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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您怎麼淨撿糟粕呢?

2024-08-26 13:26:53 作者: 白首忘機
  許茵從父母那兒得知許瓊次日晚上就要回倫敦的事,心裡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她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耽擱下去了,她要儘快剷除許遠山在全舟內部的勢力。

  在許瓊飛回倫敦之後,許遠山便來公司找她了。

  她並不感到意外,這隻老狐狸很會找時機。

  大腹便便、油光滿面的中年男人面露膽怯地問道:「小茵啊,小瓊怎麼回來啦?」

  「我叫她回來的呀。」她也不寒暄,直言道,「您有什麼事兒嗎?」

  許遠山非常著急,整張肥臉皺成一團,「她怎麼回來了呢?她媽當初說過她們不會回來的呀!」

  「你擔心什麼呢,我都不擔心。」

  「我是怕她們回來搶你的財產呀!」

  她譏諷道:「我的財產?全舟是屬於許家的共同財產,不是屬於我一個人的。」

  她試圖通過這一信息,讓許遠山有一點點集體榮譽感,別一天到晚老是想著奪權。

  「小茵啊,防人之心不可無吶!」

  她聞言臉色大變,盯著眼前惡意揣測別人的男人,冷聲道:「我也覺得,三伯說得對。」

  「小茵,你是不知道她那個媽的人品有多爛,就是因為你大伯母,她們兩母女才被你爺爺、奶奶趕出國的,勒令她們一輩子不許回國的呀!」

  她怒目圓瞪,厲聲道:「她們是什麼逃犯嗎?誰規定的她不能回國?」

  「她媽當初說了,不會回國跟我們爭家產的,現在又跑回來是什麼意思呢?」

  「爺爺奶奶不講理,您也不講理嗎?!」她胸腔提著一股怒氣。

  許遠山大驚失色,「哎呀呀!你怎麼能這樣說你的爺爺奶奶呢,你就不怕他們在天之靈,知道你說這話,就不再保佑你了嗎?」

  她堅決果斷地說道:「只有我自己能保佑我自己,其他的鬼神保佑不了我!」

  「小茵,你不能違背你爺爺、奶奶的遺願啊!」

  「三伯,您真是愚孝!放著好的不學,淨撿糟粕!」

  「你你你……」他被這侄女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指著她的臉,老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她懶得跟他掰扯,態度堅決道:「是許家的孩子,就有資格分一杯羹。」

  她才不管許遠山的意見,與其把許遠山、許士林這兩個定時炸彈留著,不如把許瓊母女接回來共同管理公司。

  只因為大伯母把孩子教育成才,而許遠山的兒子,卻是許家的恥辱。

  在2023年6月,媒體就會爆出許士林的醜聞,如果她現在再不干涉進去,一旦被公眾知道許士林做的那些爛事,影響的就會是整個全舟。

  她要阻止這件事發生,也要讓許遠山徹底失去手上的股份。

  許遠山死纏爛打地勸道:「小茵啊,她們娘兒倆不能言而無信啊!說了不……」

  「三伯啊,我們都是一家人,您這樣想,是不是太計較了一些?」她直接打斷他的話,皮笑肉不笑地朝他走去,漫不經心地將一頂帽子蓋在了他腦袋上,「還是說,你從來沒有把我們這些人當成您的家人啊?」

  許遠山愣住。

  顯然,他不知道回答許茵。

  因為他的確沒有把大哥、二哥的家人當成是自己的家人。

  她也不跟他計較這些,獅子大開口道:「三伯,咱們許家挺對不起大伯母她們的,這件事如果被媒體知道,是會影響我們的股價的。」

  「開什麼玩笑,她們怎麼可能影響得到全舟的股價?!」

  「您忘了現在的網絡很發達,若是有人知道她是我大伯的親生女兒,派人去採訪她……您說呢?」

  她從容地淺笑,話里話外儘是逼迫之意。

  許遠山深呼吸一口,背著手不表態。

  「我們需要堵住她們的嘴,這樣吧,您拿2%的股權出來,我拿4%,我們一起湊成5%的股權給她們。」

  「什麼?!」中年男人大驚失色,不帶一絲猶豫,大喊道,「不行!我不同意!」

  「您為什麼不同意?」

  「我本來就只有10%的股權,你有百分七十啊!許茵!我跟其他股東加起來都沒有你一個人多!你還讓我分2%給許瓊她們娘倆兒!你是要三伯的命嗎?」


  她盯著他搖頭,評價道:「三伯,您也太自私了吧,我從來沒有想到您會是這麼自私的一個人。」

  「就不是自不自私的問題呀,這是涉及我自身利益的問題呀!」

  她微微垂眸,噘嘴陰陽怪氣道:「哎呀,您把錢看得也太重了吧,那若是以後有人出幾個億,買您1%的股權,您是不是會毫不猶豫給人家呀?」

  許遠山被她氣得有些著急,「我要賣股權,不也得經過你的同意嗎?你不同意,我能賣嗎?!」

  小時候那個溫柔可愛的小妮子哪兒去了?怎麼現在天天都想著整他呢?!

