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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一條魚引發的慘案

2024-08-27 06:08:33 作者: 我本是一散人
  「什麼情況,回來就一個個的拉噠著個臉,」趙秀英對著剛回來就坐在飯桌上黑著臉的父子倆喊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媽,為了您好,社會上的事少打聽,」江大軍皺眉回道。

  「哼,我看你是皮痒痒了,跟你老娘耍脾氣了,說吧,到底啥情況,你爸不說就算了,你也敢不說,是不是皮痒痒了?」趙秀英指著江大軍狠狠地說道,手裡的巴掌還虛晃了幾下。

  江大軍看了眼老江,見他沒啥反應,淨在那噗嗤噗嗤抽菸了,於是伸出右手,把手張開,往趙秀英眼前一晃。

  「什麼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唄。」

  「老喪又為那個老賈家找你們要錢了?」

  江大軍用力地點了下頭。

  老喪是江家人暗地裡給一大爺易中海起的外號,就跟叫三大爺閻老西一樣。

  因為每次易中海過來,或者被易中海叫過去,准沒好事。

  不是費錢費米就是費力氣,如果光這樣也就算了,至少還賺個好名聲。

  問題是,你出錢出力,好名聲全給易中海賺去了,周扒皮也就這樣了吧。

  你說氣不氣,所以老江家背地裡罵他喪門星,簡稱老喪,一點也不冤。

  其實,不僅老江家罵他,好多院裡的人家也罵,要不然開會時易中海也不會特意說有些人對他們幾個大爺有意見了。

  問題是按幾個管事大爺的意思,意見可以有,但事情該怎麼辦還得怎麼辦。

  簡單說就是,我知道大家對我有意見,但是我就喜歡看大家對我無可奈何的樣子。

  「你們就給了,還給了五毛錢?」趙秀英越說越激動,對著江敬堂埋怨道:「我說你們是中邪了還是咋地,這日子還過不過了,就老賈家那臭水坑隨便扔點都浪費,你們還給五毛錢,真是氣死我了。」

  「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爸也是被老喪跟閻老西逼到牆角了,他們絕對是事先商量好的,」江大軍替老江解釋道。

  都說了讓你別打聽,你偏要打聽,生氣了吧。

  「別說咱家了,許大茂那鐵公雞都出了三毛,傻柱那楞貨也給了三毛。」

  「我看你們是集體中邪了,」聽到不光自己一家提升了額度,趙秀英氣也小了很多。

  有福同享,能做到的人少,有難同當,能做到的人就多了。

  「誰會想到院裡的三個大爺殺敵八百,自損一千,」江大軍嘆了口氣道,本來江敬堂解釋的活,硬生生地落到他身上。

  「哥,那叫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江大紅又開始找茬。

  家裡就這麼大的地方,幾個人說話除非故意放低聲音,否則全屋的人都能聽見。

  江大軍第一次覺得江大紅是真的很煩人,還是早點把她嫁出去,讓她婆家難受吧。

  江大軍權當沒聽見江大紅的話,繼續道:「媽,你是沒在現場啊,老喪發話要全院的人義捐五塊錢,老喪帶頭第一個拿出一塊五,然後二大爺一塊,連老西都折騰出了五毛錢,還指名道姓讓我爸說個數,我爸哪能忍得了這個,跟著掏了五毛錢。」

  「老喪跟二大爺家裡有錢,能掏出這麼些錢不奇怪,老西圖個啥?什麼時候也這麼大方了?」

  別說趙秀英了,江大軍想了一路也沒想明白,估計江敬堂也在想呢。

  你說一分錢都能掰成兩半花,自己家孩子用他自行車都要交錢的主,會突然大方起來,看著鄰居家不好過,大發慈悲地給她五毛錢?

