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淑然?」
何忠全雙目失神,他能將名字脫口而出,完全是被整怕了。
現在還有各種證據把柄在王淑然身上呢。
來的目的,一是為了騙點錢,減少自己的損失。
二來就是刺探情報來著,現在自己是她的臥底,得體現出自身的價值吧!
想到「臥底」一詞,何忠全悲從中來,「王淑然果然睚眥必報啊,自己公司還未打理好,就開始直接硬懟廣發集團了。
「你認為是王淑然搞的鬼?」
「嗯,不然還有誰與我們深仇大恨。」
「也是,沒想到王淑然是個搞事不怕大的主兒,竟然連死鬼丈夫創立的集團也不放過。」
「那怎麼辦?」
何忠全急切問,他是臥底也得搞點有用情報,帶回去交差。
「那我就陪她玩玩。一個滅火,二個打擊!」
何忠全明白滅火的意思,也就讓法務部門通過各種關係,消除集團負面影響。
那麼打擊呢,要讓王淑然消失麼,那肯定不行,說什麼人家也是正二八經的老總。
出了問題就是大案,全國最神秘的偵查部門也不是吃素的,查出來大家都玩完。
「那麼怎麼個打擊法?」
何忠全小心問道,「通過上次鬧騰,王淑然又拿到最後一批老賴三千五百萬的爛帳,手裡起碼還有五千萬呢!」
「也只夠買個破廠而已,她有錢買機器,買原材料麼?」
「應該沒有!」
「那就限定她今天滾出藥業園區,我看到底誰斗得過誰,誰比誰狠!若她還敢報復,就找幾個專業選手讓她出點車禍,我看她還怎麼牛逼!」
當何忠全走後,何仁厚迅速安排會議一起商討具體對策。
坐在辦公室內的王淑然也是懵逼,盯著手機胡亂猜測。
這是誰這麼好心啊,自己還沒動手呢就有人站出來搞何仁厚了?
看著廣發集團物流、美容、醫療等股內。
票連連綠色下跌,心裡說不出的暢快,惡人自有惡人收,沒想到現世報這麼快。
「若一直跌下去,市值縮水到一定程度,股民出現恐慌持續拋售,那有得何仁厚老賊受的了。」
當出現資金斷裂,業務出現裂痕那天,或許就是我王淑然揚眉吐氣的時候了。
一陣考慮之後,王淑然致電何大年,讓他給廣發集團加把火,暴出葉曉飛給她的美容黑帳――
自習課,葉曉飛還不清楚廣發集團被人搞的事情。他眯著眼睛,鼻觀心,整個人神遊狀態。
「你看上門女婿是不是在裝逼啊,一個二品垃圾靈修入什麼定,再說俞天華班長也不管管窩囊廢?」
「或許是戰鬥女神懲罰他了吧,讓他以後悠著點,別出事總想著逃跑!」
「他二品靈修也有一陣子了,或許卡在某個關卡上,在想著如何跨越吧!」
「難道你沒有聽說,上門女婿若是在品級上不能與戰鬥女神保持平級,就算自然違約啊!」
「啊,戰鬥女神自己人也不放過啊?這麼狠。」
周圍竊竊私語,莫劍生也是著急,「什麼玩意兒,還有幾天考試了,你也不學習?」
陳菲兒投來失望的眼神,」你不要跟他學,他就是不求上進的主兒,完全辜負戰鬥女神一片心意!"
莫劍生瞪眼過去,「我跟不跟葉曉飛學關你娘們什麼事兒,咱倆還不是男女朋友關係呢,就想著管老子了?」
「不是。」
一語道破天機,陳菲兒臉色頓時嬌紅如霞,內心憋屈無比。
「別瞎操心,我說過多少次了,我又不喜歡你。」
對於莫劍生與陳菲兒的對話,葉曉飛字字聽在耳朵里,內心感嘆,「還是莫同學牛逼啊!」
不過他還是沒有動作,一直在使用精神力全城搜索著陳天逸的位置。
終於,在花都邊緣處,發現熟悉的氣息,「奶奶的陳天逸,你讓我找得好苦啊!」
莫劍生還盯著失常的葉曉飛,本想上去了解情況,只見葉曉飛的嘴唇動了動,好像念著咒語什麼的,內心一顫,他果然在修煉。
在莫劍生的印象當中,靈修與江湖術士差不多,驅鬼畫符裝模作樣什麼的。
「陳菲兒,你也別說什麼了,你見著葉曉飛正在日夜修煉嘛,可別再黑人家了。」
「就是動動嘴皮?」
「是啊,你別忘了他是靈修,一個人很孤獨的,別在打擊人家了!」
「沒想到莫劍生對我這麼好哇,都騙陳菲兒,幫我樹立努力刻苦形象呢!可惜你不知道我在幹什麼,我在跟鸚鵡雪晴對話啊,讓他找陳天逸這個大混蛋啊!
