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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覆滅的巫族

2024-08-26 11:58:14 作者: 虞寶寶
  「是,珏王妃,犬子自從陛下的生辰宴歸家後,整個人就開始昏昏沉沉的,帝都的大夫都請遍了。閱讀

  老爺更是請求陛下開恩,讓張院首給犬子診治。

  但最後的結果均是,犬子一切正常。」

  時淺慢慢的飲了口茶,才道,「本妃知道了。」

  張夫人有些沒底,珏王妃這是答應了嗎?

  「王妃娘娘,您可以去府上替犬子診治一二嗎?」

  「恐怕不行,現在只剩下兩個名額,外面那麼多人還在排隊。

  如果本妃去給令公子診治,恐怕會讓其他人說本妃處事不公。」

  「啊,這?」張夫人也知道自己這次算是走了後門,珏王妃這樣說也是對的。

  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她一定要抓住,如果再拖下去,她的兒子就要廢了。

  張夫人緊緊的揪著手裡的帕子,「王妃娘娘,如果臣婦能求得他們讓臣婦插號,您可以為犬子診治嗎?」

  時淺微點頭,「嗯,可以。」

  「那好,臣婦去去就來。」

  母愛都是偉大了,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付出一切。

  張夫人帶著丫鬟離開了,時淺知道,她一定可以做到。

  兩刻鐘後,香兒給時淺帶回來了最新的消息。

  「王妃,張夫人跪在了我們府門口,不斷的朝著排隊的人磕頭,頭都磕破了。」

  時淺起身立在窗前,看著外面欣欣向榮的景色,琉璃般漂亮的眼底帶著一分動容。

  「張勻倒是好命。」張勻便是張恭明的長子。

  又過了一個時辰,張夫人扶著丫鬟的手跌跌撞撞的進了淺珏院。

  沒等見到時淺,就噗通一聲摔在了門前的石階下。

  「夫人,您怎麼了,您不要嚇奴婢啊。」

  聽到聲音,時淺帶著香兒出了房間。

  張夫人被丫鬟喚醒,費力的想要重新站起來。

  「張夫人不要動,你現在傷的很重。」

  只見張夫人的額頭血肉模糊一片,新鮮的血液順著臉頰滴落在衣服上,地上。

  曾經優雅貴氣的官家夫人,此刻狼狽的還不如乞丐。

  不過時淺卻沒有絲毫的嫌棄,彎腰將一個瓷瓶遞給張夫人的丫鬟。

  「給你家夫人上藥吧。」

  「謝謝王妃娘娘。」

  張夫人顧不得自己額頭的傷,激動的一把拉住了時淺的手。

  「王妃娘娘,他們同意將其中一個名額讓給臣婦了,您可以救犬子了嗎?」

  香兒的眼神冷了一分,真是放肆,竟然敢抓小姐的手。

  「可以。」

  「謝謝珏王妃,謝謝。」張夫人說完,就想給時淺磕頭。

  時淺抬手制止了她的動作,「不必如此,本妃一會跟你走一趟便是。」

  半個時辰後,時淺帶著香兒暗一,進入了張府。

  張恭明是武將,張府的裝修風格便偏硬朗一些。

  香兒看得很仔細,尤其是將特殊的地方記了下來。

  張夫人額頭上的傷口已經不流血了,如今包著紗布,可怖的傷口被遮蓋,現在看著可憐又柔弱。

