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夏被他逼的頭皮發麻,咬著司以寒的肩膀, 「我並不需要售後服務。Google搜索」
「你需要。」
司以寒沒做到最後, 因為俞夏怕疼, 他只用手點火。這個夠男人自制力好的雅痞,可真能忍得住,俞夏大汗淋漓抱著他急促的喘息。司以寒不為所動, 還能繼續。
俞夏最後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膝蓋發軟, 身體餘韻未散, 臉埋在司以寒的脖子上咬牙切齒, 「司以寒!」
司以寒在這種事上特別狠,對俞夏殘酷, 對他自己也殘酷。狠的一逼,是個幹大事的狠人。
「滿意嗎?」
俞夏閉著眼不說話, 司以寒克制的眼角發紅, 卻也沒有強迫俞夏。他細長骨節分明的手指刮過俞夏的臉頰, 低頭跟俞夏交換了一個熾熱的吻。抱著俞夏起身去洗澡,俞夏閉著眼, 皮膚泛紅。
溫熱的水包裹著兩人, 俞夏坐在司以寒的懷裡, 他的衣服沒脫,**浸在水裡。俞夏這個人很幻想主義,有些東西需要循序漸進。
「我不可能去看那些視頻學習,我會噁心。我的經驗都來自對你的幻想, 想像和現實會有誤差,造成你的不舒服我很心疼。」
你在放屁,俞夏在內心瘋狂吐槽。
司以寒這個狼人。
「現在還冷淡嗎?」
俞夏想把自己淹死,轉身抱住司以寒,倒是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第二天俞夏清醒在司以寒的電話聲中,他在外面打電話,俞夏翻身趴著,鬆軟的枕頭。白色的光穿透一層薄紗落進房間,一室明亮。
和諧的夫妻生活果然是感情的催化劑,昨晚安撫之後。她今天身體都輕盈了,司以寒也沒有那麼礙眼,閉上眼。
床上有司以寒的味道,薄霧裡的冷杉林。
俞夏趴了一會兒睜開眼,找到手機。早上十點,俞夏翻著熱搜,戀愛進行時都不用買熱搜,剛播完連續的熱搜,司以寒的流量可怕死了。
第二期他們去泰國錄節目,壕無人性的司以寒瞬間就上了熱搜。寒夏CP現在還掛在熱搜榜尾巴,俞夏又往下翻,忽然看到一條。
#長的好看又有才華的人最後怎麼樣了#
點進去,第一條。
長的好看又有才華的人最後怎麼樣了?這個問題熱搜第一那對可以回答。
summer,畢業於英國前十蘭卡斯特大學。長的好看,真好看,這個顏值要是說不好看我懷疑你眼睛有問題,或者說你有多好看?她有什麼成就吧?三年內創造兩個大IP,二十億票房,夏銘影業占一半股份。男朋友是男神司以寒,人生贏家。
配圖是俞夏在戀愛進行時里的照片,她穿著毛衣站在金色的陽光里。這張拍的真好,背景虛化在光里,俞夏美好的天使似的。
熱評第一:最令人絕望的是,女神姐姐才二十五歲!!我的二十五歲在幹什麼?人家已經當上了CEO,迎娶了男神。
博主回覆: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熱評第二:寒哥剛公布的時候真的很氣憤,怒氣沖衝到小姐姐的微博下開罵。你是誰?配跟我們寒哥在一起?打開資料。對不起打擾了,您繼續,再見。
這條微博被轉了兩萬多條,一群沙雕營銷號紛紛感嘆俞夏是人生贏家。
俞夏被誇的飄飄欲仙,上頭。
她的口碑反轉了,可能節目組的功勞,給她剪的還不錯,俞夏看上去就是一個和司以寒認識很多年,互相暗戀但誰都不說的矜持白富美。
拖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發出細微聲響,隨即床鋪下陷,俞夏抬頭撞入司以寒沉黑的眼。他穿白色襯衣,領口敞著兩粒扣子,露出一片肅白冷冽的肌膚。
騷氣。
俞夏翻身躺到司以寒的手臂上,繼續玩著手機。
「看到了嗎?有人說我娶你。」
「是你娶我,我倒插門。」司以寒親過俞夏的額頭,看她的手機屏幕,「以後我們的孩子就姓俞。」
俞夏刷微博的手頓住,緩緩抬頭。
「看什麼?」司以寒把俞夏的睡衣帶子拉回去,喉結微微滾動,「嗯?」
「我們是不是沒有避孕?」
司以寒的動作也停住,靜靜看著俞夏,空氣中的浮塵緩緩落下,房間寂靜無聲。大約有一分鐘,司以寒垂下眼,「這個問題——是。」
俞夏:「……」
司以寒:「……」
俞夏立刻坐起來,揉著頭髮,「多久了?現在吃藥來得及嗎?」
司以寒已經拿出手機在百度,他雪白的指尖劃著名手機屏幕,手上有些用力,看起來有些冷。俞夏抿緊嘴唇,她的性生活不會還沒開始就直接結束吧?
如果懷孕怎麼辦?
