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夜愣了愣,聽出巫釋天允許他吸收全部魂力的言外之意,大喜道:「多謝巫神尊上!你放心,我不可能食言,我用我的人格起誓!」
巫釋天本想說你一個狗賊有狗屁的人格,可這句違心話臨出口之前,卻變成傲嬌輕哼:「你別高興太早,你從本座這邊掠奪的每一分魂力,都是你欠本座的,日後你要百倍千倍報答還給本座。【Google搜索】」
張永夜一口答應:「沒問題,巫神尊上想讓我怎麼報答我就怎麼做,全聽你吩咐!」
這句甜言蜜語把巫釋天哄的心滿意足,仿佛占到天大的便宜,嘴角不禁翹起淺淺笑意。
見巫釋天沒有繼續傳音說話,張永夜不再有心理負擔,小心翼翼抓住八條尾巴的末端,觸感毛絨絨的極為綿軟。
張永夜具備豐富的吸收魂力的經驗,輕車熟路將靈力傾注到尾巴內部,將其中蘊含的巫神氣息引渡到自己體內,聯合天隕劍和武道道果,一併將其淨化成最原始的巫神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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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緩緩流逝,由巫神氣息淨化來的巫神靈力匯聚成一條汪洋大江,源源不斷往氣海中的金丹灌注。
「波。」
金丹宛如孕婦懷胎十月的肚子,輕輕裂開,一尊霞光璀璨的嬰兒從中爬出。
隨著巫神靈力持續輸送,嬰兒如同得到世間最寶貴的養分,肉眼可見迅速成長,從嬰兒到孩童,再到少年,直至成長的眉眼五官和張永夜一模一樣。
「居然直接突破到元嬰期巔峰……」
張永夜睜開眼眸,直觀感受到體內洶湧的靈力波動,比起半個時辰前還要強盛百倍不止,神色複雜到極致。
前面幾次為裴紅衣吸收巫神氣息,都只是讓他突破一個小境界,可這次吸收的巫神氣息太多了,直接把他從金丹巔峰推到元嬰巔峰,足足一個大境界的差距。
再看看裴紅衣身下,八根純白美麗的尾巴隨著巫神氣息消散而不知所蹤,兩條光熘熘的白膩美腿疊放橫陳,要多吸睛就有多吸睛。
「突破一個大境界,師尊的最後一道本源劍氣也沒用掉……找死的難度又提高了一個檔次啊……」
張永夜有苦說不出口,他明明十分不想提升修為,奈何事態發展到最後總是事與願違。
「吸走本座那麼多魂力,連化神期都沒突破,真夠廢物的。」
巫釋天冷嘲熱諷的聲音傳入耳中,酸不熘丟。
張永夜對她心存愧意,恭維道:「巫神尊上的魂力太過玄妙,我哪怕將其吸收融入元嬰,也沒能領略到巫神尊上的萬分之一精髓。」
他這記馬屁把巫釋天拍的飄飄然極為舒坦,用鼻音肯定:「那當然!」
「本座提醒你,你身上每一分靈力全是來源於本座,因此只要是你今後憑藉修為得到的東西,也都是歸本座所有,包括你這條命,你對本座的虧欠永遠償還不清!」
張永夜聽她越說越沒譜,生怕巫釋天又提出要自己給她當奴僕,轉移話題道:「既然小師姐已經沒事,我再去二師姐那邊看看情況,麻煩巫神尊上幫我看著點小師姐,別把她剛才失控的事告訴她,就說是我爆發天隕劍的威能將魔修斬殺。」
巫釋天不置可否,默認答應下來。
……
……
剛邁出房門,張永夜就看到余柔站在不遠處翹首以盼,神色頗為忐忑。
「張大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害你們——」
「先帶我去見師姐。」張永夜打斷道,態度與對待巫釋天截然不同,很不耐煩對方的解釋。
余柔欲言又止,明白在沒有消除張永夜對自己的惡感之前,她解釋再多也沒用,眉眼低垂乖乖帶路。
走出不遠,一眾鏢師的身影映入眼帘,他們均勻分散在道路兩側,目光意味深長打量走來的兩人。
張永夜將他們視若空氣,和余柔一前一後從他們中間穿行而過,雙方沒有一句交流,氣氛安靜的詭異。
最終,余柔在一扇房門前停下腳步,猶豫道:「我爹和白姐姐都在裡面……張大哥,你不要衝動。」
房門沒有反鎖,張永夜一推就開,見白薇命躺在床榻上,身上原先的血衣被乾淨睡裙替代,顯然已經有人給她處理過傷勢。
除了白薇命以外,屋裡還有一個余撥亂,他坐在茶桌旁背影朝向張永夜。
「白姑娘沒有大礙,只是肺腑經脈被震傷,暫時陷入昏厥,用不了多久就能甦醒。」
余撥亂開口道,第一句話先為張永夜打消擔憂。
「還叫白姑娘麼。」
張永夜冷冷道:「自古無情帝王家,照光帝,你讓我充分理解這句話的含義。」
余撥亂身影一頓,悠悠詢問:「你什麼時候猜出朕的身份?」
張永夜沒隱瞞:「第一次在巫神之淵遇到你們,我就認定你們不是尋常鏢師,最後事實證明我的預感沒錯。」
……
半夢半醒間,白薇命依稀聽到有誰在她耳邊對話。
那對話的兩道聲音還分外熟悉。
是師弟嗎?
