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婁小娥走了
何雨柱上班的時候，看到秦淮茹進入食堂，還以為昨天借棒子麵，今天又是來找自己打秋風的，本來不準備搭理她，卻發現她沒有進入廚房，反而是去李主任辦公室了。
她在裡面待了很長時間，大概半小時後才出來，出來的時候，臉上帶著紅暈，趾高氣昂的掃了一眼廚房就走了。
下午於海棠莫名其妙的丟了播音員的崗位，她還以為是自己哪裡沒有做好，接過找誰都沒用，而且還被下放到了鍋爐房。
於海棠想不通，回家後跟何雨柱訴苦。何雨柱想都秦淮茹今天詭異表現，嘆了口氣，說道：
「媳婦，你都是因為我才丟了工作，鍋爐房也不是什麼好工作，不如你回家，我的工資足夠養你的。」
「你什麼意思，你得罪那個領導了？」
「不是什麼領導，這麼跟你說吧，秦淮茹啊……」
何雨柱把秦淮茹對自己有想法，但是沒有得逞，還有自己前些年相親失敗的經過給她說明白了，之後才說道：
「今天秦淮茹去找李主任，這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人，李主任直接是個花蝴蝶，多少女工被他騷擾，秦淮茹也不是什麼好人，好多人跟她不清不楚的，就是你男人潔身自好，之前單純是為了幫助他們一家，等看到孩子都被嬌慣不成樣子，直接跟他們分道揚鑣。」
「他們家都是白眼狼，覺得我不幫助他們是我沒有道理，所以秦淮茹這才跟李主任搞在一起，打擊報復呢。可是李主任捨不得我這個廚子，只能是犧牲你這個播音員了。」
「再說現在運動這麼熱鬧，萬一哪一天你念的播音稿有問題，那就是你的問題，不做這個工作正好。再加休息休息，如果能在這期間生個孩子，那就更好了。」
「你想的美，我現在還年輕，才不想這麼早就做媽媽呢。」
「這個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看運氣。」說完兩個人又研究起開車技巧，複習之前學到的知識，又學習了不少新的知識。於海棠對於開車技巧有了更多的掌握，不再糾結自己工作的問題。
夏去秋來，這時候於海棠已經懷孕了，一開始她還有些不開心，但是看到激動的何雨柱，還有源源不斷給自己的補品，她忽然覺得這樣也沒什麼不好。
許大茂得知這個消息，頓時氣的肺都要炸了，他結婚這麼多年都沒有個孩子，即使跟秦京茹在一起也沒有，傻柱才結婚幾個月就有了。這讓他受不了，看到秦京茹還是一直沒有懷孕，直接拳打腳踢的。他從來沒想過，沒有孩子會不會是自己的問題。
現在一大爺跟秦淮茹一家的關係更緊密了，除了每個月說是給棒梗的十塊錢，還偶爾拿著麵粉接濟秦淮茹。
雖然秦淮茹現在因為李主任的關係，家裡已經很富裕，但是她知道，她跟李主任的關係不會很長久，等到李主任有了新的目標，肯定拋棄自己。
她明白現在一大爺為了養老的事情，肯定會一直支持自己，幫助自己一家人的。不過棒梗肯定不能給他們養老，大不了自己到時候辛苦一點，把一大爺跟一大媽跟自己婆婆一起養起來，左右不過是一起吃飯的事情。
聾老太太這段時間跟一大爺有些生疏了，主要是婁小娥自從住在自己家之後，一大爺就跟她主動疏遠了，再也不像以前，經常給自己送棒子麵或是麵粉了。當然她也明白易中海到底想的什麼，也不樂意在其他人面前說易中海的壞話。
賈張氏反而對一大爺很警惕，雖然一大爺說是認棒梗為孫子，但是她總是覺得易中海對秦淮茹賊心不死，不過她沒有證據，只能多盯著一點，一旦秦淮茹跟一大爺有親近關係，就會出來破壞。
她從來不知知道，自己兒子頭上已經青青草原一大片，根本不是她能盯得過來的，她還天真的以為李主任真的是好人，或者其實什麼都明白，不過是裝糊塗而已。
秦淮茹每次看到何雨柱跟於海棠恩愛的場景，都覺得自己無比噁心，每當這時候，就會清洗自己的身體，但是她知道自己已經髒了，沒辦法清洗乾淨了。
一大爺還是對於何雨柱是最適合自己養老的人，畢竟他們家有兩個壯勞力，等到他們真的很老的時候，何雨柱跟於海棠說不定還沒退休，能用工資給自己養老。
所以現在他跟秦淮茹沒有徹底放棄何雨柱，都想辦法保持良好的關係，尤其是秦淮茹，裝的很是熱心。如果於海棠不是從何雨柱嘴中知道自己為什麼丟了播音員的崗位，說不定還真的以為秦淮茹是什麼好人呢。
看秦淮茹跟一大爺不停的跟自己打好關係，何雨柱卻無比警惕，他擔心他們會對自己的孩子動手。如果何雨柱跟於海棠沒有孩子，那麼一大爺就有了養老的藉口。到時候能忽悠自己做個表率，順帶把棒梗當做接班人培養。
看到於海棠的肚子一天天打起來，何雨柱不敢冒險，只能對著她說道：「海棠，你這肚子越來越大了，在這裡沒有人伺候你，不如回你爸媽家裡，讓他們照看你。」
