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嘆又一次成功的把三個女人灌醉了。
王浩走到陽台,望著下方,玩味的笑了笑,說:「喂,胡溪不能碰,其他兩個你隨意。」
「草,你他媽想啥呢?還不快下來幫忙把小師妹抱回屋。」
王浩下樓,抱起胡溪。
「胡溪挺喜歡那個蘇陌上的?」
「害,一言難盡。」
「他妹妹還真的不錯,你真沒睡過?」
「……我說你丫腦子有病吧,是個女人我都睡過啊?」
「少幾把亂說,快走吧你,小心把他們著涼了。」
王浩把胡溪抱回屋,金嘆把蘇馨兒抱回客房,然後把岳止顏抱回主臥。
應該是太久沒見到金嘆,在加上酒精的作用下,剛把岳止顏放到床上,岳止顏勾著金嘆的脖子不妨,手就開始探索,很明顯是想要了……
「聽話,我出去一趟,待會回來。」
金嘆硬生生的掰開岳止顏不老實的手,走出房間,看到王浩坐在院子的台階上。
王浩見金嘆出來了,遞上一瓶啤酒。
碰了一下,兩人喝了一大口,金嘆也坐在旁邊。
目光望向院子外的大海。
「你怎麼知道我出事了?」
「張琴告訴我的。他聽說那艘船上有木乃伊,所以感到不安,打你電話也打不通,只好給我打電話,我讓人用衛星電話聯繫打撈船,果然是失聯了,所以我後來就親自讓人去把你帶回來,幸好沒事,你們為什麼會被做成木乃伊,現場有廝殺的痕跡,是真遇到事了嗎?」
王浩笑了笑,拿出海洋之心,在月光之下各外閃耀。
「知道這是我從哪裡得到的嗎?呵呵……估計沒人能相信,這就是那具阿曼拉木乃伊親自從脖子在取下來給我的。呵呵,什麼木乃伊,草,她只不過是個十六歲被殘忍殺害獻祭成為木乃伊的少女……」
金嘆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王浩訴說著當時發生的故事。
雖然王浩最後騙了阿曼拉,還開槍打了阿曼拉,最後才獲得所有船員的生還。
如果是金嘆的話,他不會去騙一個如此信任自己的女孩子,為了活命就將她踹入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或許當時如果給阿曼拉說清楚,坦白一點,結局都不會是這樣——金嘆是這樣想的。
金嘆和王浩處理事情的思維不一樣,金嘆一個掛逼,一路開掛,如果是他,當時應該有更完美的處理方法。
王浩畢竟是普通人,他只不過是用了做直接的方式處理罷了。
現在看到這顆海洋之心,金嘆的內心還是很震撼的——沒想到王浩費時費力,不惜犧牲所有人得到的海洋之心,竟然是以前給張琴的承諾。
王浩原來那麼痴情?
這是金嘆很震撼的。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給她?」
王浩笑了笑,金嘆看不懂他這個笑容的意思。
「我會親自交給她。」
「你知道她在哪兒?」
「當然。」
王浩並不打算告訴金嘆,張琴就和喬安娜住在布里恩茲的湖邊。
王浩覺得金嘆的一聲太完美了,什麼事都很完美,怎麼可能事事都那麼完美,總該有一些遺憾吧……
當晚各自回房。
金嘆很久沒和岳止顏睡在一起了,今晚註定是要被岳止顏榨乾。
金嘆假模假樣的要去拿T,岳止顏拽過來就扔到垃圾桶里。
「不用,直接來。」
「止顏姐霸氣!」
……
第二天,王浩走了。
王浩先要會倫敦處理一些事,包括找專家看看自己的身體,以及讓約瑟夫儘快找到接觸詛咒的辦法。
然後才打算去瑞士。
金嘆在洛杉磯和岳止顏如膠似漆的談戀愛增加親密值。
王浩走的第二天,蘇馨兒會牧場了,金嘆和蘇馨兒去了一趟靈特家。
畢竟來美國了,怎麼也該拜拜碼頭會一會靈特。
靈特和楊舞煙依舊親密得不要不要的。
楊舞煙的妹妹上個月回國了,這才是關鍵,要不然金嘆才不會缺心眼的帶岳止顏來,王對王的局面,不尷尬嗎?