也是,九品傳音也不是你們能夠了解的,以後打生打死升到九品再說吧!到那時候,說不定你們忘記我剛才幹什麼了。」
葉曉飛收起牢騷,繼續對鸚鵡雪晴對話:「雪晴,你還沒穿好衣服嗎?」
「是啊,今天換了一套蘿—莉裝,也不知道好不好看,要不飛過去讓你瞧瞧?」
「……你還是裝制服吧,陳天逸那貨喜歡制服誘惑,你要不要試試啊?」
「不行,今天本姑娘就要穿蘿—莉裝,若他也是石頭,不看我一眼,我就踹死他!」
陳天這正坐在花都與姑蘇市相鄰的某處農家小院內,院中有火,火上有烤肉。
火上的烤肉被烤得滋滋作響,陳天逸也被肉香誘惑,與旁邊四個男人邊喝邊聊。
「蘇老大,這一次能不能搞倒王淑然就全靠您了!」
那個被稱為「蘇老大」的微胖男吃著烤肉,有些遲疑,「這是犯罪啊,我們四個可是守法公民,這事不能幹。」
「你們隨便拿個實驗室里的配方,然後配合我就行了。王淑然有幾千萬身家,若是成功,你們可以得到一半,何樂而不為?」
蘇老大還是沒有開口,倒是旁邊三個男人頻頻點頭。
錢的誘惑太大了,普通凡人又有幾個能受得了千萬誘惑?
「好吧,但是醜話說在前面,我們兄弟四人只為錢,殺人放火這事我們也幹不了。」
當陳天逸帶著配方心滿意足離開時鸚鵡雪晴愣愣地望著他離去。
「真是冤家路窄,又見四個燒烤男也不知道有沒有忘記我的美麗?」
當雪晴想起被小乞丐打成豬頭的四個男人時,頓時改變主意,眉開眼笑丟下陳天逸,走向小院,「原來他們也不是好人,倒是沒有打錯人。」
四人正在吃著烤肉喝著啤酒,咋看見有蘿—莉美人,雙目齊瞪。
「美女你這是走錯地方了吧?」
「是嘛?」
鸚鵡雪晴目光閃爍,打量著還算清雅的小院,「我一時迷失了方向,敢問這裡是?」
「清院小憩。」
蘇老大回答,再次打量著面前凸凹有致的蘿—莉美女,「我怎麼看你有些眼熟?」
其它三人經蘇老大提醒,仿佛也有些模糊印象,只不過一時想不起來。
鸚鵡雪晴本想好好套話,見人家還留有印象,眼瞅著人設崩塌,有些難為情。
「是有點眼熟,要不再給時間,讓你們好好想想呀?」
「聽口音,像是在某個夜晚,我們吃著燒烤,你要唱歌的旗袍女子?」
其中一位男人驀然篤定,「對了,你本來要唱歌的,為什麼說我們非禮你?」
那人臉色通紅,一想到鬱悶的燒烤之夜,急切需要一個被揍成豬頭的真相。
其它人經過提醒,驀然想起旗袍女子,氣氛突然緊張起來,一無剛才的談笑風生。
雪晴也是無奈,也不客氣坐在一處空椅上,拿起一塊烤肉,淡然地喝著啤酒。
「我尼—瑪,仇人相見,人外眼紅,你倒是稀鬆平常,一點也不客氣。」
「這位蘿—莉美女見到我們,她為什麼不跑?」
四人見雪晴文雅地吃著燒烤,突生的脾氣有些動搖,竟然絲絲憐香惜玉。
「你們想聽理由?」
「想。」
「那是因為好玩。」
我去!
因你惡作劇,我們四人被揍得跟豬頭似的,只是因為你感覺好玩,我們是玩偶麼?
有一人憤然站起,走向身後的小屋。
「美女,你這是玩火自焚,後果很嚴重,你難道不清楚?」
「知道啊!」
鸚鵡雪晴瞥了一眼走進房屋的男人,也不阻攔,揍普通凡人沒什麼意思。
「你明明知道後果,還敢踏進我們小院?」
當雪晴吃著燒烤愉快地回答問題後,那男人走出小院,手裡拿著火器。
其它三人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有意無意地打量著小院門口。
「別看了,這一次就我一個人來,沒有其它人了。」
雪晴如同初入人世的少女,捅破他們的想法,面對四位蠢蠢欲動的男人,毫無戒備之心。
「那就好,那就好,我說今天我們要綁了你,你相信不?」蘇老大也露出本性,「上次我們見你可憐,賞你吃的。你倒好,恩將仇報,忽悠別人把我們打成豬頭,今天你跑不掉了吧?」
「老大,這女的心如毒蠍,你可要當心點,你看她這麼淡定,有人伏擊在外面,也說不定!」
說話男人打探著四周。
鸚鵡雪晴嘆氣,又喝了口酒,「真的沒有想到,你們會怕成這副德性。」
說完又清了清嗓子。
這一清嗓子動作倒是不大,如同驚弓之鳥,四個男人趕忙急速報團。
他們確實是怕了。
就怕從空中的某個方位,再次出現意想不到的飛腳啊。
其中拿著火器的傢伙已打開保險栓,就等有人飛腳偷襲。
而鸚鵡雪晴獨自吃著帶著絲絲焦香味的烤肉,笑靨更盛。
「我尼—瑪,她在玩我們,大傢伙一起上啊。」
蘇老大吼完後,帶頭沖向鸚鵡雪晴,「這一次你沒跑了吧,看誰還來救你!」
就在他搶起袖子,想要抱住雪晴時候只見她身邊突然多出一隻蝴蝶。
一隻火紅的蝴蝶!
那隻蝴蝶仿佛具有靈性從雪晴身邊飛射而出。
「我尼—瑪,這是什麼武器?」
剛剛產生如此想法,還未吼出時,他仿佛看見蝴蝶穿心而過,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當再次睜開眼睛時,他坐在燒烤堆旁見著對面美女還在喝著啤酒,而其它三個兄弟也正臨危正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