「……你和正統帝果然同出一源,一個得位不正自詡正統,一個被攆成喪家之犬企圖撥亂反正!」
白薇命起初聽的迷迷湖湖,可聽到後面心神劇震,所有疲倦困意瞬間清空。
「師弟知道父皇的身份了!」
「他怎麼能這樣跟父皇說話?」
白薇命分不清此刻是做夢還是現實,本能便想阻止張永夜放肆,可又不清楚兩人是什麼情況。
「朕和正統帝並不一樣。」
繼張永夜之後,余撥亂否認的聲音又傳人白薇命耳中。
「正統帝是假的正統,朕卻是真正要為天下撥亂反正,肅清黑暗。」
張永夜愈發冷笑:「好一番假仁假義的言論,我聽的差點就信了!」
余撥亂皺眉:「連駱宗主都在毫無保留支持朕,你為何質疑?」
白薇命聽出父皇語氣中的不悅,意識到這是很不好的信號,無法再裝睡下去——
「一個為了達成目的,連親生女兒都能放棄的人,我怎麼可能相信他會為天下撥亂反正!」
張永夜直言相懟:「你明知道師姐仇恨所有和正統帝相關的人,卻把她送進天宗,讓她和姬光當師兄妹朝夕相處,甚至還讓師姐跟姬光結成假道侶,你有想過這個行為會給師姐帶來多大的痛苦和傷害嗎!」
這句質問不僅問住余撥亂,連白薇命也聽的愣神。
沉默良久,余撥亂平靜道:「朕沒有讓薇命和姬光結為道侶,是薇命自己做的選擇,朕曾勸阻過她……」
「別狡辯了。」張永夜嗤之以鼻,「你若是真心為師姐好,肯定能阻止她,但你沒有阻止住,說明你心裡也希望師姐那樣做。」
「歸根究底,你和正統帝都是一個性質,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你們無非五十步和一百步的差距而已,不管誰坐上龍椅都一樣!」
余撥亂竟是被斥責的無言以對。
張永夜卻越說越動怒:「得知余柔失蹤時,我儘管也懷疑這很可能是你給我設的局,想借我的手幫你除掉正統帝的羽翼,可那時我沒有十足把握確定你的身份,為了余柔安危,最終還是決定前往王府。」
「讓我氣憤的不是被你坑害,能算計到我是你的本事,但你千不該萬不該,萬萬不該把師姐和我一起算計進去!」
余撥亂耐心解釋:「這件事確實是朕考慮不周,朕原以為,你有天隕劍傍身,足夠在王府中橫行無忌,向世人揭開鎮北王和魔修勾結的真面目。」
「考慮不周?」
張永夜怒極反笑,徹底與余撥亂撕破臉:
「一句考慮不周你就想撇清責任,你知道剛才王府有多危險嗎!師姐差一點就被魔修殺死,幸好師姐現在沒有大礙,否則她要是有三長兩短,你也別想著復辟跟正統帝爭皇位了,我絕對會用你的命給師姐陪葬!」
這句話委實狂妄過頭,余撥亂由於坑了張永夜一把,心裡對他存有幾分歉意,可聽聞此言臉色瞬間冰冷下來,一股皇者威壓從他體內迸發而出。
「薇命是朕的女兒,朕和她再怎麼樣都是家事,輪不到你指手畫腳,要威脅朕你也不夠資格!」
床榻上裝睡的白薇命同樣感受到那股皇者威壓,明白父皇是真正被激怒了,內心惴惴不安,不知自己現在開口介入,會不會讓兩人的衝突更加激化。
「師姐是你女兒不假,但她也是我的女人!」
面對恐怖到窒息的皇者威壓,張永夜絲毫不憷,催動武道道果通體金光瀰漫,與余撥亂分庭抗禮強勢到底。
「你若是對師姐好,看在師姐的份上,我幫你推翻正統帝未嘗不可,可你只把師姐當作利用的工具,在我眼裡你狗屁不是!」
說著,武道道果瀰漫的金光勐然熾烈,一時間甚至蓋過余撥亂迸發的皇者威壓、
「什麼……元嬰期巔峰?」
余撥亂看出張永夜的修為波動,冰冷的臉色瞬間浮現錯愕。
余撥亂清楚記得,半個時辰前張永夜抱著二女回來時,修為僅僅是金丹期巔峰,這才過去半個時辰,他竟然突破一整個大境界!?
