捆在木樁上的人面前。

  那是喬遠舟,化成灰她都認得。

  何瑤示意一旁的人,澆了一盆冷水將喬遠舟潑醒。

  喬遠舟渾濁的視線落定在何瑤的身上,盯了片刻總算是聚齊幾分精神:「我的瑤瑤……來了……」

  他陰詭一笑,滲人可怖。

  讓陪著何瑤進來的婢女渾身打顫腿發軟,下意識地後退了好幾步。

  而何瑤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他:「你給他下了什麼毒?」

  「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喬遠舟得意地開口,話音未落,何瑤抽了旁邊看守之人腰間長刀。

  一刀便砍在了喬遠舟的身上。

  喬遠舟痛的慘叫一聲,「你、你果真看上他了……你果真……」

  「是,我就是喜歡他。」

  何瑤往前邁了一步,停在了喬遠舟的面前。

  囚困一月有餘,喬遠舟渾身髒污惡臭連連,便是尋常守衛都難以靠近。

  而何瑤停在他身前面不改色。

  四目相對之下,何瑤微笑起來。

  她用最溫柔語氣說:「他連衣袍碰到我的裙角都會說一聲『失禮了』,我掉到地上的團扇,他撿起來給我會用手帕拭去灰塵。」

  「他尊重我,尊重任何一個女子,哪怕是對待下人也寬厚溫和。」

  「他光風霽月,是明珠,是白雪。」

  「他那樣好的人,我怎會不喜歡?」

  「你這樣臭水溝里的蛆蟲,陰詭地獄裡的惡鬼,你連說他一聲都不配!」

  喬遠舟目眥欲裂,心中更是妒恨交加,面容陰森可怖:「你別忘了,你和我一樣,一樣!」

  「你已經髒了、臭了……你又配個什麼?」

  「是啊。」何瑤笑容加深,眼底溫柔褪盡,只余滿滿的陰狠和嗜血:「我知道啊,我這一輩子,都毀在你手上了呀。」

  喬遠舟被她那有些瘋狂的表情,弄的怔愣了一瞬。

  何瑤溫柔道:「不過你也不必太得意吧,如今苟延殘喘的是你。」

  喬遠舟喘息著,一字字說道:「我不可能告訴你解藥的。」

  「無妨,我早知你不會說的。」何瑤淡漠道:「你是個什麼東西,我太清楚了,你便是說了,我也不信。」

  「但我的仇,他受的苦,你得一樁一樁還回來。」

  她那瘋狂又陰冷的眼神,竟看的喬遠舟有些心驚:「你想幹什麼?!」

  何瑤緩緩後退。

  待退到了十步遠處後,她微笑吩咐,「勞駕你們二位,把他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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