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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從說罷,葉臨天點點頭,大過年的,本不想找事。
可今天這件事,讓他不得不找點事情,送某些人一個大禮花。
「怎麼,老太婆,你想明白了?早點交出房子,大家和和氣氣的談一談多好啊。」
人未至,聲先到,扯著公鴨嗓,讓人聽起來格外難受。
這個人,就是小縣城裡最大富豪的兒子,包梓余,這次拆遷工程就是他一手操辦的。
「老太婆,大過年的還讓小爺我親自來一趟,有意思嗎?」
「來你們這個破地方,是你的榮幸,周大平那個狗東西跑哪裡去了,早點強拆了房子多好。」
包梓余邊走,邊罵罵咧咧的叫嚷著,囂張至極。
一個小縣城的富二代,排場搞得比市裡面的還大,哪種天王老子都沒有霸道,葉臨天搞不懂,是誰給的底氣。
「這次來,不是找你拆房子的。」
「是來找你要錢的。」
葉臨天站在包梓余身前,高出了對方一個頭,單憑氣勢,就能壓倒對方。
他算是明白了周大平為何會那麼囂張,有這麼一個自我膨脹的主人,身為狗子,肯定更加厲害。
「你算什麼東西?敢和小爺我這麼說話。」
「臭女人,別以為找了一個能打的就了不起,很多時候,金錢和權利,才是解決問題的王道。」
包梓余皺著眉頭。
他最不喜歡高個子的人站在面前,自以為天生帥氣的他,就因為個子矮,而時常自卑。
「金錢?權利?」
「呵呵。」
葉臨天冷笑一聲,這笑容,讓包梓余哪怕穿著厚厚的羽絨服,也感覺到背嵴發寒。
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自從他家成為縣城首富之後,包梓余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笑什麼笑!滾蛋。」
「信不信老子叫人弄死你。」
包梓余推搡著葉臨天,奈何自己力氣太小,葉臨天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動也不動。
「你說的是周大平那群廢物嗎?如果是他們,你可以不必叫過來了。」
「他們,都已經死了。」
看著臉上帶著微笑的葉臨天,包梓余嚇得連退幾步,碰到了門欄,跌坐在地上。
那可是十幾個人,都殺了?那葉臨天就是殺人狂魔。
別看包梓余這麼囂張,可他要做事也得偷偷摸摸。
不像葉臨天這麼名目張膽,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他殺了人。
「你……你說什麼胡話。」
「我不信!」
包梓余大叫著,拿出手機打了過去,除了盲音之外,再無其他。
要知道,他的電話,周大平從來都是必接的,哪怕在女人肚皮上,也要接這個電話。
「現在信了吧?」
「你說,你想怎麼死呢?」
葉臨天扯著包梓余的頭髮,將他拖到了劉清貴和梁舟華的身前。
看著葉臨天暴虐的眼神,以及手上拿著的短匕,包梓余愣是嚇得不敢說話,不管葉臨天說的是不是真的,他都害怕。
怕葉臨天一時衝動,真的把他給殺了,死在葉臨天手中,包梓余覺得不值當。
在包梓余眼中,葉臨天就是個有點武力值得莽夫。
「饒了我,饒了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包梓余想用緩兵之計,來牽制葉臨天。
等自己搬來救兵,這些人都得死。
「饒了你?可以。」
「在這裡,對每人磕三個響頭,磕了滾出去。」
包梓余咬咬牙,先是對著劉清貴三個響頭磕下去,看葉臨天沒有吭聲,對著梁舟華又磕了頭。
隨後,就是梁舟宇父親的牌位。
「等等。」
磕完之後,包梓余轉身就走,心裡盤算著,後邊怎麼去折磨葉臨天,聽見葉臨天叫住了自己。
「這貨不會反悔,殺了自己吧。」
包梓余想跑,知道自己跑不掉,也就沒有過多的掙扎。
「我說的是磕響頭,你那軟·綿綿的算什麼玩意兒。」
聽見葉臨天這樣說,包梓余轉身,毫不猶豫的又開始磕頭。
他現在只想早點離開這個地方,然後叫人過來。
現在所受的屈辱,後邊會讓葉臨天成百上千倍的還回來。
他包梓余,什麼時候在這縣城之中,受過這樣的委屈。
「等等。」
響頭磕罷,包梓余又聽見那個男人,和惡魔一樣的聲音響起。
頓了頓身體,想想自己沒有什麼做的不好的,扭過身子。
「我說的是滾出去。」
看著門外細雪融化後的稀泥,黃黃的,讓人不禁想起某個東西,包梓余眼睛一閉,順著地上滾了出去,