「為什麼，在這裡不好嗎？何況秦姐跟一大爺都很照顧我啊。」
「不是那麼簡單的，海棠，你知道一大爺最想的事情是什麼嘛？」
「是什麼？」
「養老，他自從知道自己不能有孩子那天起就在院子裡尋找能給他養老的人，不過這院子裡的人，大部分都是有自己父母的，只有我最合適。當然如果秦淮茹老公不出事，也許他也是不錯的選擇。」
「為了讓我給他養老，裝作對我很好的樣子，但他真的對我好的，就不會讓我三十歲還沒結婚，當然不是說你不好。只是就事論事而已。」
「他為了讓我養老，特意去照顧院子裡的聾老太太，想給我做個表率，順便讓院子裡的秦寡婦吊著我，想等到我不能生孩子，就跟他有樣學樣的照顧他晚年。」
「秦姐家都是白眼狼，吃我的喝我的，還罵我，可是他們覺得我救濟他們是應該的，不過現在斷了救濟，雖然看上去很平靜，但是心裡肯定恨不得弄死我。」
「你說說，我還敢讓你住在這裡嗎？萬一他們對你和孩子下手，我就算殺了他們給你報仇也晚了，所以還是讓岳父岳母照顧你，等孩子出生就好了。」
於海棠聽到後，雖然不敢相信他們真的有說的那麼壞，但是為了孩子著想，還是選擇回娘家。
於海棠父母還以為發生什麼事情，聽到於海棠懷孕，因為擔心沒有人照顧所以才送回來，當即表示歡迎。尤其是何雨柱將自己工資和一大半的糧票交給他父母之後，更是滿意了。
他們算了一下，如果用何雨柱留下來的錢財買糧食，除了滿足於海棠一個人之外，他們家還有一個人的口糧省出來。何況何雨柱每天還送來不少的盒飯，足夠自己一家剩下肉錢，這樣算下來，足足兩個人的口糧不用支出，這下家裡寬裕不少。
婁小娥這天發現於海棠沒在院子裡，當得知懷孕回娘家安胎後，頓時有些黯然神傷。她想到自己之前一直沒有孩子，許大茂跟自己離婚，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呢。
聾老太太看到婁小娥的傷心，問清楚後，說道：「娥子，不用傷心，誰說你不能生的。」
「可是一大娘不就是不能生，一輩子都沒有小孩。也就是一大爺人好，所以才不離不棄。」
「傻娥子，你們不一樣，你一大娘年輕的時候有婦科病，你呢，你有麼有啊？」
婁小娥聽了後想了一下，搖搖頭，示意自己沒有這樣的問題。
「對啊，所以說，許大茂沒有孩子不一定是你的原因，說不定你能生呢，不過太太看不到了。」
「太太，你說什麼呢。您老長命百歲，肯定能看到的。」
婁小娥說道這裡，忽然想到傻柱，覺得自己好可憐，沒有人愛。
這天婁小娥的母親叫她回家一趟，回去才得知，之前傻柱找的大領導被調到南方去，雖說是調，其實是發配更合適。婁小娥父親作為一個大資本家，當然不是簡單的角色，自從知道這個消息，他就明白，自己一家離開的時間到了，否則想走都走不了了。
「爸，你叫我回來有什麼事情？」
「小娥，我們明天晚上離開京城，你也跟著一起走，要不然你活不下去的。幸好你跟許大茂這個畜生離婚了，咱們一家一起到南方去討生活。」
「必須走嗎？」
「必須走！」
「什麼時間？」
「明晚十點的火車，直接去廣州。對了，不要告訴任何人。」
「我，我知道了。」
婁小娥沒想到自己就要離開了，她準備跟何雨柱告別，算是跟自己的暗戀做個了斷。
何雨柱還不知道婁小娥一家準備走了，晚上給於海棠送飯後，回來就瓢潑大雨，正準備睡覺，就聽到敲門聲。
「柱子，我準備走了，跟你告別，你能給我寫一些祝福的話嗎？」
何雨柱看著婁小娥渾身濕透了，只能答應下來，讓她一點擦乾頭髮，一邊拿出自己的紙筆準備寫字。不過他們離開肯定會遇到檢查的，為了以防萬一，何雨柱準備用左手寫字。
婁小娥一開始沒有注意，等看到何雨柱左手寫字的時候，想到自己之前收到信件，讓自己跟許大茂離婚了，這就是自己的恩人，不過自己家還是沒逃過許大茂的算計罷了。
她一時衝動，直接抱住何雨柱的腰，說道：「柱子，你要了我吧。你對我們家的恩情這輩子都還不上，我也沒什麼東西給你，就只有這個身子，你不要嫌棄我。」
「小娥，你知道，我結婚了，而且海棠快生孩子了。」
「我不在乎，我只要你一晚上，過了今晚我就離開，我不會破壞你的生活的。」
何雨柱本身就不是個意志堅定的人，加上這是人妻的誘惑，當晚就開車，並且還是一輛舊車，比新車開起來更舒服，更讓人慾罷不能。
「宿主進行危險運動，經驗值+0.1」
婁小娥也沒想到跟何雨柱開車這麼舒服，如果不是時間來不及，自己必須離開的話，她真的不想這樣放棄。
她蹣跚著走出何雨柱的房間，冒著傾盆大雨走出大院，跟自己的父母南下，離開了這有著傷痛和甜蜜的城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