  一行人往府里走,正迎面碰到了要出府的張曉茹。

  張曉茹一早就聽說她母親帶著丫鬟去珏王府了,好像是求時淺出手救她那個沒用的哥哥。

  此刻看著自己母親額頭上包著的紗布,而時淺一身綠色長裙走在身側,心中的嫉妒立馬跑了出來。

  時淺雖然長得美,醫術高,但之前帝都的小姐們卻不怎麼嫉妒她,畢竟,被家族拋棄並嫁給一個殘廢的女人,再厲害漂亮也沒什麼用。

  但獨孤珏雙腿恢復的消息一出,曾經愛慕獨孤珏的小姐們坐不住了。

  時淺何德何能,憑什麼她來當珏王妃。

  張曉茹雖然不想當珏王妃,但她也看不得別人比她過得好。

  此刻看到時淺,當即眼睛就紅了,帶著丫鬟沖了上來。

  「大膽時淺,你竟然傷了我母親。」


  張夫人聽了張曉茹的話,嚇得臉色驟變,茹兒真的是讓老爺寵壞了,竟然如此無法無天,竟直呼珏王妃名諱。

  張夫人自從生下張曉茹後就一心向佛,所以,對這個小女兒缺少了關愛和照顧。

  這就造成了張曉茹跟張夫人的關係很生疏。在張府,她只聽得進張恭明的話。

  「茹兒,快住口,休要胡說,還不趕緊給珏王妃道歉。」

  「讓我跟她道歉,簡直做夢。」

  張恭明就這麼一個掌上明珠,平日裡嬌慣的很,以至於讓她養成了無法無天的性子。

  香兒二話不說,上前一步,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敢對王妃娘娘不敬,掌嘴。」

  香兒這一巴掌帶上了內力,直接將張曉茹打的後退了兩步,嘴角更是流出了一縷鮮血。

  這還是手下留情了,不然張曉茹的牙也是要掉幾顆的。

  張曉茹被打蒙了,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

  「啊,你這個賤婢,你竟然敢打我,我今天不殺了你,我就不姓張。」

  張曉茹擼胳膊挽袖子就要衝上來。

  看著女兒腫起來的右邊臉頰,張夫人眼中都是心疼,但她的心更疼。

  茹兒這是被養廢了啊,老爺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慣子如殺子。

  他可以恨她,但他為何要報復在她這一雙兒女的身上啊。

  明面上是寵愛,其實是在毀了他們啊。

  「來人,將小姐帶回房間去,沒有本夫人的命令,不許讓她出來。」

  張夫人一聲令下,立馬有兩個婆子走了過來。

  「滾開,你們這些賤奴,不要用你們的髒手碰我。」

  「茹兒,你太放肆了,帶走。」張夫人心痛的捂住了胸口,她是上輩子造了多大的孽,這輩子才攤上個這麼沒腦子的女兒。

  「你算什麼東西,你沒有資格管我,我要去找我爹爹,讓他立馬休了你。」

  張曉茹猩紅著眼睛,惡毒的語言讓張夫人的身子晃了晃,差點摔在地上,還好被丫鬟及時扶住了。

  「夫人,您小心啊。」

  「沒事,帶走。」

  兩個婆子也有些怕了張曉茹,遲遲不敢上前。

  外人不知道,他們府上的人是知道的,在張府,夫人說話根本就沒有什麼份量。

  如果小姐真的去告狀,老爺那裡怪罪下來,她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時淺真沒想到,張恭明竟如此苛待自己的夫人。