  這個世界太瘋狂,老鼠給貓當伴娘。

  這不合理,不對,是不符合老西的人設啊。

  「那到底一共收了多少錢?我估摸了下,光三個大爺、咱家、大茂、傻柱六家就出了四塊一了,剩下的17家呢?」

  「總共收了六塊五,而且以後沒有17家了,就16家人嘍,」江大軍搖頭晃腦說道。

  「本來就是16家嘛,你還指望聾老太出錢?」趙秀英哂笑道,「幹嘛這麼看著我,你什麼意思?」

  「看來後院李木匠搬家的事,您還不知道啊,我就說不光我一人不知道,我爸還埋汰我。」

  「李木匠搬家了?我整天待院裡怎麼沒見著?」趙秀英有些意外。

  「嗯啊,老喪開會說了兩件事,這頭一件就是李大爺搬家的事,李大爺也認了,現在還沒搬呢,不過也快了,」江大軍跟著解釋跟傳達會議內容。

  你說你那麼想知道,就去開會啊,又沒人不讓你去,你偏不去。

  「老李一家忍了這麼些年,也該忍夠了,」趙秀英想了想,嘆了口氣說道。

  「以前李木匠跟他老婆還有他老娘三人都是軟脾氣,特別是劉大娘見誰都小心翼翼地,一個寡婦把李木匠拉扯大也不容易。」

  「哎,既然在這院裡過得不舒服,也過了這麼些年了,怎麼現在就突然想搬家了呢?」江大軍有些奇怪。

  院裡有倆木匠,一個姓李,住後院,在軋鋼廠上班,另一個是中院的老陳,在東區家具廠上班。

  按理說,論手藝,軋鋼廠的李木匠頂多算是游擊隊水準,怎麼地也比不過家具廠的陳木匠這個正規軍。

  但院裡住戶家裡有啥木器活,從來都只找李木匠,不找陳木匠,就圖一個便宜,而且家裡錢不湊手,還可以賒帳。

  這本來也沒什麼,都是鄰里鄰居,少賺點就少賺點。

  但是後面人越來越過分了,其中有戶人家乾的尤為過分,不僅工錢不給,連材料錢都沒給。

  李木匠只是性子軟,又不是傻,正好趁機把四合院裡的活給停了,不接了。

  這可把四合院裡的眾人給惹急了,本來不甘自己家的事,還能看看熱鬧,現在李木匠不接院裡的活了,吃虧的可是大家。

  大家都合起伙來把他家轟出這個院子,不讓他家在這住了,哪怕他把欠李木匠的錢給補上了,也不行。

  由此可見,這李木匠的性格跟脾氣,也就是這個時代,他這軟綿綿地性子還能接點私活,自個做老闆,換到後世,不賠死他才怪。

  老江家還是京城坐地戶呢,平日裡都有閻老西打秋風,挨上一個像李木匠家這樣好說話的鄰居,周圍人可不逮著了狠勁擼嘛。

  老郭說:你欺負我,我退一步;你又欺負我,我再退一步;你還欺負我,我弄死你。

  但這樣的狠人太少,多數情況下,你被欺負了,下次別人見你好欺負,只會變本加厲,最後一直受欺負。

  倒是今晚李木匠的表現,讓江大軍有些意外。

  嘿,又是一個不符合人設的人。

  「還能是啥事?肯定是他家老大的主意唄,話說當過兵的就是不一樣,以前跟他爸他媽一個性子,現在主意可正了,」趙秀英還在那感慨。

  「不對,是不是你?」

  江敬堂從昨晚開始,就覺得哪裡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怎麼想也想不起來哪裡不對。

  直到剛剛聽著家裡老大跟老太婆說話,才發現這個老大太活脫了,跟以往的悶葫蘆完全不一樣,跟換了個人似的。

  「爸,人嚇人,嚇死人的,你冷不丁地來上一句不著手尾的話,你讓我怎麼接啊?」

  江大軍覺得有些冤枉,本來聊天聊的好好地,突然被人用力地拍了下肩膀,嚇了一跳,還沒地說理去,因為拍他的是他老子。

  「我說,是不是你今天幹什麼事惹著老喪了?」江敬堂不理江大軍委屈,繼續問道。

  「什麼是我惹老喪了,為什麼不是大紅惹得?我這一天就去了一趟北海釣魚,剩下的時間可都在家裡頭看書呢,家裡人都可以證明,」江大軍覺得受了天大委屈,為自己叫屈道。

  「真沒有,我怎麼記得你還給後院的老太太送了條魚呢?」趙秀英笑著插話。

  只是怎麼看,江大軍都覺得這笑有些不懷好意。

  「我這人比較低調,學**做好事,敬老愛幼這些事做的多了去了,在自個家裡就不用說這些了吧。」

  江大軍拿起圓桌上的茶碗,從茶壺裡倒了一杯涼白開灌下。

  這個茶壺也是可憐,就是個擺設,從來沒有泡過茶,因為家裡頭就沒茶葉這東西。

  不知為什麼,江大軍覺得老喪今天發瘋,或許真跟他給聾老太送的那條魚有關。

  天地良心,江大軍真沒有跪舔聾老太的意思,即便有,也不會是四合院裡的某個人。

  這是一個穿越者最起碼的尊嚴吧,可以是尊敬,是崇拜,唯獨不能跪舔。

  而且就算你跪舔別人,被你跪舔的人也絕對不會看得起你,一個人怎麼可能與狗交朋友。


  聾老太是真的有讓人尊敬的地方,電視劇里一筆帶過她的身份,說她是烈屬。

  有人覺得不可能,當年的紅軍戰士來源都是起義發生地或者蘇區等革命老區,京城可不在這行列。

  普通人別說參加紅軍了,連紅軍當時在哪活動,估摸著都找不到。

  打開百度,查一下開國將領們的籍貫分布就知道了,十大元帥只有一個徐帥是北方人,還是因為他去了南方的黃埔軍校接觸了革命,十大將軍都是南方人,57位開國上將中只有六人是北方人。

