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什麼嚎!瘋婆子。【Google搜索】」
「早點把房子交出來,哪裡有這麼多事情。」
周大平被這哭聲攪得心煩意亂,大罵一聲,揮手示意外面的挖掘機,繼續工作。
轟鳴聲響起,葉臨天面如鐵色。
他實在沒想到,這個小縣城裡面的混混,都敢這麼囂張,就算背後有人,也太目無王法了。
哪怕是江海市,甚至都城的世家子弟,都不敢這麼囂張。
跑到門外,一腳下去,踢在挖掘機上,直接將挖掘機踢了個側翻,靠在另外一邊的牆面上。
周大平看著葉臨天,打了一個寒顫。
這得多大的力氣,才能這樣啊,這一腳要是踢在他身上,恐怕當場暴斃。
「你們也太囂張了!」
「地痞流氓,也敢在這裡造次,她們可都是烈·士家屬,應得優待。」
葉臨天看著眾人說道。
烈·士兩個字,刺痛了劉清貴的神經,讓本來稍稍平息的她,又開始大哭。
「保家衛國?誰稀罕。」
「他不去,自然有人去,大家都是混口飯吃罷了。死了,只能說運氣不好,活該,別說的那麼高大上。」
「沒有錢,誰去干賣命的事情。」
周大平不屑的撇了撇嘴。
那無所謂的態度,就好像別人拼命,而他享福,是應該的事情一樣。
「天殺的啊,你看看這說的是人話嗎,早知道你會落得這種下場,我死也不會讓兒子去當兵啊。」
劉清貴憤怒。
可她無可奈何,一介女流,無權無勢,遇見這種事能有什麼辦法,除了哭訴發泄之外,毫無辦法。
要是有辦法,劉清貴一家,也不會落得這個下場。
「臭婆娘,哭什麼哭!」
周大平看葉臨天久久再無動作,以為對方也是只有一身蠻力,畏懼於權勢。
言語又開始囂張,說話時,抬腳想要踢在劉清貴身上。
一聲脆響,迴蕩在房間中,壓下了劉清貴的哭泣。
葉臨天手握著周大平抬起的腳踝,微微用力,直接捏碎了骨頭,捏到腳踝變形。
這一次,不再是劉清貴哭泣,是周大平的慘叫。
「阿姨,我來遲了。」
「但我來了,那就會給您一個公道。」
葉臨天一腳踩下去,將周大平雙腿踩斷,直接斷成兩截。
噴濺而出的鮮血灑了一地,濺在葉臨天身上。
加上他的一身黑衣,宛若地獄走出的惡魔。
葉臨天此舉,驚呆了所有人。
他們是惡棍,是混混,做起惡事的時候,也是偷偷摸摸。
從來沒有像葉臨天這樣名目張膽,和葉臨天比起來,他們太遜了。
「還沒完呢?現在就大叫,後邊的你又怎麼受得了。」
葉臨天臉上帶著邪笑,蒼白的臉色下,顯得極為妖異。
在周大平眼中,這個笑容像是綻放的食人花,隨時都能一口將其吞下,奪取他的性命。
「阿姨,這兩條腿,是償還梁舟華的。」
「他這條賤命,就當做叔叔的祭品,免得去了天堂,心裡也不安穩。」
說著,葉臨天走向周大平。
劉清貴愣住了。
聽葉臨天的意思,是想要殺人,她是老實人,一聽殺人頓時慌了。
「別,孩子,你的心意我領了,可咱不能幹違法的事啊。」
「你快走,今日之事和你無關,老婆子我一人扛下,你還年輕。」
看著慌忙攔住自己的劉清貴,葉臨天心中感慨。
遭受這樣的磨難,還能想到維護自己,這不是傻,這是心有大愛,這就是老實人的想法。
雖說在這個社會看起來有些愚昧,但這才是人的本性。
生在這樣的家庭,也難怪梁舟宇心懷天下,這樣的人,若是不死,必是護國大將。
哪怕身死,這一次也是護國功勳。
可偏偏就是這樣功臣,只能當一個無名英雄,只能泯然於人後,只能任由家人被欺負而無能為力。
護得了一國,卻守不住一家,真是可笑。
葉臨天這次,就是要遊歷百家,為這些戰士討一個公道,做一點補償。
就當做是儘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帶來心靈上的一點安慰。
可惜的是,王將軍沒來,他也不會來,他一出面,性質不同。
「阿姨,沒事兒,他們幹了壞事,找麻煩也找不到我的頭上,放心吧。」
「我和您兒子是戰友,他可厲害了,護國大將。」
葉臨天說罷,劉清貴木訥地點點頭,不知該怎麼回答。
「別過來,別過來!」
「你是當兵的,我是老百姓,你沒權利殺我。」
周大平慌了,生命危在旦夕,顧不得腿上的疼痛,用手支撐著身體往外面爬去。
地上被拖出一道長長的血痕,看的人觸目驚心。
「你現在知道我是當兵的了?剛剛怎麼說的的?」
「活該!」
