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林瑜愣住,所有表情僵在臉上。
一雙演出看狗都深情的眼神情感消失。
她的手掙脫開陳南風的手,溫柔一笑。「我們睡過嗎?我記得和我睡過的都被我殺了,難道你是哪個遺漏,逃過一劫的,我不記得了,能讓我看看你嗎?」
陳南風目光平靜。「並沒有,我們這是第一次見面,沒想到,你居然還沒有離開凡域,回到無極魔宗。」
林瑜點點頭,若有所思,調皮的指著陳南風,溫柔微笑著道:「哦~我明白了,你愛慕,仰慕我已久,是吧。」
「還記得你收了一個凡人弟子嗎?」
林瑜低頭沉思。「嗯~我來到凡域,就只把心法和功法傳給過一個人,是那個叫白燃的小姑娘,怎麼,你被她誘惑到手了嗎?
那我徒弟看上的,我也想嘗嘗是什麼滋味。」林瑜手指嫵媚的划過自己的紅唇。
「你並不是金丹期對吧。」
林瑜點點頭「那當然,金丹期,我一根手指就可以捏死,這不過是我的隱匿,壓制手段而已,否則在我踏入凡域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死了。
雖然說,合道以上不能入凡域,但是方法總比困難多嘍。
說點我感興趣的話題,我徒弟的身體怎麼樣,你想不想試試師徒兩人一起服侍你是什麼感覺。」
「我對你徒弟沒有興趣,只不過是前幾天剿匪,俘虜了而已。」
林瑜依舊點點頭,如同一個小女孩一樣。「嗯嗯,也是,你面對我都無動於衷,不感興趣,就更別說我徒弟了,還真是道心堅定啊,若是我用功法,你的道心還會這麼堅定嗎?。」
「一句話,既然你在這,想必你也在盛夏城,這次盛夏城計劃中,身居高位,我想知道背後推動這一切全部的人。」
林瑜突然變得清冷起來。「當然,我什麼都知道,不過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呢?第一你比我弱,不是你們,第二,沒有第二。」
「你有什麼條件,你說。」
林瑜走近陳南風,一隻手點在陳南風的胸膛前,看著陳南風的眼睛清聲道:「我對你感興趣,我要你,要你這個人。」
陳南風的眼眸恰似一泓平靜的湖水,與林瑜那如秋水般風情萬種的眼眸對視著。
而林瑜的那雙眼眸,恰似春日裡綻放的桃花,眼含秋波,含情脈脈,仿佛能勾人魂魄。
「我換個條件,你也換個條件。」
林瑜雙手環胸,交叉在胸下。「你說說看。」
「你袖手旁觀欲仙樓接下來的事情,我用他們兩個換我一個。」
林瑜捂嘴一笑。「怎麼,小朋友,你是覺得我是什麼隨便的人嗎?我只對你感興趣哦。」
「就非我不可?」
林瑜點點頭。「嗯嗯,非你不可。」
陳南風平淡道:「好,那我也有我的條件。」
「你說。」
「你幫我殺了這裡的所有人,除了我們四個,在留兩個金丹期的活口。」
「憑什麼?我可以答應你袖手旁觀,但是我不會出手,畢竟我現在還什麼都沒有得到。」林瑜的纖縴手指撫摸過陳南風的脖子。
陳南風點點頭。「嗯嗯,如此也可。」
林瑜轉身,看著八層的欲仙樓「好,那我就在這裡等你回來接我了。」
陳南風三人對視一眼,一起走向八層樓的欲仙樓。
林瑜在身後大喊道:「小心點,你別死了。」
陳南風沒有理會。
身邊的一人開口。「陳南風,你幹嘛答應她?」
「不答應她,你打得過,還是我打得過,還是你打得過,最起碼她是一轉合道境,往上走,不答應她,任務怎麼辦?」
「不是說仙域的合道都不能入凡域嗎?」
「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可能,不知道她鑽了什麼空子,用了什麼手段。」
「那你怎麼辦?」
陳南風推開欲仙樓的門道:「大不了付出一些代價,殺了她。」
陳南風手中再次握著一把符紙,然後抽出刀,輕聲道「殺,一個不留,寧可殺錯,也絕不放過。」
陳南風對著舞台中央,正在撫琴的築基期琴女,隔空揮出一刀。
刀氣斬向琴,一個拿著長笛的人突然出現在琴女面前。
手中長笛一揮,輕鬆便擊散了陳南風沒有附魔的刀氣。
「朋友,尋歡作樂我歡迎,找事,你們開錯地方了。」
話音落下,五位金丹期出現在三人周圍,將三人圍住。
而那些客人,見情況不對,紛紛讓出空間,在一旁看戲。
而欲仙樓的所有夥計,手持刀劍,棍棒,同樣一擁而上,將三人包圍。
陳南風貼心的給身旁的兩人貼上自己的渡劫期的防禦符紙,以及渡劫期的神行符,疾行符。
「不用謝,上。」
身旁的兩人突然消失,速度快到所有人都反應不過來。
樓外的林瑜走進樓內,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隨手拉過來一個身姿曼妙的凡人舞女,抱在懷裡,摟住其盈盈細腰,讓其坐在自己的腿上。
從桌子上,碟子中拿起一顆葡萄,遞到舞女嘴邊。「別害怕,我保護你。」
舞女有些害怕的張開嘴巴,將林瑜手中的葡萄咬進嘴中。
林瑜懷中抱妹,對舞女上下其手,弄得人家臉頰緋紅,聲音嬌柔,「不要」饒有興趣的欣賞著場中的一幕幕。
場中,就是單方面的屠殺,所有欲仙樓的,盛夏國的人一擁而上。
一瞬間,三人衝殺而上,刀氣縱橫,肆虐而出,金丹期以下的人。
只要觸及到三人的刀氣,輕則斷胳膊斷腿,重則直接失去生命,被一斬為二。
而三人的攻擊毫不留情,不管是誰,直接就殺,沒有絲毫手軟。
許多無辜客人,與欲仙樓無辜的工作人員,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求饒。
「為什麼?我們只是普通人,沒有得罪你們,為什麼連我們也殺?」
「求你們放過我,放過我,我可以給你們很多很多靈石。」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還有妻子,還有兒子,女兒。」
「你們不能殺我,我可是……」
「你們不能這樣,我還不想死,我還不想死。」男人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的頭顱被縱橫的刀氣斬下,滾落。
這一刻,他看見了自己被斬斷的脖子,鮮血從身體中湧出。
血流如柱。
沒有人理會他們的求饒聲,與慘叫聲,回應他們的只有一道道縱橫八方,肆虐,無情收割著生命的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