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希爾頓酒店。
金嘆和岳止顏並沒有回家,而是難得的在外面開了一個總統套房甜蜜一晚。
兩人這幾年還是經歷過很多事情的。
兩人認識之初是在當時金嘆打算拍下帝都北門風鈴寺板塊,讓秦世亭能和亡妻一起合葬。
在拍賣會的那個晚上初次遇見岳止顏,當晚岳止顏厭惡金嘆的囂張跋扈,一時頭腦發熱抬高拍賣價格想讓金嘆當冤大頭,結果金嘆不舉。
差點嚇哭岳止顏。
好在岳止顏可憐巴巴的看向金嘆,金嘆一時心生憐憫,才舉牌。
後來金嘆一直和這個名叫岳止顏的女人保持距離。
主要是岳止顏這女人目的性太強,金嘆多次在她身上吃虧。
當時在金嘆對岳止顏的定義就是一個心機頗深的女人。
不過岳止顏對金嘆還是不錯的,雖然坑了他很多次,當時關鍵時候還是出手幫助的。
魔都槍擊案的那個晚上,陳康接到陌生的舉報劉彬彬要襲擊金嘆的電話就是岳止顏通風報信的。
至於兩人的關係有所突破,還要屬之前金嘆去成都找王浩玩的時候,偶遇到岳止顏,三人一起去都江堰泡溫泉,然後爬青城山。
後來那一晚,也是改變兩人關係的那個晚上。
金嘆酒喝多了,岳止顏悄悄的潛入金嘆房間,解衣寬帶主動獻身,和迷迷糊糊的金嘆大幹了一場,第二天就乘飛機逃出祖國,再也沒回來了。
算是岳止顏在華夏臨走之前做的最正確的一個選擇。
後來金嘆想了很久才想明白那個女人就是岳止顏。
雖然是一夜情開始,但是兩人之前是冤家關係還是有基礎的。
牽了手都是自己的女人,更何況是主動獻出第一次睡了一覺。
呃……
雖然那我金嘆完全喝醉,不是上了岳止顏,而是被岳止顏給上了。
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女人。
只要是自己的女人,金嘆都會全力以赴。
後來岳止顏癌症晚期,金嘆陪了他生命最後的時刻,雖然當然岳止顏明知道自己要死了,還是讓金嘆回酒店,自己選擇痛苦的死掉,不想看到生離識別的場面。
當金嘆得知岳止顏已經死了的消息,是相當崩潰的。
好在最絕望時刻,諾貝爾醫學家獲得者,號稱死神終結者的鄭仁終於趕到了。
一個擁有醫療系統的掛逼趕到了醫院,從死神手裡把岳止顏給拽了回來。
金嘆和岳止顏才修成正果。
對於金嘆,岳止顏是真的很愛。
命都是他給的,給了岳止顏第二次生命,對於這樣一個男人,岳止顏不敢奢求能和金嘆天天在一起,只要一年能見一次,也就心滿意足了。
不了解金嘆的人都知道他很渣。
但是金嘆身邊的女孩子們卻只要他很好,很保護自己的女人。
……
這兩天在洛杉磯和岳止顏天天帶著一起,岳止顏需求很大,幾乎天天晚上都要……
其實也不是岳止顏太久沒做饑渴了。
而是她想當媽媽了。
就算金嘆身邊,但是生個孩子陪自己,自己也不會那麼寂寞。
所以,這幾天金嘆怕了岳止顏,一言不合就坐上來。
而且不讓戴T,放心大膽的進去就行。
金嘆本就是個大心臟的人,不就是生孩子嗎,生就完事,孩子多熱鬧。
老子有錢,一個字生!
