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穿黑衣,腰間挎刀的人擋在陳南風面前。
陳南風抬頭看去,「東河,何事?」
東河點了點頭道:「此件事了,你父親讓你直接回去便可,你和白家小姐的定親就要到了,剩下的事,我們會解決。」
陳南風點點頭。「嗯嗯,好,我想知道這裡怎麼了?」
「無事,有你父親還有他身邊的人坐鎮,能出什麼事,也藉此機會,揪出了內鬼。」
陳南風點點,「好,我知道了,我父親呢?」
「他已經先行回去了。」
「好,告辭。」
陳南風轉身,拍了拍星杭與長河的肩膀。「我就先走了,剩下的收尾工作,看你們了,萬事小心。」
「嗯嗯,好。」
「路上注意安全。」
三人同時看了林瑜與她身邊的舞女一眼。
林瑜輕聲一笑。「怎麼?你們還怕我吃了他不成?」
陳南風翻身上馬,調轉馬頭,輕輕一夾馬腹,跨下老馬邁動四肢,不緊不慢走動起來。
林瑜抱著舞女,跳上馬背「借你們戰馬一用。」
沒等兩人說話,兩人一匹馬,直接調轉馬頭,跟上陳南風的步伐。
懷中抱妹說道「我們去哪兒啊?」
陳南風看也不看林瑜一眼。「不是我們,是我。」一扯韁繩,老馬瞬間意會,一聲嘶鳴,熟練的避開行人,撒開腿就跑。
林瑜同樣一拉韁繩,跨下老馬紋絲不動,站在原地。
「老馬呀老馬,你在不動,你這輩子都別動了,死後自會不動。」
老馬耳朵一動,感覺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立馬邁動四條腿。
疾馳而上,四條腿跑出了殘影,跟上陳南風。
陳南風回頭看了一眼,一張金燦燦的雷符,被他握在手中。
謹慎,自己必須的謹慎一點。
無論如何,陳南風自己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林瑜為何始終要跟著自己。
但是,提防肯定要,必須得時刻提防著。
只要林瑜有任何異動,陳南風不介意再來一次當初的場景。
三人一路走走停停,一路上吃飯睡覺。
一棵樹下,三人坐著,面前點燃著火堆。
兩隻老馬在悠閒的吃著地上的草。
四周一片安靜祥和。
時不時傳入耳,驚飛的鳥叫之聲。
與面前火堆燃燒發出的噼啪之聲。
舞女躺在林瑜的懷中安靜入睡,林瑜手中把玩著舞女的黑色秀髮,在手指之間不斷纏繞鬆開,時不時摸摸人家的耳朵,鼻子,捏捏臉蛋。
陳南風,林瑜兩人睜著眼睛,兩人已經沉默許久。
林瑜率先打破沉默。「想睡就睡,我又不會把你怎麼樣,老是捏著你那個破符幹什麼?」
陳南風餘光看了林瑜一眼。「你就打算一直帶著她?」
林瑜手指溫柔的撫摸過懷中舞女的臉頰。「至少現在不能把她丟下吧。」
「那你打算把她帶回無極魔宗,還是又再次傳授她功法,和白燃一樣,然後自生自滅?」
「帶回無極魔宗,我還沒玩夠呢?在玩幾年在回去,不過也說不定。至於傳她功法,暫時還沒這個想法怎麼。
你心疼她啊?不忍心看著她流連在那些地方嗎?那我把她給你,讓她嫁給你當夫人,哦不,你這次是回來定親的,有夫人了,那就小妾怎麼樣?她可還是清白之身。」
林瑜突然捂住嘴巴一笑,想起什麼。「哦,不,她從那個時候被我抱在懷裡的時候,破身了,我想你不會介意吧。」
陳南風看著眼前的火堆。「不用,謝謝你的好心,有吃的嗎?」
林瑜手中出現一個烤好,散發著熱氣的肉。「雖然我已經不用吃東西就可以活了,但還是喜歡吃,你求我,我就給你,這可是我從仙域烤好。
放在空間戒指里的,空間戒指里沒有時間,還是和剛烤的一模一樣,還是大補,你求我,我就給你。」
陳南風直接伸手拿過林瑜手中的烤肉。
林瑜任由陳南風拿走。「你不怕我下毒?」
陳南風吃了一口肉「要是這玩意真的有毒,那我們就同歸於盡了。」
「切,你要是沒有那張破符,我現在就把你辦了,然後殺掉。」
陳南風晃了晃手中金燦燦的雷符,其表面之上,金色的雷電若隱若現,黑色的天空中突然閃過一道沒有聲音的金色雷霆。
這一瞬間,令所有人再次抬頭看去。
「不是,又來?」
「不是,你有病吧。」
「不是,朕的江山。」
「有是誰惹這位爺不開心了。」
「年輕就是好啊,說干就干。」
那金色雷霆一閃即逝,天空重新恢復了平靜。
所有人觀望一下,失望的繼續忙著自己的事。
「慫個屁啊,干就完了,我們給你兜底,你怕啥。」
「我感覺很憋屈,得去把隔壁的狗捶一頓。」
「蒼天大道啊,你看,他調戲我,我好想去干他,打破他的淘氣,不行,不干點事,我道心不穩,去把隔壁的雞偷了。」
「朕的江山,保住了,朕的江山真是風雨飄搖啊。」
…………
陳南風對著林瑜,晃了晃手中的金色雷符。「如果沒有這個的話,我也不會和你在這嘻嘻哈哈了。」
林瑜點點頭,一雙眼睛盯著陳南風吃下自己給他的肉。「怎麼,沒有什麼感覺嗎?」
陳南風點點頭。「有啊,那又如何呢?」
林瑜風情萬種一笑。「這裡有兩個女人,我們可以幫你。」
陳南風將吃完的肉骨頭扔進面前的火堆中,頓時,星火燃燃而起。
「不必。」
陳南風面色通紅,渾身燥熱不堪。
「是嗎?這可是我的特製藥,不發泄到死,死在女人肚皮上,你就等著血液衝破你的身體,爆體而亡吧。」
陳南風掏出一張水符,往自己身上一拍,瞬間,陳南風的身體極速下降,身體上隱隱約約出現一層冰霜,面色也有些蒼白。
林瑜表情一愣,低頭一笑。「你還真是,無欲無求啊,你不會是不行吧,哈哈哈。」
陳南風沒有理會林瑜,微微閉眼,假寐。
「我很好奇,你會不會見死不救呢?」
林瑜手中出現一個瓶子,將瓶子中的藥粉,往懷中的舞女嘴中倒入一些。
陳南風聲音平淡。「我也想看看,你把她帶在身邊這麼久,你,會不會見死不救,親手殺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