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聽到她那清脆好聽且透著幾分稚嫩的嗓音,在配上她現在這副鬼樣子,令他也是錯愕片刻。閱讀
當然此刻葉天心也看清了眼前之人驚為天人的容貌,只見他劍眉星目,鼻樑高挺,面部輪廓仿佛以最精美的筆墨勾勒描繪,性感的薄唇,唇色猶如罌粟花般妖冶迷人。
葉天心的心臟都快漏了一拍。
他正欲開口,可是胸口上傳來的劇痛令他不由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他眸色猛地的一沉,糟糕,是蠱毒又發作了,一定是剛才和那些人交戰時,又加劇了蠱毒的發作。
葉天心看著他那捂著胸口劇痛的模樣兒,眼底也是閃過了一絲疑惑,他有問題,非常有問題。
他的痛苦不是表面的,而且深入骨髓的痛,每當蠱毒一發作,就會這樣,痛苦不堪。
就在他顯得十分痛苦的時候,臉上的血脈竟然開始加深凸顯在臉上蔓延開來,就猶如詭異的圖騰一般,看起來十分的嚇人。
葉天心見狀,瞳孔微微一縮,這就好像是靜脈曲張的表現,只是靜脈曲張一般發生在身上和腿上,為什麼他的會在臉上?
不對,看著他這麼痛苦的樣子,一定是什麼原因導致的。
「你中毒了?」
她下意識的問著男人,對於他現在這樣子,她似乎並沒有因此而感到害怕或者退避三舍,反而是十分平靜的問著他。
她的問話也令男人臉色微微一變,霎時一陣風閃過,男人就瞬間閃到了她的身前,他忍住劇烈的疼痛,手卻精準迅速地扣上了她的頸部脈門,「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都死了。」
他低沉略帶磁性的嗓音卻是透著森冷的肅殺之意。
葉天心很明白他是想做什麼,身為特工的她最明白這種危險了,這個男人是想殺她滅口,不過剛才男人這快如疾風的速度,讓她不得不感到驚訝,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瞬移麼?
當然驚訝也只是一時,感覺到脖子上緊緻感慢慢縮緊,一種前所未有的窒息感緊逼著她,在強烈的求生欲望下,她是立馬就開口道:「我可以解你身上的毒。」
男人聞言,眸光微微一動,強壓著身上的劇痛,冷冷開口:「信口雌黃!」
他身上的蠱毒,就連神醫都解不了,眼前這個女人她又怎能說出這般狂妄的話來?
葉天心自然從他的話里聽出了不信任的意思,不過這也很正常,一般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輕易的相信一個人。
其實要讓他信服也不難,她眼角流光一轉道:「想必剛才你也看到了,我不費吹灰之力就殺了那幾個追殺你的人。」
男人卻極其冷靜的分析道:「那並不是你的原因,只是你擁有了一種厲害的暗器。」
葉天心表示很無語,這個男人還真是夠犀利的。
不過再犀利還不是老古董,他懂什麼?平常人哪有這麼厲害,想當初她可是出名的神槍手,想到這兒,她眼底是一抹流光閃過,伸手就把手槍遞給了男人道:「那你試試看。」
男人看著她遞來的手槍,眼底也是閃過了一抹驚愕,剛才無形之中傷人的厲害暗器,她居然就這麼給他了?
像這種東西應該是無比珍貴的,畢竟剛才他也見識到了它的殺傷力。
他用另一隻手接過了那黑色的暗器,憑著記憶學著剛才女人掌握的姿勢。
葉天心看到這兒,也是覺得這男人的觀察力不錯,連她拿手槍的細節都注意到了。
男人這時用另一隻手,將那黑色的暗器對準了女人的腦門,蓄勢待發。
葉天心對於他的舉動,並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唇角是高深的勾起了一抹笑意,「你想用這個來殺我?想在我身上試試?那你可要想清楚了,現在殺了我,你身上的毒怎麼辦?我想現在你應該很難受的吧!」
男人聽了她的話,再看著她唇角是的笑意時,深邃的黑眸也是閃過了一抹複雜,隨即便將暗器調轉了方向,朝著旁邊的一顆樹幹,用力的按下了那個開關。
只聽到突的一聲悶響,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的響亮,也沒有剛才女人使用的那般威力,樹幹也是安然無恙,男人眉宇之間瞬間就隴上了一層厚厚的陰霾。
葉天心看到這兒,若不是礙於臉上的傷口,她真怕自己一個沒忍住呵呵大笑起來了。
沒錯,就在剛才殺了幾個黑衣蒙面人後,槍里的子彈也用完了,這也是她為什麼對男人遲疑的原因。
所以她才敢這麼明目張胆的把槍給他,因為那把槍沒有了子彈完全沒有任何的危害。
男人臉色頓時陰沉的厲害,他看向女人的眼神變得更加複雜了,「暗器被你做了手腳?」
葉天心聽到他的話,斂了斂神色,用著無比認真的眼神看著他道:「沒有,是你自己不相信我有能力。」
男人聞言,突然頓了頓,目光深沉的看了女人一眼,「但這並不能證明你會醫術。」
葉天心是一臉自信的看著他道:「要想證明,這還不簡單?」
她說著便動了動意念,很快她的手中就多出了一瓶止痛藥,擰開瓶蓋倒出了三粒遞給男人道:「看你這麼痛苦,把這幾粒藥吃下,就能緩解你的痛苦了。」
男人垂眸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幾粒白色藥丸,眼中也充滿了疑慮,就這幾顆藥就能緩解他身上的疼痛了嗎?
葉天心自然也是看出了他的疑慮,「怎麼?怕我給你吃毒藥啊?你看到我臉上的傷口沒?其實我也很疼的,但是我也是服了這藥就不疼了。」
男人目光微動,看著她臉上那猙獰的傷口時,一時也是心情複雜,不過看著她確實沒有什麼反應且若無其事的樣子,她的話確實也很有說服力的樣子,不知為何,這一刻他鬼使神差的伸手便接過了藥丸,一口服了下去。
到底是身上的疼痛驅使,讓他對那藥竟然抱有一絲希望。
葉天心見他服下藥丸,眼底是閃過了一抹算計之色,「你感覺好一點了沒?如果感覺好一點就可不可以將我給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