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夏和司以寒在酒店裡又廝混了一天,她已經開始隱隱擔心自己的腎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第三天, 俞夏早上從床上起來去洗手間看到鏡子裡的自己, 尖叫了一聲。
於是司以寒被迫禁慾。
從秀場穿梭到商場, 俞夏在前面選擇,司以寒跟在後面刷卡。從珠寶首飾到衣服包鞋藝術藏品,也就是司以寒有錢, 家底厚。
最後一天, 俞夏參加拍賣會。她原意是奔著一副小眾畫家的藏品去的, 畫家不算有名, 但風格獨特。畫的價格也就百萬, 對於俞夏的賺錢能力來說並不算奢侈品。
俞夏拍完畫就打算走,司以寒握住她的手腕, 「等等。」
「其他的我不感興趣。」俞夏說。
司以寒扣著她的手腕,往俞夏那邊傾了下身子, 「坐。」
俞夏翻著拍賣會資料, 「你想要什麼?」
最後一件拍賣品送上來, 一顆頂級藍鑽,心形。名字叫最純淨的愛, 司以寒舉牌了。俞夏唇角上揚, 靠近司以寒的耳朵, 「你買鑽石上癮了?」
「對你有癮。」司以寒看著屏幕上那顆鑽石,冷峻臉上沒有什麼情緒,淡淡的,「很難得機會。」
「價格挺高。」俞夏看有人在搶, 已經出價八百萬美金了,她對鑽石沒有什麼執念。
「這顆藍鑽上一次面世是九零年,快三十年了。」司以寒直接標了一千萬。
俞夏懷疑的看向司以寒,「你到底有多少錢?別玩破產了。」
「看不起你男人嗎?」司以寒偏了下頭,轉頭看過來,那雙黑眸流光溢彩,分外勾人,「嗯?」
他的尾音沉沉的啞。
俞夏一失神,司以寒出了第三個價格,一千三百萬美金。
俞夏算了下她的錢,夏銘影業運營不錯,投資的項目都有回報。今年底應該能到手幾個億,算了,司以寒真破產了,她養著。
最終司以寒億一千三百萬美金拍下藍鑽。
因為要回去錄節目,他們當天晚上就直飛S市。俞夏以為司以寒會把藍鑽送給他,結果這人仿佛失憶一般,直接沒有再提這件事。
俞夏頓時想去給司以寒充個終生QQ藍鑽,狗男人,藍鑽是打算送給誰?
第四次錄節目,約會地點是雲南,偏遠地區錄節目被圍堵的概率比較小。他們從寧蒗自駕到瀘沽湖,進入十一月,天已經很冷了。
越野車在公路上飛馳,陽光明媚。高原的陽光十分純粹,沒有一絲的遮掩,就那麼直接的曬在大地上。大片潔白的雲飄在天空,有一些低到幾乎碰到山脈,壓的極低。
「寒哥,我可以點歌嗎?」
司以寒打開車載音樂,「聽什麼?」
「你現場唱。」俞夏轉頭看司以寒的側臉,他單手扶方向盤。穿著黑色毛衣,毛衣領口貼著喉結,側臉線條偏冷,十分英俊,「可以麼?」
「不可以。」司以寒修長手指敲了下方向盤,嗓音沉的悅耳。
「為什麼?」
「我現在嗓音條件不太好,唱歌辣耳朵。」
俞夏喉嚨一哽,忍不住反駁道,「誰說你唱歌辣耳朵?沒有的事,網上那些東西你信就上當了,你唱歌非常非常好聽!」
司以寒最後一張唱片銷量大爆但口碑很差,當時大批營銷號出來站隊說他江郎才盡,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唱過歌。一個出道時被稱上帝吻過的嗓子,天籟之音的男人,就此沒開過口。
後面一排工作人員點頭,到底是誰耳朵有毛病說司以寒唱歌不好聽?
「你想聽?」司以寒眉宇之間有寵溺,他對俞夏幾乎是有求必應。
「司先生。」
司以寒抬起一根手指,又輕輕落下,很輕的打著拍子。一段清越純粹的民族小調就響在車廂里,非常乾淨,仿佛太陽底下最純淨的冰塊碰撞發出的聲音。
俞夏幾乎要屏住呼吸,怕影響了司以寒。
司以寒唱的是藏語,起調不高,婉轉悠揚,獨特的男低音華麗美奐美輪。
車內所有人都靜了下來,拍攝司以寒唱歌的樣子。封麥三年,首唱是在他們節目裡,又要爆了。
太乾淨了,俞夏忍不住打開手機錄音。
司以寒忽然停下來,「給我喝一口水。」
俞夏連忙打開水遞給司以寒,他拿起來喝了一口,起了興致,「我現在高音不太行,有可能起不上去,你湊合聽聽。」
水還了回去,俞夏碰到司以寒乾燥溫熱的指尖。
司以寒起了高音。
婉轉的高音徒然升起,有種撥雲見日的明亮感。瞬間世界都亮了,如果這是湊合的話,俞夏不知道現在音樂圈還有誰是專業的。
司以寒的音色唱高音偏華麗,太乾淨了,他聲音落下那一刻俞夏還在恍惚。
這段藏語歌俞夏聽過,她在日喀則的街邊曬太陽,一家非常陳舊的店面在放這首小調。
中間那段高音太美了,俞夏就去問了店主是什麼意思。
日喀則宗教氣氛濃郁,這首歌是當地的一首小調。整體帶著一點宗教色彩,高音部分婉轉似歌又似詩經吟唱。
司以寒拎起水喝了一口,道,「這首小調叫聖潔的神女山。」
俞夏默默看向司以寒,「不是日光神的信仰嗎?」
司以寒唇角上揚,他唱過歌后嗓音就顯得慵懶,「你的翻譯是五毛錢雇的?」
「我就是那個五毛錢。」俞夏關掉錄音,說道,「我在日喀則聽過,你唱的非常美,我聽到了信仰。」
