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踢到了鐵板

2024-09-19 00:21:54 作者: 女刀
  紀眠只覺得莫大的恥辱襲遍全身。

  她偏偏身上半點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周勛露出貪婪淫穢的笑,壓著自己,撕扯她的衣服。

  「你好香啊。」

  「你皮膚真白,真水靈,等會一定會把你弄哭的吧。」

  他嘴裡不斷蹦出污言穢語。

  「放開我……裴硯,救救我,裴硯……」

  「你現在叫天皇老子都沒用……」

  周勛的話還沒說完,沒想到貴賓室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外面混亂一團。

  「先生,你不能這樣,今天我們封店了,只接待周公子。」

  店員和保安想攔,但都不是他的對手。

  裴硯輕鬆放倒保安,破門而入。

  他沒看清楚周勛的臉,只看到有個男人壓在了紀眠的身上。

  他直接提起了周勛的衣服,將他重重提起來,扔在了一邊。

  「阿眠,你沒事吧。」

  紀眠看到他,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簌簌落下。

  裴硯將自己的外套脫在了她的身上。

  「我來了,沒事了。」

  他大手不斷安撫她的後背,將她緊緊鎖在懷裡。

  「裴硯……你要是來晚了,我恨你一輩子。」

  紀眠虛弱的說道。

  裴硯聽到這話,心臟狠狠一緊,像是被利刃刺了一下。

  都是他不好,執著不可能的親情,竟然連自己身邊的妻子都忽略了。

  「你就是紀眠的男人,好啊,我不去找你的麻煩,沒想到你自己找上門來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周勛從地上爬起來。

  裴硯這才認真的看了他一眼,不看還好,這一眼……讓他更加怒火中燒。

  竟然是周澤方的兒子!

  「是你。」

  裴硯咬著後槽牙,吐出兩個字。

  「看來你是知道本少的名號的,我看中你女人了,你識相點就滾,別壞了老子的興致。」

  周勛以為裴硯認識自己,現在一定很害怕後悔。

  裴硯安撫好紀眠,然後緩緩起身,朝著周勛走近。

  「你現在走還來得及……」

  可萬萬沒想到,周勛的話還沒說完,裴硯就已經提起他的衣領,一拳狠狠砸了過去。

  周圍人都嚇傻了,趕緊幫忙,可即便如此,還是打不過裴硯。

  周勛被打得鼻青臉腫,掉了兩顆後槽牙,感覺肋骨都要斷了,五臟六腑移了位置。

  他摔在地上,更是被裴硯一腳狠狠踹出了一米遠。

  他疼得說不出話來,一張口就是鮮血。

  有人報警,有人打120。

  120先趕到,將人送到了醫院。

  櫃員想要渾水摸魚,將杯子拿走,卻被裴硯一眼發現,扣住了手腕,捏得她骨頭都要斷掉。

  「想要毀滅證據?你也太小瞧我了。」

  「你……你到底是誰,你知道自己得罪的是誰嗎?你們完了!」

  「那就看看,誰先完吧。」

  裴硯冷聲說道。

  很快,警察趕到。

  裴硯就像是老刑偵一樣,提供了杯子,還要帶著紀眠去抽血檢查體內的迷藥。

  「杯子上應該有櫃員的指紋,把她帶回去審問,一定能問出點什麼。」

  「你涉嫌蓄意毆打,你跟我們走一趟。」

  沒想到警察忽視了他的話,直接上了手銬,就要拷走裴硯。

  裴硯身後敏捷,反手握住。

  「看了監控嗎?聽了受害人證詞嗎?你竟然拷我?」

  明明就是強姦未遂,現在變成了他蓄意毆打。

  這就是周家地頭蛇的力量嗎?

  「你打的可是周少,不論是什麼原因,都不能動手打人。」

  「那他迷奸,怎麼說?」


  「我們會慢慢調查的,但現在所有人都看到你蓄意毆打,你先跟我們走一趟。你要是再反抗,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對方凶神惡煞的,一旦裴硯被帶走,估計這些證物都會被銷毀,櫃員會串通好供詞。

  紀眠體內的迷藥也慢慢消失。

  到時候犯罪的就是裴硯了。

  裴硯被氣笑了。

  「你上面的是誰?」

  「你管我上面是誰,再不配合,就涉嫌違法。」

  裴硯直接反手絞住那個警察,然後用手銬將他的手拷在了桌子腿。

  「讓你們上面的人來見我,就告訴他,我是帝都的裴硯,緝私局的裴硯!」

  裴硯冷眼掃過眾人,眼底的戾氣讓人不敢直視。

  外面的人隱隱察覺到不對勁,這次算是提到了鐵板上了。

  很快,上面的人來了,路上也知道了裴硯的身份。

  「小裴同志,早就聽聞你的大名了,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我和楊局可是好校友啊,我們當初一個警校畢業的。」

  來的是個中年男人。

  裴硯將證物放在了他的面前。

  「這到底是一個涉嫌迷奸的案子,還是蓄意毆打的案子?請你給個準話。」

  「這……」那人為難,最終還是咬牙:「涉嫌迷奸的案子,我立刻帶回去好好調查。」

  裴硯現如今的影響力可不是一般的,他是涉案的當事人,要是將自己知道的一切說出去,那他這個局長也做到頭了,如今只能公事公辦了。

  局長帶走了監控、杯子、液體,還有櫃員,以及帶著紀眠去抽血。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紀眠也慢慢有了體力。

  「裴硯,你可以放我下來了。」

  「不放。」

  裴硯固執地說道。

  他為了一個眼裡壓根沒有自己的母親,竟然讓自己的愛人孩子置於險境。

  如果之前裴硯還執著一些有的沒的,經此一遭,他覺得自己哪怕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都可以。

  「阿眠,其實你一定猜到這段時間我為什麼這麼反常,我都去幹什麼了。你明明什麼都知道,可你卻什麼都沒說。你是想讓我內疚自責死嗎?」

  他聲音沙啞。

  「沒有哪個人不渴望母愛,我也是經歷過絕望才停止奢求的。可你還沒有……我想,萬一有希望呢。我們兩個加起來都拼湊不出一個完整的童年和家庭。」

  裴硯心臟狠狠刺痛著,因為她的善解人意,因為自己的忽視。

  「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他一字一頓地說道。

  紀眠跟著錄了口供,再加上那櫃員的證詞,即便周勛還在昏迷,但也可以確定他的罪責了。

  裴硯傷了人,但酌情考慮,不會有什麼問題。

  但是,只要裴硯堅持上訴,周勛肯定要坐牢的。

  裴硯把紀眠送到醫院,一晚上沒睡,就一直守著她。

  紀眠也睡得不安穩,晚上總是醒來。

  翌日清晨才睡得稍微沉一點,裴硯就趴在床邊小憩了一會,有點精神就好了,現在他不敢閉眼,不敢想自己沒有及時趕到會怎麼樣。

  他以為自己會見到周澤方,卻不想見到了容婉。


關閉
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