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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 章 揚州危機

2024-08-06 07:41:34 作者: 北鼎
  就在此時,方宇神色匆匆、腳步慌亂地趕來,他滿臉驚慌失措,豆大的汗珠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順著額頭不斷滾落,滴滴答答,砸在地上仿佛都能濺起驚慌的水花。他的聲音顫抖著,好似風中瑟縮的秋葉:「大人,剛剛傳來消息,就在一個月前,邊關之地有兇悍無比的北狄敵軍突然如狂風驟雨般攻擊樓城。他們就像一群餓極了的惡狼一般兇猛殘暴,來勢洶洶。

  聽說那北狄敵軍個個身強體壯,騎著高大威猛的戰馬,揮舞著寒光閃閃的鋒利彎刀,肆意砍殺。

  樓城將士雖然懷著滿腔的熱血奮勇抵抗,將士們捨生忘死,與敵軍拼死搏殺,但由於敵軍數量多,且裝備精良,堅甲利兵,致使我軍傷亡慘重,鮮血如注,染紅了那片原本寧靜的土地。朝廷已經緊急派遣郭建濤將軍率領大軍出征,只盼能抵禦敵軍的瘋狂進攻,捍衛邊疆的安寧,守護家國的和平。」

  陳旭聽聞,心中一驚,臉色驟變,仿佛被一道驚天的驚雷猛地擊中,瞬間失去了血色。他的嘴唇微微顫抖,宛如風中搖曳的殘葉,雙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指關節因用力過度而發白,仿若堅硬的岩石。他深知此事重大,關乎國家的生死存亡和百姓的福祉安寧,這是千鈞重擔,萬鈞責任。他不敢有片刻耽擱,趕忙匆匆告別劉夢璃,帶著方宇心急火燎地去找孫錦年和王謙。

  揚州城的大街小巷此刻正瀰漫著濃濃的年味,到處張燈結彩,熱鬧非凡,宛如一片歡樂的海洋。百姓們還沒有聽到邊關的消息,都滿心歡喜地為過年而忙碌地準備著。有的在採購豐富多樣的年貨,精心挑選著各種美味佳肴和特色禮品。那琳琅滿目的貨物讓人眼花繚亂,仿佛置身於一座五彩繽紛、璀璨奪目的寶庫之中,令人目不暇接;有的在仔細清掃房屋,里里外外都打掃得一塵不染,就連角落裡那細微的灰塵也不放過,仿佛要將過去一年的疲憊和晦氣統統清掃乾淨,只留下嶄新的希望和美好;有的在認真張貼春聯,那鮮紅的春聯映照著他們對新年的美好期待和喜悅,孩子們在一旁嬉笑打鬧,歡笑聲在街頭巷尾歡快地迴蕩,宛如一首悠揚歡快、動人心弦的樂章。

  王謙在府衙中與蘇錦年、陳旭一同商議著政務。王謙面色凝重,眉頭緊鎖,猶如兩道深深的溝壑,仿佛承載著萬千的憂慮,神情嚴肅得如同千年不化的堅冰,說道:「兩位大人,如今臨近年關,各項事務繁雜瑣碎,猶如一團亂麻,千頭萬緒。但即便如此,也萬萬不能有絲毫的疏忽和懈怠。這年關之事,關係到百姓的安穩和歡喜,猶如基石之於大廈,萬萬不可馬虎。稍有不慎,便會引發諸多事端,影響民生安定,動搖國之根本。」

  蘇錦年鄭重地點頭應道:「王大人所言極是,年關之際,治安之重要不言而喻,必須確保百姓能過上一個安穩祥和的年。民生之事更是關乎百姓的生計,都需妥善安排,精心籌劃,容不得半點差錯。我們肩負著百姓的殷切期望,定要盡心盡力,鞠躬盡瘁,不可辜負這一方百姓的信任和重託。」

  陳旭接著說道:「下官定當全力協助二位大人,只是現在有一則消息,著實令人深感擔憂,寢食難安。」

  王謙神色一緊,忙急切地問道:「陳大人,究竟是何消息?快快說來,莫要讓我等著急。」

  陳旭深吸一口氣,沉重得仿佛要將心頭的巨石一同吸入肺腑,緩緩說道:「剛剛得知,邊關有北狄悍然來犯,我軍在激烈殘酷的戰鬥中損失慘重。郭建濤將軍已率領大軍出征,奔赴前線抵禦敵軍。」

