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懶得和他廢話了,他講又講不通,我又不想麻煩裴硯。等二十一天,我早就離開魔都了,有種他就去帝都找我。」
「原來是這樣啊,那他送的禮物怎麼辦?」
「賣了,把錢捐給你,投資你的項目。」
「太好了,你倆真是我的財主啊。」
林芷君高興壞了。
後面周勛真的送東西過來,每一樣都非常名貴。
周勛偶爾出來一次,纏著她要吃飯看電影,被紀眠各種拒絕。
周勛就像是選擇性的失聰,聽不懂她有老公的話。
她也不管了,反正等林芷君交流會結束,就會一起回帝都。
晚上,裴硯來接她和林芷君出去吃飯。
也叫了秦舒言,可她關心薛棠的病情,哪也不去。
「裴硯,你可要看緊眠眠,已經有人在追求她了。」
「嗯?」
裴硯有些意外,並不是詫異有人追求紀眠,他的阿眠那麼好,被人喜歡是很正常的。只是讓他意外的是紀眠沒有告訴他。
「沒什麼,我已經說了有老公了。不用管我,我這邊能處理好的,你這幾天還很忙嗎?」
「嗯……」
裴硯是有些心虛的。
越是留在這個城市,他越是想知道許婉容的一切。
想要追溯過去,看看她這二十年是怎麼過的。
「那你先忙著吧,就當是來度假了。」
紀眠也沒多說什麼,大家一起吃了飯便回去了。
紀眠真的是高估周勛的耐力了,本以為他會老老實實送二十天禮物,沒想到等到第四天的時候,送了一套足金的頭面後,就迫不及待地想約她出去吃飯。
「抱歉,我晚上和朋友有約了。」
「那就不吃飯,你陪我出去吃個蛋糕,喝杯飲料也好啊。」
說話間,周勛已經伸手過來了,想要摸她的小手。
紀眠躲開了。
「不是說好了,二十一天後,我會答應你的。」
「可我等不到二十多天後了,既然你註定是要和我在一起的,早一點晚一點又有什麼區別?我今天就要和你約會,你不答應也得答應!我的脾氣可不太好。」
周勛已經是在變相地威脅了。
紀眠不敢正面起衝突,男女本身力量懸殊,更何況她還懷著孕。
周勛應該是很有勢力的,大庭廣眾之下強行擄走,也不會有人多管閒事的。
「那你能不能等我十分鐘,我和我朋友說一聲,還有我想打扮一下,也顯得正式一點。」
「好,那我就等你十分鐘。」
周勛明白女孩子化妝是在意自己。
他等在了病房門口。
屋內只有秦舒言和薛棠,林芷君去會診了。
「眠眠,怎麼辦,那個無賴這次是不得手不罷休了,快給裴硯打電話吧,也只有他能處理了。周家是魔都的地頭蛇,這個周勛混帳很久了,被他禍害的女性沒有成千也有上百了,真是個畜生。」
紀眠給裴硯打電話。
一開始電話沒有接聽,她知道裴硯會跟蹤容婉,手機一般是開靜音。
她又打了幾個,終於裴硯接聽了。
「阿眠,怎麼了?」
「我這邊遇到麻煩了,你過來幫我一下。我給你發實時定位,具體的我來不及和你多說了。」
時間緊迫,她說不了太多,把自己的定位發了過去。
「好,我馬上過來。」
裴硯也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立刻掉頭回來。
容婉似有感應,回頭看了一眼,只見一個穿著衝鋒衣戴著鴨舌帽口罩的高大男人快步離開。
那背影,有些熟悉,但更多的是陌生。
「好了嗎?」
周勛已經不耐煩地敲門催促了。
「眠眠,不會有事吧?」
「不會,我身上有著防狼噴霧,我還會點防身術,我只要不激怒他,應該能拖延到裴硯來。」
「我和你一起吧。」
「就算我同意,只怕周勛不同意。沒事,不會有事的。」
其實紀眠心裡一點底都沒有,但還是這樣安慰好友。
她鼓起勇氣打開門出去,周勛頓時不高興地蹙著眉。
「你這也沒有化妝啊。」
「淡妝,你看不出來而已。」
「是嗎?沒事,只要你和本少約會就行。」
「周少,不如先帶我去買點東西吧。」
她不敢和周勛一起去吃飯,怕飯菜里下藥,想要拖延時間。
「還是發現我的好了,是不是,現在還覺得我噁心嗎?」
「你現在很帥!」
紀眠壓著內心的噁心,違心的說道。
周勛很受用,帶著她去商場,期間一直想碰她的手,總被她有意無意地躲開,周勛嘴角勾著玩味地笑,並沒有發怒。
她直接去了一家珠寶店,因為周勛的身份地位,直接是貴賓室招待,將獨家珍藏的珠寶拿出來。
「這是茶水點心,請慢用。」
櫃員送來了一些茶水。
紀眠走了一路了也恰好有點口渴,端了茶杯喝了一口。
旁邊的周勛看到這一幕,露出玩味的笑。
紀眠看著看著,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怎麼會頭暈目眩。
「我上個廁所。」
她想去用冷水洗把臉,可沒想到剛剛站起來,竟然兩眼一黑,整個人控制不住地栽倒,被周勛穩穩扶住。
「這麼快就不行了?想耍我啊,拖延時間,本少怎麼會乖乖被你玩弄在鼓掌呢?」
紀眠看著湊近的噁心面孔,心臟狠狠一顫。
不好,剛剛的茶有問題,她完全沒想到周勛竟然買通了這裡的櫃員,應該是兩人早就打配合了,用這樣的手段不知道騙了多少女孩。
「放開我!」
她渾身疲軟,還沒有完全昏迷,像是喝醉酒一樣倒在沙發上。
此刻,貴賓室只有兩人,門也被人鎖上了,絕不會有人來打擾周勛的好事。
「放開我,裴硯不會放過你的,我男人……不是籍籍無名的人,他……他是裴氏集團……」
周勛是個草包,對生意的事情並不精通,只知道給點錢投資,等著分紅就好。
什麼裴氏,他聽都沒聽過。
「只要你不說我不說,你男人怎麼會知道呢?一般我只遇到兩類女人,一個是愛財的,那種很好泡,我招招手就能睡到。還有一些人像你這樣的,對金錢不屑一顧,那我就會採取這樣的手段,強取豪奪。這裡還有攝像頭,你所有浪蕩的樣子我都會拍下來。以後,你就會乖乖聽話的。」
紀眠遍體生寒,他還打算拍照威脅?
她很想拿出手機看看裴硯到哪了,只是她一點力氣都沒有。
周勛滿意地摸著她的臉:「你真好看,我不會虧待你的。」
說完,他用力撕扯,紀眠胸口的衣服應聲而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