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有妻子。」
裴硯頭也不抬,直接回答。
「啊?我不會告訴你妻子的,我絕對不會破壞你的家庭。」
「你現在就已經在破壞了,滾出去。」
「裴總……」
唐斐還是不死心地撲過去,然後……裴硯一個反擒拿手,把人壓在了桌子上。
咔嚓一聲,胳膊脫臼了。
「自己去找個骨科醫生接上。」
唐斐已經疼得面色煞白了,再不知好賴地待下去,只怕胳膊真的要斷了。
裴硯竟然如此不近女色!
唐斐又氣又不甘心,哭哭啼啼地跑開了。
紀眠吃瓜吃得入神,都忘了躲開,被唐斐撞了個正著。
唐斐面色一白,本來已經覺得很丟臉了,沒想到竟然還被人撞見了。
她怒氣沖沖地離開,紀眠也灰溜溜地走了。沒想到唐斐氣不過的又折返回來:「你神氣什麼,不要以為你長得比我好看,你的下場會比我好,你要是去勾引,也會被趕出來的!」
「啊?」
「我打賭一萬塊,你也會和我一樣!」
「一萬塊,你確定?」
紀眠眼睛發亮,誰會和錢過不去呢?
「沒錯,如果你輸了,你給我五萬塊。」
「一言為定!」
紀眠雄赳赳氣昂昂地敲門。
「滾——」
裴硯極其不善的呵斥。
唐斐聽到這話,心裡舒坦多了,得意地看著紀眠。
紀眠有些無奈,這玩意有什麼好攀比的,但為了錢,她要努力一試。
「裴硯,我是紀眠。」
「進來。」
裴硯的聲音緩和了許多,紀眠進去,也給唐斐留了一個縫隙。
她故意壓低聲音,讓唐斐聽不見兩人的關係,怕唐斐覺得自己是在作弊。
「你是不是熱啊,怎麼一腦門的汗,我給你擦擦。」
紀眠擦著擦著,就往他的懷裡一坐。
裴硯挑了一下眉,帶著幾分探究。
她壯著膽子,又勾住了他的脖子。
「我撞見她被你拒絕了,她非要和我攀比,說我勾引你也會被丟出來。我不被丟出來,就贏了一萬塊。」
「輸了呢?」
「五萬塊!我不可能輸的是不是,裴硯,快把我抱到裡面的房間去,一萬塊我和你平分!」
紀眠眼睛亮晶晶的。
裴硯真的把她打橫抱起,她得意揚揚地看向門縫,只見唐斐氣得咬牙切齒,腳後跟都快跺腫了。
紀眠都要得意地笑了,沒想到裴硯抱著她去了門口。
「你幹什麼?」
「你猜。」
裴硯單腿踹開門,然後把她丟在了門外。
隨後,把門重重關上,發出砰的一聲。
紀眠蒙了,屁股真實的痛感傳遍全身,要摔出八瓣來了。
唐斐從招財樹後面走了出來,看著她笑得前俯後仰,那條脫臼的手臂也前後搖晃,很是詭異。
「哈哈,笑死我了,你還以為自己不一樣呢。裴總告訴你了嗎,他已婚!」
紀眠面頰漲紅,現在都不好意思告訴唐斐,她就是官配!
要是說出來,唐斐估計笑得更誇張。
「錢給我!」
唐斐手一攤開,得意揚揚地看著她。
紀眠只能願賭服輸,肉痛至極的賺了五萬塊過去。
唐斐心裡那口憋屈的氣總算散開了,雖然被拒絕了,但也在紀眠這兒找到了點痛快。
唐斐拍了拍紀眠的肩膀:「不要氣餒,這樣的高嶺之花我們也不要想著占有,能睡一晚就已經是賺到了。我們可以加個好友,我有個群,都是想染指高嶺之花……咳咳,都是仰慕裴總的。到時候分享經驗。」
紀眠覺得五萬塊都花出去了,要是不進個群,學習一下先進經驗,自己就虧大發了。
於是,果斷加群。
她的群備註竟然被人改成,被裴總拒絕的109號粉絲?
他都拒絕過那麼多女孩了?
現在也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她要去找裴硯算帳。
她打開門進去,生氣地質問:「為什麼把我丟出去?」
「不想作假。」
裴硯雙手環胸,懶洋洋地靠在旋轉座椅上。
「什麼叫作假,你把我抱到裡面休息,你什麼都不用干,她又不知道……」
「還是作假,我是個有原則的人。」
「這都不算原則性的錯誤!裴硯,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把我扔在外面,故意害我輸了五萬塊!」
「誰讓你貪心,那我去開賭?」裴硯眯眸。
「你……你就知道欺負我,我屁股疼死了……童序擔心你天天住在這,出什麼事了,我就來看看。結果……還不如看路邊的流浪狗。」
紀眠怒氣沖沖地離開,裴硯坐不住了,起身扣住她的手。
「放開我。」
「幫你上藥。」
「不用你假惺惺……」
紀眠根本沒能耐拒絕他,男女力量懸殊,直接被裴硯抱進去了。
她被放在了床上,裴硯身邊一直會背著藥箱,裡面有活血化瘀的藥酒。
她被強行扒了褲子,趴在床上。
屁股邊緣青了一大塊。
裴硯攏眉,也怪他沒輕沒重的,和男人摔打慣了,忘了紀眠是個嬌滴滴的女孩子,隨便碰一下就會留個紅痕瘀青什麼的。
他給她輕輕揉按,一開始也無暇想別的,可慢慢的……他的視線不得不落在那又白又嫩,還渾圓飽滿的臀部上。
手感,出奇的好。
他想要惡劣把玩,掐弄出任何形狀。
他甚至情難自禁,打了一巴掌。
清脆的一聲,紀眠蒙了。
好痛……
「你……你打我?」
裴硯也回過神來,尷尬地咳嗽一聲:「懲罰你和人賭博,任何大小性質的賭博,都應該被遏制。」
他說了冠冕堂皇的一句。
他眼睜睜看著白花花的屁股上出現了清晰的巴掌印。
腦海里止不住惡劣地在想……
如果做那種事,在床上,狠狠地打她屁股,會是怎樣的感覺。
裴硯眸光越來越晦暗,都快要壓不住內心的邪惡。
「好了,快把衣服穿上。」
他轉過身去,不讓自己再看下去。
紀眠十分委屈地穿上衣服:「你就是個混蛋,不講人情!在外人面前不幫我,你還有理了?早知道這樣,我就不結婚了……」
「你說什麼?」
裴硯又把人拉了回來,扣在懷裡,穩穩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不和我結婚,想和誰結婚?」
「反正不會是你,和誰都可以……」
啪啪啪——
裴硯又打了幾巴掌,即便隔著衣服依然能感受到富有彈性,很飽滿。
越打,越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