葉臨天跑過去,兩腳踩下去,對方雙手斷掉。
「上啊,你們快上啊!」
「誰幫我殺了這個混蛋,我的錢就全是他的。」
周大平絕望了。
他看見葉臨天單手掐在他的脖子上,將他提起,手腳斷裂處的鮮血,正在不斷往下流淌。
失血帶來的虛弱感,和脖子上傳來的窒息感,激起了周大平的求生欲。
錢,是最能收買人心的東西,縱然葉臨天現在勇武殘暴的模樣,震撼了外面十幾個混混,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周大平的財富,大家都是知道這,賭贏這一次,幾千萬到手。
殺人算什麼,拿了錢,跑到國外,逍遙快活,豈不美哉。
「你都成這樣了,還想著活下去,當時梁舟宇正值意氣風發之時,他怎麼沒想活下去!」
每個人都有求生欲,就和現在的周大平一樣,哪怕以後是個廢人,也不例外。
可梁舟宇明知道是送死,也要留在島上。
他也有求生欲,也有父母家人,當時最後一個小時,靜守洞中準備引爆炸彈時,梁舟宇內心的恐懼與絕望,葉臨天能體會。
越是如此,葉臨天越是憤怒。
看著衝上來的小混混,沒有半點留手,不是斷手,就是斷腳。
手段極其殘忍,滿屋子飄散的都是血腥味。
葉臨天這次是來真的,下狠手,沒有半分情面可言。
「還有什麼手段嗎?」
「沒有,你就可以去死了。」
周大平現在是昏昏欲睡,血液的流失,讓他沒有一點精神。
聽見「去死」兩個字,抬起頭,看著滿屋子狼藉,乾笑兩聲。
作惡一輩子,周大平清楚自己早晚會出事,沒想到,報應來的這麼快,誰能想到,這種狠人會為普通家庭的劉清貴出頭。
這種情況,就像國君突然憐憫腳下螻蟻的生死一樣。
「這一次,我認栽了。」
「不過,你殺了我又有什麼用,拆遷又不是我的主意,錢也沒在我手裡。」
「殺了我,後邊還會有人替代,劉清貴一家的待遇,只會更差。我承認你很強,但你不可能一輩子守著她們一家。」
周大平說著最後的狠話,維持自己的尊嚴。
「你說的沒錯,我確實不可能一輩子守在這裡,所以我決定,將麻煩一次性解決。」
「不過,你看不到了。」
手掌微微用力,掐死了周大平,隨後,將他像扔垃圾一樣,扔進十幾個混混當中。
「阿姨,你別怕。」
看著不斷後退的劉清貴,葉臨天暗道自己衝動了,做這種事,又怎麼能讓普通人看到。
這麼血腥的場面,別說是普通人,哪怕是一般的警員都受不了。
到處都是斷肢,紅色的血液浸透了水泥地,哪怕是想打掃乾淨,怕是要鏟掉一層地皮。
「你別過來!你究竟是誰,舟宇他是老實人,不會認識你這種人。」
劉清貴哭喪著臉,感覺自己送走惡棍,卻迎來了殺神,葉臨天手段實在是太殘暴了。
「阿姨,我真的是舟宇的戰友,不信您看,這是我的軍官證。」
「戰場殺敵,你死我活,不留餘地,這些在您看來恐怖的場面,對我們來說,是家常便飯。」
看見十萬夫長的軍官證,劉清貴這才相信葉臨天的話,沒有那麼害怕。
老百姓對於國家,還是有著莫名的信任感。
「那這些人怎麼辦?孩子,你殺了人,還打傷這麼多人,會被抓起來的。」
「我聽舟宇說過,軍隊規定嚴格,你快走吧。」
劉清貴用自己薄弱的力氣,推著葉臨天,葉臨天未動分毫。
「阿姨,這次來,我就是代表國家,為你們主持公道的。」
「我早就該來了,只是路上有事耽擱,來晚了。」
「既然我來了,所有的公道都會幫您討回來。」
「舟宇父親的公道,舟華的公道,以及近日受到的委屈。」
葉臨天安慰著這家人,同時命令人來清理現場。
短短五分鐘,地上的混混都被抬走,地面被洗刷的纖塵不染,連二樓的大洞,都被特殊材料補上。
「接下來,才是好戲,公道現在才開始。」
「阿姨,後邊的場面不會這麼血腥了,那些罪魁禍首,都會受到懲罰。您是想在這裡看著,還是先離開靜待佳音?」
葉臨天問道。
「我就在這裡看著,看著這群畜·生如何去下地獄!」
劉清貴還沒開口,梁舟華說道。
「好,那你就看著,我幫你們,討個公道!」
劉清貴沒有吭聲,帶著梁舟華坐在凳子上,表明自己的態度,她也願意等葉臨天還一個公道。
至少,能夠給一個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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