此時,金嘆和岳止顏正做著愛做的事情。
手機響了。
是個陌生電話,金嘆掛掉沒接,繼續干……
手機再次響起,以及是那個陌生電話。
金嘆很不耐煩的拿起電話,一邊動一邊接起電話。
「餵……」
聲音透著疲倦,透著不耐煩,又透著那麼一絲絲的刺激。
躺著的岳止顏羞紅的臉用捂著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
金嘆舉著話筒看著岳止顏,氣得岳止顏咬著唇。
「阿嘆嗎?」
電話那頭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是蘇馨兒的媽媽。」
「噢……阿姨好。」
金嘆停下動作,控制呼吸的節奏。
「阿姨這麼晚了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嗎?」
「馨兒和你們在一起嗎?」
「沒啊,今天不是回家了嗎?」
「是啊,兩個小時去,馨兒說餓了就出去買東西,到現在還沒回來,急事我了。」
金嘆看了看時間,晚上2點鐘。
「買東西沒回去?」
「嗯,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報警了,但是還沒找到,只是在超市門外找到馨兒的汽車,但是車上沒人。」
「阿姨你別急,把超市地址發給我,我這就去找她。」
「嗯。」
掛斷電話。
金嘆社了。
岳止顏當場無語,這種情況還能社。
「馨兒失蹤了,我出去找,你先睡吧。」
「我陪你去。」
「你還行嗎?」
金嘆一邊穿衣服,一邊看向朝雙腿發軟的岳止顏朝浴室走去。
「我……還行!你等一下,我沖個澡,洛杉磯我比你熟。」
「嗯,行,找到人了,我們再繼續。」
「好噠。」
金嘆:……
估摸著這次見岳止顏,自己要被榨乾。
……
金嘆和岳止顏來到那家超市,蘇馨兒的媽媽一看到金嘆,就撲了上去,哭得稀里嘩啦。
「阿姨放心,馨兒她不會有事的,應該是手機沒電了。」
金嘆讓岳止顏安慰蘇馨兒的媽媽,他走到兩名警察的身邊,詢問警察有沒有線索。
警察說正在調取周圍的監控。
幾分鐘之後。
監控調取了出來,所有人看到蘇馨兒從超市買完東西出來,一個穿著披風的男子出現在蘇馨兒的身後,一把捂住蘇馨兒的嘴巴,將其迷暈帶走。
看到這一刻,蘇媽徹底崩潰。
金嘆眉頭緊皺。
蘇馨兒一個小女生不可能結仇,而且這種情況下來看,其實很明顯是劫色。
岳止顏盯著屏幕看了許久,某一刻讓警察按下暫停鍵,放大後,看到劫匪用的手帕上有個「X」的很小的logo。
岳止顏表情頓時驚悚。
金嘆,「怎麼了,你認識?」
岳止顏,「這個X,應該是星月會的標誌。」
「什麼鬼,美國很多幫會嗎?」
「……不是,這個星月會不是一般的組織,我也是之前在加拿大和一位當地很有名富婆索爾夫人聊天的時候知道的,她說這個組織主要就是一個只對會員開放的性組織,這個組織號稱的是解放男女天性,讓那些有錢有勢的男人和女人在這個組織里徹底放開天性,做出很噁心的淫亂的事情……」
金嘆一聽這個就慌了,「還等什麼,地址在哪兒,帶我去要人,晚了就來不及。」
「星月會的地址很神秘,就算是會員也不知道,每次都是被人蒙著眼睛帶進去的,每次聚會會先舉行一系列祭祀活動,而且聚會完了,又蒙著眼睛帶出去,第二天那些男男女女又成為正常人回歸正常生活,成為好丈夫好妻子,會員第二天再街上見了面,絕對不會知道昨晚蒙著臉發生關係的人就是對方,而且不知道彼此都是會員。」
金嘆覺得這個組織好幾把噁心。
岳止顏,「這樣,我打電話問問索爾夫人。」
「行,你先問,我這邊聯繫一下蘇陌上。」
……
此時,蘇陌上已經送阿曼拉回到了五千年前的古埃及,現在正躺在羅馬鬥獸場,也就是那晚上和金嘆喝酒的那個石台上。
周圍空無一人,他褪去了蘇陌上的外殼,是魅。
一個長得很漂亮的銀絲長發的唯美的女性。
身體越來越透明了,已經達到70%的透明度。
魅之前告訴過金嘆,他只是一個旅客。
魅是一個一直徘徊在時間輪迴里找不到回家路的旅客。
一個一直見證別人的生老病死的人。
她的家在末世,一個父母為了保住她的性命,將她送出了末世,一直在時間輪迴里漂流的遊客。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能量快耗盡了。
魅抬起透明的手,透過透明的手掌心看到了夜空中閃耀的星星。
「如果哪天我變成了100%透明,或許就是他們說的死了吧,但是我卻沒有死,因為只是大家看不到我了而已。」
這是一個很痛苦的死,比死亡還痛苦。
魅苦笑了一聲,她想回家,死在自己的家鄉,畢竟答應過金嘆,要帶宮羽回來。
閉上眼睛,魅能想像到此時的宮羽現在正在末世,哪裡是世界的鏡頭,煉獄般的場景。
「死亡之門根本就不是通往過去,而是未來。」
或許……
那個穿著漢服的少女宮羽,握著丙子椒林,此時拼盡全力握著手中的劍,在面對那些恐怖的怪物。
殺!
一直殺!
無窮無盡的怪物殺了,又爬起來。
殺得宮羽一臉是血。
筋疲力盡。
直到某一刻,宮羽沒力氣拿起丙子椒林,也意味著無窮無盡的怪物進撲上來將她啃食。
魅還有一個方法能從末世將宮羽帶回來,那就是徹底死亡,用自己最後的能量灰飛煙滅,窮極一生的能量回到末世,把宮羽帶回來。
那麼也意味著自己是真的消失了,連當空氣都不行。
笑了笑,金嘆說過如果自己死了,他第一個開香檳慶祝。
滴滴滴——
手機響了。
魅拿起手機,是金嘆打來的。
接起來。
「蘇陌上你妹妹出事了,趕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