  「三伯,說到底,您還是覺悟太低,行吧,那就我一人讓股權給大姐。」

  「你瘋了吧!小茵!你幹嘛想要彌補她們呢?這麼多年過去了,早已成為陌生人了!」

  「血緣關係不會因為長時間不見面就消失掉的,她是許家的大姐,就永遠是我的大姐。」

  「小茵啊!」他急得直跺腳。

  「三伯,你上次偷偷挪用公款,我也沒把你怎麼樣,怎麼您就不能對自己的親侄女兒寬容一些嘛?」

  「小茵,你怎麼又提這件事啊!你爸說了不再追究的!」

  她瞪圓眼睛,威脅道:「我爸說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你、你是想當不孝女嗎?!」

  她不怒反笑,「您是在威脅我嗎?!」

  她越是這樣,許遠山就越怕她。

  因為笑面虎往往才是最恐怖的,她可以雙手不沾鮮血,就能幹掉和自己意見相悖的人。

  他盯著自己的二侄女,沉默了半天,不得已同意分1%的股權給許瓊。

  許茵也沒再逼迫許遠山,叫來法務,和陳雲一起編寫《股權轉讓協議》等材料。

  許遠山氣沖沖地回到家,好半天沒有緩過來。

  他就像是吃了敗仗的士兵,灰頭土臉的,棗紅色的皮沙發襯得他的臉黝黑。

  他雙手垂向兩旁的沙發,氣急敗壞道:「哎呀!氣死我了!氣死我了!許茵那丫頭真是氣死我了!」

  從二樓走下來一個身穿卡其色短風衣的男子。

  他一臉不羈,身高、皮相一般,但骨相很好,看得出來他還是繼承了一部分許家的優良基因的,但軟裝實在是硬傷。

  許士林走上前,「爸,您怎麼了?」

  「士林啊!!!你那個姐姐把你大伯的女兒找回來了!」

  「哎呀,這是什麼大事兒嗎?您這麼害怕幹啥?」許士林不以為然,覺得老父親是在自找煩惱。

  「你是不知道啊!你那個姐姐她怕是想把我們許家的家產全部分給那女人呢!」

  許士林有些不解,「啊,不會吧,她有這麼好心嗎?您不是說她在整您嗎?她連您都要對付,還會對別的親人那麼好嗎?」

  「我也不清楚,你說她把我防得那麼緊,現在反倒是把外人請回來,是在幹什麼?」

  「爸,要不然……我也進全舟得了。」

  「你倒是想進啊,她會不會同意才是最重要的!」

  「大家都是許家的兒孫,怎麼就只有她有資格繼承公司,我們反倒是一點好處都沒撈到!」

  「哼!誰讓你的爺爺、奶奶最疼愛你二叔呢!你生得晚,你爺爺奶奶死的時候,就只有許瓊和許茵!你要是早生一年,這家產都有你的一份兒啊!」許遠山捶胸頓足。

  許遠山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中的怨恨之情難以掩蓋。

  在許家二老死了之後,他才有的孩子,也不知道是命不好,還是運氣不好。

  「爸,你怎麼不向爺爺、奶奶爭取一下呀,怎麼能讓二叔一個人把好處占盡了呢?」

  「我能有什麼辦法!」許遠山瞪著自己的傻兒子,越想越氣不過,「不行,我可不能讓許茵得逞!」

  「您要幹什麼啊?」

  「我要讓她們回不來!這倆掃把星休想回來撈好處!」

  許遠山只顧著抱怨,從來不去思考父母那輩的全舟公司,和現在的全舟集團的差距有多大。

  曾經的全舟只是一個千人的小公司,到現在已經成為全國屈指可數的大集團了,這離不開二哥許遠舟的努力。

  醫院

  嚴家父母廢寢忘食,在醫院苦熬一周之後,嚴雪漫終於甦醒,但聲帶麻痹,說不出話來,全身上下,只有一雙眼睛能動。

  許茵聽聞此消息,連忙趕去醫院看望嚴雪漫。

  得知她說不出話來時,又只得離開,給她休息的時間。

  「漫漫,你好好休息。」

  嚴雪漫朝她眨巴眼,示意她別擔心。

  但當許茵離開醫院之後,嚴雪漫的眼裡充斥著痛苦。

  她覺得自己渾身都痛,仿佛是被重型坦克反覆碾壓,就連呼吸,肺腑都痛。

  她看著守在自己病床前的母親,感覺自己的母親好像又老上了幾分,那鬢角的白髮,讓她的心忍不住抽痛。

  她不知道自己有什麼錯,柳書怡又為什麼要撞她,她只覺得自己很倒霉,好端端地開著車,莫名其妙地就被人撞得不省人事了。

  她暗自發誓,等自己痊癒出院後,就去找柳書怡算帳。

  嚴雪漫試著把躺在病床上的這些時間,當成一種必要的休息,努力調整自己的心態,學習控制自己的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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