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做過無數次這樣的夢,夢到你在我懷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司以寒攬著俞夏的腰, 強迫她坐到腿上, 「坐我懷裡, 我不碰你。」
「你這話可信麼?」
「可信。」司以寒黑如墨洗的眼睛認真注視俞夏的眼,「我想要碰你,你也攔不住。只是抱抱, 離的遠, 總覺得不真實。」
俞夏心裡觸動, 忽然就想到昨晚劇痛之中, 他熾熱的吻和那句我愛你。不自在的坐在他的腿上, 安分下來。又垂下眼去看刺青,他的膚色白, 刺青非常顯眼。
「我也想去做紋身。」
「不准。」司以寒冷下臉,扣著俞夏腰的手緊了些, 「我不允許。」
「我去紋你攔得住嗎?」俞夏橫的不行, 抬起傲嬌的下顎, 「為什麼你行我就不行?」
司以寒捏住俞夏的下巴,「任何東西, 都不配出現在你的身體上, 不配, 明白麼?」
「你也不配麼?」
「包括我。」司以寒的目光又黑又沉,「紋身還有其他的含義,俞夏,你不要碰。」
紋身還有什麼含義?
「你是不是有背德感?」
「沒有。」司以寒長手越過俞夏, 拿起桌子上的牛奶緩慢的喝著,「別亂想。」
「你在逃避。」俞夏學過心理學,司以寒這個動作很欲蓋彌彰。
司以寒放下杯子,捏著俞夏的下巴,低頭吻上去。
俞夏瞪大眼,嘗到了牛奶,司以寒把她壓在餐桌上,濃密纖長的眼睫毛垂下,幾乎刮到俞夏的肌膚。他迫使俞夏嘗到牛奶,他的吻具有強烈的侵略性,目的明確。
俞夏被牛奶嗆住了,劇烈的咳嗽,司以寒才拉開。白皙手指沾到俞夏唇邊的牛奶,他品嘗著,唇因為接吻泛紅,紅艷艷的看上去有幾分妖冶。
「不是現在,是以前。」司以寒的嗓音沉的含沙,「你把我當哥哥,而我對你有欲|望,我認為這是一種罪。現在,你把這個紋身當做我愛你就好了。不要追究其他,你也不要紋。」
俞夏從他身上跳下去,抽紙擦身上的奶漬,忍不住吐槽道,「你能回歸到以前高冷禁慾性冷淡的男神狀態嗎?就很克制那種。」
「你喜歡那樣?」司以寒長長的手指一叩桌面,抬眼,黑眸里蕩漾著笑,「嗯?」
俞夏的心跳的眩暈,但跟之前不一樣。有昨晚的經歷,他這麼一笑,俞夏就疼。他笑的越好看,俞夏就疼的越厲害。
司以寒忽的起身,俞夏往後退了一步。
司以寒黑眸里的笑更加的深,浸染了整張英俊的面容,他的嗓音很輕,「也不是不可以。」
司以寒單手單手抄兜,真是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一隻狗男人,「你求我,說我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好想分手。」
「你敢。」司以寒橫了她一眼,沉聲道,「吃飯吧,別想這些有的沒的。除非我死,不然你別想分手。」
你才不會死。
吃完飯俞夏上樓收拾行李,剛把箱子拿出來。他的長腿就盪了過來,橫在俞夏面前看她那巨大的箱子。俞夏這箱子,能裝兩個人。
「頒獎典禮一天,買東西三五天,下周末還要回來錄綜藝,需要這麼大的箱子麼?」
司以寒往俞夏的衣帽間看了眼,又立刻退了出去,生怕慢一步那鋪天蓋地的盒子就掉下來砸死他。
「一天至少兩套衣服,每一套衣服都要搭配鞋包帽子首飾。」
司以寒一個明星都沒這麼講究,默了片刻,轉身出去了。
他的人,再怎麼精緻都是應該。
司以寒在樓下客廳看俞夏以前給雜誌寫的短篇稿子,俞夏寫的東西特別有味道,短短几千字勾的人慾罷不能。
司機把車開進院子,劉昕下車在門口等著,司以寒看了眼劉昕,起身打開門。
「寒哥。」
司以寒的箱子就在門口放著,劉昕連忙把箱子拿到車上,司以寒靠在門口的柜子上點了一支煙。白色煙霧裊裊直上,他英俊的臉情緒不明。
「俞老師還沒好?」
「嗯。」司以寒屈起修長手指一彈煙身,菸灰落下,「我前幾天推薦給你的書,看了嗎?」
劉昕懵了一下,什麼書?他的臉上出現短暫的空白。
「扣工資。」司以寒咬著煙,淡淡道。
劉昕:「……」
能不能講點道理!誰有時間看書啊!他都忙成狗了。至今二十六歲,還是母胎SOLO。
司以寒能睜開眼看看嗎?他身邊這群工作人員為了工作連家都沒有了!誰要去看風花雪月的暗戀,他們的感情一片空白,
司以寒繼續翻看手裡的雜誌,已經看第三遍了,他把雜誌遞給劉昕,「第三十六頁,現在開始看。」
劉昕翻到三十六頁,《長空》作者summer。
救命!
司以寒一支煙抽完,俞夏在樓上伸出纖纖玉手,「司以寒,搬行李。」
司以寒摁滅煙,抽濕巾擦手大步上樓。
俞夏坐上車說道,「先去我的公司,我要簽一份合同。」
劉昕坐在副駕駛,回頭笑眯眯道,「俞老師,你這個長空寫的真好,只是最後結尾男主怎麼回火星了?火星能住人嗎?男主還能再見女主麼?」
俞夏大腦當機,高中寫的短篇誰翻出來的?這不是有病嘛!
