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烈如歌焦急的在房間內走來走去,不時的向外看去,嘴裡碎碎念的。
「月姐姐,你說那姓陸的是不是不來了?」
走了半天,烈如歌停下,對著在吃早飯的月落道。
「坐下吃飯,還早。」
月落喝了一口湯,咽下嘴裡的食物,才清冷的說道。天才剛亮,別人怎麼可能會過來,是個人都知道,但是烈如歌就是不知道。
從剛起床,就開始念叨了。
烈如歌拿起一塊糕點,狠狠的咬了一口,好像那就是陸子愚。
一直到太陽升了起來,陸子愚才出現在這座大院的門前。看著這座大院,他實在是不想進去,可是沒有辦法,昨天晚上,他又去找老祖宗了。
老祖宗沒有同意他的請求,只是說,昨天那位柳武聖說了。這次她來,主要是邀請陸傲去參加三年後的聚會的。三年後,在聖島上,有一場武聖之間的聚會。
老祖宗讓自己這次招待這些人,他走的時候,可以帶上自己,讓自己出去避一避。這次他算是被推到風口浪尖上了,這才是第一批人,以後肯定還會有的。
他只能答應了,還好,二哥昨天也回來了,今天被他給拉了過來。
「怎麼了?」
陸辰看到陸子愚站在大門口不動,好奇的問到。
「沒什麼,在做夢。」
陸子愚隨口回了二哥一句,就率先進去了。
讓人進去通報,陸子愚帶著二哥首先去柳武聖那裡見禮,然後才去找另幾人。
……
一行年輕人,走在玄武城內的大街上,有說有笑的走著。
陸子愚走在一邊,前面正是陸辰,正為閆蒼穹和司空天行兩人介紹著各種事物。今天將二哥帶來真是帶對了,今天幾人之間的氛圍就好多了。
後邊是陸子愚和那兩位姑娘,三人都沒有說話。烈如歌不時的打量下陸子愚,眼中既有好奇,也有惱怒。
今天早上,她可是等了好長的時間,才等來人的。
那位沈崇武,一會走在前面,和司空天行一起,一會又落到後邊,想和兩位姑娘說話,最後都是被烈如歌的眼睛給瞪走了。
對陸子愚來說,這幾位都還好,不算是難打交道,只是自己不想和陌生人打交道。大家族的子弟,別的不說,但是對待人接物上來說,那真的是沒得說。
但是這位沈崇武他有點不喜歡,在對自己的時候,他還好。可是剛才,將二哥給幾人介紹後,另幾人都是一樣的待遇,但是這位沈崇武,可是沒有正眼看過二哥一眼。
他有點不高興,要不是有這幾位在,早就給他上上課了。聽說他家的武聖老祖,快要老死了,所以才投靠了司空家。
這些年來,燕家和司空家爭鬥,雖然牽扯到了很多的勢力。但是,那都是沒有武聖的勢力,有武聖的勢力,兩家也是不敢太得罪,只要偏向兩家幾可以了。
而這沈家,算是徹底的投靠了過去,和司空家綁在一起了。所以,在摘星海域,很多的人都是很不屑沈家的人。
也是有這位沈家的武聖加入了司空家,這些年來,司空家沒有地階的元晶船,才能一直堅持,和燕家相互相持不下。
幾人出了城,向著陸園走去。本來,陸子愚準備了馬車和馬的,可是司空天行幾人都說慢慢走過去,他們坐了一年多的船,想多走走路,也能看看周邊的環境。
陸子愚之所以將幾人帶到陸園,是他懶。今天要將比武、招待、還有一些恩怨,都要在陸園內解決了,以後他就懶得去管他們了,可以繼續自己的生活了。
半個時辰後,他們終於是出現在了陸園大門前了。
門口早就有人通知了,已經站了兩排的人迎接。顏如玉也站在一邊,看到陸子愚,還給陸子愚打了個臉色。
陸子遇點了點頭,顏如玉的意思是準備好了。早上出來的時候,陸園就準備了,都是顏如玉在負責的。
「陸園」
烈如歌抬頭看著上面的牌匾,嘴裡讀道。
「喂,陸師兄,名字怎麼叫陸園?難道這裡是陸家的菜園子?」
前面幾人剛進門,後邊的烈如歌就湊到陸子愚身邊,低聲問道。
陸子愚差點沒走穩,他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道:「是。」
一邊走著的月落,聽到後,也是嘴角一抽,最後一把拉過烈如歌,向里走去。
「哇,好漂亮。」
他們三人進來後,就看到前面的幾人都停在水池邊上,看著周圍的環境。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臉驚喜之色,這裡實在是漂亮,他們見的地方多了,還沒有見過人工建成這樣美麗的景色。
烈如歌跑來跑去,看著周圍的環境,不停的發出讚嘆聲。
陸子愚等了一會,他們看完後,才又帶著向里走去。
一路上,烈如歌的讚嘆聲就沒有停止過。不停的跑出路上,去看風景。
不長的一段路,他們走了一炷香的時間。
前院,是專門招待外來人的。有陸家的人來想住,也是在這裡的。
這裡也有一個小的池塘,客房都是圍繞著池塘建立的,中間還有一座亭子。在客房的另一側,是一大片的草地。這裡,是專門為來客準備的,不管是觀賞,還是在上面休息或者燒烤,都是不錯的地方。
池塘中心的亭子很大,陸子愚將他們帶了過去,下人上了茶,就都退了下去。
「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眾人剛坐下,月落就開口道。
陸子愚無語,就這麼等不及了嗎。
「月姐姐」
烈如歌不安的拉了下月落,她昨晚聽祖奶奶說了後,就已經對月落不抱希望了。她想阻止月落,但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月落坐了一年多的船,是專門找陸子愚比武的,要是不動手試下,實在是不甘心。她心裡知道,自己大多不是陸子愚的對手,可是不動手,怎麼知道差距。
燕蒼穹和司空天行都沒有說話,而是看著陸子愚。他們來這裡的目的不說,但是也都是想知道,能排第一的人,究竟有多強。
「好吧」
陸子愚只能答應了,站了起來,對二哥陸辰說道:「二哥,你先招待客人,我馬上回來。」
他說完,就站起來,向外邊走去。
他沒有走路,而是一步向著池塘跨走去。一步跨出,人已經在池塘的另一邊了,再一步,人已經出現在草地上了。
亭子內的幾人看到,眼中大駭。這是什麼身法,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有聽說過。
月落緊了緊手中的劍,最後一起身,飛身飄起,腳尖在水面上點了一下,也是飄落在池塘的對面,又是幾個起身,才到陸子愚對面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