「做第三張專輯,我在那邊待了一段時間。確實和信仰有關,這個沒翻譯錯。」
「那說明我的這個五毛錢翻譯還是有點東西。」俞夏在心裡默默算了下時間,她在英國讀書時收到過一張司以寒從珠峰寄出去的明信片,「你在那邊高反了嗎?」
那張明信片現在還保存在書房,司以寒的字崢嶸剛正,一股子瀟灑勁兒。
落款司以寒。
在策劃盛夏時,俞夏第一反應就是去西藏走一遍司以寒走過的路,結果半道高反嚴重,半路打道回府。
「還好。」司以寒道,「有時間我們再去一次。」
俞夏立刻搖頭,「我很嚴重,我可能陪不了你。」
司以寒看了俞夏一眼,「你高中同學錄,寫過最浪漫的事是跟喜歡的人一起到世界最高峰呼喚對方的名字。」
「我可能在大本營就會缺氧而死。」俞夏找到司以寒話里的漏洞,斜睨他,「你是不是偷看我的日記。」
「沒有。」
「你肯定有。」
「沒有。」
後排工作小姐姐狠狠咳嗽。
俞夏說,「後期花字我都想好了,最無聊二人組。」
司以寒笑了起來,他一笑有雪山消融的效果。俞夏沉溺他的顏值,簡直想抽自己,司以寒一笑,她的所有梗都消失了,只剩下痴痴的看著他。
她想,他們以後一定不會吵架。
看著這麼一張臉,誰生氣的起來?
山路峰迴路轉,又一個轉彎,突然就看到猶如琥珀一樣美麗的瀘沽湖。仿佛遺落在人間的明珠,美的炫目。
俞夏降下車窗,清涼的風裹挾著干洌直衝進來,湖水明淨,一頁小舟飄蕩在湖面。司以寒放慢車速,道,「把衣服穿上。」
俞夏穿上羽絨服,戴著圍巾包到眼睛趴在車窗上看外面。司以寒在允許停車的觀賞台,停車穿上同款的黑色羽絨服外套。
「今天天氣很好,晚上可以看瀘沽湖的星星,聽說特別美。」俞夏迫不及待等天黑,一轉頭碰上司以寒沉邃的眼,俞夏怦然心動,「寒哥?」
陽光下俞夏明媚動人,司以寒伸手給她整理羽絨服外套,「好,看。」
司以寒的目光里有深情,凝視俞夏,滿眼的寵愛。
他們住到湖邊別墅,停車之後俞夏就直衝湖邊,湖水清澈見底,對岸有當地人綁的祈福彩幡,在風裡獵獵作響,一片明艷。
身後腳步聲,俞夏回頭,司以寒踩著長長的木廊朝她走來。司以寒身高腿長,穿著羽絨服絲毫不顯臃腫,反而更加冷肅凜然。
俞夏忍不住笑了起來,司以寒一直走到俞夏面前,伸出一隻手,紳士十足,「我能邀請你跳一支舞嗎?」
俞夏站起來,把手放到司以寒的手心。
天氣還是冷,俞夏的手冰涼,司以寒握住她的手,攬著她的細腰往前一步,水浪聲交織著風聲,大自然的聲音美不勝收,他們跳著奇怪的舞步。
第四次踩到司以寒的腳,俞夏把頭抵在司以寒的肩膀上,笑到不能繼續,「我怕再踩下去,我要背你回家,我真的不會。」
司以寒穿著的白色運動鞋現在已經成了灰色,上面全是腳印。
「我可以教你。」司以寒騷的不行,非不放俞夏,拉著她要繼續。
「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行。」
司以寒和俞夏在鏡頭下很克制了,畢竟按照戀愛進行時的進度,他們剛談戀愛,矜持的男女。他垂下眼,很小心的握住俞夏的手,「牽手可以嗎?」
俞夏忍著笑點頭,看向司以寒的眼睛裡有星星。
兩個人在湖邊散步,司以寒開口,「你曾經有沒有幻想過未來的理想戀愛對象?」
「曾經到幾歲?」
這個話題,經過俞夏一聊,顯得特別不能播。
「高中吧。」
「我高中喜歡一個男明星,那個男明星就是我的理想型。他長的特別帥,唱歌也很好聽,非常溫柔——」俞夏忽然走不動了,回頭接觸到司以寒的眼。他站在原地,黑眸靜了下去。
「他是誰?」
俞夏攥著司以寒的發涼的手,一時間不知道他是演的,還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說的是誰,她壓著笑迎著司以寒的目光,「我那時候就想著,將來我找對象,就要他那樣的。」
「他叫什麼?」
「司以寒。」
司以寒忽的就笑了起來,夕陽的光是金色,落到他冷肅英俊的臉上,輪廓分明,分外勾人。他俯身手指落到俞夏的耳朵旁,俞夏呼吸一窒,吻就落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這本書有沒有機會過三千收藏~~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我是可愛的狗子 14瓶;來自星星的你 3瓶;farewell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感謝在2019-12-07 13:16:57~2019-12-07 20:39: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我是可愛的狗子 14瓶;來自星星的你 3瓶;farewell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