金嘆是打心底為楊舞煙感到高興,二婚能嫁給靈特這樣優秀的男人,還是光明會的大祭司,一個操控者美證券所的大人物,關鍵靈特還特別專情,沒有花邊新聞。
楊舞煙算是嫁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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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妥的人生贏家。
晚餐過後,金嘆和靈特在書房談事。
靈特倒了兩杯威士忌。
「金嘆,有些事我本不該問的,但是現在必須要讓你表個態,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信任王浩嗎?」
金嘆搖了搖就被,看著對面的靈特。
「什麼意思?」
「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就是聽說王浩在調查陳康。」
「他查陳康幹嘛?」
「鬼知道他想幹嘛,或許是想繼續發揚世界新秩序。」
「怎麼可能。」
金嘆想都沒有就否定。
「這貨我清楚,就是好奇,你說的這事,我一早就知道了。」
金嘆的確是知道這事,畢竟他雖然沒有管理羅斯家族,但是眼線很多啊,總有那麼幾個會打小報告的人。
要不然,金嘆也不會讓葉凡去第九區總部。
王浩這人的性格,金嘆很清楚,好奇心忒重,你如果攔著他不讓他查,他一定會不爽,畢竟到了這個高度,就會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金嘆不攔著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金嘆沒有把王浩當做工具人,而且兄弟。
只是讓他查不到陳康的信息吧了。
陳康的信息無非就是想放出蜥蜴人,成為領袖,重新洗牌全世界,成就他偉大的理想——世界新秩序。
金嘆了解王浩不是一兩天了,這些偉大的抱負,壓根就不信王浩感興趣,他無非就是好奇罷了。
金嘆岔開話題。
「對了,看到你和楊舞煙很幸福,我也很高興,你是個好男人。」
「當然比你好。」
「草!」
「對了,你想過以後了嗎?我給你推薦幾個可以娶幾個老婆的國家,你把你女朋友們到改為那個國家的國籍,然後就都能結婚了。」
「害,少那我開涮。我的事我清楚。」
離開靈特家,岳止顏開車,金嘆坐在副駕駛。
「去哪兒?」
金嘆想了想。
「別回家了,金嘆你穿這麼漂亮,直接去酒店。」
「行啊,誰怕誰啊,爭取今晚就懷上。」
「……那個,還是回家吧,各睡各的。」
「你敢!」
岳止顏一腳油門下去,朝前方酒店飈去。
……
深夜,洛杉磯街頭。
蘇馨兒有點餓,開車到附近的超市買了點吃的,走出超市,剛要開車門的時候,看到玻璃反射後面有個人朝自己走來。
是一個帶著白色無臉面具,披著黑色披風的人在身後。
「救……」
蘇馨兒剛要叫救命,就被那人用沾了迷藥的棉布捂住口鼻,蘇馨兒掙扎了幾秒暈了過去。
十多分鐘後。
蘇馨兒躺在一個很神秘的教堂裡面。
躺在一個台子上,穿著一塵不染的白色長裙,靜靜的躺在台上。
周圍站著一圈有一圈帶著面具披著披風的的男人。
人群里還有很多女人,女人都和蘇馨兒一樣的裝扮。
但是女人沒有戴面具,只有男人才戴面具,全副武裝。
教堂周圍的柱子上還插著火把。
這時候,大門打開,所有人讓出一條道。
一個一絲不苟的金髮碧眼女人,什麼都沒穿,就從大門口緩步走來。
這是一個組織。
一個在人前光鮮亮麗,背後齷齪到極致的組織。
這群帶著面具,全副武裝的男人,或許砸下面具的那一刻,就是昨天還在電視上誇誇其談的政客,又或者是福布斯上資產幾百億的億萬富翁,又或者是妻子眼中專情的丈夫。
總之這是一個擁有悠久歷史的組織,一個只對超級富豪開放的組織。
在這裡,你不許顧忌別人會認識你,因為你都帶著面具,在這裡你可以拿出你最變態的一面發泄,到了第二天你依舊是光鮮亮麗,世人羨慕的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