  王謙和蘇錦年皆是大驚失色,王謙急得猛然站起身來,在屋內如熱鍋上的螞蟻般來回踱步,焦躁不安,猶如一團燃燒的烈火,焦急地說道:「這可如何是好?年關將至,本應是闔家歡樂、喜慶團圓之時,卻出此驚天大事,真是令人焦心啊。」


  蘇錦年稍作鎮定,目光堅定得如同寒夜中的星辰,說道:「當下我們需穩住揚州局勢,不可讓此消息引起恐慌,以免民心大亂。同時也要做好支援前線的準備。陳同知,你速速安排人員加強巡邏,穩定治安。務必讓大街小巷都有巡邏的身影,讓百姓安心。王通判,你帶人去穩定商人,穩定糧價。切不可讓奸商趁機哄抬物價,擾亂市場,危害民生。」

  陳旭和王謙齊聲應道:「是,大人。」

  隨後,陳旭立刻召集人手。夜幕悄然降臨,揚州城的街道上,一隊隊士兵手持火把,邁著整齊有力的步伐巡邏。他們神情嚴肅,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寒風呼嘯著,吹得火把的火苗搖曳不定,忽明忽暗。

  「都精神點,別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地方。」隊長低聲喝道,聲音中透著威嚴和不容置疑。

  一名士兵小聲抱怨道:「都快過年了,晚上還得巡邏,真累啊。」

  隊長猛地瞪了他一眼,目光如炬:「少廢話,這是咱們的職責所在,要確保百姓的安全,守護這一方安寧。」

  突然,前方傳來一陣嘈雜聲。士兵們迅速握緊武器,朝著聲音的方向如箭般跑去。原來是兩個醉漢在街頭爭吵,面紅耳赤,互不相讓。

  「幹什麼呢?大晚上的,不許鬧事!」士兵們齊聲呵斥道,聲音如雷,震人心魄。

  兩個醉漢嚇得酒醒了一半,臉上的醉意瞬間被恐懼取代,連忙點頭哈腰地道歉,匆匆離開了。

  與此同時,百姓們也得知了邊關戰事。茶館裡,人們圍坐在一起議論紛紛,氣氛緊張而焦慮。

  「這北狄來犯,可如何是好啊?」一位老者憂心忡忡地說道,眉頭緊鎖,滿面愁容。

  「咱們有郭將軍出征,一定能打退敵軍。」一個年輕人充滿信心地說,目光堅定,握緊了拳頭。

  「希望如此啊,可別影響了咱們過年。」一位婦女皺著眉頭,憂心忡忡,滿臉的不安。

  陳旭三人聽聞朝廷大軍出征,心中皆是忐忑不安,每一分每一秒都急切地盼望著能知曉最新的戰況。他們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府衙中來回踱步,焦慮之情溢於言表。那緊鎖的眉頭和凝重的眼神,無不透露出內心的煎熬與不安。

  這日,天空陰沉得仿佛能滴下水來,厚重的烏雲如鉛塊般低低地壓在揚州城上空,整個世界都被一種沉悶壓抑的氛圍所籠罩,仿佛一塊巨大的黑布,將所有的光明和希望都嚴嚴實實地遮蔽起來。

  王謙站在窗前,望著窗外那陰霾的景象,憂心忡忡地說道:「如今這消息傳遞緩慢,如同蝸牛爬行,我們就如同在黑暗中摸索,只能耐心等待。但在這期間,穩定城中局勢乃是當務之急,切不可有絲毫疏忽。稍有不慎,便可能引發難以預料的混亂,屆時局面將難以收拾。」

  蘇錦年鄭重地點頭道:「王大人所言極是。陳大人,那穩定糧價之事,不知您有何具體的想法?」

  陳旭緊蹙眉頭,在昏暗的燭光下神色凝重,緩緩說道:「首先,需派出專人每日仔細巡查各大糧鋪,務必做到明察秋毫,嚴禁奸商囤積居奇、肆意哄抬物價。再者,官府可開倉放糧,以此平抑市場價格,確保糧食供應充足。另外,召集城中糧商,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向他們闡明國難當頭,應當同舟共濟,令他們不可在這關鍵時刻發昧心財。」