  人前是疼愛夫人的好丈夫,人後卻是另一幅嘴臉。

  張曉茹見那兩個婆子怯了,冷哼了一聲,狗仗人勢般的走到時淺面前。

  因為她個子比時淺矮了一個頭,為了不輸在氣勢上,使勁昂著脖子,那樣子看上去有幾分滑稽可笑。

  「時淺,你的丫鬟敢掌本小姐的嘴,你死定了。」

  「本妃的名諱不是你能叫的,既然沒有教養,那本妃便替夫人教訓一二便是。」

  話落,只見一抹銀光閃過,然後張曉茹就保持著口歪瞪眼的動作不能動了。

  張曉茹的丫鬟嚇得忙要去晃張曉茹,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

  「最好不要動她,否則她的嘴和眼睛就要一直保持這樣了。」

  丫鬟嚇得忙將手縮了回去。

  張曉茹心中是明白的,她恨死時淺了,她想將時淺撕碎,奈何她的身體已經不能動了。

  張夫人雖然恨這個不爭氣的女兒,但到底是自己的骨肉,立馬又心疼了。

  「王妃娘娘,您息怒,臣婦替茹兒給您賠罪了。」

  「不用擔心,兩個時辰後,穴道自動就解開了。

  走吧,去看看令公子。」

  「是。」張夫人留下兩個婆子守著張曉茹,然後帶著時淺去了張勻的房間。

  曾經,張勻的院子每日鶯歌燕舞不斷,自從他昏昏沉沉,臥床不起後,他的院子就靜了下來,是那種死一般的沉寂。

  好像是感受到主人快不行了,院子裡的花草都失去了活力,無精打采的,沒有一點生氣。


  張夫人打開房門,一股沉悶之氣沖了出來。

  時淺沒有立馬進去,而是後退了一步,站在門檻外。

  「張夫人,將房間裡的窗戶全部打開。」

  長久的關門閉窗,房間裡的空氣污濁不堪,別說是病人,就是健康人也受不了。

  「王妃娘娘,犬子病了,怕冷怕風,打開窗戶能行嗎?」

  「照王妃娘娘說的去做。」香兒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別人質疑她家小姐的醫術。

  「是。」張夫人不敢再多話,趕忙命人進屋將所有的窗戶都打開。

  等通了一會風,時淺才帶著香兒走了進去。

  房間裡的裝飾非常豪奢,古董玩物擺的到處都是,由此可見張勻的品行。

  繞過屏風,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張勻。

  香兒拿出金蟬絲的手套服侍時淺戴上,仿佛張勻是個骯髒的東西一樣。

  張夫人很緊張,默默祈禱著,希望她的兒子不要有事。

  時淺把上張勻的脈搏,很快,便收回了手。

  張夫人趕忙湊過來問,「王妃娘娘,犬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時淺壓下眼底那抹訝異,給出了跟其他大夫一樣的答案。

  「張公子從脈象上看一切正常。」

  「那他怎麼會從早到晚都跟喝醉了酒一樣呢?」

  「不是喝醉了酒,是他的生機在一天天的被剝奪。」

  時淺的聲音裡帶上了嚴肅,在老皇帝生辰宴上的時候,她讓張勻喝的那杯酒的確是有問題。

  但卻只是小懲大誡,讓他昏昏沉沉一段日子,只要時間一過,便會無藥自愈。

  但從剛才的脈象來看,他的情況很不好。

  不是中毒,也不是生病,而是被人使用了巫蠱之術。

  巫蠱分為扎偶人和毒蠱,毒蠱便是利用蠱蟲來害人。

  從張勻的脈象上來看,他不是中了毒蠱,應該是被扎了偶人。

  生機被奪?張夫人雖然不太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但從字面上聽著就很嚴重。

  「王妃娘娘,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夫人,借一步說話。」

  「是。」

  時淺和張夫人來到外間,讓所有人都出去後,才低聲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令公子應該是被人扎了偶人。」

  在四國建立之初,還有一個部落不歸入任何一個國家,那就是巫族。

  巫族的首領是大祭司,擅長巫蠱之術。

  巫蠱之術邪門霸道,即便是他們占據著富饒的土地,也沒人敢去收服。

  相傳,在百年前,巫族內部突然發生了動亂,四國皇帝聯手趁亂覆滅了巫族。

  巫族被滅後,富饒的土地被四國瓜分,從此,巫族就從這片大陸上徹底消失了。

  四國更是明令禁止,誰也不許提起這四個字。

  張夫人也是書香門第,她還真聽說過一些跟巫蠱有關的事。

  當即驚的瞪大了眼睛,「王妃娘娘,這,可是真的?」

  「從令公子現在的情況來看,只有這一種可能。」

  張夫人手腳發涼,頭更是一陣陣發暈,怎麼會這樣呢,到底是誰在害她的勻兒。

  還有,當今世間,還有人會這種邪術嗎?

  據說當年巫族全部被剿滅,連一個孩子都沒留下,這巫術是怎麼會出現在她兒子身上的?

