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厲嶸手氣不佳,輸多贏少。記住本站域名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候,段如果就看見他喝了將近兩瓶酒。
這酒的度數不知道有多高,但顯然也不是一般的白酒,看著厲嶸有些醉意了,段如果暗中拽了拽他的袖子,小聲提醒說:「要不別玩了,回去吧。」
厲嶸還沒說話,坐在旁邊的一個小伙子就說:「這才幾點啊?時間還早著呢,嫂子你別擔心,嶸哥酒量好著呢,這才兩瓶,醉不了,況且以前都是嶸哥收拾我們,今天終於讓我們翻身了。」
厲嶸也只是笑笑,似乎要陪他們玩個盡興:「繼續。」
說著,厲嶸從衣服口袋裡拿出車鑰匙遞給段如果:「等會送我回去。」
段如果看他一眼,他就已經把鑰匙丟到了她懷裡。
看著他又伸手拿起了撲克牌,熟練的洗起牌來,默了默問:「你住哪啊?」
厲嶸一邊發牌一邊說:「隨便找個酒店就行。」
段如果無奈的坐在一旁,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攤上這麼個人。
本該是躲在被窩裡看電視的夜晚,卻在這裡吹著冷風等著送一個酒鬼去酒店。
她看著手裡的車鑰匙,心想厲嶸也是真不怕死,居然有膽子讓她開車送他。
她是考過駕照,但好久都沒摸車了,自從剛考完駕照開她老弟的車出去剮蹭了之後,她弟弟就不讓她碰車了。
遊戲進行到了晚上十一點,一個個都喊喝不了了。
一個個酒品都還不錯,沒人耍酒瘋。
人走光了,段如果看了看閉眸靠在沙發上的厲嶸。
他應該是他們這群人裡面喝得最多的。
別人喝完酒話多,而他正好相反,喝多了一言不發,眸中好像藏了很多東西,看著她的時候,她的心裡頭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
段如果伸手推了推他,輕聲問道:「你還能走嗎?」
他半斂眸子,嘴裡好像嘟噥了一句:「別走。」
段如果嘆了口氣,看他已經無法正常交流了。
她起身找來酒店的工作人員,幫忙把他扶到了樓下。
順利把他塞進了車裡,系好了安全帶。
段如果鑽進駕駛室,摸索了一陣才成功啟動了車子。
他這車不便宜,萬一刮到碰到她好幾個月的工資可能就泡湯了,所以她開得特別慢,特別小心。
好在夜裡路上的車也不多,她就近找了個酒店,下車又找來酒店的工作人員幫忙,才成功幫他送到了酒店房間。
「謝謝你了啊,太麻煩你了。」
「沒事,小姐若是有別的需要,隨時打電話到前台就行。」
「好的好的。」
酒店工作人員離開了,段如果氣喘吁吁的插著腰,看著在床上攤得像爛泥的男人。
段如果原本在猶豫要不要打一盆水來給他洗洗臉,想了想還是算了。
把他的皮鞋脫掉,被子拉過來把他蓋住就完事了。
「我走了哦。」明知道他這個樣子肯定聽不見,段如果還是彎下腰對著他小聲說了一句。
這麼看著他,沒了那股煩人的勁,覺得他還挺好看的。
長得多帥一小伙子,可惜腦子不正常。
她起身正準備走,突然看到厲嶸睫毛顫了顫。
以為是是看錯了,頓住身子盯了他兩秒,就看見他緩緩睜開的眼睛。
眼神渙散,看向了她。
段如果也不知道他這算是醒還是沒醒,就一動不動的站著,想等他再次閉上眼睛。
卻見他張了張嘴,聲音微啞含糊不清道:「……給我倒杯水。」
「啥?」
「……水。」
段如果這才反應過來,四處看了看,拿起了床頭的礦泉水瓶子擰開,遞給了他。
「給你。你自己能坐起來吧?」段如果將水遞過去,沒有要扶他起來的意思。
他無力的抬起眼皮,看著她,一副隨時要睡著的模樣。
「你不是要喝水嗎?」
「還要我扶你起來啊?」
說完空氣中安靜了兩秒,他只是看著她,沒有任何反應。
段如果才知道對著一個酒鬼說再多也是自言自語。
無奈伸手,用力的將他的身子推起來。
他借力坐起身子,靠在床頭。
段如果再次擰開瓶蓋的水遞過去:「趕緊喝,喝完我走了。」
他伸手過來,沒有拿走她手裡的瓶子,而是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幹嘛?!」段如果用力想要掙脫的一瞬間,他加大力道將她拽了過去。
段如果整個人朝著他傾斜過去,手裡瓶中的水灑了出來,倒在了床上。
不等段如果反應,他伸手勾住她的後頸,碾上了她的唇……
那一刻,段如果的腦中像是划過了一道閃電,一片空白。
吻夾雜著酒液的味道,讓兩人的呼吸變得紊亂,大腦好像瞬間缺氧,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當她反應過來開始想要掙脫他的時候,他越發的強勢了起來。
厲嶸主動結束了這個綿長的吻,段如果還沒來得及推開她,就被他帶到了懷裡。
他抱著她的力道,緊得她覺得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他的頭靠在她的肩上,喃喃著:「我想你了……」
段如果一愣,整個人都僵住了,心跳早就亂得不像話。
他此刻像是一個尋求安慰的孩子一般,靠在她肩膀上,上原本想要罵他的段如果心軟了,任由他抱著。
她不知道他此刻把他當成了誰,但看著他這般柔軟的一面,段如果不忍心將他推開。
猶豫著抬起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頭。
硬硬的短髮有點扎手,而在她的安撫下,他似乎也慢慢變得安靜了下來。
她試探著慢慢的鬆開了他,皺著眉頭看了他一會,再次拿起水瓶,遞到他嘴邊,小心翼翼的傾倒瓶身。
等他喝完了水,段如果才將他再次放平在床上。
看著床上剛才被水打濕的地方,費了點勁把他推到大床另一邊,換了乾淨的被子。
確認他睡著了,段如果才離開了酒店。
回到家裡的時候,快一點了。
站在花灑下面,任憑水從頭淋下,她看著被水霧模糊的鏡子,伸手摸著自己的嘴唇,腦子裡又鑽出了剛才在酒店的發生的那些畫面。
急忙甩了甩頭,關掉花灑,用手抹去臉上的水。
她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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