  蘇錦年應道:「此計甚好,那便即刻安排下去,以免夜長夢多。」


  就在眾人忙於穩定局勢之時,卻不知暗影會正在醞釀著一個極其險惡、令人毛骨悚然的大陰謀。

  劉賀神色慌張地闖進府衙,氣喘吁吁地說道:「王大人、陳大人,不好了!安插在暗影會的江湖人士韓鑫拼死傳來消息,暗影會正秘密派遣成員,悄然混入城中的守備軍隊。他們手段卑劣之極,無所不用其極,用錢財誘惑和死亡威脅,拉攏了不少意志薄弱、貪生怕死的士兵。眼瞅著三日後就要過年,這本該是喜慶祥和、闔家歡樂的時刻,可暗影會居心叵測,計劃在城中掀起一場血雨腥風的大混亂。他們打算趁著百姓歡慶新年、防備鬆懈之時,趁機打開城門,放那些窮凶極惡的流寇進城肆意燒殺搶掠。更可怕的是,他們喪心病狂地準備在城中的井水下毒,妄圖讓百姓陷入極度的恐慌和無助之中,從而無法抵抗他們的陰謀。」

  陳旭深知在城中井水下毒的陰謀危害極大,迅速安排人手日夜守著井口。

  同時,陳旭召集了城中的工匠,吩咐道:「立刻打造一批厚重的井蓋,務必在日落之前完成,確保井口能夠被嚴密地封閉起來。」

  陳旭又對身邊的方宇說道:「組織一些信得過的人手,挨家挨戶地告知百姓,讓他們暫時只飲用家中水缸儲備的水,等待官府的進一步通知。」

  他還派出士兵在城中張貼告示:「凡發現形跡可疑之人靠近水井,立刻上報官府,必有重賞。」

  蘇錦年得知此事,怒不可遏,雙目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大聲吼道:「這群喪心病狂之徒,定要速速將他們一網打盡,莫讓局勢愈發失控!」說罷,他立刻安排士兵嚴密看守水源。那堅決的神情仿佛在告訴眾人,哪怕拼上一切,也絕不允許敵人的陰謀得逞。

  王謙趕忙說道:「大人莫急,越是危急時刻,越要冷靜應對。我們需儘快派出人手維持秩序,加強城中防守,確保萬無一失。切不可自亂陣腳,給敵人可乘之機。」

  然而,府衙外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原來是一些百姓聽聞了暗影會的陰謀,恐慌不已,聚集在府衙前要求給出解決方案。

  一位老者激動地喊道:「官老爺們,我們可怎麼辦啊?這年還怎麼過?我們一家老小的性命可都指望你們了!」

  陳旭趕忙走出府衙,安撫道:「諸位莫慌,我們定會全力保護大家的安全。定會揪出暗影會的歹人,還揚州城一個太平。」

  但人群中的質疑聲仍不絕於耳,有人喊道:「光說有什麼用,我們要看到實際行動!」場面一度陷入混亂。

  就在這時,一位年輕力壯的男子衝上前,指責陳旭道:「你們當官的就知道說空話,要是我們真出了事,你們能負責嗎?」

  陳旭正色道:「這位兄弟,我陳某以人格擔保,定會護大家周全。但此刻還需大家齊心協力,共渡難關。」

  一位身著華麗錦袍、腰纏玉帶的富商模樣的人在人群中陰陽怪氣地說道:「哼,你們官府平日裡作威作福,現在出事了才想起我們老百姓。」他那狹長的眼睛裡透著不屑,嘴角掛著一絲嘲諷的冷笑,語氣尖酸刻薄。

