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四個聽好了,這裡有十萬,一人兩萬五,確實沒什麼意思。」
「嗯?」眾人不解。
「這樣吧,你們誰先追到我,十萬就給誰,三分鐘後開始!」
我尼—瑪……這個劉執事還是個頑童啊,哈哈。
四個內線會心奸笑,這麼不成熟,他是怎麼當上幹部的?
玩嗎?
當然玩啊,呆在這裡也很無聊啊,況且還有十萬油水可拿呢。
不拿白不拿,拿了也白拿。
而葉曉飛就在四人心領神會,雙目中露出笑意同時…….
葉曉飛背著五人,臉色驀然冷峻,快速掃視周圍對李執事小聲道,「李執事,有其它武者發現我們了。」
「怎麼可能?」
「你看那幾個武者正在嘀咕著什麼,而且頻頻假裝四望,我預感不妙!」
李執事順著葉曉飛所指方向看去,我尼—瑪,果然如此。
對面百米處,七八個武者拿著武器,四處警戒,不善的眼神不時飄來。
「這不是休息時間麼,怎麼可能會有人動刀動槍的?」葉曉飛暗示。
「是啊,剛才來時,他們還躺著呢!」
「應該發現什麼了,如果搜查起來,我們有幾分把握逃出去?」
「李執事望著黑壓壓的武者,都掉進武者堆里了怎麼逃?」
「逃不了!」
「難道我們真的走霉運了,要命絕於此?」葉曉飛喃喃自語。
「我也不想啊,我還沒談過戀愛呢!」李執事沉重嘆息。
「你想不想活?」
「想!」
「但是要那五個線人做替死鬼,你說怎麼辦?」
「關我屁事啊,劉執事只要讓我活,我什麼都聽你的。」
「好!」
葉曉飛要的就是這一句承諾,以後你就是我傀儡。
「我叫你跑,你就直管跑,不要回頭看,知道不?」
「聽你的。」
葉曉飛很滿意,他望著五個虎視眈眈短命內線,小聲道,「開始吧!」
五人聽到口號後,特麼不要命地沖向葉曉飛。
而葉曉飛與李執事不約而同大叫,「快來人啊,他們要殺人,他們是內奸快來抓內奸啊!」
李執事的聲音顫動而又尖亮,完全蓋住了葉曉飛。
葉曉飛也無太多情緒,以四品武力死命向莫應會方向跑去!
後面連孔石五人可就完全懵逼了,不是說好追到拿錢的麼,你們喊什麼啊?而且喊我們是內奸幹什麼!
他們你看我,我看你,完全沒有料到這種情況,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完全就是二傻子行為!
就在他們蒙圈不知怎麼辦時,莫應會帶著七位武者殺了過去,直接越過葉曉飛兩人沖向孔石五人。
五人被迫應戰!
孔石一邊戰鬥一邊解釋,「我們是友軍,我是東南武大大一老師,他們是開玩笑的,你們誤會了。」
再一看葉曉飛兩人,特麼哪還有他們身影,早就趁著混亂,跑沒影了!
「我是松山武大的啊!」
「我是泰北武大的啊!」
「我是山華武大的啊啊啊……」
解釋了半天,還是於事無補,根本沒人鳥他們。
在起點是四品武者面前,這五個末日宗內線就像粽子,任人包圍蹂躪。
葉曉飛帶著李執事一路狂奔,一路大叫「裡面有內奸,兄弟們快去干他們啊!
所有人被驚動,打了雞血般向地窟奔去。
只在他們逆行而去,走到門衛那裡,葉曉飛讓李執事平復心緒,數十秒後站在門衛面前。
「孔老大不在,你們出去幹什麼?」」我想和他私奔一會兒,幾個小時後回來,你相信嗎?」
「我尼—瑪,你們是基佬啊!」
門衛胃酸翻起,陣陣嘔心。
「我們幾天沒在一起了……」
「去吧,早去早回,說不定獸人又要回來了,可別耽誤正事。」
「好哩!」
李執事開著車子,瘋狂地向城市中心馳去,當開到中途,見無人追趕脫離危險時,才降下車速。
「劉執事,多虧你常年在外走動,對危險敏感,若這次我一人來,那就死定了。」
「出門在外,誰還不需要有個照應呢,對吧?」
葉曉飛閉著眼,想著怎麼與老婆解釋今晚遲歸,隨口應承。
「對對,劉執事,除了聖王,我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啊。」
「那為什麼不只佩服我一人呢,難道聖王比我還牛逼仗義?」
李執事懟得措手不及,有你這麼直接懟人的麼,劉執事果然性情大變啊,失戀使人迷失自我。
「聖王是咱們花都據點的管事,當然見識比我們寬廣,認人眼毒!其實宗內兄弟很多人都不看好這界天驕王家權,可惜獨他喜歡!」
「哼,王家權被我選中,也只是因為我宗水晶追魂燈而已,我也不看好他!」
葉曉飛假裝生氣,想聽聽更好的解釋。
「算了不談這個了,聽說泉山出現傳送陣,也是聖王他老人家的功勞。」
「哦,我怎麼沒聽過這種說法?」
「那是因為你整天在外奔忙,內部消息又不准外傳。聽說來山傳送陣是獸王紀陽所做,我宗只是搬運工而已,聖王也知曉。」
李執事一掃葉曉飛,小聲道,「我也看在你有救命之恩,才跟你透露,你可不要外傳。」
「外傳?」葉曉飛大笑,「這些還叫事情麼,十八年前一戰,我宗也曾輝煌,萬世敬仰。現在倒好,做起了獸界的搬運工,有什麼臉外傳?」
「當年飛哥在萬劫之地隕落你也知道道聽途說而已,誰心裡還不藏著幾個秘密!」
葉曉飛打量著李執事打著機鋒,「也只是懷疑,不然也無需費死勞資套你嘴裡話呢!」
「我去……果然不能呆在辦公室,我以為我消息就夠勁爆了,沒想到在你面前就是開胃菜啊!」
「哈哈,我再給你個震撼的。」葉曉飛故作神秘,「十八年前舉世大戰中,可不止獸、地、水三界參與,應該說包括仙界都參與其中,你信麼?」
「什麼,仙界乃是上古天庭,與世無爭,怎麼會參與四界之戰?」
「哈哈,以後再說吧,跟我混有得你玩啊!」
一頓口水將李執事說得五體投地後,葉曉飛宴請喝酒。
酒後李執事再進套路,大醉。
「聖王也不算個東西,整天讓我算帳讓我管理帳務,其實我也想出去浪。」
「兄弟,外面確實很好玩啊,有得吃,有得喝,有花花世界!」
「我還有一事不明,我據點怎麼建立在華山集團總部之下,這有大山壓身之意,不是好兆頭!」
「那你是有所不知,陳華山與我宗大有淵源呢!」
「什麼?」
這特麼絕逼是個意料之外的大瓜啊!
