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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2024-08-25 14:36:53 作者: 周沅
  告白陪跑過很多獎項,一開始俞夏還抱著期待, 漸漸的就放棄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太商業, 不入流, 配不上高貴的獎項。

  俞夏挨的大多數罵都是別人覺得她是靠運氣走到今天,而不是靠實力。演員有實力,團隊有實力, 俞夏的劇本功勞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存在感。

  「告白的出現打破了人們對青春電影的固有印象, 開創了新的電影流派。這是電影的改革, 也是時代的交替。」

  「恭喜告白!恭喜俞老師!」

  告白的主創來的不多, 金獎跟他們這個電影沒什麼關係, 高票房的商業片不配入場。導演都沒有來,只有製片到場。俞夏回身跟製片握手, 兩個主演跟俞夏抱了下。

  俞夏做夢都沒想到,她還能走上領獎台, 領告白的獎項。

  司以寒黑眸里蕩漾著笑靜靜看俞夏, 俞夏走上台跟他握手, 心跳的飛快,耳朵都有些紅。

  司以寒略一用力把俞夏抱進懷裡, 他低沉的笑在耳邊, 「恭喜。」

  俞夏握住獎盃, 又跟笛亞擁抱,司以寒很紳士的一抬手示意俞夏去中間,他們目光對上,俞夏揚了下唇。

  感謝團隊感謝主辦方, 俞夏看向台下風度翩翩的男人。

  「感謝司老師,讓我有了告白這個故事。」

  鏡頭落到司以寒身上,他抬起冷冽下顎,微頷首,仿佛獲獎的是他。

  「最後,我希望未來電影越來越好。高票房不再受到歧視,大眾喜歡的東西並不廉價。」俞夏鞠躬走下台,走到司以寒身邊,司以寒伸手扶了下俞夏,重新坐回去。

  蘇洺本來就是營銷起家,俞夏獲獎,蘇洺立刻就把熱搜安排上去,各方通稿一起推起來。

  把獎項效果運營到最大。

  十一點頒獎典禮徹底結束,鋪天蓋地的新聞,這也是司以寒最想要的結果。俞夏什麼都有,就差口碑。

  俞夏和司以寒當晚拒絕了所有飯局,直接飛向了巴黎。到巴黎是深夜,兩個人睡醒來已經是第三天。

  同時開手機,無數提醒衝出手機,響成了一片。

  兩隻手機放在一起,司以寒轉頭看俞夏,他的嗓音裡帶著剛睡醒的惺忪,啞啞的嗓音低沉,「早。」

  「早。」

  司以寒低頭親在俞夏的額頭上,圈著俞夏。早安吻漸漸變了味,兩人親著親著就擦槍走火,俞夏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她最後尚存理智抵著司以寒,「疼——」

