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宇看著眼前明顯已經有些喝醉的楊若安,還是開口說道:「謝謝,」其實就算她不及時出來,他也會跟剛才的女生說清楚的,他們並不合適。
走出咖啡店的姚文宇並沒有開車回部隊,而是依靠在他車的駕駛室的車門上,隨意慵懶的抽著煙,心裡總是想起醉酒的楊若安,自己一時竟有些不放心。
姚文宇在外面等了差不多快半個小時,才看見楊若安有些搖晃的身影慢悠悠的從咖啡店裡出來往馬路邊走去,他便急忙迎了上去。
「我送你回去?」
姚文宇伸手扶住差點摔倒的楊若安的胳膊,語氣很認真的說道。
看著扶著她的人是姚文宇,楊若安的臉上一下洋溢起看著很是耀眼的笑容,「姚,姚隊長,」她記得上次林知夏叫她去跟他們一起吃飯的時候,說他現在已經調了職位。
「是我,」姚文宇說著將人扶著站好。
楊若安微微站好自己的身體,抬起手揮了幾下,「謝謝,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去。」
說著重新又往馬路的方向走去,可人還沒走幾步,有些踉蹌的腳步就又差點讓她摔倒在地上。
「啊……」
瞬間楊若安的身體就被姚文宇一把抱了起來,語氣堅決的不容置疑,「我送你回去。」
這次,楊若安只是安靜的雙手扯著姚文宇胸前的衣服,略顯不自在的點了點頭,「那,那謝謝你了。」
自從離婚後,曾經的那個所謂的婚房楊若安就再也沒有去住過,而是住進了她給自己買的一個小公寓裡。
等到了住的地方,楊若安的酒勁漸漸的有些上了頭,她一邊說著「謝謝」,一邊打開車門就往車外面走去。
可放下去的腳一個沒有站穩,整個人一下從車裡跌倒著坐在了地上,「嘶……」
「還好嗎?」
姚文宇說著急忙打開車門下了車,跑著繞過車頭蹲在了楊若安的跟前,略顯擔心的問道。
楊若安搖了搖頭,「沒,沒事。」
「抱歉,」姚文宇說著伸手放在楊若安的小腿上,微微低著頭查看起她的腳踝處,所幸的是沒有傷到骨頭,只是稍微有點發腫。
楊若安被姚文宇半抱著拉著站了起來,加上喝過酒的緣故,她的臉頰猶如被火燒過一樣,又紅又燙。
最後,她還是被那人抱著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姚文宇輕輕的將楊若安放在客廳里的沙發上,站直身體,「冰箱裡有冰塊嗎?」
聞言,楊若安點著頭並抬手指了指廚房的方向。
姚文宇順著楊若安的視線看過去,轉身走進了廚房,沒一會兒便拿著凍好的冰塊走了出來,隨後蹲在她的跟前,很是認真的冰敷著她微微發腫的地方。
瞬間,楊若安的腳踝處就傳來一絲冰冰涼涼的感覺,讓她一時已經有些迷糊的大腦頓時一下清醒了不少。
從她的視線看下去,只看見眼前很是認真的男人的一頭利落的短髮。
不知為何,楊若安此刻卻覺得自己的心裡有一絲的安心,不知是酒精的使然,還是她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還或許是今天她所受到的刺激,在姚文宇抬頭的那一剎那,她伸手扶著他的下巴低下頭直接吻了下去。
唇上傳來的溫熱的軟弱的觸感,讓姚文宇一下傻愣在了那裡,忘了所有的反應。
而楊若安慢慢的往前移動著自己的身體,伸出雙手緊緊的環抱著姚文宇的脖頸,有些更加放肆的輾轉親吻了起來。
這會兒的姚文宇才慢慢的反應了過來,身體微微向後仰著,抬起自己的胳膊去拉楊若安環著他脖頸的手,許是顧忌她腳踝處的傷,他沒敢用太多的力道。
令姚文宇沒想到的是,他不僅沒將楊若安的胳膊拉開,反而讓她一個向下的力道,就那樣大咧咧的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
頓時,他整個人一下就緊繃了起來,身上嬌軟的人在懷,就是再禁慾的人也會起反應,他只覺得一股無名的慾火直衝身體的某處,自己的呼吸也不受控制的開始急促起來。
「若,若安,你清醒一點。」
姚文宇將頭往後使勁仰著,躲開楊若安一再親過來的嘴唇,聽著很是暗啞的嗓音急忙說道。
可身上的人依舊作著亂,她柔軟的小手慢慢一直往下,在他的耳邊輕吐了一口氣,慢慢的說道:「你不是也有感覺嗎?」
自己的命門被她掌控著,姚文宇全身的神經一下都敏感了起來,喉結來回的滑動,那裡帶來的疼痛感讓他的小腹微微的收緊。
這會兒在姚文宇身上作亂的楊若安只是憑著自己的本能意識,或許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她整個人都彰顯著明晃晃的誘惑,讓人不慎深陷其中。
而姚文宇就是受害的一個。
他一時再也不壓制自己的強湧上來的欲望,變被動為主動,很是發狠的親咬著楊若安充滿誘惑的紅唇。
漸漸的事態就不受控制,房間內的溫度一點一點的上升,連空氣都帶著曖昧的味道,床頭柜上溫和的暖黃色的燈光照射著床上彼此糾纏的兩個人。
一片春光旖旎……
第二天早上,楊若安緩緩轉醒,可一醒過來就感覺頭像裂開一樣似的疼。
她抬手揉了揉太陽穴,眉頭緊皺著,雙眼裡含著一絲痛苦。
忽然,她的耳邊傳來一道深沉的嗓音,「醒了?」
瞬間,楊若安順著聲音看了過去,只見姚文宇穿戴整齊的站在離床不遠的窗戶那裡,許是聽見她醒來的動靜,這會兒轉過身靜靜地盯著她。
昨晚發生的一切好似電影畫面般一下湧進了楊若安還是很疼的腦子裡,頓時,她的臉頰上突然泛起一層薄薄的紅暈,漸漸的越來越濃郁。
但她還是假裝保持著鎮定和冷靜,臉上揚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回道:「嗯。」
隨後伸手拿起一旁的衣服,慢慢的往身上套,一時沒忍住話就出了口,「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們就當成是一夜情,彼此不要想太多。」
等她的話音剛落,站在窗戶那裡的姚文宇的臉色瞬間一下黑了下來,他幽暗的黑眸緊盯著她,好一會兒,聽著很是磁性的嗓音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是第一次,我沒有這麼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