「最長效的是七十二小時,但這個藥對身體影響不太好,而且今天是第三天,一般第三天藥效都沒什麼用。如果真的有了,現在吃藥反倒不好。一次中獎的概率沒有那麼高——」
俞夏起身下床打開箱子取衣服,司以寒繞過去說道,「真懷了就生。」
「你這句話上過渣男語錄。」第一次兩個人都兵荒馬亂,後知後覺,俞夏撿起了生理課,這真是太糟糕了。
「我今年二十八,過完年二十九,快三十的人了。我們結婚四年,要孩子也在情理當中,你認為呢?」
「我們都沒有父母,你那個狗屁爹就不要拿出來說了,我們有孩子誰——」俞夏沒說完意識到說錯話,立刻抬頭看向司以寒,司以寒臉上並沒有太大變化。
他轉身在床邊坐下,道,「他確實不是東西,你可以罵。」
俞夏看他那臉色,馬上都要哭出來的樣子。以前就是誰提他爹,他就陰沉沉的開始自閉,誰也不搭理。俞夏放下手裡的衣服,走過去抱住司以寒。她知道司以寒遭遇過什麼,所以對司家人特別沒有好感。
「我當爹的話,我一定是好爸爸,好父親。」司以寒死死扣著俞夏的腰,他的嗓音沙啞,「夏夏,我信我,我跟他不一樣。」
「我不是那個意思。」俞夏想了想,索性把話說明了,「有孩子的話,沒有父母幫忙,我們帶的了?」
「我帶。」司以寒說。
俞夏心說,你那野心勃勃的樣子,你帶個什麼?
「你不是在做影視城的項目?你有時間?」
「那個不是我的,我幫人做。」司以寒倒是沒避諱,跟俞夏坦白,「至於具體,我現在不能跟你說。你也不要去問別人,對你我都不好。這件事你需要守口如瓶,包括蘇洺商銳都不能講。你知道,這些項目都跟我沒有實際關係就行了。」
俞夏突然就想起蔣榮,「寒哥,蔣榮回國了你知道嗎?」
司以寒抬起眼皮,黑眸從溫柔到銳利,只用了幾秒。俞夏坐直,司以寒那雙眼又恢復溫沉,仿佛剛剛只是俞夏的錯覺。
「當年的事是爸爸得罪了人,蔣家撿漏上位。蔣榮回不回國跟我們兩個也沒有什麼關係,怎麼著?你問這個是想復仇?還是想讓我去復仇?」
「沒有,我就隨便問問,你也說了,我們兩家沒仇,復什麼仇?」俞夏抬手搭在司以寒的肩膀上,她算是一個與世無爭的性格,也沒想怎麼樣。她原本連司以寒都不想說,但剛剛司以寒的話,她就隱隱擔心司以寒會鋌而走險。
「聽說蔣榮人品很差,離那個圈子遠點。」司以寒沉聲警告。
「他好像跟你表弟關係很好。」
司以寒蹙眉,「我表弟是誰?爸媽都沒兄妹,哪來的表弟?」
「秦宇,你姑姑的兒子。」司以寒自從跟她確認關係,立刻就改口了,叫俞家父母爸媽,自然的一點痕跡都沒有。
司以寒那張臉上登時寫滿了嫌棄,半晌憋了一句粗話,道,「真想改姓,噁心人。」
俞夏:「……」
「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在商銳的朋友圈看到的。」
「給我看看。」
俞夏翻商銳的朋友圈,打開視頻給司以寒看,「你這幾年沒關注嗎?」
「關注他幹什麼?」司以寒看了兩遍,把視頻關掉,手機撂到床上,「商銳跟秦宇他們混?以後不要跟商銳來往。從小不正派,果然長大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話好像俞仲海。
俞夏說,「你對秦宇了解多少?」
「兩個字。」司以寒評價,「噁心,那群人都噁心。」
司以寒又警告了一遍,不准跟商銳來往。隨後攬著俞夏細軟的腰,低頭親到她柔嫩的脖子上,「我有大量的時間,可以帶我們的孩子。」
俞夏瞬間蔫了。
風花雪月的愛情才美好了幾天,就要考慮這麼現實的問題,聽上去殘酷的有幾分可怖。愛情是美好的,附帶的東西就沒那麼美好,血淋淋的現實。
俞夏只想談甜甜的戀愛,誰還不是小公主來著?
可發生關係到現在已經接近四十個小時,俞夏再吃藥,怕孩子萬一已經著陸,那就是害命,只能祈禱千萬別中標。
晚上七點紅毯,兩點司以寒的化妝師就到,帶著俞夏的禮服。那是一套正紅色長裙,復古長袖,深V經過改良只到胸口,收腰設計。俞夏穿上紅裙十分奪目,司以寒正在扣襯衣扣子,看了俞夏一眼,目光就凝在她身上。
膚如凝脂,淨如初雪。
一塵不染的肌膚有著瑩潤的白,V領很適合俞夏,漂亮的脖頸線條全部展現出來,吻痕經過化妝師的手已經淡了很多,但還有很細的痕跡。
定製的花型碎鑽choker貼著肌膚,遮住了痕跡,卻又保留了她美麗的頸部。
俞夏轉過頭來,看到了司以寒。唇角上揚,美的驚心動魄。
司以寒想立刻馬上看俞夏穿婚紗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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