  比如赫赫有名的許上將,翻看他參加革命的歷程就知道了,許上將最先是在軍閥吳佩孚的部隊當兵的,後來在部隊裡才接觸到了我黨。

  也有人說她是五保戶,但萬能的網友很快就找出她不可能是五保戶的證據。

  五保戶政策是九十年代才出台的,而聾老太七十年代人就沒了,距離政策出台還有十幾年呢。

  而且最關鍵的問題是五保戶政策全稱是《農村五保供養工作條例》,聾老太一個京城戶口的老太太,就算她活到九十年代,也不可能拿到五保戶資格的。

  直到穿越回來,江大軍才知曉,聾老太是烈屬沒錯。

  但是,她的烈屬身份不是當朝的,是前朝的。

  據見過這些烈屬證明的趙秀英說,早些年還都掛在牆上呢,有宋委員長頒發的,也有常委員長頒發的,端的是滿門忠烈。

  至於給長征時過雪山的紅軍做過鞋子,這些話聽聽就得了,誰還沒吹過牛皮似的,誰也沒有規定不允許七旬老太吹牛吧。

  江大軍估摸著,老太太連紅軍在哪過的雪山都不知道吧,還有紅軍戰士過雪山時,穿的是草鞋還是布鞋都分不清吧。

  另外一個在京城住了幾十年的婦女是怎麼一下乾坤大挪移轉到川省的,這又不是後世,可以隨意選擇乘動車還是飛機。

  這也就能解釋,為什麼街道跟區里領導對她很是關心,又極少上門的原因了。

  領導們又不是傻子,她要是真的紅軍遺屬,還待在京城這首善之地,願意跑過來照顧老人家的人不要太多,哪裡輪得上易中海、傻柱了。

  問題還是出在她那有些尷尬的身份上,從中國人的角度看,大家都很敬重她這個全家男人為國捐軀赴國難的遺屬。

  但又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不能對她太過關心,否則,對聾老太未必是好事。

  江大軍生活的年代,人們對於這段抗戰歷史早已放棄隔閡,只要抗日,無論哪一方的人,都是好漢。

  今天想起院裡的老太太,就多留了一條大魚,給她送去了。

  沒成想,人老太太根本不領情,魚倒是收下了,過程嘛,江大軍都不稀說。

  江大軍送魚時的話,老太太照單全收,聽明白了,再說點別的,老太太就你說你的,她答她的。

  好嘛,糖衣收下,炮彈送回來,問題是江大軍也沒送啥炮彈。

  要不是看過電視劇,江大軍還真被這老戲精給糊弄過去了,以為她真的是年紀大了耳背。

  算了,反正江大軍本來也沒想著從聾老太那獲取什麼,不能處就不處唄。

  地球離了誰還不都一樣轉嗎?幹嘛沒事非得圍著聾老太轉悠,還把她供起來當活祖宗。

  江大軍表示自己沒這個愛好,有這閒工夫,還不如好好孝敬自己親爹親媽呢。

  「我就說嘛,老喪今天發哪門子瘋,原來為這,」江敬堂吐了一口煙圈,看著隨時準備跑路的江大軍,本來熄了的火又上來了。

  「以後做事,一定要想周祥,不要拍著屁股做決定。」

  江敬堂深吸一口氣,最終還是忍了下來,孩子都這麼大了,有自尊心了,再打也有些不好,誰讓親生的呢。

  「爸,法院給罪犯判刑還得定個罪名,讓犯人死的心明明白白的,你這冷不丁地說了我一頓,我怎麼就不明白哪裡錯了呢?」

  江大軍冤枉道,只有不打人,論講道理的嘴炮功夫,他是專業的。

  「你這孩子,瞎說什麼,什麼罪犯死的,就不能說點好話了?」趙秀英罵道。

  「媽,那是類比,類比懂不懂,就是假設嗎,又不是真的。」

  「假設也不行,你說你上學都學了些什麼破東西?」

  「媽,這……,算了,大紅,你幫哥說句話,給咱媽解釋一下什麼是類比,」危急關頭,江大軍朝江大紅喊話。

  誰料江大紅根本沒理他。

  這是幾個意思啊?

  莫非也是患了聾老太的聾病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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