其中磕碰到門欄,頭上起了大包,依舊是不管不顧。
「孩子,這氣也出了,我們該走了吧。」
「你初來乍到,不清楚,包家,在我們這裡可是橫行霸道慣了。」
劉清貴勸著,葉臨天擺擺頭。
「阿姨,這好戲才剛剛開場,不急。」
「我要讓所有人知道,我葉臨天的戰友,是不能得罪的。」
搬了個椅子坐著,葉臨天盯著門外說道,劉清貴見此,也就不再說什麼。
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種地步,他們也已經沒了退路。
換句話說,從一開始不準備交房子的時候,就沒了退路。
葉臨天不過是把事情做得更絕罷了。
現在已經沒了退路,是生是死,就隨著葉臨天一起。
這個年輕人敢動手,定然是有所依仗,何況,十萬夫長,職位也不低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推移,幾人沉默間無人言語,大家都在思量著自己的事情。
這個年,葉臨天知道,註定是過的不安穩了。
至少,要五天左右的時間,要在外面奔波。
「MD,小子,滾出來!」
「小爺我回來了!今天要你好看!」
包梓余叫囂的聲音從外面響起,葉臨天走出門去,看見黑壓壓的一片,擠滿了狹小的巷子。
手上拿著的,是棒球棍,鐵管之類的東西。
「你們,跪下求饒,給我們每個人磕三十個響頭,叫三十聲爺爺,小爺我就放你們出去。」
「否則,別怪我這幫兄弟,把你們給打死了。」
包梓余看見葉臨天走出來,看著後面數百人,底氣十足。
「人是不少,都是些歪瓜裂棗,不堪一擊。」
葉臨天嘴角掛著澹澹的微笑,在包梓余看來,那就是嘲諷。
「兄弟們,讓他看看,誰才是歪瓜裂棗!」
包梓余振臂高呼,後邊百人,仰天長嘯,一時間,倒還是有點氣勢。
「怎麼樣,怕了吧。」
包梓余滿意現在的效果,專門找了一個高處台子站著,對著葉臨天居高臨下的說道。
「怕?」
「呵呵。」
「怕的是你才對。」
葉臨天臉上,依舊是那嘲諷的笑容,看的包梓余心中惱火,覺得葉臨天是在撐著臉面。
都到這一步了,葉臨天還說狠話,回想自己剛剛瞬間認慫的模樣,包梓余越發覺得臉上無光,想要給葉臨天一點顏色看看。
「兄弟們,給我上,今天誰弄死他,我就給五百萬,責任我全擔。」
包梓餘一聲令下,黑壓壓的一群人,如同海浪一般,往前涌動。
生怕自己走得慢了,與五百萬無緣。
葉臨天靠在門欄上,連腳都未曾抬起一下,耷拉著眼皮,無精打采地看著湧上來的一群人。
這點人,還真不夠他看的。
不過,他不打算出手。
「慢著。」
氣沉丹田,一聲大喝,本來涌動的人群,還真被葉臨天震住,停了下來。
主要是葉臨天站在那裡,雖說身形瘦弱,但有股莫名的威勢,給人一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感覺。
「怕了?」
「孫子,早點叫一聲爺爺,小爺我就放過你。」
包梓余只覺得臉上無光,自己叫來的人,被一聲大喝唬住,傳出去,他覺得丟人。
「我就問一個問題,這貨要是破產了,你們還幫不幫?」
葉臨天指著包梓余,對著身前的百人問道。
眾人沉默,答桉呼之欲出。
雖說,包梓余與他們以兄弟相稱,但都是酒肉朋友,若無利益維持,誰會管包梓余死活。
「包公子可是首富的獨子,又怎麼會沒錢!」
「就是啊,別說胡話。」
「小子,我看你還是乖乖跪下吧,想挑撥我們和包公子的關係,沒門。」
「兄弟們,弄死他。」
人群中,很快有人現行說話,於是大家都你一言,我一語,紛紛開始吹捧。
內容無非就是吹噓包梓余,打壓葉臨天。
嘴裡面叫嚷著,要收拾葉臨天,可到頭來無一人動手,都是嘴上說說。
大家都在等,看能不能藉由此事,從包梓余的身上,撈到更多的好處。
「誰弄死他,我就給誰六百萬。」
這點小心思,包梓余如何能看不出來?他不在乎,他現在在乎的,是怎麼弄死葉臨天。
眼看包梓余提了一百萬的價格,眾人就知道,這點錢夠了。
「再等等。」
葉臨天抬手,大家又停了下來。
葉臨天身上似乎帶有一股魔力,讓他們停手,大家都不由自主的聽令。
「包公子對吧?要不你們問問他,能不能拿出這麼多錢?口說無憑,萬一你們殺了我,他不買帳怎麼辦?」
「萬一他到時候,說沒錢付款怎麼辦?那你們豈不是虧大了。」
葉臨天說罷,眾人紛紛看著包梓余,眼中的含義不言而喻,那就是先拿錢,後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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