  但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要先救她的勻兒。

  「王妃娘娘,可有破解的辦法?」

  「有,只要找到那個偶人,令公子便有救了。」

  「這?要去哪裡找啊?」

  「那偶人就在府中。」因為離的遠了就沒有效果了,不像蠱蟲,不受距離的影響。

  「在府中?那是不是說,用巫蠱之術害犬子的就是府中的人?」

  「也許是,也許不是。」未知全貌,無法給出確切的答案。

  張夫人再次跪在了地上,「王妃娘娘,您一定要救救犬子啊,就算是用臣婦的命去換,臣婦也願意。」


  「張夫人,你先起來,當務之急是先找到那偶人。」

  「是是是,我現在就讓人去搜查。」

  「等等,不能這樣大張旗鼓的讓人去搜,一是會打草驚蛇,幕後之人會轉移了偶人的位置,二是,如果你府上出現了巫蠱之術,恐怕整個張府都要覆滅。」

  「您說的對,那我要以什麼理由來搜查呢?」

  「夫人可有養貓?」

  「有。」因為常年禮佛,張勻和張曉茹又不去看她,一個人寂寞,便養了一隻黑貓。

  「那不如就說你的貓走丟了,以此為藉口搜查。」

  「對對,王妃娘娘英明,臣婦這就去辦。」

  張夫人只是與世無爭,卻並不是個蠢貨,時淺一點就通了。

  很快,王府里的丫鬟婆子小廝們就開始找起了貓。

  張府一亂,時淺香兒和暗一混在找貓的隊伍中搜查著各處。

  書房是每個府上藏著秘密最多的地方。

  在香兒和暗一的掩護下,時淺順利的進入了書房。

  張恭明的書房布置的中規中矩,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門口放著瑞獸香爐,裡面吐出淡淡的香味。

  時淺對氣味特別敏感,所以這香並不是普通人家用的安神或者提神香,而是一種絕跡的香料。

  當然,其他人是發現不了的。

  果然,張恭明這個人很有問題。

  時淺繼續看過去,只見朝南的位置上放著一張巨大的書案,上面整整齊齊的擺著筆墨紙硯,還有一份寫好的摺子。

  書案的後面是一排書架,書架上放著很多書。

  張恭明是武將,但他的書房卻布置的跟文官的書房差不多,書架後面的牆上更是掛著名家字畫。

  只有在書案的左手邊有一個台子,上面放著一把大弓,還有一把寶刀。

  「王妃,那幅畫有些不同。」香兒從小跟在時淺身邊,眼睛可是非常毒的。

  其他的字畫都出自名家,唯獨那一副畫技平平,也沒有落款。

  時淺走過去,香兒趕忙跟上,暗一則是敲敲打打尋找著機關。

  走近了才看的更加清楚,這幅沒有落款的畫竟然是一幅美人圖。

  畫工雖然有些粗糙,但貴在傳神,即便只有一個美人的側臉,也能讓人猜想出,畫上的女子是如何的美麗。

  香兒抬手摸了摸畫上的水彩,嗯,這幅畫有年頭了。

  「王妃,這畫上的人會是張夫人嗎?」香兒看著不像,但出現在這裡,是張夫人的機率最大。

  「不是,你看這女子的下巴,有一顆小痣,張夫人是沒有的。」

  「嗯,的確不錯。」

  時淺將畫上的每個細節都記在了腦海里。

  暗一找了一圈也沒找到機關,每幅畫後面也都看了,也沒有。

  正打算繼續尋找的時候,院子裡響起了說話聲。

  「夫人,你這是在做什麼?」

  「老爺,妾身的貓丟了,便讓人在府中尋找。」

  「一隻畜生而已,也值得你費這麼大的周章。」

  「老爺,它跟了妾身這麼多年,怎麼說也是有感情的。」

  「住口,還不趕緊讓所有人都停下,成何體統。」

  「是。」張夫人無法,只得讓所有人都停下,現在只求珏王妃那邊能有收穫了。

  「茹兒的臉是怎麼回事,聽說你將珏王妃請到府上來了。」

  「老爺,妾身也是看勻兒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所以就擅自請了珏王妃來府上給他診治。」