  王謙怒視著他,大聲說道:「國難當頭,你不思為城中安危出份力,還在此說風涼話,良心何在?」王謙氣得臉色通紅,雙眼好似要噴出火來。

  人群中立刻有人附和富商:「就是,你們官府平時沒少搜刮我們的錢財,現在出事了倒要我們來幫忙!」

  王謙正要反駁,卻被陳旭抬手制止。陳旭上前一步,朗聲道:「過往若有官府做得不妥之處,陳某在此向諸位賠罪。但如今大敵當前,若城破,各位又豈能獨善其身?」


  百姓聽了,紛紛點頭離去。

  與此同時,暗影會的行動在緊鑼密鼓地進行著。在守備軍的營帳中,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人壓低聲音對身邊的士兵說道:「兄弟們,只要跟著我們干,事成之後,那白花花的銀子、數不盡的財寶,都是你們的。要是敢不聽,哼,小心你們的腦袋搬家!」那些被蠱惑的士兵們,有的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仿佛看到了堆積如山的財富,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有的則面露恐懼和猶豫,雙手顫抖,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其中一個膽小的士兵顫抖著說:「這可是叛國的大罪,要是被發現,我們全家都得遭殃。」

  那魁梧之人狠狠瞪了他一眼:「膽小鬼!現在不搏一把,你馬上就沒命,這輩子都沒機會翻身!」

  而在城中的一處昏暗潮濕的暗室里,幾個糧商正圍坐在一起密謀。一個肥頭大耳的糧商一臉陰沉地說道:「這官府想要平抑糧價,簡直是斷了咱們的財路!」他握緊拳頭,重重地砸在桌子上。

  另一個尖嘴猴腮的糧商趕忙附和道:「就是,咱們可不能坐以待斃,得想辦法繼續抬高糧價。」他的眼睛滴溜溜地轉著,透露出算計的光芒。

  一個身材矮小、面容猥瑣的糧商壓低聲音說道:「不如我們偷偷把糧食藏起來,製造糧食短缺的假象。」

  那個尖嘴猴腮的糧商點點頭,應聲道:「這個主意不錯,到時候百姓們為了買糧,只能任由我們擺布。」

  「這次官府想打壓我們的糧價,沒那麼容易!」那個肥頭大耳的糧商咬牙切齒地惡狠狠地說道,他的雙下巴隨著話語抖動著。

  「對,我們要團結起來,把糧食藏好,繼續抬高價格,大賺一筆。」那個尖嘴猴腮的糧商附和道,他那尖銳的嗓音在暗室中迴蕩。

  就在這時,一個平日裡看不慣這些糧商作為的小廝,悄悄將他們的密謀告知了陳旭。

  陳旭得知此事後,怒聲道:「這些奸商,簡直無法無天!」他立即召集手下,準備對這些糧商採取行動。陳旭召集來的手下們迅速在府衙內集合,個個神色嚴肅,等待著他的指示。

  「諸位,如今這些糧商為了私利,竟妄圖在這危難時刻哄抬糧價,置百姓生死於不顧。我們必須儘快阻止他們的惡行!」陳旭目光堅定,聲音鏗鏘有力。

  「大人,那我們該如何行動?」方宇問道。

  陳旭略作沉思,說道:「先派人暗中監視這些糧商的倉庫和店鋪,掌握他們藏匿糧食的證據。同時,加強對城中糧食交易的監管,一旦發現異常,立刻查處。」

  「是!」手下們齊聲應道。

  然而,暗影會的陰謀也在逐步推進。那些被蠱惑的士兵中,有幾個膽小的開始動搖,想要向守備軍將領劉宏自首。

  那魁梧之人察覺到了這一情況,惡狠狠地說道:「誰要是敢背叛,我現在就殺了他全家!」

  一個膽小的士兵顫抖著說:「大哥,我真的害怕,這可是掉腦袋的大罪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實在不敢啊。」

  魁梧之人怒目圓睜,吼道:「怕什麼!現在退縮也是死路一條,跟著我幹才有活路!事成之後,榮華富貴享之不盡。要是你們敢背叛,暗影會的手段你們是知道的,不光你們要死,你們的家人也休想活命!」

