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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姐妹都娶了去(求全訂 求打賞 求月票)

2024-10-13 06:48:35 作者: 七里米粉鵝
  第199章 姐妹都娶了去(求全訂 求打賞 求月票)

  堂里眾人雖在吃喝,氣氛卻怪異異常。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就像是後世的學生在面對老師點人回答問題時一樣,一個個的低著腦袋同旁邊的人細聲商論。

  知縣老爺段浪見此情況也無奈,尋了兩個相熟的去與蓉大爺敬酒。那些被點名見了旁邊他人面色,才顯的熱情也藏了下去,尷尬地同蓉大爺敬酒。

  賈蓉緩緩喝了,才聽見其中一老者苦著臉道:「還請大人將今日眾人聚集在此的目的明示,這會兒大家這酒喝著也不安心。」

  他記得這位老人,原先段浪著重介紹過,說是盱眙陳家的族長。

  這陳家可了不得,在盱眙縣幾大家族中,雖然不是人丁最旺盛的。但是陳家的產業最大,是江南省有名的綢緞商。陳氏的絲綢不僅供應金陵、蘇州、杭州三大織造局,又隨淮河、運河廣銷全國,甚至還能遠銷琉球、大八洲、安南、李朝等國。

  蓉哥兒輕聲回道:「既然老先生如此說了,咱也不與大家再打啞謎。」

  同桌的聽了賈蓉聲音,一個個頓時安靜下來。旁邊幾桌的見主桌安靜了,也紛紛側目看來。只聽蓉大爺說道:「今兒請大家過來,實為商議盱眙往後發展之路。」

  桌上眾人聽見,神色各異。

  有人暗笑,這位欽差大人實在太年輕了,說來說去還是為了淮河建壩修閘的事情。想要幾大家族掏錢,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有人交頭接耳。

  小聲道:「估計又是立功德碑那一套,哄人捐錢的玩法咱們哪個不比這個小欽差更懂?這些朝廷來的人, 來來回回也就那麼幾個法子。」

  「可不是嘛。咱們鎮裡石碑都立了幾座, 有什麼用?哪年受災,咱們這些大家族裡沒少捐銀子?」

  「這些當官的自己不拿錢,總想著咱們這些低微的商人出錢,哪裡說得過去。昔日金陵賈家可是巨富家族, 在金陵造船時少說賺了幾百萬兩銀子。從中拿出十萬兩來, 算得了什麼難事。」

  「你們聽說最近揚州的事情沒?他們賈家的親戚林家可是在揚州當了幾年的巡鹽御史,算揚州每年上繳二百五十萬兩鹽課, 巡鹽御史一年少說也能賺幾十萬兩。他們當官的不知民間苦, 自己不掏錢,還總計算咱們這些小民的家底。」

  盱眙李氏族長輕笑道:「是極, 是極。咱們族中有在漕運部院當值的, 他一年少說進幾萬兩銀子。他們這些欽差還能比這差不成?反正咱們王氏宗族是沒錢,所有人窮的很,整個一族也只能湊出一千兩銀子來。」