饒是以余撥亂曾經君臨天下的眼界,也從未聽說過如此驚世駭俗的突破速度,頓時感覺張永夜渾身上下被迷霧籠罩,完全無法看透這個少年。
張永夜不知余撥亂被他震驚到,頂著威壓又朝他逼近兩步,表情兇狠繼續警告:
「我今天把話放這裡,你不愛的師姐我愛,世間任何事物對我都沒有師姐珍貴,你以後如果再敢算計師姐,或是做對她不利的事,我一定不會讓你活到復辟的那天,說到做到!」
話音落下,余撥亂童孔驟然縮小几分。
白薇命仿佛被一隻暖和的大手突兀抓住心臟,嬌軀輕輕一顫,無數帶有酥麻電流的蜜水從她心房深處流淌因開。
「師弟,你……」
她忽然好慶幸,慶幸自己及時清醒,不然錯過張永夜這段心聲,她能抱憾終生。
……
廂房寂靜許久。
皇者威壓和武道金光,先後消散於空氣中。
「無論你信不信,我都想告訴你,我確實和正統帝不一樣。」
余撥亂站起身,對上張永夜蠢蠢欲動的眼神,與他擦肩而過。
「如果當年正統帝奪走皇位後,能妥善治理天下,我不會有復辟的念頭,可他的野心是成為另一個巫神,我必須與他鬥爭到底。」
「砰。」
余撥亂深知此時的張永夜極度不信任他,沒有多做解釋,最後留下一句話帶上房門離去。
「成為另一個巫神?」
張永夜狐疑皺眉,不知正統帝能用什麼方法成為另一個巫神,難道是反向奪舍巫釋天?
這個問題很快被他拋諸腦後,張永夜快步走到床前,心疼滿滿端詳白薇命美麗的睡姿。
「師弟,別這樣看著我……」
白薇命雖是在閉眼假寐,可神識依然能感應到張永夜張永夜灼熱深情的目光,這讓剛剛聽完師弟袒露心聲的她,羞怯的連十根腳趾頭都緊緊繃在一起,精神高度集中。
「師姐,你太蠢了。」
張永夜低聲喃喃,忍不住撫摸白薇命滑嫩的臉頰。
「我有師尊的天隕劍保護,當然會比你更安全。」
「還好你沒出事,之前看到你昏厥的時候,我感覺像是天塌下來一樣恐懼。」
張永夜回憶一番白薇命被魔修打傷的場景,內心陣陣後怕,對白薇命的愛戀之情激增到極致,低頭親吻師姐花瓣般誘人的香唇。
「師弟,你這樣子就有點趁人之危了……」
白薇命羞燥萬分,酥容緋紅髮燙,不知自己是應該睜眼呵斥師弟,還是繼續裝睡,默許師弟的侵犯。
「師姐,我一定會讓你原諒我,你也只會是我的女人。」
張永夜體貼入薇,俯在白薇命耳畔傾述衷腸。
「嚶……」
一聲悶哼漏出唇角。
「師姐,你醒了?」張永夜大喜。
白薇命無法再裝睡下去,竭盡所能克制下羞恥心理,做出惱怒神色,柳眉倒豎呵斥:「師弟,你怎麼敢如此輕薄我……唔唔!」
「太好了!」
張永夜激動的將白薇命抱入懷中,不管三七二十一,更加用力堵住她唇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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