  「荒唐,她人在哪,趕緊讓她離開,勻兒的事我會想辦法。」

  張夫人緊緊的揪著帕子,心裡七上八下,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怎麼?你還讓她在府上亂逛?」

  「沒有,老爺,珏王妃和她的丫鬟正在勻兒的房間裡,妾身這就帶您過去。」

  張夫人現在只祈禱時淺已經趕回去了。

  「我們走。」

  該看的也都看了,再留在這裡就要露餡了。


  張恭明絕對有大秘密,萬不能讓他發現自己已經被懷疑了。

  三個人抄了小路,將將趕在張恭明之前回到了張勻的房間。

  見時淺坐在桌邊喝茶,張恭明懸著的心才算是放下。

  「下官參見珏王妃。」張恭明抱拳行禮。

  「張大人不必多禮。」

  「謝王妃娘娘。」

  張恭明回來了,很多事便無法繼續查了,時淺起身告辭。

  「張夫人,令公子並無大礙,好生養著便是。本妃還有事,告辭。」

  張夫人知道很多話現在無法問,只能福身恭送,「是。」

  張恭明和張夫人帶人將時淺送到門口,見坐上了馬車後,才轉身回了王府。

  在回去的路上,張恭明實在沒忍住,狠狠的給了張夫人一巴掌。

  「賤人,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你出府。」

  張夫人捂著火辣辣的半邊臉,卻感覺不到疼,因為心更疼。

  這個男人是有多麼的狠,明明不喜歡她,當年卻非要八抬大轎將她娶回來。

  「茹兒到底怎麼回事?」張恭明已經讓府醫給張曉茹看過了,但就算是將銀針拔出來了,張曉茹仍然保持著口歪瞪眼的樣子。

  「茹兒辱罵珏王妃,珏王妃便小小的懲罰了她一下。」

  「哼,懲罰?她也配,就是獨孤珏來都不敢動我茹兒一根頭髮,她又算個什麼東西。」

  「老爺,您不能這麼說,茹兒真的是太無法無天了,珏王妃並沒有罰錯啊。」

  「賤人,我剛才打的還不夠重嗎?你竟然還替她說話,來人,將夫人關進祠堂,沒有本官的命令,不許給她飯吃。」

  「是,大人。」

  張夫人並不怕被罰,但她擔心她的兒子,一日不找出那個巫蠱的偶人,勻兒就一日處在危險當中。

  時淺的馬車剛到門口,獨孤珏就親自迎了出來。

  暗一忙退到一邊去,主子這也太黏糊了吧,有他保護他還不放心啊。

  獨孤珏握著時淺的小手將她扶下馬車。

  香兒則是被擠到了一邊去,時淺本是不習慣被獨孤珏牽手的,但次數多了,便好像成自然了。

  獨孤珏一路牽著時淺的手進了淺珏院。

  「淺淺,可有發現?」屏退了所有人,獨孤珏臉色凝重的問道。

  「有人對張勻使用巫蠱之術。」

  聽到巫蠱兩個字,饒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獨孤珏都愣住了。

  「淺淺,可知道下蠱之人是誰?」

  那下蠱之人定跟覆滅的巫族有關。

  時淺搖頭,「現在還不能確定,但我進入了張恭明的書房,發現他所用的香料並不是南國所產。」

  那種香料已經在四國失傳,只有神仙谷還保留著產生香料的植株。

  「張恭命果然有問題,會不會就是他給張勻下的蠱?」

  「我也有這個懷疑,但張勻畢竟是他的兒子,虎毒還不食子,他會那麼做嗎?

  而且,他為什麼會巫蠱之術?」

  沒有解開的謎團實在太多了,但現在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張恭明絕對是有問題的。

  「淺淺,不要急,我們一定會全部都調查清楚的。」

  「嗯,我知道,除了發現那香料有問題,我還在他的書房發現了一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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