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搞點娛樂的東西。」
「我覺得楚國的娛樂設施還是不夠。」
陳安世緩緩開口道。
「娛樂,不就是那些唱戲的賣藝的?再下等一些也就是那些青樓也算咯?」
楚龍思索著問道,「要麼就是你那廚師?」
「皇上,太子殿下,娛樂是個很大的詞。」
「報紙,也是娛樂。」
陳安世緩緩解釋道,「新城裡面,我打算除了建報官,還得開發一些有意思的東西。」
「再搞點什麼比賽,收收門票。」
他補充道,「如果有餘錢,再幫楚國的交通問題改善一下。」
「這倒是朕可以支持。」
楚闊微微低頭,他雖然沒有親自坐過火車,但是短短五天能夠吧四萬人從蘇州運到京城……他還是對火車這個東西十分支持。
若是火車鐵路走遍楚國的大江南北,那他去各地微服私訪的時間陳本可就低太多了!
「皇上,這個只是火車的第一形態,未來,我會搞出一個時辰跑五百里的火車。」
陳安世說著微微一笑,。
「那蘇州到京城豈不是……只要……兩個多時辰?」
楚闊頓時驚呆了。
「當然,不然未來蘇州和京城怎麼形成一個巨大的城市圈呢?」
陳安世緩緩解釋道,「交通是其一,還有各種設施。」
其實他現在對於火車架高還有往下陷進入隧道的鐵路就是給之後高鐵準備的。
現在火車,才是只一個開始,對於一個高鐵遍布大江南北世界來的陳安世,他自然要留好「改造空間」。
當然,新城的規劃,他也留了下水道和鋪電線的「餘地」。
不然,單純造一個新城,最多十天就能設計出來。
他還有很多東西要造,還有很多的東西需要發明。
只有讓他現在的生活環境,跟自己上輩子的「現代生活」接軌,他才肯罷休。
不過楚闊看得出來,陳安世其實還在藏著掖著,有一大批東西沒有說。
這時候楚闊也裝作不知道,笑著跟眾將士喝酒。
他估計,要是陳安世把他的想法一次說出來,自己可能激動到要「駕崩」了。
為了自己的心臟,還是等陳安世一點點搞出來吧。
「對了,朕想起來,你還有個鐵船計劃對吧?」
一邊喝酒,一邊吃飯,楚闊想起了陳安世的鐵船計劃,「造船廠什麼時候搞?」
「楚國第一兵工廠搬走,那邊就是造船廠。」
陳安世緩緩解釋道,「造船,還得靠牛頓那些朋友跟我一起設計。」
「朕不明白你為何要執著於鐵船?」
楚闊雖然相信陳安世能夠把鐵船造出來,但……這麼大一個工程,真不如從木頭船開始做。
「皇上,你想想,現在海上海盜猖獗,還有各種洋人的船耀武揚威,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回來欺負咱們。」
「若是沒有一艘鎮國鐵船,怎能讓他們沒有非分之想?」
陳安世緩緩開口,言語中多了幾分霸氣,「英格力靠著他們的船有大量的殖民地,還有弗蘭西,若不是看在我們火槍的份上,恐怕他們也會打過來。」
聽到這話,楚闊微微點頭。
心中倒是有幾分後怕。
若不是兵工廠的槍讓那些洋人都爭相購買,恐怕自己開放港口之後,就是另外一種結果了。
「朕聽聞,那些洋人的船都有名字。」
「那這第一艘鐵船,就叫做鎮國吧。」
楚闊心理活動很多,不過臉上倒是波瀾不驚,緩緩開口。
「鎮國鐵船,皇上,在南北統一之後,我會儘快將這鎮國鐵船造出來。」
陳安世微微點頭道,「趕在那些洋人欺負我們在海上沒有實力之前。」
其實他已經感覺到有些洋人對於楚國海上力量薄弱這點想要投機取巧。
如果不是安德森跟自己合作多,如果不是自己幫他整了英格力女王,如果不是楚國的陸軍兇猛……恐怕英格力的大船也要來分一杯羹。
從東瀛海盜南下開始,危機就已經產生。
只是那些國家,對於楚國這麼一個頂配陸軍的國家沒有太多的自信。
這也是楚闊看到東瀛海盜肆虐時候如此憤怒的根源。
現在的岸防炮,只是暫時緩解了這種情況。
不造出鐵船,這種威脅,永遠都會存在,最後爆發,只是時間問題。
陳安世心裡想過,鐵船確實要快點造,所以才拼了命搞大學。
反正再過一段時間,讀書人就來大學進行考試了。
到時候多選拔一些人才,總能加快製造鐵船的進度。
想到這兒,中飯吃完。
楚闊點將之後,所有的士兵集結在軍營外。
八萬大軍,身上穿著統一由曹家定製的服裝,齊刷刷地站著。
他們身上的裝備雖然都不同,但分類明確。
「這次北伐,是解救正在被東瀛蠶食的北魏,是楚國一同山河,也是未來這片大地上能夠更好。」
「朕希望你們嚴守軍紀,不要觸碰北魏那邊任何百姓的東西。」
「幫助百姓,消滅那些肆虐的北魏渣滓!」
楚闊鏗鏘有力的演講,雖然聲音無法傳達到所有人,但所有的士兵,都十分堅毅地站著。
「現在,出師北伐!」
隨著楚闊這句話結束,他只能聽到所有的軍官再說「向後轉」一類的話。
士兵浩浩蕩蕩一路向北而去,隊伍的後面則是用馬車拉著大量的糧草。
楚闊看著隊伍,一直站在台上看著他們離去,直到最後一輛馬車,也離開軍營。
「陳安世,朕會讓工部安排向北的鐵路建造,你把設計圖交出來。」
看到全軍出發,楚闊緩緩走下台,看向陳安世。
「這沒問題,不過,我可不出錢啊。」
陳安世點頭道,「材料楚國原價,之前說好的,就讓我再稍微賺點小錢。」
當然他給出的,都是經過工廠加工的材料,楚闊工部的人拿到手,就可以直接鋪設。
正式的事情結束,楚闊緩緩鬆了口氣。
「現在該讓朕坐坐火車了吧?」
他笑著開口,實在是憋了好久。
沒過多久,他們一路回到了火車站。
牛頓他們已經等待多時,胡陽也急匆匆在火車站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