  盱眙王氏的族長聽了, 心生羨慕。道:「咱們李家的子孫不爭氣,雖然有不少在河道衙門當差的,卻沒給族裡置辦多少族產。如今還來勸我給縣衙捐錢,真是吃裡扒外的東西。」

  小雀兒在賈蓉身後小聲複述著這幾個重要人物的聲音。

  他越聽臉上笑容越冷。江南巨富多,況且盱眙又在淮安、揚州、鳳陽幾府之間,乃水陸交通要塞之地。

  賈蓉道:「至今日, 盱眙知縣已收到各族族長、族正、鄉紳老爺捐款共三千二百兩銀子。本官計算幾日過後將此名單款項在淮河岸邊建碑, 讓盱眙後人知各族紳老為民之心。」

  蓉哥兒這話一處,底下議論聲更大。其中更多的是嘲諷, 甚至有人輕蔑直道:「也不過如此。」


  段浪臉色黝黑,想要訓斥卻怕得罪了這群紳老。段玉在一旁含笑看熱鬧。

  旁邊有侍衛問:「玉大哥不擔心蓉哥兒出醜?」

  段玉笑道:「瞧他胸有成竹的樣子,能出醜才怪了。商人重利, 蓉哥兒要沒有準備好坑,又豈會將這群人給叫來?」

  賈蓉也不管下面人群議論, 朝旁邊的老人問道:「陳老覺此事如何?」

  陳族長呵呵笑兩聲, 眼角藏著深意, 看著眾人暗暗搖頭。「既然大人已有決議, 咱們哪有異議。」

  賈蓉點頭笑道:「陳老客氣了。盱眙向來是水陸交通重地,治理淮河不僅利好朝廷, 更厲害盱眙百姓。往年盱眙常受水禍,有了朝廷與各族出錢,盱眙百姓的好日子還在後頭了。」

  陳老聽著奇怪,疑惑問道:「大人治水的十萬兩銀子已經有了?」

  蓉大爺輕笑一聲:「盱眙各宗族也苦, 我哪能好意思要你們再出錢。所以想了一個法子, 淮安、揚州等地的富商出錢。」

  「他們會願意?」

  「願意, 哪能不願意啊。」蓉大爺大笑一聲,讓堂內所有人都聽了清楚。又道:「能賺更多錢的事情, 他們豈會不答應?說不定還遠超盱眙縣所需的十萬兩銀子。」

  「真的假的喲。」眾人臉上都表現出不太相信的樣子。

  還有躲在角落裡的人偷笑嘲諷,「這位欽差大人是沒有法子了, 在這裡自己安慰自己了。」

  有人聽了,也笑。

  「其實咱們也不是不願意再拿錢,要是欽差大人好生跟咱們說說,咱們再捐些銀子又怎麼樣?這位欽差大人終究還是年輕了點, 辦事不沉穩。」

  「對對對,咱們各家雖然窮, 但一兩百兩銀子還是能拿得出的。」

  「……」

  段玉冷笑一聲, 讓旁邊侍衛安靜坐好。款款道:「鄉野之夫, 商賈賤人, 也就這麼點眼界。你們同這些人置氣作甚, 等著蓉哥兒後面如何出招罷。」

  盱眙各大宗族族長與鄉紳們氣氛越發活絡,笑聲充斥整個堂中。

  賈蓉也笑著讓大家多喝點,還不時提著酒杯走動。如此才算是賓客盡歡,好不熱鬧。

  幾個鄉紳老爺甚至提議起趁著中秋之月,行一行酒令。

  蓉哥兒對段浪使一眼色,讓下人再上好菜好酒,又將準備好的歌姬舞女叫上來到院中月下舞蹈。

  「好!」

  賈蓉喝著酒,一雙眼珠緊緊盯著舞女們的婀娜身姿,還是不是叫幾聲好。

  李氏宗族族長皺眉道:「不對勁。」

  王氏族長點點頭。「太不對勁了。」

  其他人也看出問題來。如今酒過三巡,欽差大人竟然真閉口不提銀子的事情。

  「難不成他真能從淮安和揚州要來十萬兩?」

  「誰會出這銀子啊。」

  「他的原話是怎麼說的?」

  張家族長不知何時走到幾人身邊,疑惑道:「說是能賺更多的銀子。」

  眾人聽了張家族長的話,頓時安靜不言了, 互相看著心中念頭不斷翻轉。


  真的能賺更多銀子嗎?

  堂下眾人的神情都被賈蓉盡收眼底, 又聽著小雀兒複述著這些傢伙的對話,臉上笑容更盛。大聲笑道:「這酒可是特從紹興買了的佳釀, 這些美人也是揚州最知名的十二樂坊女子。將她們從揚州請來可沒少花銀子, 大家可要盡興了才可。」

  賈蓉一副不缺錢的樣子, 讓眾人更加迷惑了。雖然他們也知道今夜的酒錢和募捐的錢不掛鉤,可是賈蓉這毫不擔心的樣子,卻還是讓他們心裡打鼓。

  特別是那一句能賺更多銀子。

  該是怎麼賺了?

  盱眙近淮揚又靠金陵,縣裡不少人都在外做經營。像陳家的絲綢、王家的茶葉、張家的漆器,不說在江南,即便是在全大燕也是頗有名氣的。

  如今琢磨著那句能賺更多銀子,怎麼想都不自在,偶爾看那個盯著舞女放光的賈蓉,心裡更不是滋味。

  李家的族長蠱惑道:「論盱眙幾大家族,最富者莫過於陳家了。我們李家只靠收租,不做經營。你們張家、王家倒是可以同陳家去找欽差大人問問,到底是如何個賺更多銀子的方法。」