  他決定提前行動。他帶著一群死心塌地跟隨他的士兵,趁著夜色,企圖破壞城防工事。


  巡邏的士兵發現了他們的舉動,大聲呵斥道:「你們在幹什麼!」

  其中一個士兵狡辯道:「我們只是在例行檢查,關你何事!」

  巡邏士兵怒喝道:「胡說八道!分明是心懷不軌,都給我拿下!」

  雙方立刻展開了激烈的搏鬥。呼喊聲和兵器相交聲在寂靜的夜空中迴蕩。

  陳旭得知這一突發情況,當機立斷:「一部分人繼續追查糧商之事,方宇帶一隊人隨我前去支援城防!」

  一名士兵擔憂地說:「大人,若是我們都去了城防,那糧商這邊萬一有什麼變故,恐怕難以應對啊。」

  陳旭斬釘截鐵地回道:「先解城防之急,糧商之事也不能耽擱,我相信你們能應對!城防若破,一切都將毀於一旦!」

  眾人立刻行動起來。陳旭帶領士兵趕到城防處,與暗影會的人展開了殊死搏鬥。

  在混亂中,那魁梧之人趁亂逃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陳旭憤怒地喊道:「別讓他跑了,追!」

  一名士兵回道:「大人,追不上了,這可如何是好?」

  陳旭咬牙道:「先不管他,鞏固城防要緊!」

  陳旭迅速聯繫劉宏跟他說明情況,安排士兵加強防禦工事,重新部署巡邏班次,確保不再有類似的破壞事件發生。同時下令在城中各處張貼通緝逃脫的魁梧之人的告示,發動百姓提供線索。

  而另一邊,負責追查糧商的士兵們也有了新的發現。他們找到了糧商藏匿糧食的秘密倉庫。

  一個士兵說道:「這些可惡的糧商,真該千刀萬剮!」

  另一個士兵附和道:「就是,不能輕饒了他們!居然在這種時候還想著發國難財。」

  陳旭帶著方宇等人,快去來到了糧商的倉庫前。倉庫大門緊閉,四周瀰漫著一股陳舊的霉味。陳旭一揮手,士兵們便用力撞開了大門。

  踏入倉庫,只見裡面堆滿了一袋袋的糧食,有的整齊地碼放在一起,形成了高高的糧垛;有的則隨意地散落在地上,糧食袋子上還沾著些許灰塵。倉庫的角落裡,堆放著一些破舊的籮筐和損壞的農具。

  陳旭目光銳利地掃視著四周,突然發現了一個隱藏在暗處的小隔間。他走過去,打開門,裡面堆滿了更為珍貴的精糧。

  此時,那幾個糧商被士兵們押了過來。肥頭大耳的糧商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他心裡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該如此貪心,這下全完了。」

  尖嘴猴腮的糧商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他哆哆嗦嗦地說道:「大人,饒命啊,我們再也不敢了。」

  身材矮小、面容猥瑣的糧商則目光呆滯,仿佛靈魂出竅一般,嘴裡喃喃自語:「完了,一切都完了。」

  陳旭怒視著他們,厲聲道:「你們這些為非作歹的奸商,竟然為了一己私利,不顧百姓死活,今日就是你們的末日。」

  就在這時,突然一群黑衣人沖了進來,與士兵們展開了激烈的搏鬥。原來,這是糧商們暗中留下的後手,企圖救走他們。

  陳旭臨危不亂,大聲喊道:「兄弟們,不要慌張,給我守住!」

  經過一番激戰,方宇等人成功終於抓住黑衣人。

  陳旭查封了糧商的倉庫後,決定將糧食略低於市場價賣給百姓,以穩定糧價,家庭條件困難的在府衙登記,免費領五斤米。但是,由於糧食的數量眾多,部分糧食有受潮發霉的跡象。

  陳旭立刻召集了一些有經驗的老農和工匠。他們首先將倉庫進行了簡單的改造,在地面鋪上乾燥的木板,增強通風。對於受潮發霉不太嚴重的糧食,陳旭組織了大量的人手,將這些糧食搬運到空地上,鋪開進行晾曬。同時,為了防止鳥類偷吃,還安排了專人看守。

  對於那些受潮發霉比較嚴重的糧食,陳旭決定將其篩選出來,一部分用來釀造米酒,另一部分則低價賣給了百姓用作飼料。

  過年前一天,糧食終於開始有序地免費發放給百姓,為新的一年增添了喜慶和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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