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別這樣……」
白薇命口齒不清嗚咽道,香嫩美手有氣無力的拍打張永夜肩膀。
她的抗拒起到反效果,更大程度激起張永夜對她的疼愛之情,恨不得把白薇命揉進自己體內融合為一。
「好師姐,你甚至願意為我擋下必死一擊,還要欺騙你自己和我了斷麼?」張永夜撥開白薇命臉上散亂的秀髮,盯著她嬌喘吁吁誘人的臉蛋兒,詢問道。
白薇命承受不起師弟灼熱的視線,臻首偏轉輕移,囁嚅道:「我們本來就已經結束了……師弟,你把我放開,我可以當剛才什麼都沒發生。」
張永夜搖頭:「不可能放開,我今天一定要聽到師姐親口答應原諒我!」
他深知今晚是他和白薇命重歸舊好的絕佳契機,倘若連藉助這次契機都不能讓白薇命原諒他,那麼以後想要白薇命回到他身邊更是難上加難,所以他必須把握好機會。
「……師弟,你過分了!」
白薇命嗚咽的聲音盡顯羞恥。
顧忌到她有傷在身,張永夜其實並沒有如何過分,僅僅只將白薇命腰間的絲帶扯開,裙擺往下碰都沒碰一下。
「師姐,不要再欺騙你自己了,如果你沒有原諒我的意思,為什麼要替我擋我魔修的攻擊?」
「……我、我後悔了,再重來一次,我不給你擋了……」
白薇命著實沒想到師弟能對自己無賴到這種份上,又羞又急,雙手捧住張永夜臉頰,努力想把他的頭挪開。
「師姐,你的嘴明明親起來很軟,說出來的話不該這麼硬。」張永夜當然不相信白薇命會真的後悔。
「就答應我吧,原諒我好嗎?」
白薇命感覺自己正在被師弟一口一口慢慢吃掉,用最後的理智負隅頑抗:「不行,我們不能對不起師妹……」
張永夜明白,裴紅衣是他和白薇命之間最大的問題,白薇命之所以執意跟他了斷,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成全裴紅衣不傷害她。
先前在王府密道中,裴紅衣之所以會失控暴走,也是因為目睹白薇命被魔修一掌打的昏死,情緒激盪之下這才瘋狂融合巫釋天的魂力。
兩位師姐妹的情誼,遠比他之前以為的要深厚的多,這既是好事也是壞事。
「是不是只要我能說服小師姐,師姐就答應原諒我?」張永夜對症下藥道。
白薇命眼中閃過些許動搖,最終依然搖頭。
「為什麼?我把小師姐說服都不行嗎,師姐究竟希望我怎麼做?」
白薇命沉默片刻,幽怨道:「師弟,你不應該不尊重我,我不會和任何人共享道侶,況且還是和師妹共享……即便你乘人之危用強,我也永遠不會對你回心轉意。」
】
這句死犟死犟的話,當真讓張永夜有些束手無策了,白薇命的性子本就無比偏激,且軟硬不吃,但凡是她決定好的事,幾乎沒有勸動她的可能。
「師姐,你不要說氣話。」
「我沒有說氣話。」白薇命自知掙扎不過張永夜,索性放棄抵抗,擺爛般閉上眼眸一動不動。
「自從你和師妹在一起的那一刻起,就註定我們不可能……」
「師姐,小師弟,你們在裡面嗎?」
門外突然傳來裴紅衣嬌滴滴的聲音,將張永夜和白薇命都給嚇一跳。
白薇命神色瞬間變的惶恐,不知哪裡爆發的力氣,勐然將張永夜從身上掀下去:「師妹來了!快去給她開門。」
張永夜同樣很心虛慌張,正欲下床開門時,念頭忽轉。
他本以為能藉助這次經歷生死的機會,一鼓作氣將白薇命勸說回來,可師姐油鹽不進,倔強的出乎他意料。
「錯過這次,以後我還能怎樣讓師姐回到我身邊?」
張永夜做下某個決定,咬咬牙,一個餓虎撲食再度將白薇命撲倒。
「你、你幹嘛!」
白薇命驚的花容失色,由於沒有布置隔音法陣,她將聲線壓的非常低,唯恐被門外的裴紅衣聽到。
「師妹就在外面,你瘋了嗎??」
「師姐,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讓你難過。」
白薇命慌極了,拼命咬緊唇角不吭聲。
她明白張永夜是在利用當前情況逼她鬆口答應,但她哪裡肯屈服?她也堅信張永夜只是做做樣子,估計師弟比自己還害怕,必不敢冒著被師妹發現的危險,真正的和自己——
「嗤!」
裂帛聲響起。
藏藍色的睡裙飄落到地上。
白薇命不可思議瞪大美眸。
……
……
「師姐,小師弟,你們在不在裡面?」
屋外,裴紅衣納悶摸了摸鼻子,一邊詢問一邊敲門。
「奇怪,余柔姑娘說他們兩個就在這邊啊,不然我踹開看看?」
聽到她要踹門,屋內終於傳出回應。
「小師姐,二師姐傷勢嚴重,我在給她運功療傷……你先別進來,免得我分神。」
張永夜略顯壓抑說道,似乎運功的很使勁辛苦的樣子。
裴紅衣聞言擔心:「小師弟,你會運功療傷嗎?沒有人教過你,那樣做很危險的,一個不好你和師姐都會兩敗俱傷!」
張永夜咬緊牙關,沉聲答:「沒事……現在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師姐等我們一會兒——」
「呀!」
一聲短暫急促的嬌呼。
裴紅衣聽出那聲尖叫來自白薇命,愈發擔心:「師姐叫什麼?小師弟,你把師姐怎麼了?」
白薇命氣喘吁吁,連忙道:「師弟的靈力……輸送錯經脈了……有點疼。」
「我就說小師弟不懂運功療傷,靈力不能亂輸啊!」裴紅衣火急火燎:「小師弟快開門,我跟你一起給師姐看看。」
這次張永夜還沒回應,白薇命就先嗲里嗲氣喘息阻止:「別進來!」
「師妹……你先走吧,你現在一說話……師弟就分心輸錯靈力……等我們好了你再過來……」
裴紅衣聽出師姐語氣軟綿綿的很不對勁,但她沒有多想,因為她在昏迷前親眼看見白薇命被魔修一掌打到噴血,身負重傷說話當然會和平時不一樣。
「那我不說話了,就在門口給你們兩個護法。」裴紅衣懂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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