垂下眼:我沒聽見。
劉昕還在問,「俞老師?」
俞夏一轉頭,司以寒如墨的眼也看著他,一片寂靜。俞夏看看前面的劉昕,又看司以寒,好看的唇角上揚,露出虐文作者的冷酷,「男主死了,最後那段只是女主的幻想。」
「啊?」
「Be,悲劇,不要看了。」俞夏伸手抽走雜誌,想找個垃圾桶扔了,找了一圈不知道該扔哪裡。
然後雜誌就被司以寒抽走了,他鋪平雜誌,十分珍重的放到手邊文件最底下。
廁所讀物,司以寒至於麼?
車到公司樓下,俞夏下車。
「我陪你去吧。」司以寒起身要下車。
「不用。」俞夏說,「簽完字我就下來。」
俞夏戴著圍巾穿著長款風衣,踩著高跟鞋,氣質出挑。司以寒注視著俞夏的背影,一直到她進電梯。
————
俞夏簽合同的時候,蘇洺把新一期的綜藝台本遞給俞夏,說道,「戀愛進行時收視爆了,現在口碑也開始反轉。林嫿真是被罵死了,她在節目裡性格全暴露,真人秀就是照妖鏡。」
「還要拍幾次?」
「一共十二期,第一期是單獨。後面的拍一次分兩期播,現在還剩下三期,最後一期去電視台錄。」蘇洺給俞夏倒了一杯咖啡,坐在桌子上,「現在有這麼冷了嗎?要戴圍巾?」
她拎著俞夏突兀的圍巾,一掀立刻又放回去。
打擾了。
「我明天要去參加電影頒獎晚會,和司以寒。」
「要小亞跟你嗎?」蘇洺收起合同查看細節,說道,「還是跟寒哥的團隊走?」
「跟他的團隊吧。」俞夏簽完合同並沒有立刻走,她喝了一口水,抬頭看向蘇洺,「我有一件事,不知道該跟誰討論。」
「哪方面?」
「私生活。」
俞夏這個人挺獨的,幾乎也沒有什麼閨蜜,商銳是男的不能聊這些,蘇洺算是跟她關係比較好的女性朋友。
蘇洺審視俞夏片刻,說道,「怎麼了?」
「我可能沒有想像中那麼愛司以寒。」
蘇洺一口水噴了出去,嗆的臉通紅,「你在說什麼玩意?」
俞夏嘆口氣,起身拎起包,「走了。」
俞夏之前覺得自己是深愛司以寒的,可是經過昨晚,連他的龍都接受不了,俞夏現在有些懷疑這愛到底是什麼。
司以寒似乎對昨晚很滿意,他的態度,俞夏在家也不能表現太多。俞夏心裡有這個疑問,但不知道要跟誰講。她最親近的人是司以寒,可這件事主人公就是司以寒,她直覺,如果被司以寒知道,她可能會死的很慘。
「你們是不是吵架了?」蘇洺好歹是談過戀愛的看俞夏狀態不對,「寒哥脾氣那麼好,應該吵不起來吧?我想像不出來你們兩個吵架的畫面。」
「不是吵架。」俞夏和司以寒應該吵不起來,她們在一起生活這麼多年都沒吵過架。
「有問題及時溝通,寒哥那麼愛你,肯定會耐心跟你溝通。」蘇洺追了兩期綜藝,跟俞夏認識五年,只一個感受:司以寒太寵俞夏了,那種寵跟作秀不一樣,他寵到了骨子裡。
這也是戀愛進行時收視率會爆的原因,司以寒和俞夏是真實的在戀愛。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麼?」
「寒哥出軌了?」蘇洺瞪大眼,司以寒出道到現在潔身自好,出席活動都不跟女嘉賓站在一起。高冷禁慾,不近女色。
「怎麼可能?」俞夏的表情比蘇洺更震驚,「他怎麼可能出軌?誰出軌他都不會出軌!」
「那是什麼?」
「也沒什麼,就覺得男人挺那什麼的。」
蘇洺:「?????」
「你和你前男友發生過關係嗎?認識多久發生的?」
「認識一個月,確定關係就發生了。」蘇洺說。
俞夏沉默片刻,「算了,不問了。」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蘇洺:「?????」
她到底是想問什麼?
俞夏回到停車場拉開車門上車,司以寒正在看項目書,俞夏看了眼,項目是上次榮豐提的影視城。
司以寒這胃口越來越大了,這個影視城占地面積很大,跟政府對接。攤子鋪開就成了當年的俞家,很難再全身而退做個瀟灑閒人。
俞夏看了他一會兒,司以寒沒抬頭,嗓音沉沉,「看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在看你?也許我對你手裡的文件感興趣呢?」
「你不會感興趣,昂長無聊。」司以寒分析道,「是你最討厭的那種書寫方式。」
俞夏手底下養著一群人,專門給她看合同和項目書,司以寒太了解她了,這類文件她連三行都看不完。
俞夏確實不感興趣,歪頭靠在座位上漸漸睡著。昨晚司以寒折騰的厲害,俞夏疲倦到了極點。車子轉彎,她的頭碰到玻璃,一聲響。司以寒放下項目書握住俞夏的肩膀,想把她攬進懷裡靠著睡。俞夏撞玻璃沒醒,被司以寒碰倒是驚醒了,她往後一退,眼裡驚恐頓顯。
司以寒蹙眉,心瞬間沉了下去,俞夏在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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