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耍我?咳咳……」
「你現在的確很可憐,但一想到你曾經的身份,我便覺得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別忘了,不久之前你還殺了一個暗衛一個丫鬟,白府兩條人命葬送在你的手裡,我怎麼可能讓你安全的離開?」
九彩捂著不斷湧出血的小腹,蔥白的手指一時間也被血色所染,自嘲的笑從她被血染紅的唇間慢慢浮現:「我只是為了活著,我沒有錯!」
「不重要。【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將劍收回鞘內,凌夜轉身踏步進了府門,只丟下了冰冷的一句:「將她處理掉。」
暗中兩名青鬼衛現身,去抓九彩的手臂。
用盡最後的力氣,她狠狠咬牙道:「太子殿下若是知道我死了,你們全都得陪葬!」
只是她這般狠毒的話,卻沒換回凌夜一個眼神。
伴隨著腹部間流的血越來越多,窒息感將她籠罩,噴湧出一口鮮血後,她瞳孔逐漸擴縮,在這最後關頭,她淺薄的意識,在進行最後的詛咒。
如果不是雲芷說出的話不做到,她也不會死!
她詛咒雲芷,未來,必然生不如死……
凌夜懷著沉重的心情往回住處的路上走,迎面而來一名黑衣女子,擋住他的去路:「閣主。」
「什麼事?」
「秋霜為暗閣所做的事情,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僅僅因為一次考核出現的意外,便對她下了這麼重的懲罰,屬下等人覺得不妥!應該給秋霜一個彌補的機會才是。」
話音剛落下,女子便感覺頭頂傳來一股強烈的壓迫感,這股壓迫,讓她不知不覺間將頭埋得更低,差點喘不上氣來。
暗閣中的女子,多數與秋霜交好。
自然願意為其求情,而洛盈盈,不管怎麼看,在她們眼裡,都只是一個小丫頭片子而已,如果因為與閣主的師徒情分而被重用的話,她們,都不服氣!
「重罰?」凌夜朝她逼近兩步,「你覺得很重麼?還是暗閣的人,都覺得本閣這次的懲罰重了?」
「閣主贖罪!屬下只是……」
「你與秋霜走的近,所以來幫她求情!作為青鬼司的主事者,她不應該犯這麼低級的錯誤!利用權勢之變,做出這種丟人的事端,罷免她的權勢,已經是最輕的處罰!」
也正因為念及秋霜過去立過功勞,他才僅僅是罷免了她的職責權利。
這懲罰,已經很輕了!
「可是……」
「再多言,你和她一起離開青鬼司。」
「……」黑衣女子身子一抖,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只是心底有些不解,明明洛盈盈身上沒什麼亮點,為何閣主會如此看重,是因為侍主的緣故?
這洛盈盈,能攀上侍主這根高枝,的確是非同一般,可越是如此,越要想辦法將其除掉!
翌日,天還未亮。
雲芷和白翊一同,帶人秘密前往斷層崖查探情況,府內留下駐紮的人不在少數,以免血香木得知他們的動向之後,會趁機偷襲白府。
此行,雖然時間點上已經掐的小心翼翼,卻難免會引起暗中尚未出現過的其餘勢力注意。
到時候,或許會發生預料之外的事情。
然而這種情況,在江淮,顯然無可避免。
上一次雲芷沒來斷層崖,今日初次相見,只覺得遠觀之下,山巒之間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
山體紋路錯綜複雜間,又好像擁有自己的規律。
一進來,兩人便各自派人在周圍巡邏查探,白翊則是憑藉記憶,結合雲芷此前的猜測,來到東側第一處位置。
圖畫之上的痕跡,早已經被白翊身藏內心,視線僅僅掠過幾眼,他便迅速找到了最主要的地點,朝身側暗衛揮了揮手,畢竟是常年跟隨在他身邊的人,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縱身一躍,騰空而起,踩踏著不規則的崖石,飛至半空,幾人在相近的位置同時出手按了下去。
以前先皇的寢宮內,曾設立有不顯痕跡的暗格與機關。
所以,白翊覺得根據父皇的習慣來看,這裡必然也會有隱藏的暗格或是機關。
「阿翊,你確定畫紙上的指示是這個意思?」
那四張畫紙,只有簡單的繪畫輪廓,並無其餘說明,萬一只是簡單的標點呢?
這幾個暗衛出手之後,也不見牆壁有絲毫的變化。
「按照父皇的習慣,應該是!」他臉色凝重,負手而立,抬眸瞥向幾名暗衛,沉喝道:「催動內力,再試一次!」
「是,殿下!」
暗衛收手,催動內力,再次將手掌推動了出去。
「咔!」他們所按的地方往內側收攏了些。
就在幾名暗衛驚喜到想匯報之時,他們好不容易按進去一些的位置忽然間又彈了出來,力道極大。
他們還沒反應過來,便被震飛了出去!
好在其餘暗衛反應快,急忙將他們一一接住,避免受重傷。
「咔!」石壁間傳來一聲沉重的悶響,緊接著,山壁恢復如常,仿佛什麼也沒發生過。
白翊大步踏上前,既然那個位置能被內力所撼動,證明他的猜測沒錯!
必須親自試試,才知道問題所在。
縱身躍起,他穩當的落在先前幾名暗衛所處之地,催動內力,一掌拍了過去。
「咔!」清脆的聲響迴蕩在耳畔,那一小塊山壁往裡側凹陷進去了幾分,但緊接著,一股重力從內部侵襲二來,一瞬的功夫便將他方才的掌力以十倍的力道回饋而來。
白色的殘影在半空中倒飛出去,根本沒有穩當立足的可能性。
眾暗衛臉色一變,急忙騰空而去,想將其攙扶住。
但那巨大的衝擊力,卻讓他們毫無抵抗之力,全被迫撞擊在對面的岩石上,一陣悶哼。
白翊的情況還算好,身後有幾個暗衛抵擋著。
但是在最後方的暗衛,因為承受最大的衝擊力,直接噴涌而出一口鮮血。
回到地面後,雲芷立即讓帶來的青鬼司醫士給他們把脈,除了最嚴重的一個受了內傷外,其餘的都沒事,但眼下,也間接地說明了,他們用的辦法,並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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