葉曉飛端著酒杯,忘記喝酒,怔怔地愣在私人包廂。
「我怎麼不知道陳華山與我宗有交往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有他們的藥材收貨票據。」
葉曉飛本未醉酒,此時更加清醒,「你的意思是,他們的部分貨源是我們提供的。」
「應該是吧,所以地庫作為我們的藏身之所也在情理之中,所謂雙贏交易嘛!」
我尼—瑪陳華山,這貨藏得挺深的啊!
那麼自己很多秘密也不是暴露了?
我千算萬算,還是百密一疏,我為什麼要在陳華山那老混蛋面前顯擺幻形啊?」
葉曉飛臉上雖然不改笑嘻嘻的神色,卻比哭還要難看。
喝個屁酒,吃個屁飯啊,葉曉飛內心震驚無比,找個藉口離開酒店,直奔華山集團而去!
嚴刑拷打?
陳華山應該不吃這一套。
威逼利誘?
那老混蛋什麼場合沒見過也不見得行得通。
那……智取。
葉曉飛火燒火燎地,連汽車都沒坐,直接天外飛仙,御空飛行,吃了不少灰塵。
但是與身份暴露相比,吃灰算個屁的事情啊!
葉曉飛直接降落在華山集團總部天台,掃視周國環境,直接幻形成猥瑣的賣蛋卷老頭模樣。
下樓。
他曾經來過陳華山的辦公室,算是輕車熟路。
就算走道上有加班者打量著,他也未在意,所謂智取,就是利用末日宗死對頭的身份打擊!
他相信賣蛋卷老頭的事情,小乞丐肯定跟聖王提過,那麼敵人的朋友,就是敵人。
打擊敵人,就是削弱對方勢力,就算傳到陳華山告密,傳到聖王耳朵里,也是宗派內鬥,不會引起其它懷疑。
敲門。
門未鎖。
葉曉飛輕輕一推,門應聲而開。
陳華山正在閱讀材料,見到有一醜男進入,露出恐懼之意,「你是誰?」
與此同時,直接按下紅木方桌旁的警鈴,可惜,普通凡人哪有專打凡人的葉曉飛動作敏捷?
陳華山重新被葉曉飛按在老闆椅上,驚恐地望著葉曉飛,臉色也瞬間蒼白起來!
「我是未末日宗的死敵!」
葉曉飛口氣強硬,眼神冷漠,帶有恐嚇之意,「末日宗的朋友,就是我的敵人!」
而當陳華山聽到「末日宗」也是微微一顫,感受著葉曉飛身上散發的殺氣,臉色更顯凝重。
葉曉飛按在陳華山肩頭的手,明顯能感受到細微顫動。
「我尼—瑪……不用問,李執事所言屬實啊!那麼陳華山到底有沒有泄露自己的人設?若是泄露了,末日宗應該盯上我才是,可我沒有發現身邊有什麼異常!」
「好吧,陳華山與末日宗單純生意來往,還是末日宗後手,試試便知!」
葉曉飛略一思考,制定出完美計劃。
「我問你答,表現不好全家十口再死一次!」
陳華山聽到面前惡人的恐嚇後,震驚得無以復加。
在數年前,也聽過如此歹人,如此口氣,幸虧葉曉飛救命。
而這次,特麼……完犢子了!
陳華山已知來者強大到任何逃脫方式都無效後,汗如雨下,面如死灰。
「好吧,你問。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如實相告。」
「你與末日宗有過生意來往,屬實?」
「是。」
「與末日宗屬於何種性質的合作?部分還是全部?」
「部分珍稀藥材。」
「與聖王可熟悉?」
「未見面。」
「與執事可熟悉?」
「未見面。」
「如何聯繫?」
「由神秘人固定送貨,我們打款到指定帳戶。」
「神秘人是男是女?」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