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弟,你要小心點,實在不會運功療傷就別逞強。【,無錯章節閱讀】」裴紅衣關心提醒。
「千萬別再輸錯靈力把師姐弄疼了,萬一害她傷上加傷就糟糕了。」
「嗯嗯……好!」
不知是不是錯覺,裴紅衣感覺張永夜的聲音越來越使勁,好像正在把全部靈力統統灌輸給白薇命一樣。
……
與此同時,廂房中。
白薇命伸手死死捂住自己嘴巴,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與裴紅衣距離一門之隔,被張永夜如此纏膩,把她刺激的感覺自己隨時有可能昏死過去,心跳節奏也從小鹿亂撞變成萬馬奔騰。
「師弟,住手……讓師妹看見就完了……」
白薇命斷斷續續哀求道,絕美玉靨滿是驚慌。
張永夜是真的愛極了白薇命,一定要在今天得到她原諒,強迫自己硬起心腸,居高臨下看著師姐,說:「只要師姐答應原諒我,不跟我了斷,我就住手。」
「你!」
白薇命一急,嘴角不自覺又漏出幾聲顫音。
「你怎麼能怎樣逼我……是要把我欺負死嗎……」
白薇命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無力不安過,秋水美眸泛起淚光,如訴如泣。
張永夜伸臂攬緊她香肩酥腰,將白薇命抱起來坐在懷裡,拿開她遮擋捂嘴的手,精準吻上她唇瓣。
「我不是欺負師姐,師姐,我真的太愛你了,求你再給我一個機會,我絕對會處理好你和小師姐的關係!」
白薇命本就已經暈暈乎乎,再被張永夜的甜言蜜語一哄,大腦更是暈頭轉向一片空白,這時眼角餘光又瞥見裴紅衣在外面走動的身影,終究是在師弟的無恥攻勢下淪陷。
「……行,那……那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
「真的嗎!」
張永夜大喜,此時此刻,再沒有什麼事會比白薇命回心轉意還要讓他激動了。
「真的……」
白薇命被迫食言淪陷,心中不知羞的多厲害,不敢正視師弟,支支吾吾道:「你快放開我,去給師妹開門……」
「我還想聽師姐再重複一遍,好師姐,說一句你愛我好麼?」
「嗯嗯……你愛我。」
張永夜:「???」
他忽然有些懷疑,白薇命在現在這副狀態做下的承諾,事後能不能算數。
「師姐,你來吻我!」
白薇命無可奈何,臉蛋兒猶如蜜桃般緋紅滾燙,一心想要擺脫當前處境,緩緩伸手捧住張永夜臉頰,主動與他親吻片刻,隨後羞澀萬狀移開。
「可以了嗎……放開我吧,真的不能被師妹看到……」
「再等一等,很快了!」
白薇命迷惑:「什麼很快?」
她畢竟只在當初的飛舟上,和張永夜有過一次經歷,遠不如夜夜笙歌的裴紅衣經驗豐富,因此有時候張永夜說的話她不是很理解。
但是沒關係,她不理解的事情張永夜都會教她理解。
「師姐,你躺下來。」
張永夜重新將白薇命放倒,雙手各自抓住她一條潔白藕臂。
白薇命終於有所察覺,手足無措看一眼門外裴紅衣走動的身影,使勁對張永夜搖頭,秋水眼眸楚楚動人,聲音壓低的像是在哀泣:
「師弟,不要那樣子……哼……」
……
……
福威鏢局前院,余柔等一眾鏢師跟隨余撥亂左右。
「張大哥全是因為太關心姐姐了,所以才會對爹說那種大不敬的話,張大哥是駱宗主親傳弟子,不可能真正跟爹作對的。」余柔小心翼翼為張永夜說話。
由於沒有布置隔音法陣的緣故,先前余撥亂和張永夜的對話都被門外的余柔等人聽到了,張永夜的弒君言論把余柔嚇的提心弔膽。
畢竟張永夜和余撥亂的衝突全是因自己而起,余柔生怕余撥亂被激怒,盛怒之下直接把張永夜抹殺了。
「柔兒,你也覺得我把薇命當成可以利用的工具麼?」余撥亂忽然開口。
余柔一怔,連忙搖頭否認:「爹才沒有那樣對待姐姐!」
「張大哥不知內情,所以對爹產生誤解,但我和姐姐都再清楚不過,爹絕沒有半點要利用姐姐的意思,至於監視姬光、和姬光結為道侶,也是姐姐自己想要那樣做的,爹從來沒有強迫過姐姐!」
周圍一眾鏢師紛紛附和點頭。
他們跟隨余撥亂出生入死數十載,深知余撥亂絕非生性涼薄之人,對每一個親人下屬都極為重視。
我雖然沒有強迫過薇命,但我默許她了啊……
余撥亂眼中閃過一抹暗然。
張永夜說的不錯,他很清楚白薇命有多仇恨與正統帝有關的人,尤其是大皇子姬光。
當年靖難之役結束後,正統帝之所以能被一眾同樣造反藩王推舉登基,姬光就從中起到名正言順的作用。
姬光長的和姬武神太像了。
姬氏皇族供奉的姬武神凋像,與姬光長的一模一樣,似乎姬光就是按照凋像刻出來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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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統帝曾經甚至放話,說他得到姬武神託夢,他兒子姬光便是姬武神的轉世之身,未來將重登帝王寶座,將大乾皇朝帶領上新的高度,正是因此,當初造反的一眾藩王才會向正統帝心悅誠服。
後來正統帝受制於駱長歌,被迫向天宗求和,駱長歌提出的條件中,有一個便是讓正統帝必須把姬光送來天宗,既是給她當弟子,也是當質子。
因此,余撥亂深知這些年白薇命和姬光當師兄妹朝夕相處,內心會有多麼難過,幾乎時時刻刻都在被仇恨折磨。
他明明可以避免女兒承受這份折磨,強行把她帶回身邊,但是他沒有那樣做,一直都是默許態度……
「薇命,父皇對不起你,這些年父皇確實沒能保護好你,對你虧欠太多。」
「張永夜此人雖然狂妄不知死活,但他對你的愛意比父皇還要多的多,世上不會有第二人像他那般愛你,若是把你交到他手上……」
「嗖!」
一陣破風聲突然襲來。
余撥亂心中一凜打斷沉思,倉促抬頭,見一縷極其細小的劍光迎面激射向他。
千鈞一髮之際,余撥亂堪堪閃避開劍光,右臉卻被切割出深深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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