  「我很溫柔,疼你就叫停行麼?」

  俞夏還抵著他,「你戴那什麼。」

  司以寒翻身下去翻行李箱,俞夏沒想到他還真帶了,片刻後又上床來。俞夏捂著眼,從指縫裡看司以寒。

  「你怎麼會帶?」

  「廈門買的,以防萬一。」司以寒嗓音沙啞,俯身親俞夏,「把你交給我,相信我。夏夏,學著完全的信任我,可以嗎?」

  這一次還算順利,但司以寒在床上非常鬼畜,憋了二十八年的男人有點可怕,化身為魔,毫無節制。

  巨龍侵入山脈,帶起狂風驟雨席捲而來,放蕩狂狼。山海交融,情意纏綿。

  他們在電話鈴聲和信息提醒里瘋狂沉淪,肌膚相貼,滾燙熾熱。完全交給司以寒,那這個人就瘋了。


  俞夏再次睜開眼已經下午,身體裡再次開過一輛高鐵,手軟的抬不起來。身邊沒有人,俞夏轉頭看門口,房間裡一片寂靜。

  俞夏一直不喜歡午睡,醒來那瞬間萬物俱靜,世界空曠,她會有一種很深的孤獨感。就像父親去世的那一天,她心裡一下子就空了。

  顧不上身上的疼起床披上睡衣,房門打開腳步聲響起,俞夏站在床邊。片刻後司以寒走到臥室,俞夏不知道在想什麼,淚忽然就滾了下來。

  司以寒嚇一跳,他丟下手裡的袋子快步過去懶腰抱起俞夏放到床上,「怎麼了?哭什麼?」

  骨節分明的手指揩掉俞夏的眼淚,司以寒低頭親她,「怎麼了?」

  「以為你走了。」俞夏也覺得丟臉,垂著頭。

  「傻不傻啊?我走什麼?出去給你買吃的。」司以寒攬著俞夏,她衣服穿的凌亂,再這麼抱下去,司以寒又要彈沉淪了,「洗澡嗎?我抱你去。」

  「你給我洗頭髮。」俞夏立刻得寸進尺。

  「好。」

  「給我吹頭髮。」

  「需要我幫你塗身體乳嗎?」司以寒目光沉暗,欲在翻滾,「嗯?」

  「你是不是不想讓我去購物,才這麼折騰?」俞夏攬住司以寒的脖子,紅艷的唇貼著他的脖子咬了一口,一直咬出牙印才鬆開,「怕我花你的錢,司以寒。」

  「我怕死了。」司以寒不咸不淡的應著她,一隻手托著俞夏的臀抱進浴室,單手給浴缸放水。把俞夏放到洗手台上,捏了下俞夏的臉,「哥哥怕被你買破產。」

  俞夏臉上滾燙,膝蓋抵著司以寒的腹肌,司以寒穿著她最喜歡的白襯衣,一塵不染。俞夏玩著司以寒的襯衣扣子,垂下睫毛。

  「你有多少錢?」

  「我沒有錢,你男人很窮。」司以寒笑聲低沉,抬手給俞夏的頭髮攏到耳後,俯身摸到俞夏的耳垂。從褲兜里摸出一顆紅色鑽石耳釘,戴到俞夏耳朵上,「好看嗎?」

  俞夏轉頭看鏡子,色澤純度都是上乘的紅鑽,在她的耳朵上閃爍著紅色光芒。非常乾淨的設計,底座的鉑金絲毫沒有影響鑽石的亮度。

  「怎麼買到的?」

  「不要問,問就是撿的。」司以寒從後面圈住俞夏,親她的耳朵,那雙深邃的眼凝視著鏡子裡的俞夏,咬著一絲耳垂的嫩肉,嗓音沉到了極致,「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好東西都放到你身上。」

  俞夏靠在司以寒的懷裡,揚起嬌俏的下巴,「已經在這裡了。」

  「嗯?」司以寒抬起濃密睫毛,「這些東西還不夠好。」

  「你啊。」俞夏轉頭注視司以寒,聲音很輕,她低了下頭,才又揚起來,「這個世界上最珍貴最獨一無二的寶貝是你,我已經有了你。」

  司以寒偏了下頭,「嗯?」

  「絕世珍寶,比最大的鑽石都要珍貴。」俞夏靠近,抱住司以寒的脖子,「你先不要龍化,淡定,穩住,我還有句話要說。」

  「你說。」司以寒在龍化邊緣瘋狂橫跳,龍角蠢蠢欲動,已經豎了起來,

  俞夏抬起上半身,貼著司以寒的耳朵,輕聲說,「你好,司以寒哥哥。」

  「我叫俞夏,就是你最最最最疼愛的寶貝。」俞夏的手指纖細白皙,撫在司以寒的脖子上,近在咫尺,白的晃眼。


  你好,我叫俞夏,小名夏夏或者寶寶。

  哥哥,你吃巧克力嗎?送給你。

  哥哥,從此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我相依為命。

  「我愛你。」

  司以寒從十四歲就跟俞夏相依為命了,漫天黃沙,看不見綠洲。他獨自前行,不知來路不知歸向。

  他的出生就是一個錯誤,從他有記憶就不斷的被人灌輸,他不該出生。是的,他不該出生,他應該早就去死。那個愚蠢的女人腦子進了水,生下了他。

  一個孩子困不住男人的野心勃勃,司以寒只會是那個男人仕途上的絆腳石,為了剷除這個絆腳石,他費盡心思。

  那個女人死了,他被徹底流放。

  他曾經仇恨著所有人,對這個世界抱著敵意。俞仲海是好人嗎?很多年後司以寒才知道,他是好人。

  他們夫妻都是好人,他們的孩子也是好人。

  那是一片純淨的沒有經過任何污染的綠洲,清澈見底的湖水,生機勃勃的植物。這裡的陽光不毒辣,不會曬死司以寒,他感受到了溫煦,太陽的善意。

  他特別喜歡俞夏叫他哥哥,但曾經很長一段時間他又很恐懼哥哥的稱呼。一種是拯救,一種是罪。

  「你不准龍化。」俞夏圈著司以寒的脖子,說道,「你剛剛答應我的。」

  「叫我哥哥。」司以寒聲音啞著,性感的要命。

  「哥哥。」俞夏的嗓音軟綿綿的,明眸里含著笑,「你對哥哥是有什麼執念?你喜歡叫你哥,還是哥哥?司以寒哥哥、以寒哥哥,或者寒哥?以寒?」

  司以寒解俞夏的衣服,凝視她的眼,他那雙眼都暗成了夜色下的深海,動作還很克制,「想跟你產生比血緣更近的關係,你喜歡我教你什麼?」

  俞夏握住司以寒的手,「你說了不龍化的,不要想。」

  「不做,帶你洗澡。」

  「那也不行,你不要看。」

  司以寒攤手,「不看怎麼給你洗頭髮?」

  「反正我不想讓你看。」

  最後的辦法是俞夏泡澡司以寒給她洗頭髮,俞夏靠在司以寒的腿上,餘光往他腿上飄。他明明硬的不行卻還克制忍著,昨晚更像第一次,做完俞夏是滿心歡喜。

  但還是心有餘悸,司以寒做起來,俞夏有種馬上就要死在他身上的瘋狂。

  「你除了叫我夏夏,也沒別的稱呼,你能不能想個親昵的?」

  司以寒兩手泡沫,看著腿上的人。俞夏為了不讓他看,特意在胸上放了兩坨泡沫,那兩坨欲蓋彌彰的巨大泡沫真是視覺衝擊。

  「寶寶?」

  「我爸媽叫我寶寶,你再想個。」

  司以寒又看俞夏那兩大坨泡沫,俞夏還在往上面堆,他給俞夏沖頭上的泡沫,水流划過手指,驀的就想到那裡的觸感。

  絲滑柔軟。

  嗓子有些干,司以寒喉結滾動,沖乾淨俞夏頭上的泡沫,拿大毛巾給她裹著頭髮。俯身親下去,兇狠孟浪的吻活像個土匪。

  俞夏嗚了一聲,撩過頭了,對不起!

  司以寒抬腿進浴缸,濺起巨大水花,他扣住俞夏的腰,「老婆,司太太,媳婦,你選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猜有沒有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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