  幾人聽聞,瞥了李家族長一眼。李家雖然不做經營,卻是盱眙數一數二的大族。李家族裡除了在漕運部院當官的,還有一兩位在神京做官的老爺。誰敢輕瞧了盱眙李家。

  王家茶葉生意也不小,王家族長唉了一聲,張家族長拉著他回了主桌。

  賈蓉見他們過來,特意走開,到一眾吹拉彈唱的女姬前面。近距離瞧著、聽著、感受著,這樣的感覺確實不同。

  蓉哥兒想著,都想不通神京那些傢伙是怎麼想的。養這樣一群歌姬舞姬,不比養一班子戲子滑得來?要是舞姬們穿得更少點就好了,就像前世李朝的舞姬一樣,褲子短到大腿根去。

  賈蓉看得起勁,身後小雀兒則是鼓著小臉極為不滿。滿心怨念:這群舞姬的前面也不大啊,哼……

  「漂亮!」

  賈蓉絲毫不像一個的大家族出來的子弟,讓堂中眾人側目。

  這時年老的陳氏族長過來,輕聲道:「淮河治理關乎盱眙百姓安危,大人可莫要咱們才行。若是真要不來銀子,可讓盱眙民人白歡喜一場。」

  賈蓉聽聞,暗暗翻一個白眼。你們也知道關乎盱眙人民的安危?怎麼都不願意出錢了。

  他道:「陳老擔心的有道理,不過還請老先生放心。若真要不回銀子,也是淮揚兩地商人的損失,他們竟白白浪費了這樣一個好機會。」

  陳老不解問道:「是何好機會?」

  賈蓉與陳氏族長聊天,後面王家、李家、張家及其他家族族長鄉紳也好奇圍了過來。他們實在對那能賺更多銀子的事情好奇。

  蓉大爺故作神秘道:「這事還未對外宣布,該要保密才行。」

  「……」

  他見陳老臉上遺憾,輕笑一聲,道:「若真想知道,本官也能稍稍透露一點。老先生族中應有在朝為官的大人罷,可聽說了當今與忠順王營田之策,各地方按旱改水之田畝多寡,可封五品下九品上實官。」

  「這……」

  賈蓉不等陳老說話,又道:「當然,捐銀子與封官並無關聯。只是捐銀子最多者,可優先購買天物貢灰用作營田,待到明年即可將營田畝數上報州府,待查證之後便可領朝服。」


  這竟然是真的?

  幾家族長聽了這話都沉默了。只有他們才知道五品下九品上實官有多難,雖然能大富之家能花錢捐官,可是沒有更好門路時捐官後也只空有官身沒官職。

  賈蓉輕笑一聲,知道這還不足以吸引他們,畢竟一個地方能選送當官的也有限。這句話完全是為了李家做準備的。

  又繼續道:「本官特意請示了河道總督與忠順王,可將淮河新修水壩水閘的命名權賣出,任何商人、家族皆可參與選購。揚州城內有一綢緞商人對此頗有興趣,計劃花錢買一蓄水水庫名字,將其起名為蕭家綢緞水庫。作為匯報,水庫與淮河堤岸上築碑為蕭家綢緞做推廣。」

  「推廣?」

  「對,以石碑石刻方式廣而告之。讓所有通行淮河的商船、行人都看到蕭家綢緞的優點。這碑為朝廷所立,萬年不可損改。」蓉哥兒笑一聲。

  陳老聽了,一雙老眼睜得老大,後面各家族長更是目瞪口呆。

  還能這樣?

  良久,陳老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蕭家他是知道的啊,據說蕭家近年出了一個才華橫溢的林姓家丁,同時將蕭家姐妹都娶了去。如今蕭家綢緞在那家丁的打理下,將盱眙的陳家綢緞壓得死死的。

  其他幾人瞧陳老樣子,都為陳家悲哀起來。淮河盱眙段是溝通東西南北的重要地方,從淮南而來的內省人見了這塊朝廷的立碑,只怕全選蕭家綢緞採買了。

  陳老深吸一口氣,順了順心。問道:「淮河沿岸水閘水壩的都賣嗎?」

  「可不是賣水閘水壩,是用捐款換一個水閘水壩的命名權,同時河道總督衙門為了感謝,再淮河水閘上刻碑做廣而告之。」

  蓉哥兒笑一聲,又拿了一張水閘設計圖出來。

  指著一處道:「就是這個地方刻字,所有經過這裡的船隻都能看著。本官也是為大家著想,生怕別人看不清,還特意想了一句諸如『綢緞還是蕭家的好』之類的話往後刻上。不僅如此,所有內容為了更加顯目,還要塗上不易被雨水沖刷掉的顏料。」

  眾人已如木雞,傻傻沒回過神來。

  賈蓉卻說得津津有味,猶如炫耀一般。將自己想好的幾個極有針對性的GG語,一一告之。

  只是……

  裡面就沒一個是盱眙縣的。

  「這是否不太合適?」陳老苦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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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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